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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朱振华站着都感觉到累了,整个人发呆似得站了好长一会儿,才如梦中初醒一般回过神来。
喘着粗气,哆哆嗦嗦的掏出口袋里的烟,点上一支慢慢吸着,烟雾钻进口里,深深的刺激着朱振华的喉咙。渐渐麻痹神经,不知不觉心情好了不少,一直到烟蒂烫到了手指,反应过来的朱振华,才将目光放到了自己的目标上。。
跨过倒在地上的尸体,来到了棺材的一侧,捡起掉在地上的手电,抛开脑子里的一切杂念,精神高度集中,死死的握住手中的刀,下意识的练习了几下劈砍的反应速度,以防不应之策。
深吸一口气,挤压胸腔,慢慢,慢慢的呼出,保持平静装袋下,朱振华打开了手电筒的开关。
“啊。”朱振华不自禁的呼喊起来,这是什么东西,头上没有头发,惨白的皮肤,身穿青衣,全身上下贴满了黄色的纸张,上面鲜红的符号流动着银色的光辉,光辉中安静的躺着这么一个人。就在于木思索着到底是怎么回事时。棺材里的人睁开了眼睛,猩红的双眼中没有瞳孔,诡异的红光一闪即逝,双眼血泪横流,伴随着疼痛,向着大脑钻去。青衣人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其中两颗大大的犬牙,突兀的生长出来。
“啪”武士刀劈在了棺材上,明亮的手电光下,青衣人对着朱振华无声的笑着,猩红的双眼爆发出一阵强光,吸引着朱振华的目光,青衣人与朱振华四目相对,也露出了笑容,看了一眼着在地上翻滚,拍打着脑袋的于木。
一点一点的机械般的伸出手,把青衣人身上的黄色符咒扯下,朱振华此时就犹如先前的失去自我意思的两个人一般,一张张的符咒被朱振华撕扯下来,二青衣人严重的红光越来越盛,笑容业越加的诡异。每当一张符咒被撕扯下来时,都会散发出一阵银白的光芒,而青衣人呢,则不断的颤抖中,笑望着朱振华,似乎对朱振华所做的一切非常的满意和欣慰。
还剩最后一张,朱振华的手慢慢的向着最后的一张伸去,青衣人眼中一阵红光爆发出猛烈的光芒,整个棺材都笼罩在一片鲜艳的红色之中,安静的石室中,只有于木不断微弱的惨叫在不断的回荡,呜咽的声音越来愈小。
“去死吧。”朱振华右手倒提着武士刀,深深地插入了青衣人的胸口,诡异的是却没有一滴的鲜血流出来,双眼中的红光不断的闪动,渐渐的越来越微弱,知道整个光源消失的无影无踪。双眼也恢复了正常模样,黑色的瞳孔中倒映着朱振华狰狞的笑容。
“哈哈哈哈....”
“我终于等到了,你以为我就被你控制了,你的一切我都知道。”朱振华竭嘶底里的朝着棺材里的青衣人叫喊着,倾注着自己的成功。武士刀在不断的微弱颤抖着,有什么力量在将他一点一点的拔出来一样。
“你已经完了。”朱振华双手握着武士刀,再次使劲的插了下去,从青衣人体内不断的用处巨大力量,朱振华用尽全身的力量也只能与他持平,而且正不断的向着劣势所倾斜,不过,此时的朱振华并没有害怕,反而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疯狂,狰狞的笑容更加的诡异。
“死,你给我去死。”
朱振华握紧武士刀的双手,咬着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眼布满了血丝,也因此而凸起,就差一点蹦出眼眶了,与青衣人体内的力量做着对抗的朱振华,紧盯着武士刀的刀身,期待着。
“哈哈哈....”
“好好好,就是这样...”
朱振华看到刀下青衣人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棺材也随着颤动而不断的摇晃,青衣人想起来,可却怎么也起不来,最后一张符咒似乎才是造成他无法动弹的罪魁祸首,不断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辉在青衣人四周游走,在最后的符咒没有去除前,一切皆是枉然,双眼也无比惊恐的望着朱振华,张开的大嘴,似乎在喊着让他停下来。而朱振华不为所动,死死的按住了刀,而不知从何时起刀身上不知不觉中,一条微型的血色红线从刀尖的位置蜿蜒而上,不断的向着刀柄挺进,几乎若不可见,但却令朱振华开怀大笑,分散了注意力,差点松开了手里的刀。
眼睛紧盯着慢慢生长的红线,心理一点点的计算着时间,一颗也不放松,不是看着身下挣扎越见微弱的青衣人,朱振华迫不及待的想着品尝胜利的果实。棺材摇晃的越来越微弱,好像随时都会停下来,棺材里的东西,已近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砰砰砰....”
