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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专家们考察逗溜的最后一天,外出守猎和种地的青壮年男女奇迹般地回来了。
晚上,他们在洞中举行了欢送舞会。
洞中响起了一阵阵的歌声、乐声、掌声和笑声,洞顶石壁上亮着温暖的红光,大家在露天篝火舞会上尽情欢乐,姑娘小伙儿们踩着轻快的节奏跳着,叫着,笑着。
小伙儿身姿矫健,姑娘的花裙子转得让人眼花缭乱,围观的人群不时地爆发出热烈的喝彩和掌声,红红的篝火、劈啪作响的木柴、上窜的火星……
男子们个个着盛装出席,头着凤尾双弓帽,腰佩芦笙、弓箭和宝刀。
姑娘们头上戴的就是代表弓箭射日的射日红缨帽,身穿以祖鼓纹为中心,辅以星辰、鸟兽、花朵等古老图案的铠甲式服饰,那服饰图案组织严密对称,构图饱满,细密如麻,细腻而不刻板,饱满而不琐烦,装饰手法丰富多样,排列组合紧凑巧妙,不仅花连花、花套花,其花与花之间的空隙,也其形如“花”,趣味无穷,令专家和士兵们叹为观止。
首先是男子们表演的武术绝技,先前在洞中就听过他们羿人簇独创的武术绝技非常有名,而且武术高手隐卧其中。
他们表演了拳术、棍术、刀术等,给人眼花瞭乱、应接不暇之感,尤其那些拳、棍功夫,可以说是精美绝伦。
接着,妇女们上场了,她们先是跳起了芦笙舞,接着又相继跳起了板凳舞、踏青舞。
尤其那个踏青舞很有意思,青年男女在踏青舞歌舞中,少男吹着芦笙,用脚去踩自己心仪的少女的脚尖,少女假装躲闪着,但也有不躲闪的,不但不躲,还用手轻轻捶打少男的后背,然后少男便喊“哎哟!好痛我的背壳呵!…,哟……哟!”,而少女们也趁机作撒娇状:“阿哥好可恶,踩痛阿妹的脚!……”
紧接着,他们便开始了山歌对唱,男的道:
“石榴开花叶牙儿黄,我问大姐借十样。
一借姐儿个汪汪水,二借姐儿个水汪汪,
三借姐儿个丁当响,四借姐儿个响丁当。
五借姐儿个鸳鸯枕,六借姐儿个枕鸳鸯。
七借姐儿个肉包馍,八借姐儿个象牙床。
九借姐儿个挡刀石,十借姐儿个救命儿王。”
女的回敬道:“姑奶奶家没见过金泉水,哪来一个水汪汪,姑奶奶家没见过大海洋,哪来一个汪汪水,
姑奶奶家不开铁匠铺,哪来一个丁当响,姑奶奶家不开银匠铺,哪来一个响丁当。
姑奶奶家不会扎的花,哪来一个枕鸳鸯,姑奶奶家不会绣的花,哪来一个鸳鸯枕。
姑奶奶家没开馍馍铺,哪来一个肉包馍,姑奶奶家没开木匠铺,哪来一个象牙床。”
有几个大胆的姑娘从舞堆中冲出,来到专家和队员们的观众席中,强行拉去长得帅的特战队长刘寒光和士兵阎新宇、李剑秋等一起跳踏青舞。
特战队士兵们去了,可能是由于军纪的原因,放不开手脚和思想,所以跳得很刻板、很拘禁,没法儿与满脸纹彩、花里胡哨的女人们调情打闹。
倒是这帮姑娘落落大方,她们主动轻轻捶打战士们的后背,然后还附在他们耳朵边说悄悄话:晚上洞外等你。
战士们不明白她们什么意思,只见着那帮姑娘就将簌簌的脚伸过去,踩战士们的脚背,踩得战士们的脚背麻酥酥地痛,手忙脚乱地应付着女人们打闹似的挑逗,几个回合下来,战士们手脚无措,羞骇得面红耳赤。
其中有一个瘦瘦的,梳着两条长长辫子的姑娘,鸭蛋形的脸,她笑起来甜甜的,有一双水汪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说话柔柔的,煞是惹人喜爱。
不过,她也有令人讨厌的地方,那就是,她的眼晴老在盯着其中的高大魁武相貌标致的队长刘寒光看来看去的,而且当那刘寒光看她的时候,她就赶紧就把目光放到别处去了。
