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湖岛上,除了东苑,西苑和北苑外,还有一个不论是外人,还是静湖岛南宫家族人皆都不能进入的地方——清心竹苑。
闻听这个竹苑的名字似乎就可以猜出是谁,能够有资格能居住在此了。
没错,除了上代被楚天战遗弃的圣‘女’沈心怡外,还会有谁?
此时,楚越来到清心竹苑外面后,看着四周清新素雅的景致,除了一簇簇的翠‘玉’绿竹,便是一片雪白的不知名的白‘色’‘花’朵了,使人在呼吸之间,都能够清晰的闻到浓浓的此‘花’的芬香,令人有种陶醉之感。
“呼……”
轻呼一口气,楚越便喃喃自语道:“一朝旧事如流水,但寒烟、衰草凝绿,至今伤‘女’,刻刻犹唱,后·庭遗曲。”
楚越的话悠悠出口,却是因景生情,却很快就听到了回声。
“舞低青竹楼心怡,歌尽余‘花’扇风底,从别后,怡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照,有空相逢是梦中……”
“额!”
楚越只觉得心中像是被一个大锤子狠狠的砸了一下,好不痛心,这种凄凉的景象,加上这种悲凉的话语,以及楚越在响起那船坞之上,听到的一曲伤悲诗词,重重感觉‘交’织在一起后,心中似乎也感受到了二十年前的场景一般,宛如就在今朝。
屋内沉寂片刻,又传出那‘女’子声音:“越少公子,既来之,何必停留呢?”
楚越深吸一口气,十分尊敬的拱了拱身子,回声道:“心怡前辈,那晚辈楚越就冒犯了。”
一步步走上竹阶,发出轻微的木质声音,屋内若有若无的‘荡’出丝丝芬香,虽说离着竹‘门’也不过是几步之遥,可在楚越的眼中却好比是相隔万里,此时双‘腿’好像是灌了铅水一般,走不动了。
吱呀!
轻轻推开竹‘门’,顿时屋内一股清神的檀香扑鼻而来,紧跟着便是一位洁白衣裙的‘女’子,独自背站在竹窗之前,望着外面的白‘色’‘花’朵在暗自神伤。
望着她的凄凉背影,楚越嘴‘唇’动了三动,可就是没能张开说出一句话,每次话都到了嗓子眼处,却有十分不争气的退了回去,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触景生情,感受到了沈心怡的悲凉,使得自己也有种负罪感一样,好生难受。
大概,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半盏茶的功夫,沈心怡这才开口道:“越少公子,你好像是在可怜我么?”
突闻此言,楚越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了,起初在南宫新月的面前口无遮拦,滔滔流水的口才顿时全都忘得一干二净,现在整个脑海都是一片空白,根本就总结不出来一句有用的话了。
最后,这才支支吾吾道:“心……仪前辈,晚辈并无此意,如果楚越有何不妥之处,还望前辈责罚,楚越不敢有半句怨言。”
楚越低着头,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心中更加的忐忑不安,原先向了那么多的见面场景,却在此刻化作烟消了。
这时,就听沈心怡脚步声响,似乎是转过身来了,在停顿了片刻后,终于再次开口了:“看身形倒是极为相像,只是不知……越少公子,不必紧张,请坐下来说话吧。”
“是。”楚越答应一声,便缓缓抬头望了一眼,正打算朝着竹椅做下去的时候,那目光却在沈心怡的面容上停顿住了,心中不由掀起一阵涟漪,竟然连坐下都忘了。
沈心怡的面貌说是和南宫新月相比的话,或许略有不及,但是那略微有些暗殇的眼眸之中,时刻都好像散发着一股奇异神彩,看得楚越一阵痴呆,这倒不是他心中有何歪念,而是沈心怡的特殊气质,使得楚越有种莫名的诧异。
实话实说,楚越在父母亲的画像之上,也是知道母亲的容颜是何等,气质亦能猜出七八分来,可真的和眼前暗殇‘女’子相比的话,楚越真的有些猜不透了。
楚越如此,而沈心怡的眼神也在看到楚越的那一刻,亦是闪过了一丝神采,可下一刻便恢复如常了。
看到沈心怡眼中的变化,楚越也轻咳一声,从诧异之中快速恢复过来,坐下来后,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那里了,就这么有些忐忑的望着桌上的茶杯,发起愣来。
还好,此时沈心怡打破了僵局。
“越少公子,本来我还有一丝犹豫,可在看到你于你父如此之相像,便释然了,不过却有一未知之言想要问之。”
楚越神奇一口气,在那檀香大量吸入鼻间之后,脑海也顿时恢复了不少,当下抬起头来,直直视着沈心怡的眼眸,不畏道:“心仪前辈,有话直说便是,楚越洗耳听之。”
