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羽很生气,不,应该说是盛怒。『**言*情**』
她竟然在他没有许可的情况下,私自回京都。
她左拥右抱,来了一个童玉,又遇到一个伏洛。
三人牵牵扯扯,没完没了,他已经够火大了。
他都还没有来得及找她算帐,她就开始指挥他的下属,明目张胆在他的怡湘阁里找姑娘……
最可恨的是,她竟然教白选什么一百零八式。完了以后,丢了个烂瘫子给他,人就跑了。
哼哼,一百零八式么。那东西要研究也需要两个人,他觉得,他与她便是最合适不过的。
这事还没想完,远在皇宫里的殷钱老儿就飞来一封密信,说完正事还加了一个附注,问他到底有没有搞定金小姐。若他再不搞定金小姐,金小姐就要把他们能荼毒了。
字里行间,无不质疑他的能力和身体都存在问题。
凤羽铁青着脸,将信捻成了灰。什么时候,这些人爬到他的头上来了?!
于是,凤羽一边忙着同凤策凤云算计阿尔布,一边想着这些火上浇油的事。
不出几日,嘴角便冒出火泡。
偏偏白选穿红戴绿,柳眉杏目,环佩叮铛的飘到他跟前问。
“二王子,阁里的姑娘都还不错,属下看你最近火气颇重,要不要选几个姑娘陪你喝喝酒,再给你唱几支曲儿?”
黑笑一直在旁边搓着手,盯着脚尖不语。
凤羽一看到黑笑这模样就有气,他是欠工钱不给的地主老财吗,还是克扣下属的黑心主子。
“二王子,阁里的五姑娘八姑娘十二姑娘十三姑娘都不错,艳若桃李明眸皓齿肤若凝脂柳叶弯眉冰肌玉骨冰清玉洁如出水芙蓉般,当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风华绝代之姿啊。”
凤羽开始黑脸。
黑笑眼角直抽,悄声无息的往门边退去。
白选说到兴头,甩了一个水袖,双手十指交叉成花,软软的搭到凤羽肩上。
整个身子也微微倾过去,长扫到凤羽冷酷无情的脸上。
“二王子,里面小家碧玉的也有,大家闺秀的也不少,性`感的、妖艳的、羞羞答答的都有,个个都是国色天香亭亭玉立。只要二王子去了,包你夜夜笙歌乐不思蜀。当真是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滚。”
凤羽艰难的憋出了这么一个字,唇上的火泡更重了。
黑笑已经移到了门边,听到爆喝,当即一个激凌,好不容易才忍住转身逃跑的冲动。
白选苦哈哈的望着主子,一脸迷茫。
“二王子,你这样憋下去,肯定要把自己憋坏的。要不,我给你挑一个晚上就送过来。”
“本王说,滚。”
凤羽直直的坐在那里,满身??满身蓄满了杀气,双眸里射出的全是怒火。
白选收回水袖,身子依然贴着他。伸手到他的额际探了一下,惊得缩回手。
“哎呀二王子,你这是……好热。完了完了,定然是憋出病来了。属下这就去给你找个姑娘治一治。”
凤羽……
凤羽:“黑笑。”
黑笑全身一凌,默默的移到凤羽跟前,咧嘴一笑。
“哎呀,黑笑你的笑越来越难看了,比哭还难看。来来来,我教你怎么笑……要像这样……笑不露齿,眼含春波似嗔似怒似怨似哀……”
御敌一百零八式?!嗯?!确定不是龙阳之好?!
看着下两人,一个穿得花枝招展,一个像根树干一般面无表情。
凤羽怒火中烧一拳砸到桌上,惊得白选反射`性后跳一步,一脸痛心疾。
“哇,二王子,使不得使不得哟,你可知你这是病,要治的,不要放弃啊。”
愤怒难以抑制,凤羽面露铮狞,目光似幽冥鬼火。
谁教你这些的,本王一定不能轻易饶了她。
“滚——”
一声石破天惊,白选像一颗流星般,被凤羽从房里扔了出去。
“黑笑,把他给本王扒光了,让他去见都玛。”
咔咔。黑笑瞬间石化,筋脉尽僵。
凤羽的气仍然难以平复,第二日起床,脸上冒出几颗红痘痘,他便顶着这些痘痘去见凤策凤云。
“二弟你怎么了?”
凤羽:“……”
“二哥,你最近火气很旺啊。”
凤羽……
已经开始磨后牙槽,手里的书即将寿终正寝。
凤策和凤云面面相觑:殷钱说得没错,兄弟有病,得治。
凤策:“我听说胥家有意与金府结亲。”
凤云:“嗯,虽说如此,但据说伏府与金府从小指腹为婚。”
“嘭——”
三人面前的案几粉身碎骨,凤羽满身杀气腾腾,阴森森的问。
“‘指腹为婚’?!是金府嫁给了伏府,还是伏府娶了金府,没想到这两座府邸竟然还能嫁娶。”
……
什么逻辑,他们说的是人……呃,人呐?!
