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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总？”陆裕水已经傻眼了，居然是校服！上面还写着星城一中！所谓的白总真的是个学生？
陆裕水呆滞的望向一边的杨世开，杨世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个就是我们黑科技的白总了，那个，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白琰敲了敲桌子，把还在傻呆着的陆裕水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说说你对现在杀毒市场的想法。”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把你家大人叫出来吧，这样可不好笑。”陆裕水到现在还不相信白琰居然是黑科技的老大。
“我租这么大个地方，还把杨世开找来，就是和你开玩笑？你有这份闲心过来，我还没这个闲情逸致来陪你玩呢！速度一点，我下午还要上课！”白琰皱着眉头说道。
陆裕水仔细的看了看白琰的表情，再琢磨了一下他说话的语气，感觉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黑科技真是你一个人发展起来的？”陆裕水还是将信将疑的问道。
“我是BTG。”白琰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要搬出BTG的名头才行了，自己现在的年龄和身份真是一个大问题。
陆裕水噌的一下站起来，“你……你是BTG大神？”他还是不相信，那样的大神，创造了属于自己的计算机语言的存在，居然是一个高中生？难不成白琰在娘胎里就开始学习这些计算机方面的知识了么？
“骗你我有什么好处么？快点吧，赶时间。”白琰有点不耐烦。
陆裕水深吸了两口气，不管真也好假也好，起码杨世开还是不会这样逗他玩，眼前的白琰起码也是黑科技的高层了吧！估计是什么富家子弟之类的。至于BTG，陆裕水还是不太相信，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陆裕水平复了一下心情，既然是面试，还是要拿出点样子来。
他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说道：“实际上在我看来，以现在杀毒软件的发展方式，整个世界范围内的杀毒软件都不可能有太大的作为。也许会比较赚钱，但是却很难依靠这个成为一家伟大的公司。”
陆裕水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杀毒软件行业和黑科技整体形象的一种格格不入。
黑科技给人的感觉就是2个字，颠覆，这是一家注定要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伟大公司！
而现在的杀毒软件行业，则可以用4个字来形容，墨守陈规，完全看不到什么改变的方向和动力。
大家都很难作出什么新花样，无非就是病毒库和主动防御规则有所不同，实质上都是差不多的东西。有时候甚至给人一种只是换了个UI的感觉。
白琰点了点头，陆裕水能如此之快的从黑科技公司的角度来考虑问题，这就已经很难能可贵了。
“免费杀毒，你看怎么样。”白琰问道。
陆裕水似乎对这个一点也不惊讶，反而很严肃的说：“不可能，我也不建议你这样做。”
“哦？”白琰有些奇怪，“为什么？”
陆裕水很凝重的说道：“现在的杀毒软件都是收费的，而且一般稍微好一点的都不便宜，对于很多用户来说是一笔比较大的开支。曾经也有人想过开发免费的杀毒软件，但是无一例额外……”
“都失败了？”白琰接口问道。
“没错。”陆裕水点了点头，“免费的唯一出路就是广告。而一款杀毒软件，用户每天在它的主界面停留时间很短，所以广告就只能用其他的方式来实现，比如，弹窗。”
“一款杀毒软件，最重要的就是病毒库，以及防御规则的更新。因为病毒是不停的在变化的。”
“但是杀毒软件却只能被动的等待病毒的变化，再来研究防御和杀死的方法。所以一款杀毒软件，是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来进行不断的更新和维护，才能保证它的有效查杀。”
“厂商们为了保证收益，只能接收大量的广告，然后再频繁的弹窗。这样一来，这种免费杀毒软件本身就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病毒！”
“所以即使是免费，也很少有用户会愿意使用免费的杀毒软件。最后这些软件，都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一点水花都没溅起来。现在的厂商也都放弃了免费的想法，宁愿便宜一点，功能差一点，做些小众市场。”
这个世界的杀毒软件市场和以前的就完全不同了，不但有各种大场，很多小厂商也是五花八门，遍地开花。
白琰摇了摇头，“我可没说要插广告，黑科技任何产品上都不会放置广告。”
这就让陆裕水疑惑了，“又要免费，又不插广告，那靠什么盈利？”
“谁说我要盈利了。”白琰笑了笑，“我就是一个来搅局的。”
陆裕水瞬间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赔钱赚吆喝？完全免费？那其他厂家不是要恨死你！这样做的意义何在？”
白琰耸了耸肩，“这个产品本身的定位就是一个广告，赔了就当广告费吧！”
