???? 这人其实并不是很高,估计也就一米八多一点,不过他那一身紧绷的肌肉却看得我一阵心惊胆颤。
尼玛,特别是他那两个恐怖的胸肌,都快赶上我们家陈悦那么大了,估计没有D罩杯肯定是套不上去的。
草,一看见他这么一身肌肉,我是真的一点战意都没有了,不过此时我又双腿发软,连逃跑的劲都使不上来了。
“叶天林在哪里?”那个壮汉又阴沉着脸问了一声,他的声音很粗鲁,虽然我明明感觉到他没用多大劲说话,可我还是觉得耳朵都有些被震麻了的感觉。
“咕噜……”我狠狠地咽了下口水:“我不知道!”
“不知道?哼哼……”那壮汉嘴角露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你就去死吧!”
大汉后面一句话是大声吼出来的,只见他一声怒吼对着我就挥拳冲了上来。
我开始急速后退,可是我后退的速度当然不会有他快,眼看着他就要冲到我跟前的时候,我突然踩到一个什么圆形东西,我只觉脚下一下滑,一下摔了个四脚朝天。
“嗵”地一声摔倒在地,还好前段时间在训练基地练过后倒,我潜意识地将自己的下巴朝前压了一下不至于摔到后脑勺,不然自己这么摔一下估计就直接废掉了,哪里还用得着别人动手。
“叮叮叮……”当我倒在地上之后,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刚才踩到的是一个啤酒瓶。
“叮叮叮……”就在这时,我身后又传来一阵啤酒瓶在地上乱滚的声音。
我有些茫然地扭头一看,尼玛……只见**米开外,一个提着编织袋的老太太正在追她的酒瓶,地上十几个酒瓶正在到处乱滚,而那老太太却连一个酒瓶都追不到,实在是因为她太老了,动作太慢了。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能看见她满头银行,北方的燕京二月份还是很冷,可这老太太此时好像只穿着一条很单薄的裤子和一件破烂不堪到处都翻着棉花的军大衣,尤其是那双烂布鞋,连大拇指那漆黑的脚趾头都是露在外面的。
说真的,看见这么可怜的拾荒老人,我真的好心疼,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我一定帮她把酒瓶全部捡起来,看她那走路的步子,估计得好几个小时才能把那酒瓶捡回去。
不过此时我已经没有时间去关心这些与我无关的事,因为那大汉已经走到我跟前了。
“哼!”我只听见他一声冷哼,抬起脚一下就把我踢得倒飞出去。
“叮叮咚咚……”我只感觉到自己在地上一阵快速翻滚,而后,身体撞在一个柔软的东西上才停下来。
我浑浑噩噩的抬头四下一看,吓得不由地浑身一颤,我刚刚撞倒的居然是那个老太太。
尼玛……此时那老太太正被我压在地上,已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以她老人家的年纪被我那么撞了一下估计应该是一命呜呼了,不过,尽管知道她可能已经被我压死了,我还是朝旁边挪了一下身子。
“说出叶天林在哪里,我可以饶你不死!”就在这时,那个壮汉已经来到了我身边,不过这次,他的手里却多处了一把三菱军刺,军刺抵在我脖子上,我能感觉到那军刺上尖部传来的锐意,很快我就感觉到脖子上有液体在缓缓朝下流淌,我知道肯定是那人的军刺已经把我脖子的皮肤刺穿了。
“我不知道!”我心惊胆颤地道。
“真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你可以死了!”那大汉说完扬起军刺一下朝我心脏捅去。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自己身旁人影一闪,那壮汉就传来了一声哀嚎:“喔……”
我定神一看,那个银发老太太竟然正握着一个碎酒瓶插在壮汉的脖子上,而那壮汉却一只手握着那个老太太的手,一只手举着三菱军刺也已捅进那老太太左边的肩膀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我瞬间惊呆了,我怎么都没想到在这么关键时刻救我的人居然会是那个老太太。
“嗵!”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壮汉铁塔一般的身体嗵地一声倒在地上的时候,这才把我惊醒。
“咕噜……”我狠狠地干咽了一下口水。
“唰……”就在这时,那个银发老太太也仰天朝后倒去。
我赶紧伸手接住了她,非常紧张地叫道:“奶奶,你怎么样了?”
