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祼燕把软鞭从金戈嘴里探进去的时候,他的心中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慢慢的划动软鞭,金戈几乎晕死过去,她的痛苦给祼燕带来了快`感。
掌钰被祼燕从另一间石室提了过来观赏。
此刻的她疯狂的叫嚣着,头发凌乱,衣裳破烂,目光竟也露出嗜血的快`感。
她,整个人的表现,将“恶毒”表现得现得淋漓尽致。
“好,就是这样。你们使劲给我搅啊,不要放过她。就这样,让她不死不活。
最好让她五脏六腑慢慢的烂掉,活活的将她痛死,挖哈哈哈,挖哈哈哈。
陈氏你个贱人,你终于还是给我报了仇,但是,你要记得,你还欠本公主一个人。”
掌钰的叫嚷助长了祼燕的心魔,他需要她来“烘托”气氛,他也需要她来背这个名。
祼燕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强大,此刻的他面容狰狞,将手里的长鞭缓缓拖出,鞭上零零点点沾满了血迹。
两个汉子将金戈架着跪在祼燕的身前,头发被使劲拽住,以便她能仰着脑袋。
“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
祼燕半跪在金戈身前,捏着她的下颚笑得异常凶残。
焕散的目光移到祼燕的身上,金戈已经说不出话。刚一张口,便是一阵巨痛袭来。
祼燕起身张狂大笑,手腕一翻,银鞭划过金戈的身上,刹那间出现一道血痕。
金戈全身一颤,倒抽一口冷气,喉咙至胃又是刮骨剔肉般的痛,眼泪终是掉了下来。
见状,掌钰仰天狂笑,若不是被绑得结实,恐怕她就要手舞足蹈,为祼燕唱赞歌了。
“你们看到没有,你们看到了吗。她竟然在哭,她也会哭着求饶,她也怕死。本公主以为你好坚强,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哦”,祼燕转身望着金戈,眼里闪动着狠毒,“我怎么没有听到她求饶呢,公主,你是不是听错了。”
公主眼中阴毒再现,接下祼燕的话忙不迭的点头:“是是是,本公主也没有听到,刚才你太软弱了,下手应该狠点。”
金戈双眼一闭,心中一阵悲凉。
掌钰对她的怨恨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她今日定要受到非人折磨。
掌钰,它日,你死有余辜。
祼燕不辞辛劳,强行撬开金戈的嘴。
为防金戈反抗,祼燕还用特制的小铁棒撑在她的上下颚之间,不让她闭上嘴,或是咬住长鞭。
看着祼燕眸中的狞恶悍戾,金戈内心恐惧不已。
肉`体和精神的折磨让她惊恐,她不是圣人,她也会害怕,她也会因为害怕而止不住的颤抖。
她不知,怎样的恨会让人湮灭了人性。
刚才的痛记忆犹新,奈何她不敢有任何的挣扎,因为祼燕再次将银将银鞭缓缓放入她的口中。
眼睁睁看着祼燕手里的银鞭变短,金戈眼里的恐惧越发浓烈。
祼燕狞笑,手兀自一动,鞭尾顿时刺到了咽喉,贴着再也不动。
金戈全身一凌,指甲掐进了掌心,膝盖死死抵住冰凉的石板,不敢动,连气都不敢出,那样更会令她痛不欲生。
银鞭并没有因为她的痛苦而停下,细小的鞭子挤在咽喉处。
祼燕又是一笑,略一用力,咽喉处的鞭子绕成团齐齐落下去。
金戈略一挣扎,面色苍白如同死人,嘴唇发青。
那痛,如刀割,如火燎,如烧红的烙铁落在身上。
终于听到一丝呜咽,祼燕阴笑着看到金戈头一歪晕死过去。
他并没有抽出银鞭,只扭头,眸中闪动着阴狠,好整以睱的看着掌钰。
“公主,可还满意。”
掌钰像是被惊吓般,张着嘴,死死的盯住昏死的金戈,好半天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公主若不满意,在下可以继续。”
祼燕将视线移回,嘴角噙着残忍的笑意,手握鞭柄,开始划圈转动。
晕死的金戈随着他的动作四肢开始抽搐,他知道,这时候的她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
看着金戈面如僵死之人,无意识的握紧拳头,眼睛毫无焦聚的睁着,嘴角鼻孔还呛出鲜血。
掌钰终于露出几丝惧意,胆颤心惊的问:“她、她死了吗?”
