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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朱振华大声叫喊着,倾尽自己的全力想从旱魃的手中挣脱,但如今力可拔山的他却始终无法摆脱着梦魇的纠缠。不过发泄的同时,朱振华的断臂正在缓慢的生长着,一点点的并没有那么明显。但显然旱魃注意到了,并且还满怀兴趣的观察着,在检验着眼前种子的情况,似乎切都证明了旱魃的预想。
赤炎在朱振华的身上蔓延,顺着就延伸到了旱魃握住朱振华的手上,紧接着两人都笼罩在赤炎之中,下一刻,旱魃身上赤红的纹身一阵转动,眨眼之间,从开始的排列方式,转变成了另外的一种莫名排列,一种柔和,情切之感油然而生。
银白色的光华犹如黑夜中的月光,带给每一个黑夜中还在不断奔波的人一种思念。旱魃身上的纹身不断扭曲变化,一层银白的光辉将旱魃笼罩,身后似乎升起了明亮的月亮。朱振华传至旱魃身上的赤炎,刚一触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无数的光带旋转中,旱魃如置身银汉之河,披着一层圣洁的外衣。
身后明亮的月光中,一个长着翅膀的人型生物,在朦胧的月亮中飞舞,亭台楼阁,应有尽有。而人物的脸与旱魃长得是一模一样,飞舞中突破月亮的防线,与旱魃渐渐的重合在一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朱振华体内的赤炎逐渐微弱,没有了开始时的暴躁,也没有了那么的猛烈,雨点后续乏力的感觉,但是左手已断,右手又死死地被旱魃给拽着。
一发狠,朱振华整个身子转进了旱魃怀里,小半截子左臂,骨头深深,狠狠向着旱魃腰扎去,深白的骨头上,还带着丝丝的血丝,泛着惨白的光,狠辣无比,一副同归于尽的模样。
但想法很美好,现实往往与之相差十万八千里,一厢情愿而已...
“啊....”朱振华狠叫着在旱魃怀中挣扎,扎出的右臂,没有任何成效,反而被身后旱魃的手臂给死死的夹住了,任他怎么挣脱也没用,而与此同时,银色的光辉自旱魃身上一点点的蔓延到朱振华被旱魃捏住的手上,犹如万千的白色飞蚁爬上了他的手臂,一点点的啃食着他的手,并且不断地向他全身其他部位前进...
尽管他周身有着赤炎的保护,但一遇到银辉,就像老鼠见到了猫似得,不断的后退中,被“飞蚁”一点一点的吸食,直到灯枯油。
银白光辉所组成的飞蚁,每前进一分,朱振华都仿佛被深入骨髓的的痛苦所折磨,长大嘴惨叫,一声比一声凄惨,一声比一声恐怖。狰狞的脸上青筋暴跳,犹如,千刀万剐一般。
而银光每过一寸地方,朱振华身上就如水银一般流动,泛着银色的金属光泽,下一秒又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慢慢的凝固成型。
唯一的手臂就是一条高速公路,不断的输送着士兵,来到一个叫朱振华的战场上,一方发动了强势猛烈的攻击,势如破竹的摧毁了对方看似闹不可破的防线,大踏步的前进,前进,在前进,一路高歌猛进,直至占领最后的高地,一举拿下这场战役的胜利。
结果不言而喻,最终银光军团在步步紧逼之下,朱振华的烈焰部队,只能退守最后的高地,进行顽强的抵抗。‘银光’发动了最后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抱成一团的烈焰,包围圈中的烈焰长时间作战,加之又没有后援,只能被一点点吞噬。直到最后朱振华身上的最后高地-脑袋被银光包围,变成了银白色的金属雕像,栩栩如生的站立在了门前....
脚步声愈来愈近,石室里噼里啪啦的打斗声也从没停止过,成了夹心饼干的于木,焦急的等待着...
每一步踏在石梯上的声音,都犹如才在于木的心上,与心跳同步一样震得他心惊肉跳。终于,一阵强烈的白光从出口处一扫而过,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后,下一刻降临到地面,没有了动静。
一个人,熟悉的影子。这一刻紧张到几点的于木,差点就叫出声来,用力的握住拳头在地上狠狠得转动,鲜血顺着磨破的指节流出,带来痛苦的同时,让于木更加的清醒。
人影拿着手电筒,静静的站在出口位置,灯光瞄着地面,慢慢发生了偏转...
“稳住,不能动...”
“看不见,看不见...照不到,照不到...”