“没,没事!”银发老太太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话倒头就晕了。
尼玛……我一下激动起来,我亲眼看见她是被那个壮汉刺伤了肩膀,那三菱军刺是带放血槽的,我得赶紧先给她止血。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就解开了她的衣服,她外面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军大衣,我很快就解开了她的大衣扣子,我没想到的是,她里面穿着的居然是一件黑色的紧身皮衣,不过想来肯定是老太太怕冷,不知道在哪里捡到的一件别人丢了的旧衣服,我也没细想,又赶紧拉开了她皮衣的拉链,当我刚拉开她皮衣拉链时,我只感觉到一对很大的东西唰地一下从皮衣里面蹦了出来,我甚至还能看到它们蹦出来之后还在那里一颤一颤的。
尼玛……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说真的,我虽然没见过七老八十的老太太的胸,不过我想当然的觉得,老人的胸应该不可能这么有弹性吧?这不科学啊!
莫非她年轻的时候隆过胸,里面装的全是硅胶?我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现在止血要紧,我当然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去纠结。
只见她贴身穿着一件不知道是灰还是白的保暖内衣,此时左胸之上已经血红一片,我赶紧从他那件军大衣上扯出来几把棉花按到她的胸口上。
可是我的棉花刚放上去,很快就被鲜血全部染红了,然后我又换了一把棉花,没过多久又被全部染红了。
我知道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我脑袋突然灵光一闪,那三菱军刺是有放血槽的,我必须得把他的伤口堵住才行,这样按压肯定是不行的。
于是我便开始寻找她伤口的具体位置,开始由于她实在流血太多,保暖内衣上到处都是鲜血,再加上这别墅的公路上又没有一点灯光,我隔着衣服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伤口的具体位置。
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就算是个老太太我也要大逆不道一回了。想到这里,我拿出我的短刀一下就割开了老太太胸口的衣服。
尼玛,衣服刚一割开,我就看见一对极其雄壮的巍峨耸立在自己眼前,我心里不由地一叹,这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到底垫了多少硅胶啊!最主要的是她此时并没有戴罩子……她年轻的时候肯定很性感!
此时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赶紧去寻找她的伤口,我握着她的左胸硬是翻来覆去地找了半天这才发现那一军刺居然是刺在她左胸上方的。
我也来不及去多想别的,赶紧扯下一坨棉花狠狠地塞了进去,当我把那一坨棉花塞进去的时候,鲜血总算止住了,不过我知道这还只是暂时的,这种伤口必须得缝合,否则永远也无法自己愈合。
我帮老太太扣上衣服,抱着她就朝山下冲去,可是我刚冲几步,一下就想起来下山还有好长一段路,别说我现在本来就没多少体力了,就算体力充足,等我抱着一个人跑到山下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万一这老太太失血过多,岂不……
想来想去,我突然抱着老太太原来返回,朝杨云家的别墅冲去。
当我抱着老太太冲到别墅的时候,看见严萱儿刚好失魂落魄地从别墅出来。
他一看见满手鲜血的我一下就呆住了。
“别愣着了,赶紧开车送我去医院!”我大声叫道。
“你伤到哪里了?”严萱儿一脸担忧地问道。
“不是我,是这位奶奶!”
“快,抱她进屋,我学过医!”严萱儿急急忙忙地道,说完赶紧冲进她停宝马的那间停车库。
而后,我便把银发老太太抱进了杨家的其中一间卧室,很快,严萱儿就提着一个药箱走了进来。
之后就是严萱儿给她消毒缝合伤口,那老太太的伤得地方有点敏感,我当然不适合去占一个老人家的便宜。
等了一个多小时,严萱儿终于出来了,只见她刚一出来就若有深意地对我嫣然一笑:“那个姐姐是你从哪里救回来的?”
“什么,姐姐?”我下巴都差点惊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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