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干什么啊,等下秋韵回来怎么办?”苏三娘被厂科轻轻地抱着,她只得用嗓子眼里面发出的声音轻声的娇吟着,却无法挣脱,她已经浑身酥软了,这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抱住,这样的感受是如此奇妙,胜过世间所有的感受的总和,花落凡间却无非是等待着雨露的滋润,龙棒怒张也只为桃源的美丽!关键是她此时已经爱上了这个比她要小十四岁的男人!
“别动,就抱一小会,我说过会等上京城才要你的。”厂科此刻酒意刚过,色心又起,成天对着一个如花似月的美娇娘,哪个男人能够不动心?
苏三娘的身子轻微的颤抖着,酥胸剧烈的起伏着,一股异样的感觉充斥着她和厂科的全身,最要命的是感觉自己的美臀正被一根不知名的硬物给死死的顶住,让她呼吸困难,“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你想要,我就要给你吗?别忘了,我是你的姐姐。”
厂科现在听见姐姐两个字就头皮发麻,老子又不是姐姐控,实际上他两辈子为人,除了一个堂妹,没有任何的女性同辈亲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上你的刁蛮任性,会爱上你的多愁善感,请让我就这样抱一会,别出声。”
苏三娘果然不敢乱动了,温热的小腹上的厂科的坏手倒也规矩,一直停留在那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让她的芳心稍稍的安稳了一些,只是很担心此时候会有人来看见。粉颈被厂科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痒,她只好忍着,娇羞的想,这家伙一定在闻我的脖子,脖子有什么好闻的吗?
“好了没有?都已经很久了,等下面都要凉了,人家学做面花了许多心思的。”苏三娘温言软语的提醒着厂科。
片刻后,厂科恢复了常态,他知道苏三娘还没有到爱到很深的地步,因为他看AV里面,女人要是爱到很深的话,应该要来帮男人主动宽衣解带才对啊,有的还要含情脉脉的看男人一眼,然后跪在男人的胯下?手口并用?厂科的哪方面的知识,目前来说,全部来自AV……
苏三娘要是知道了他的这番想法,估计一顿乱棍就将从六品打到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了。
他轻轻地放开了苏三娘,坐回位置,稀里哗啦的两下就将苏三娘为他做的一大碗面扫了个干干净净。
“你慢点啊,又没有人跟你抢?”苏三娘双手捂着自己发烫的粉脸,坐在他的对面,饶有兴致的看着厂科大快朵颐,似乎她做的面是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哥吃的不是面,吃的是爱,懂吗?”厂科将汤都一饮而尽,满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实际上苏三娘的手艺真的不咋地,连盐都放少了,而且没有任何配料,比起秋韵的手艺真的是天差地别。
苏三娘的粉脸通红,心花怒放,期待的看着厂科,“要不然,我以后每天都下面给你吃?”说完脸更红了,想起厂科刚刚**自己的话,什么叫做下面给他吃嘛。
“好,你下面给我吃的话,我就敢吃。”厂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撑着手,欣赏着美人的美艳无双,肚子饱了,眼睛也得喂饱不是。
苏三娘在厂科的额头点个暴戾,端着碗筷,娇笑着出了厂科的房间。
只剩下门外的秋韵躲在一个暗处,暗自的神伤。
“哎,大家伙的动作都快一点,轻一点啊。”钮钴禄穆扬阿学着厂科的样子,也拿着个小竹竿子,指挥着大家搬家,“厂科,总共九个大车,你一个人就占了六个,你哪儿这么多东西呢?”
钮钴禄穆扬阿已经托付京城的亲戚帮他寻了个从四品的升迁机会,调回京师,他也就是等于回家乡了,现在的旗人已经多半将京城当做了自己的故乡,没有多少人会再回关外的。
厂科不高兴了,“我的六个车子都是有用的东西啊,肥皂啦,材料啦,还有我自制的那些强酸强碱,不都得分开存放吗?放在一起的话,很危险的。”
“好了好了,不说了,大家的动作快一点,去京城最快也得三个月的时间的,别再耽搁了。”钮钴禄穆扬阿就是一个很矛盾的人,他自己平时做什么都慢慢腾腾的,却性子很急。
幸好有厂科带着的三十多个兄弟,倒也人手足够,主要没有多少财物,最大的一笔财富就是钮钴禄穆扬阿在他临走的这一个月的时间奋力搜刮来的五千多两纹银。
最麻烦的事情是广西马匹紧张,大都被军队给抢去了,这么多人只有两挂马车,苏三娘和秋韵,秋月三人坐一辆,钮钴禄穆扬阿一个人坐一辆,厂科骑马,其他人都得步行,想着古代的交通,厂科就直皱眉头。再看这样,也没有办法和苏三娘单独相处了,这三个月不知道要怎么过,常言道,客死他乡,许多赶路客人应该都是被这古代的破路给活活累死的吧。
想到要走这么远的路,厂科又不由的想起来钮钴禄诗诗,不知道她娇柔的身子是怎么撑过这么远的路程的。轻轻地叹了口气。
由于有厂科带着的三十多个兵丁,钮钴禄穆扬阿没有再向州府借兵保护,一方面是带着的银两不多,另外一方面是再借兵的话,还得负担多一些费用,那些当兵的可没有在客气的,顿顿都得有酒有肉,这让生性吝啬成癖的钮钴禄穆扬阿如何舍得的?
“厂科,这一路都得多加小心,现在世道不好,到处是山匪马贼,北方的捻匪虽然没有发匪的势力这么大,但是听说也闹得挺凶的呢。”钮钴禄穆扬阿掀起马车的窗帘,对跟着旁边,正在马上打瞌睡的厂科说道。
厂科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些,无知者无惧,“我们带的钱又不多,又有一队亲军庇护,谁会来抢官家的车子?”