凤策凤云转头,只余一股悍风从两人身侧掠过。
凤羽全身充满了暴戾,阴气森森骑上快马,不出十日便奔到了京都。
马到金府门前,就听得里面传来那样的话,不由得怒气攻心,差点口吐鲜血而亡。
直接掠进金府,恰好看到她与伏洛“双宿双飞”。凤羽二话不说,上前掳人。
敢同他抢人,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还有你,竟敢背着本王到处招蜂引蝶,沾花惹草……
思及此,怒意难平的凤羽腑下身,准确无误的摄住那抹水润的唇。
被压住身子的金戈来不及惊呼,艳红的唇便被人摄住,舌尖趁机探进她的口中挑`逗缠绵,熟捻的吮`吸品尝。
抬手抵在两人胸腹之间,却又被他扣住按压到头部两侧。
他的吻加深,有着惩罚和霸占的意味。他灵活的舌尖游走在她的贝齿间,令人酥麻难奈。
她无法呼吸,甚至无法扭动身体。
他把她压得死死的,她能感觉到他腹`下的昂扬坚`挺。
那一刻,她脑袋“嗡”一声,全身一怔,心也漏跳了好几拍。
他趁机深`入,几乎抽干了她体内所有的空气,仍不罢休。
他抽回一只手,抚上她的颈项,她禁不住一阵颤栗。
却听得他闷哼一声,腹下一紧,手便往下滑去,拂去她的衣袍,停留到傲立处,辗转不去。
金戈剩下最后一丝理智反抗,像是惩罚般他加了一分力道,使得她不敢再妄动,任由他索吻抚慰。
受不了他的掳夺,她开始呻`吟。
他的气息越浓重,移到她的耳垂轻咬挑`逗,一路向下,仿若晴蜓点水般掠过,撩起一串灼热。
金戈咬唇,不敢再出任何声响。
当他的唇停留到傲立处时,她一声轻呼终是溢出唇间,情不自禁全身一挺,僵在那里不敢再动。
凤羽喉间闷哼,一把扣住她,似要将怀里的整个人拆骨剔肉生吞活剥进自己体内。
他眸色迷离深邃,深不见低,仿若一片汪洋,无边无际……
终是,即将沉沦的凤羽拉回了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埋在她的颈间喘息。
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是多么想要她,却总在最后时刻护住她不受伤害。
他想,若自己继续这样等下去,指不定那天就不顾她的感受而要了她。
他甚至想象,那时候的自己能不能克制住,一夜只要她一次,而非整夜索求。
看看怀里身体灼热眸光潋滟,唇色扉靡的人儿。他想,只要有了第一次,他定会无休无止的要下去。
金戈眸色旖旎,迟迟不愿回归现实。因为,她现自己竟是不讨厌他这样,甚至那一刻,她心悸之余还有些甜蜜。
她听到凤羽轻笑,声音里还有温`存之后的暧`昧。
然后,他埋在她的间,轻喃:“戈儿,我想你了。”
……前后天壤之别,确定没有病?!
事后好久,金戈都还在想,自己那时候怎么就那样的傻,只轻轻答了一个“嗯”字。
凤羽那货竟是搂着她开怀大笑,那笑摄人心魂让她几乎挪不开眼。
然后,他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别有深意的说:“戈儿,你今天没有反抗哟。”
坐在窗前呆的金戈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不要再次陷进那天的绚烂激情之中。
只是,都这么多天过去了,她还是摆脱不了那日的情境。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金戈觉得自己癔症了,她得出去走走。
叫上壁月,金戈风一般刮出金府。
神情恍惚的金戈连逛了几条街,脑海里的境象仍然不见好转。
金戈气恼,转身便道:“壁月……”
刚一出口,视线便扫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金戈倏然噤声,秀眉微蹙,盯着那道身影思忖。
却见那人转身之际,眸光准确无误的与她对视,之后转身融进人海之中。
“壁月”,金戈不甚确定,侧头疑惑问,“你可看到什么?”
壁月嘴唇紧抿,若有所思的望着人海,良久才道:“奇怪。”
金戈点头,毅然举步向那道身影追去。
的确奇怪不是,陈同谋反一事本以为早就被人遗忘,毕竟那是吴国的耻辱。
以致于她也没有过多的去深究,陈府的人是贬是诛还是配。
但,陈府之人,或者说陈氏宗亲,绝对没有再留在京都的道理,哪怕一个下人也是同样下场。
今日若不是她抽疯,她定当继续遗忘下去。也不会记得那些人那些事,更不会在街上遇到她。
——顾玖月,陈顾氏,已经扣上了陈家人姓氏的人,怎么还能安然的走在京都的大街上。
并且,给了她那样意味深长难以琢磨的一眼。是意有所指,还是想陷害于她。
无论如何,顾玖月那一眼,都在她心里铬下了好奇与诡异。
金戈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躲来闪去,仍然只看得见顾玖月那一身暗紫。
连跟了几条街,眼见就要跟上,斜刺里突然闪出一人狠狠撞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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