陆裕水真是吓到了，人家是在软件上投放广告，以此来赚钱。白琰倒好，投入大量的资金，把整个软件变成黑科技的一个广告！
再想一想这样一款颠覆了整个杀毒软件生态圈的产品出现，会搅起多么大的一潭浑水，陆裕水就浑身兴奋的发抖，这样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干了！”陆裕水一时间豪情万丈，就在我，不！是我和白总的带领下，让死气沉沉的杀毒软件行业来一场大地震吧！既然你们不喜欢创新，那就让我来逼着你们创新！
“那个，公司的投资是多少？而且我一个人也不行啊，起码要有几个人一起来研发吧！”陆裕水搓了搓手，财大气粗的黑科技会给多少钱呢？
倒不是陆裕水有多么贪婪，而是开发任何东西，自然都希望预算越多越好，即使用不到，也能以备不时之需。
“你自己看着办吧！”白琰站了起来，时间差不多了，他也该去学校了，“成立一个杀毒软件项目组，你暂时就先当个组长，招人什么的你自己去搞定，要经费就去申请，只要是合理的要求都会被批准的。”
白琰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说着。陆裕水已经傻掉了，这个意思是完全放权了？整个软件想做成什么样都是我自己做主？
这样的老板简直就是想陆裕水这样的人梦寐以求的！
走到门口后，白琰又回头说了一句：“一个月我要看到雏形，入职手续自己去找人事部办，就这样吧！”
其实白琰是有一些自己的想法的，市面上的杀毒软件他也大概了解了一下，基本上都是只有查杀病毒和防御的功能，至于那些什么清理垃圾、优化电脑之类的全部没有。
其实这些功能在懂行的人眼里都是些可有可无的东西，甚至是哗众取宠的噱头。但是白琰感觉那是以前软件本身的功能，还有舆论风向的问题，只要能把这些个功能真正做好，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只是他并没有对陆裕水说这些，他想看看陆裕水自己到底能作出一个什么样的杀毒软件。
随着时间的过去，黑科技又迎来了一件大事，大神传终于要上架销售了。
经过了将近3个月的更新，大神传现在已经有80多万字了，大神传目前的收藏数量是，200万！
一本小说200万的收藏，简直就是一个神话！
但是白琰还并不满足，整个世界唯一一本的网络小说，怎么可能就这个成绩！不要说200万了，2000万的收藏都不是神话！
即将收费的公告早在一星期前就在黑小说官网发出去了，读者们都相当的淡定，人家写书自然是要赚钱的，能免费看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现在开始收费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海市的服务器后\台已经把改版的小说网站做好了，而且在白琰的技术支持下实现了无缝更新，到时候只需要刷新一下页面，自然就会变成新的网站页面了。
与此同时，大量的广告投放也已经蓄势待发了，只等着白琰一声令下，各种网站、平台、软件上都会出现黑小说的广告，引导用户进入网站阅读。
而且经过反复推敲的作者合约也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还没有什么大神级的作者，所以全部都一视同仁，签同一份合约。
“怎么样？准备好了么？”白琰打电话给陈浩。
陈浩现在有点紧张，目前海市分部这边的主要任务就是黑小说的网站，这一切都是他全权负责的。
陈浩倒不是担心大神传没人看，他自己就是大神传的忠实粉丝，所以完全能想象到各种推广火力全开以后，这本书会火成什么样子。
他担心的是网站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大量的流量会不会把服务器搞奔溃了。虽然前几天又紧急加设了几台服务器，但是陈浩还是有些担心。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大神传是不是真的能如白琰所说的，火爆到那个程度！
“准备好了！”陈浩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OK，开始吧！”白琰说完就挂了电话，他直接在网站这边看情况更直观一点。
今天是一个周六，为了给上架造势，从早上开始已经更新了3章总共10000多字的章节，这已经是平时一天的量了。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的8点，最黄金的时候，大神传的第一章收费章节就要上架了，首订的数量将会在很大程度上决定整本书的成绩。
“好了。”陈浩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员工，然后轻声说道：“我们开始吧。”
随着陈浩的一声令下，新网站在一瞬间就上线了。与此同时，无数的读者也根据网站之前给予的信息，在这一刻刷新了自己的页面。
“网站的访问请求瞬间激增，不过还在控制范围内，完全不用……服务器的负载已经超过50%了！注意警戒！”在一旁看着数据的工作人员一口气还没放下来，情况就瞬间发生了变化。
黑科技投放的广告，开始发生效应了。
“看小说，点这里，大神传，带你热血带你飞！黑科技旗下黑小说中文网倾力出品。”
不需要任何花哨的广告词，只需要黑科技这三个字，就在一瞬间引起了无数网友的注意。
“黑科技又出新东西了？不点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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