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明先看到的是雪白的地面,身下是一床柔软的绿色垫子,他趴在上面,压迫了心脏,所以产生了憋闷感。『**言*情**』
“嘿!头醒了……吓人倒怪的,昏了这么久……”几对大粗腿围了过来,其中夹着一双纤柔白嫩的小腿。
他想调整一下睡姿,变成侧躺,随即感觉背部剧痛,才想起自己挨了十鞭,不由呻吟起来。
“别乱动!你背上敷了药,要是觉得不舒服,就用手臂支一下胸口。”在轻柔的语声中,宫二蹲下来,安抚着小明。
那动听的声音,仿佛一股清泉流入热燥的心田,小明立刻安静下来,下意识地抬了一下头,宫二的冰肌玉肤尽入眼中,他立刻来了精神。
“臭小子,不准乱看,转过脸去!”宫二语气一寒,转为侧蹲,免得被他看了春光。
小明没忘了她的血吻帮助自己熬过最难捱的后一半鞭刑,虽然觉得有失头领的尊严,还是乖乖地转过头,心里不服气地嘀咕:“大家光溜溜的,凭什么别人能看,我就不能看?”
“你们都去睡吧,我来照顾他。”宫二又对其余兄弟话。
“好!头就交给二妹妹了……辛苦二姐姐了……”几兄弟话里有话,嘻嘻哈哈地走开,各自睡觉,原来已到了夜间。
囚室是二十四小时照明,众人都被迫习惯了灯下睡觉。
不曾想,小明的屁股又撅起来。
宫二见他屡教不改,大为羞愤,为了避免影响别人休息,就对他耳语威胁:“小色魔,你再不老实,我就打断你的第三条腿。”
这次是冤枉了小明,他是被一泡尿憋成这样的,苦着脸,低声争辩:“二丫头,我没有……我只是想小解。”
宫二才明白误会了他,语气一柔:“药物刚把伤口愈合,你不能弓身,以免伤口裂开,这样,你扶着我,直着起来,可以吗?”
可不可以,也只好这样了。
这个姿势有点难度,小明必须挺直身子,将大半的重量,压在宫二的肩膀上,以他的双脚为支点,慢慢地起来。
当然,如果换了体宽力大的胖子,很容易做到。但是宫二是个不喜欢求人的丫头,说自己照顾小明,就一力承担。
她蹲下身子,用柔弱的肩膀顶着小明的胸口,吃力地将他顶起来。『**言*情**』
小明的身体从屁股到肩膀之间,必须平直,膝盖也不能弯曲,以免拉伸屁股上的伤口,仿佛僵尸一样,只有脚尖可以用力,借着宫二的力量,逐渐倾斜而起。
他的体重大约一百三十斤,宫二虽然修习忍术,但力量并不是她的特长,双腿打晃,几欲坚持不住。
小明下意识地伸出双手,环抱住她光嫩的双肩,保持稳定,一不留神滑到她的胸口,触手软腻,也顾不得遐思了。
?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一起站了起来,不约而同地长吁一口气。
宫二出力最多,娇喘吁吁,胸前的两团雪圆,剧烈地起伏,像两只大白兔。
小明不由看直了眼,又嗅到一股少女独有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汗味,他的下面真的有了反应,还好,有憋尿的理由做掩饰。
他这才看清了她的脸,因为过于用力的缘故,鬓角的绒毛湿漉漉地沾在耳际,翘挺的鼻尖上渗出细汗,粉嫩的双颊白里透红,那唇线优美的小嘴红艳艳、亮晃晃的,似抹了一层油,隐隐露出被他咬破的伤口。
小明越看得呆了,随即感觉自己的嘴唇也油乎乎、清凉凉的,应该也抹了药膏。
他忽然想到,宫二的上中下三处,都留下了自己的咬痕,两位娇妻都没享受到这样的“待遇”,他的心头不禁一漾。
宫二感觉到他火辣辣的目光,俏脸一红,罕有地露出少女的娇嗔,轻声斥道:“什么呆?你到底有没有尿啊?”
小明如梦初醒,“哦”了一声,赶紧去坐式马桶处放水。
放完水,他的下面还是生机勃勃,这下怎么也说不过去了,只好倒退着返回垫子,试图不让宫二现。
谁知,她却没忘照顾他的责任,过来挽他的胳膊,一眼看到他的原形毕露,一时羞也不是,恼也不是,习惯性地斜咬嘴唇,正好碰到伤处,不由“哎呦”一声。
小明第一次在她面前自惭形秽,赧颜低语:“二丫头,你还是离我远点,这样大家都不尴尬。”
宫二瞪了他一眼:“怎么离得远?你我在一个战壕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为什么你的兄弟们都能视若无睹,就你不行?”
