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压在她身上,魅惑道:“本王是有病,不过治病的药就在眼前,本王无需再到别处去寻。”
金戈看着头顶上那张狂魅的脸暗道自己不该惹事,又见凤羽腾出一只手在自己脸上摩挲,仿佛临摹画一般从眉角到唇际,一寸一寸,细致而温情。
再次感觉到对方的**,吓得金戈不敢吭声。
“你说”,凤羽声音嘶哑,眸色迷离,启唇轻叹。
“本王的罪奴昨下失踪,害得本王一夜没有阖眼。今儿早早便要出门寻人,却看到本王的罪奴在和别的男人含情脉脉。你说,本王该如何惩罚那个罪奴,嗯?!”
金戈的目光在凤羽脸上来回梭巡了好几遍,最后展颜一笑:“二王子,昨下你与公主可安好?!”
凤羽眉头一挑,手下动作更柔:“该不会本王的罪奴爱上了本王,然后吃醋生气,所以就随便找了个男人,一早就来气本王?!”
金戈笑容更甚,好声好气的说:“不是。”
刚才还迷离的眸光转瞬变得杀气四溢,愤怒的钳住金戈的下颚,凤羽再次勒住她的脖子:“这衣裳是谁给你换的?!别告诉本王是你自己。”你打的结不是这样的。
金戈穴道被封,根本动弹不了,就这样躺在榻上任由凤羽将衣服撕得七零八落,最后只剩下亵`衣。
愤慨的金戈紧紧握住十指,死死咬住唇不置一词。
凤羽蓦然停下手里的动作,盯着亵衣的衣结渐渐平息了怒气。
看着榻上的人儿因隐忍而颤抖的身体,红润的唇被咬破了皮,凤羽心中一阵懊恼。
一把扯过榻上的棉被将她裹住,伸过猿臂拥住整个棉被,头埋在金戈和棉被之间,道:“你是我的。”
泪,滑落脸颊。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他的粗暴和无礼。
金戈一直不敢惹恼他,他的野蛮他的残暴。若有朝一日因他的怒意而伤害了自己,她觉得这样很不值。
两人,准确的说应该一人一被,睡到日下三竿月兔东上。凤羽率先醒来,睁开眼细细描绘裹在棉被中的金戈。
金戈的双颊因睡得暖和而透着一抹红晕,不知是被凤羽抱着动弹不得,还是心里有化不开的愁结,她精巧的五官蹙成了一堆儿。
凤羽微牵嘴角,小心翼翼起身,生怕惊动了她。
大概是长时间一个姿势有些麻木,金戈在睡梦中扭了扭脑袋,侧头又睡过去。
凤羽身形稍滞,见她并没有醒,这才出了房间。
金戈一觉睡到半夜,睁开眼,见屋内空无一人。茫然的看着外面的皎皎白月,胡思乱想一阵又睡。
第二日金戈早早起榻,直到吃罢早饭也不见有人来骚扰她。
正暗自庆幸时,下人来报让她去前厅接皇上的口谕?口谕。
来到前厅,金府所有人都在,另加凤羽和白选黑笑,唯她最后赶到。
太监张予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来迟的金戈,向凤羽道:“皇上请二王子等人入宫。”
金戈因昨夜安睡,今儿显得神清气爽。闻听此话,表面一派平静,心下却有几分思量。
一向冷脸的凤羽此时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只对张予道:“你们皇上可说过是为何事?”
张予也不隐瞒,言简意赅的说:“因前日之事。”
“如此,请公公回个话,就说本王随后便到。”
张予略点头,转身离去。
凤羽冲一脸莫名的金老爹和对他冷面相对的金哥哥抱拳,转身拉过金戈回房去了。
“把这个换上。”指着白选捧过来的衣服,凤羽的口气完全不容人拒绝。
金戈接过衣服转进里间,早已冷静下来的她暗忖:如若前日之事是早就计划好的,那谁才是手握底牌那个人?凤羽?抑或皇上?她在整件事中是无意撞见还是起着关键作用?她该如何自保?