停下手里的动作,祼燕似笑非笑的看着掌钰。
“我要看看呢,定不能让她死了。”
语毕,缓缓抽出银鞭,只见上面尽是鲜血,仿佛一条赤红的毒蛇,令人毛骨悚然。
当鞭尾完全抽出来时,血顺着鞭尾滴到地上。
将金戈一脚踢倒在地,手臂一抖,银鞭带着呼啸落到她的身上,看着金戈蓦然聚起的眉头,祼燕笑着道:“谨遵公主的旨意,她现在生、不、如、死。”
掌钰有片刻的出神,她突然发现,那道瘦小的身影躺在那里时,她却没有了之前的快`感。
这不是她所期望的吗,这不是她梦寐以求的吗。怎么她就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堵着一样,有些窒息呢。
祼燕的手段太过残忍,太过血腥,她有些始料未及。她、她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而已,她并没有想着将她伤害至此。
“怎么,公主是不是可怜她。啧啧啧,我说你可别忘了,就是因为你的心软,才让她有机可寻抢了你的男人呐。”
茫然抬头,掌钰喃喃问:“她与你何怨何仇?”
让你如此刁悍如此暴虐。
祼燕从怀里掏出雪白的手帕,将沾血的银鞭认真的擦拭。
“不防告诉你”,他道,语里没有任何情绪,“她与我无怨无仇,有仇的……”
顿下话头,祼燕凑近掌钰,银鞭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掌钰面露惊惧,止不住猛摇头后退。
祼燕“噗嗤”一笑,欢快得不得了:“有仇的是金玄那个老不死的,还有,你的哥哥……”
满意的看着掌钰吓昏过去,祼燕厌恶的踢了她一脚,转身离开。
这一切,都被隐在黑暗中的另一双眼睛看到。
凤羽回到金府,见黑笑焦急彷徨的在府门前来回走动,手里抱着一包东西。
看到二王子的身影,黑笑立即迎上来,张了张口,什么都没有说便跪下。
凤羽心中一窒,一把抓住黑笑胸前的衣服,厉声大喝:“怎么回事?”
“她不见了。”
黑笑的话刚落,就被凤羽摔到地上滑出老远,身形一顿吐出一口鲜血,手里那包东西散得遍地都是。
黑笑抹掉嘴角的血迹,起身垂手立在凤羽面前:二王子教训得是,他现在越来越缺乏警惕。
“去把白选给本王找来。”
凤羽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让所有人都退避三舍,黑笑正领命而去,却见到白选不请自到,而且脸上全是惊悸,还没有到他们跟前就开始喳喳呼呼闹开了。
“二王子……”
“本王记得没有召你。”
被凤羽抢先呛了一记,白选仿若没听见,自顾自道:“二王子,出事了……”
“闭嘴,本王可有允许你说话。”
凤羽狠狠瞪了一眼白选,只自顾往府内行去。
黑笑默默的跟在他身后,白选则在凤羽身则急得手脚无措,奈何主子不让他出声,只得干着急。
回到房中,愤怒不已的凤羽一掌拍在案上,案几瞬间断裂。
“说,何事如此惊慌?”竟然敢在大街上大呼小叫,还怕别人不知道吗。
白选被吓得往后跳了好几步,不明所以的望着黑笑。想他白选什么都还没说,为何二王子就如此恼怒。
黑笑睇了个眼色给他,白选赶紧敛色,上前道:“二王子,暗探来报,大王子向吴皇递了一份战书……”
“什么?!”
凤羽长袖一扫,地上的碎木突地飞起,“哐哐哐”砸到墙上。
“你再给本王说一次。”
白选被凤羽的黑脸吓得缩了缩脑袋,忙不迭的跪下,连黑笑都沉下脸跪在凤羽面前。
“回二王子,拓吉与童玉明日一早将第二次交战。”
第二次?!
“战书是何时下的?”
“昨日。”
前后一日,分别下战书、交战……也就是说凤策并没有给吴皇来个先斩后奏,只是巧妙的利用了传信的时间差。
大哥他为何会做此决定,为何三天前与他传书时,他从没提及此事。
“此事,吴皇可知晓了?”
“回二王子,按脚程算,我们也只快了一步,想必二王子你立即会被‘请’进宫。”
大哥凤策并不是一个好战的人,何况还有三弟在……时间又把握得如此好……
凤羽剑眉紧蹙,指关节握得“咔咔”作响。
宫里出事了,从时间来看,定是有人利用他与大哥传书的间隙,挑起蓟、吴两国的战争。
“本王要进宫面见吴皇,你们……”
“圣旨到——”
不待凤羽做好决定,长长的尖锐的声音便响彻整个金府,打断了凤羽的话。
同时也使得三人一愣,白选和黑笑“倏”地起身立在凤羽左右。
凤羽眸光闪动,示意两人稍安勿躁,略有沉吟便去前院迎圣旨。
前院已经跪满了金府的人,太监手握圣旨,阴阴看着凤羽三人跪拜,这才开始宣读。
皇上果然要“请”他进宫,圣旨中虽然客气委婉,但字里行间还是免不了有些怒气。
是啊,换着是他也会发怒。
明明两国交秦晋之好,为何突然发难,而且刚一接到战书还没来得及问一句“为什么”,下一刻就已经打起来,这不是趁人之危是什么。
好在吴皇并非容易暴怒的人,心细如发的他也知其中有蹊跷。
不过,蓟国强大,他多有忌惮,先“请”凤羽进宫再说,想必他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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