这一串话,她是贴在他耳边说的,恰似两个小儿女耳鬓厮磨、窃窃私语。
他只觉她吐气如兰,冰音柔语,分外撩人,下面越坚挺,硬着头皮为自己辩护:“谁叫你长得漂亮,身材又好!”
她却不领情:“我可听说你有两个老婆,一个比一个漂亮,还不知足?说你是小色魔,真没冤枉你!”
小明自知理亏,举手投降:“二丫头,你说什么我都认了,你也去睡觉吧,我自己可以直接扑倒在垫子上。”
趴下比站起来轻巧多了,军队中都有笔直前倒的训练,小明自然不在话下。
宫二明白他的意思,斜了他的下面一眼,露出一丝笑意:“臭小子,你这样扑到,不怕骨折吗?”
小明小脸讪讪:“这个……自然等它消退了再说。”
她忽然改了话题:“小明,谢谢你,为我出头。”
他听到她真诚的口吻,小脸忽地红了,变成了一个害羞的小伙子,嗫嚅道:“哪里?我不过做了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还差点连累了你们。”
她点点头:“你知道就好,以后,千万别这么冲动了。其实,强森也不是个坏人,只是酒喝多了。”
他想到令自己失控的一幕,还是有点愤愤然:“管他是谁?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我说过会保护你,当然要说话算话!”
她仿佛不认识他似的,有些感动地看着他,幽幽道:“我一心想杀你,你还这样对我,不是犯傻吗?”
他正色道:“宫二,在我们的民族,讲的是言必信,行必果,但求问心无愧。我并不赞成以德报怨,却也做不到恩将仇报。你于我有恩,我于你有仇,两者不能混为一谈。即便将来有一天,我死在你的手里,也不后悔我的决定……”
“你们中国人……”宫二的眼圈一红,说不下去了,掩饰地低下头,现他已恢复了正常,赶紧道,“好了,你可以去睡了……”
小明也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多了,跟鬼丫头用不着这么交心,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嘛。
他回到垫子前,一个标准的扑倒动作,借助双手的缓冲,稳稳地趴上去。
宫二也跟过来,在他身边休息,方便照顾他,也是个说到做到的女子。
小明忽然现,在宫二的身后,其余兄弟偷偷地动了几下,竟是在装睡。
他想到自己和她刚才的对话,都被他们听见了,不由大窘。
一夜无话,小明的鞭伤,第二天就结痂了,所敷的药实在神奇。
小明突奇想,在全球核灾难的背景下,人类明的大树虽然在表面上被摧毁了,却在废墟之下生根芽,以另一种顺应求变的方式延续着。
比如黑市的站长对核菌的研究,曼谷的帮会在人体移植方面的突破,西贡的小鬼子修建的地下城,无一不体现了人类对恶劣环境的抗争和适应。
而今的第四帝国,更是展露了人类明重新崛起的迹象。
假以时日,新的人类种族或许又将成为地球的主人……
呸!想那么多干嘛?他现在想的应该是,如何带领着几兄弟和宫二,在x游戏中活下来,让自己的子孙繁衍到人类重见天日的时候!
吃过早饭,莎莉和强森联袂而至,先检查了小明的伤口,然后召集大家围坐在一起,开起了圆桌会议。
经过昨天的事件,强森老实多了,不敢看宫二,也不敢拿酒出来喝,一切唯莎莉马是瞻。
莎莉先批评了强森,不该酒后乱性。她再批评了小明,不该以下犯上。
她再次警告大家,在第四帝国,三大奴隶法是至高无上的铁律,触犯者不可饶恕,要受到严厉惩罚,即便各城邦的执政官也不能赦免。
不过……莎莉话锋一转,说这次事件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她的目光在小明和宫二身上扫了两下,看得他俩有点毛。
莎莉又扫了其他人一眼,问了一个貌似无关的问题:“你们有没有信心晋级x之战?”
“当然没问题……那还用说……”几兄弟七嘴八舌,表示了决心。
这时,当了半天闷葫芦的强森,眉飞色舞地说了几句。
“教练说,我们是第一支进入选拔赛的黄种人奴战队,观众并不看好我们,即便我们能杀进x战场,也很难拉到赞助。不过,昨天生的事,有可能改变这个局面……”宫二很有眼色地当了翻译,以示昨天的事翻过去了,大家都不要再提。
她翻译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也感到疑惑,想不通小明挨了鞭刑,怎么会反而有所助益?难道,赞助者喜欢具有叛逆精神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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