凤羽在外间催促,金戈收起思绪快速换上衣服出房。
几人午时不到便入了宫,皇上在御书房召见。
太监领着几人到了御书房,刚踏进去,金戈意外的看到趾高气扬的公主,以及立在公主对面的伏洛,还有依然意气风的顾老。
伏洛目光投来的刹那,金戈敛了眉目将身影隐匿在凤羽身后。
伏洛面色一滞,眼中有几丝悲伤,这是他从没见过的金戈。
凤羽向皇上颔,却没有错过金戈与伏洛两人的表情。对此,凤羽破为满意,极其自然的伸臂捞过金戈至一旁坐下。
金戈抗拒这样的示威,她不愿意与伏洛过多接触,并不表示她要转头投向另一个怀抱,或是利用别人来刺伤伏洛。
皇上至案几后抬头,对顾老说:“顾老将军,这便是蓟国的二王子凤羽。”
明显这厮不想掺和此事。
顾老立即起身对凤羽大赞:“老夫早就耳闻二王子的威名,今日闻名不如见面啊。”
凤羽略牵唇角,眸中有几丝讥诮。
“好说好说,顾老将军也是英雄不减当年。前日,本王的罪奴伤了顾老的爱女,还吓到了公主,本王今日特向顾老和公主赔罪。”
语毕,玩味的眼神扫过伏洛,又落在了顾老的身上。
在场的人都没想到凤羽会如此直接,皆是一怔。
金戈则没想到凤羽会耍无赖,一句“赔罪”了事。
顾老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今日来是为了打好关系,而不是找茬。
伏洛那天送嫣儿回去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情况,忍下这口气是为了等凤羽亲自上门找他,他就方便做一个顺水人情。
不过,他没等来要等的人,却等到了掌钰公主。
那日,掌钰公主回宫后立即跑去向皇上汇报,将金戈从头到脚数了个遍。还亲自跑到顾府,口口声声要顾老为顾嫣讨回公道。
讨,怎么讨,说得轻松。
两头为难之下,顾老不得不找皇上,希望皇上能出面撮合一下。
这样一来,既能将掌钰对付过去,又不得罪凤羽。
顾老开始打太极,一副宰相肚里撑船的样儿。
“二王子说笑了,小女给老夫说了当时的情况,的确属于误伤。要说,老夫还准备让伏洛这孩子给二王子赔罪呢。伏洛,过来。”
顾老向伏洛打了个眼色,伏洛堪堪起身,向凤羽辑:“在下过于急躁,不问青红皂白打伤了她,还望二王子见谅。”
有权有势的人就是了不起,看凤羽就知道。
人家向他赔罪,他还一副爱理不理的神情。好像,这事怎么说怎么看都是他输理吧。
顾老赶紧打哈哈:“二王子,的确是误会。不知她可伤得严重,老夫斗胆向皇上请玉面丑医给看看。”
“那倒不必”,凤羽挑眉,意有所指道,“本王替她疗过伤,加之昨夜她睡得挺好,今儿已无甚大碍了,是吧?!”
金戈心头一紧,果然见伏洛全身略有些僵,望着她的眼中有着明显的痛楚。
凤羽阴险得逞,继续得瑟。
“本王问你话呢,莫不是昨晚睡得太沉,本王一直在你身边都不知道?!”
这下所有的目光都聚中在金戈的身上,最沉不住气的还是掌钰。
只见她豁然起身,难以置信的看着凤羽,喃喃唤到:“凤羽哥哥,你、你刚才说什么?!”
“公主”,凤羽表现出一丝茫然,几分认真爬到他的脸上,“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金戈暼了掌钰一眼,见她指着自己,对凤羽说话的语气中有几分责问:“你说,你昨晚、整夜与她……”。
掌钰再也说不下去,泪水至美目滑落,委屈之极。
凤羽面色认真,眸底的几丝厌恶却一闪而过,被金戈准确的捕捉,只听他道:“公主误会,她是本王的罪奴,本王当然要时刻防止她逃跑。”
“凤羽哥哥你可以将她关在牢里。”
金戈叹气,公主你有些不理智了,你可知,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凤羽是一个白痴。
“他于本王,有着特殊之处。虽为罪奴,却不能一概而论。”
此语其实是在向某些人挑衅,除了公主没有听出来:“那,凤羽哥哥你可以将她交给白选黑笑。”
“本王还有其它事交给他们。”
“凤羽哥哥你骗人,掌钰知道你对她就是不一样,你对她比对掌钰好。你明知她是金戈,偏偏要说是你的罪奴,你……”。
凤羽的面色渐变,冷如冰霜,全身上下隐隐透着几丝暴戾。
掌钰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不像话,眼泪不断线似的往下滚落,被皇上一声喝住。
“住嘴。”皇上拍案而起,狠狠拉下掌钰的手,“还不快给朕下去,朕有事与二王子商议。”
金戈头垂得更低,掌钰颤抖的手指差点指上了她的鼻子,真叫人心烦。
“你们都护着她”,掌钰愤怒的甩开手,大哭大叫,不依不饶,最后狠狠跺脚跑出了御书房。
“如此脾性,罚抄经书,禁足十日。”
看着无理取闹的掌钰,皇上毫不情面的给予处罚,刚跑到门边的掌钰哭得更凶。
掌钰泪奔后,顾老转身对皇上道:“皇上既然与二王子有事相商,老夫便退下了。”
皇上揉了揉眉心,似是焦虑得紧,闻言挥了挥手,遣退了顾老。
凤羽睇了一眼身后的白选黑笑,两人将金戈带出御书房,在太监的引领下到下房等候。
整个书房,独留下伏洛,凤羽,还有天子三个绝色的男人,气氛顿时显得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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