青衣人,突然爆发,将自己最后的一点力量汇聚起来,做出了殊死一搏的架势,眼睛里瞳孔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红光大盛,转而绽放出灿烂的玫瑰色艳丽的光芒。
而在青衣人胸口位置的最后一张符咒,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上面产生了一道细小的裂纹,虽小,但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不断的拉长延伸,扩大着。银白色光芒也比刚开始时变得些许微弱,并且也在持续的减弱当中,一闪,一闪,就像随时可能熄灭的蜡烛,只要轻轻的一阵风,或是一口气,便能让他走向终结...
于木感觉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早已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疼痛到骨髓里的感觉,是很少有人能真正体会的,它让你感觉到一种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或许实际上只能是当时人的幻觉,这种冷酷的痛苦,来自于肉体,作用于人类的灵魂。
疼痛让于木流尽了汗水,想叫却发现声带早已撕裂了,嘴唇干裂,整个嗓子眼都在冒烟,饥渴,难受。浑身肌肉大多数都已痉挛,倒在地上瑟瑟发抖,渐渐的没有一丝响动。
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渐渐于木发现伤口没那么疼了,伤势似乎好了很多,只是有点晕乎乎的,多想睡上一觉,连石室理念的动静也暂时忘了。
黑暗石室中,掉在地上的手电筒并不能给朱振华提供足够的光明,只能更加依靠直觉。
武士刀深深的插在青衣人的胸口,没有血液流出的胸口,却无比诡异的顺着武士刀上的血线,一点点的蔓延到了刀柄处,红线相比于开始时已近无限接近刀柄了,就差那么一点点,说不定下一刻就会达到。
朱振华一点也不担心青衣人的反击,大有一派任他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大侠风范。他只是用力的握着刀,不让它从青衣人的体内出来,观察着刀身上的血纹,眼看就要到刀柄,朱振华的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嘴角的笑意更加浓烈,哪怕最后青衣人爆发出了极强的力量,他也一点不惊讶,只是做好自己的事,一副专心致志,早已忘却周围一切的高人模样。
爆发毕竟是爆发,之所以这样称呼它,就是因为他来的突然,迅猛,而且快速,而最后他去的也快,来时无迹可循,去时也无影无踪,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武士刀上的血线越是接近刀柄,青衣人的挣扎越是剧烈,只因为符咒在压制着他本身大多数的力量,在加上朱振华一开始的假意欺骗,麻痹了他,才让青衣人陷入了如此被动局面。刀身上的血线,在不断的努力下,最终还是冲到了刀柄处,这一刻,血线犹如一个巨大针头,死死扎在青衣人的胸口,不断的抽着青衣人体内的血液,从胸口到刀柄,血线的流动速度,呈直线上升,数量不多却还在不断的加速。似乎一低昂要将青衣人体内的鲜血抽光才肯罢休。
青衣人在武士刀从自己胸口不断抽血的刹那间,似乎就像遇到了大恐怖一般,挣扎更加的强烈,而最后的那张符咒的破裂也急剧的加速,裂纹一下子扩大到边缘,只差着最后的一下,便会整个的破裂,然而,时间是不会再一个地方停留等待任何一个人的。
就在青衣人即将脱困而出,整个身体都愉悦的颤抖起来时,武士刀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从青衣人的爆发到武士刀犹如针头抽血,短短的十秒钟时间,一切都恢复到了原样,武士刀身上的血线消失了,血液就仿佛不知道源头与终点,一切从没有发生,都是大家的幻觉,如果不是倒在血泊中的两个人,谁也不会相信,这里发生如此惨的事情,几秒钟之后,世界安静了,青衣人最终停止了挣扎,闭上了眼睛,獠牙也收了回去,静静的躺在棺材中。
“呵呵....”
“幸亏这把刀果然有用,不然今天,就要永远的留在这里了。”
朱振华疲惫的坐在了地上,斜倚着棺材,抹掉额头上的汗渍,我在手里的刀都拿不动,就放在了大腿旁边。开怀大笑。
“啪啪啪....”朱振华怕打着身后的棺木,兴趣十足的样子,不是左顾右盼,就是自己挤眉弄眼的瞎笑个不停,嘴里喃喃的低语。
“不愧是传说中的旱魃,可惜呀,可惜,着已经不是你们的时代了,现在,这个世界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的.”
“你的血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在朱振华依靠在棺材一旁休息时,没有注意到符咒的最后相连的地方,从中间已经彻底断裂开来,而这一刹那间,旱魃失去了最后的抵抗力道,因为他的鲜血被武士刀给抽干了,只要没有了血液,旱魃就将继续的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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