钮钴禄穆扬阿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本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你看看你的那些大箱子,知道的你都装了一些破烂,不知道的不知道咱们装了多少金银财宝呢,你看看这一路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那些小股的土匪固然不敢打咱们的主意,那遇见大股的土匪,你怎么办?”
这一说倒是真的提醒了厂科了,可是让他把他这段时间积累的那些宝贝材料都扔掉的话,他哪里舍得啊,赔笑道,“没事的,菩萨保佑,一定能够太太平平的到京师。”
钮钴禄穆扬阿知道多说也无用,自己的性子自己知道,对子女都太过溺爱了些,虽然嘴上爱唠叨,但是真的大骂是决然舍不得的,他现在对厂科的爱已经不比自己的两个亲闺女少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夜晚休息,白天行进,速度虽然慢,倒也相安无事。到安徽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梧桐落叶开始纷飞,映山红也不再山花烂漫,到了夏天的尾巴了。
厂科此时格外的想念火车汽车那些现代交通工具,心想着等将来有了权力,推翻了腐朽的满清,一定要让全中国都通火车,通飞机,一定要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赶上自己来的时候的至少一半的现代文明吧。
不过这些都很渺茫,不要说一半,就是能够赶上49年建国初期的中国的文明,都相当困难,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
“现在应该走了一多半了吧?过了淝水,出了安徽,就到了山东。离京师就很近了。”厂科对钮钴禄穆扬阿说道。
钮钴禄穆扬阿点点头,他一直很奇怪,厂科也就是他姐姐钮钴禄诗诗教了他认了几天的字儿,这小子怎么什么都懂呢?不过他现在没有功夫去探究这些,已经是自己的儿子了,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钮钴禄穆扬阿都看的格外的顺眼,这也许是就是为什么独生子女很容易被宠坏的原因吧。
“这段路情愿慢一些,这边是捻匪的老巢,要多加小心!”钮钴禄穆扬阿有些担心的又再次提醒厂科。
厂科被他一路上反复唠叨的,也心中着慌,虽然到了平原上面了,但是他却更加的紧张,在山里面都还好些,在平原上面,马贼来去如风,真的动起手来,他自己都还好,他怕伤到了钮钴禄穆扬阿和苏三娘,还有秋韵的。
虽然秋韵只是一个下人,但在厂科的心中,从来都没有把这小丫头当成过下人,以秋韵的美貌,到现代准保是个大明星。不过厂科倒是觉得秋韵更像是自己前世的一个女同学,她可是校花呢,只是当时他的年纪还太小,脸皮子薄,没有说过几句话罢了。
“你那些银子,等到了前面的市镇,赶紧找个钱庄存了算了,这边应该就有丰源钱庄的分号,等到了京城再取出来,不是要安稳的多?”厂科又再次提醒老头。
钮钴禄穆扬阿的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似的,“傻孩子,你知道他们的利息有多么贵吗?从他们的手里一过的话,五千两就剩下四千五百两了,我情愿带着走,多加小心便是了。”
厂科摇摇头,这都是什么消费观嘛。不过说起来古代的钱庄存钱还要倒贴钱这点就挺滑稽的,这也制约了金融的发展,但他知道不熟不做,对于金融这一块,他的兴趣不是很大,更多的是想着通过制造业和军事工业,走实业救国的路线。
钱庄是中国明代中叶以后出现的一种信用机构,是银行的雏形。起源于银钱兑换,其后逐渐发展为办理存放款项和汇兑。不同区域的名称不同,也根据规模的不同有其他称谓,如银号、钱店。
不过这一个多月走下来,最让厂科欣慰的就是完巴图这一大帮子的虎逼小兵们的大烟瘾算是真的暂时戒掉了。
“你们真的不能再抽了,好不容易大家才戒掉的,我有一个办法,我们大家从今以后尽量不分开,再过个半年左右,这个大烟瘾就算是彻底的根治了。”厂科心想着这个时代的大烟,毕竟没有后世的粉那么厉害,只要意志坚定,应该是能够戒掉的。
“大人您就放心吧,我是再也不会抽大烟了,这段时间没有抽烟,起初当然是难受的,不过我现在的饭量又跟以前一样多了,每顿都吃两大碗的。”完巴图笑道。
钮钴禄穆扬阿没好气的,“是,你是能吃了,我这一路上可没有少使费银子。”
听钮钴禄穆扬阿这么一说,众人一片笑声,张大牛赶忙低着头,他每顿至少要四大碗的,现在体重都超过两百斤了,而他的个子是和厂科差不多高的。
厂科将头伸进苏三娘的马车中,里面的三个女人立刻一片轻笑,这三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也融洽了许多,厂科歪歪的想着,苏三娘和秋韵还真有点儿大小老婆的味道,大老婆持家,小老婆让我开心,都不错啊。
“快把头伸出去啊,讨厌死了。”苏三娘掩口轻笑的娇媚神态让厂科一阵的心神荡漾。
“什么叫讨厌死了?有这么跟大官人说话的么?”厂科故意装出一副威严的表情,被苏三娘在他的头上来了一个暴戾。
秋韵心疼的直用小手帕给厂科的脑门上摸了摸,厂科现在也习惯了旗人的半边头了,开始还不习惯的,不过,他当官都戴帽子,时间长了,倒也还好。
众人正在一片轻松的氛围中赶路,在前面开道的两个先头兵奔了过来,不对,不应该说是奔过来,应该说是连滚带爬,“大人,不好了,前边有捻子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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