“三清祖师保佑,玉皇大帝保佑...满天的神仙保佑,回去一定给你们烧香...”
眼看着灯光离于木越来越近,可能下一秒就将暴露的于木,闭上了眼睛,将希望放在了满天神佛的庇护上,心里不断的许愿...
而闭上眼的同时,于木感受到了阳光,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暖和极了。阳光穿过于木的身体,透过皮肤,骨骼,一点点汇聚,最后消失不见,如坐云端的于木整个人都充满温馨与舒适。
“糟糕,暴露了。”
“没用,没用,没用,没用的东西,废物,连废物也不如...”
还没来得及享受这温暖感觉的于木,猛然间惊醒过来,心里为自己的大意而自责。
“啊啊...嗷嗷嗷....”
叫声,一听就是无比痛苦的叫声,充满了凄凉与仇恨,而惨痛的叫声,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成了野兽的嘶吼,最后沉寂...
“谁?谁在叫?”
“怎么了,你们里面怎么样了?”
“说话呀,到底怎么搞得?怎么搞出这种动静?”
睁开眼的于木,在听到朱兴华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庆幸的松了一口气,看着黑暗中的影子,一步步向石门走去,于木高兴极了。
几次三番的危险,终于就要彻底的排出,度过危机的于木,即将迎来属于自己的光明。
“一步,;两步,三步...”
心里默数着步子,随时准备离开这里的于木,实在是有点不耐烦了,急不可耐的盼望着,盼望里面留给朱兴华的惊喜,能让对方满意,于木想到朱兴华经次啊的表情时,心里痛快极了,舒服的一塌糊涂,无声的在黑暗中咧着嘴大小...
捂住自己的嘴,差点笑出声的于木,在朱兴华走到石门前时,就再也无法忍受空气中躁动气息,充满了狂暴的韵味,犹如狂风暴雨前的宁静。
谁也不会知道,下一秒,是世界末日,还是无尽的深渊在等待降临这悲惨的世界。
头痛欲裂的于木,浑身的骨头都似乎断了,深入骨髓的疼痛,一瞬间传入于木的中枢神经,痛的他差点就昏了过去,巨大的疼痛感就像是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的拍打在于木身上,海浪不息,疼痛不止。
手舞足蹈的于木刚想稳住自己的身形,爬动前行中,来到石梯前的于木,被身后巨大的力量击中,趴在了地上...
“你以为瞒的过我...啊?”
“把老子当傻子是吧?看你老子不打死你。”
本已受伤的于木,自然不是身后人的对手,蜷缩成一团,保护着要害,任由拳脚临身。
“呸...哼...”
“等老子进去看清楚情况后,再出来收拾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骗老子出去,你以为老子出去这么长时间干嘛去了?”
不解气的朱兴华,一边打着,一口口的唾沫就吐在了于木身上,等看到于木只剩下半口气,要死不活的时候停下手来,才放心的朝着石门走去,边走一边抱怨...
不知道旱魃到底打的的什么主意,明明能够轻松的解决这一切,却偏偏的要一个一个的耍猴似得玩到现在。
朱兴华小心的走了进去,也不知道石室里还藏着个金属雕像,什么成分先不管,肯定值钱。不过,其他人都到哪儿去了,这雕像还挺面熟的,一时半会记不起来。不知道旱魃消失到哪儿去了,石室中并没有身影。
“嘭”静立在雕像前的朱兴华,望着空荡荡的石室思索着,目睹了金属雕像炸裂的样子。
其实也并不是炸裂,金属雕像表面一阵漪涟,银白色的光泽,瞬间转换成了正常人的皮肤,黑暗中前冲的朱振华与朱兴华撞在了一起。
感受到身前人的体温,以及身体内流动的血液,朱振华毫不犹豫的伸出了獠牙,不等身前的人叫出声来,便刺破对方的脖子,寻找力量的源头。
转瞬间,朱振华便吸食了大量的鲜血,血液给他带来了力量,更甚武士刀的作用,因为此时的朱振华正慢慢的恢复着原来的样貌。
异常神奇的感觉浮现心头,朱振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熟悉的衣着,以及惊恐无助而悲伤的眼神。
“啊....”
仇恨就像力量的催化剂一般,点燃了朱振华体内的引线,就等爆炸的那一刻。
“啊...该死的,该死的...”
失真的惨叫中,还没爆发出来的朱振华刚长回一半的左臂,整个的被旱魃给撕了下来,暴躁的叫着,发泄心里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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