看到楚越变化之快,沈心怡再一次被打动了心底的防线。
这容貌的相像也就算了,没想到这骨子中的傲然无谓,竟然也是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简直是太像了。
“越少公子,心仪闻听二十年前,你不是已经被害,可为何时隔二十余年后,又出现在世人之中,其中是否有什么遭遇,不知心仪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倾听?”沈心怡说这话,嘴角也‘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颜,缓缓带动衣袖如同仙子一般,不等人看清楚呢就已经坐在了竹椅之上,到了这个时候,楚越方才缓过神来。
一听沈心怡话,楚越真是想哭哭不得,想笑笑不出,当真是到了哭笑不得的境地。
“呵,心仪前辈既然想要知道楚越的遭遇,楚越自然不敢隐瞒,只是还望心仪前辈不要嫌弃才是真的。”
沈心怡并未言辞,而是轻轻晃动额首,发髻微微随之晃动,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就好像是在回答了楚越的话一般。
“当年,父亲遭北川众家围困,不得之下,只能先把母亲带到一个偏远的地带,可这又如何能够摆脱北川众家的搜寻,无奈之举,只得只身前往应对,最后被‘逼’到了十万大山深处……”
“那,那后来呢?”沈心怡固然是听说了楚天战的结果,可又有谁知道当时的场面?
虽说楚天战辜负了她,换做其他‘女’子或许不为之所动,可此事对于她沈心怡来说,却是永生不会变改的一段回忆,故而在听到了楚天战遭到围困之后,有些想要知道楚天战遭遇了什么,当然是更加希望听到楚天战突围而出,和訫兰双宿双,虽然这样也会让她伤心不已,可只要楚天战能够活着,就是弥补她心中的一丝愧疚了。
毕竟到头来,怎么说都是因为南宫家的‘逼’迫,这才使得北川府为了自保全力围攻楚天战,若不然,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不是么?
楚越点点头,继续道:“心仪前辈,难道你就不想问问,那时我还没有出生,又怎么会知道当时场面的么?”
是啊!
等沈心怡反应过来,顿时感觉自己有种当局者‘迷’的情况,不由秀美的脸上变动一下,询问道:“听你爷爷告知的否?”
楚越摇摇头,并未解释什么,而是淡然道:“心仪前辈,晚辈说得再多恐怕也是无用,相信在你看了一物之后,或许一切憋闷在心中的伤心之事,就可以有所缓解了。”
会是何物?
沈心怡听到这话,显然也有些期待了。
只见楚越翻手取出一副画卷,以及那柄风灵剑,对着沈心怡道:“心仪前辈,这一画卷便是我父亲和我母亲二人的画像,也是爷爷他此次让我来的目的之一,现在我便把这唯一的画卷‘交’予给您。”
沈心怡心中一颤,‘玉’手些许颤抖的结果画卷之后,并没有急着打看来看,而是紧紧的握在手中,看着楚越手中的风灵剑。
没错,沈心怡可是上一代的圣‘女’,心思缜密自然是不用多说的,如果楚越只是想要‘交’付画卷的话,根本就不会把这风灵剑也给拿出来了,可以想象得到,他肯定还有话要说。
果不其然,见沈心怡并没有急着打开画卷,楚越不有心中笑笑,似乎在对沈心怡的缜密感叹一般。
“心仪前辈,此一画卷‘交’托在你手中,那么这次爷爷让我来的目的我也完成了,那么下面,就是作为楚天战的儿子,想要为当年父亲做辜负你的事情,来做一个结束吧。”
沈心怡有些不解,望着楚越手中的风灵剑,不知这有何用途?
楚越当然不是想要杀人灭口,只是就算想要杀人灭口,恐怕也是打不过眼前高深莫测的沈心怡吧?
反之就算是杀了,恐怕楚越也活着出不了圣城的,相信不出多时就会被沈心怡的父亲,实力高深莫测的沈三元给结果了,试想一下,连二爷爷楚元都不敢招惹的人,自己还有还手的余地么?
只见楚越把手中风灵剑持在‘胸’前,默声道:“心仪前辈,希望下面看到的画面,可以解开你多年来的心结。”
话音一落,楚越便把风灵剑祭了出去。
顿时,风灵剑被灵力托付着漂浮在空中,在楚越的一声轻喝中,很快就出现了一个画面,当看到场中情形的时候,在一旁而坐的沈心怡瞬间就站了起来,随着画面的转变,心情也达到了一个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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