她倒是很主动又乐意地拉着刘寒光跳舞,而刘寒光被她周边调侃的女伴,戏弄得脸红筋胀,快羞得无地自容了,但刘寒光心里还是甜丝丝的。
再后来便是男、女青年们成双结队携手上场边跳边唱。
男的唱道:“姐儿住在蜀龙庭,看倒看倒长成人。脚穿花鞋花树下走,手拿花伞花树上行,花上加花…呃…硬是爱煞人……”
女的回唱道:“砍柴要砍枝子开,恋姐就要人品乖,人品乖来计策好,抓得拢来耍得开,隔山叫出点子来……”
男的又唱道:“姐儿门前一树槐,手抱槐树望郎来,娘问女儿望什么,我望槐花几时开。”
女的回唱道:“麦粒子没得苦李子圆,妹子没得哥嘴巴甜,去年八月把香签(土话:亲嘴),今年八月还在甜,将近甜了一对年。”
男的调情地唱道:“远望妹儿嘛…白漂漂,好像豆腐没开刀,豆腐开刀一包水,情妹开苞水一彪(喷射),打湿哥哥的白裤腰……”
就这种你来我往打情骂俏的求爱方式,真是十分的浪漫有趣。
到了晚会高潮的时候,他们像是在表演一出话剧或音乐歌舞剧:首先出场的是穿着龙袍的皇帝,身边跟着一帮尖嘴猴腮奸巨模样的大臣。
大臣:“启禀皇上,阿赛大人将蕃国进贡的宝桶打破了一只,是想破坏皇上的雅兴,也破坏了蕃国与我国永远修好、和睦相处之两全其美的情意!”
皇上:(大怒)“将罪臣阿赛押上来,朕要亲审!”
五花大绑的大臣阿赛被御前侍卫架了上来,跪下。
皇上:(大怒)“大胆阿赛!你可知罪?毁坏蕃国上贡之价值连城宝桶不说,还给朕留下不爱和平的口实,此乃诛九族之大罪……,左右,拉出去砍了!”
阿赛:“且慢!皇上,容罪臣把话说完,再斩不迟!”
皇上:“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有什么辩词?”
阿赛:“皇上英明!当初蕃国进献两只宝桶时,臣就觉得蕃国包藏祸心……”
奸臣:“什么祸心?人家送礼来了,难道有错?神仙都还不拒送礼人!”
阿赛对着奸臣:“这只能说你愚味无知!皇上,你知道蕃国为何要送两只桶来?那就是是企图与皇上平分天下,这还了得?!如今微臣识破蕃国诡计,为皇上打破一只,完全是出于江山社稷考虑为皇上分担一点忧心,让皇上好安安心心,一人一统天下,这就叫一统(桶)江山。”
皇帝又问:“一只水桶,如何挑水?”
阿赛答道:“一只水桶不能挑水,臣就用自己的背,给皇上百姓背水……”
整出戏情节生动,穿插舞蹈优美,唱词韵味优美清脆,原生态意味浓烈,让专家和战士们看了听了非常过瘾。
晚会结束后,战士们都去洞口边张落着搭帐蓬去了。
舞场中央的篝火渐渐息灭,夜风吹来,那篝火又死灰复燃了一下,专家还在与羿人族老人们话别聊天呢。
羿人老人家问专家去往哪里?
专家们告诉他们,往东去。
羿人族老人听后大吃一惊,惊诧地吼道:“你们疯啦?不要命啦?那地方也敢去?”
动物专家章寒烟感到奇怪:“那有什么不可去的!现在有了飞机,全世界都能去,有了神州飞船,连宇宙星球都能登陆,更何况四川之区区一蜀龙山区,更是不在话下!”
“我还是要忠告你们,那个地方可千万不能去!那里是死神禁区,有神灵住的天堂和魔鬼住的地狱。听说那地方很神秘,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章寒烟大笑:“有什么样的神?有什么样的魔鬼?你们见过吗?”
“神,我们在山中凤凰岭上见过,每当刮风下雨电闪雷鸣的时候,那些古代的神灵们便出来打仗杀人!……
这山里的魔鬼很高大,高有3米,腰粗至少1.5米,两眼凸出放幽光,他们杀野兽,也杀人,我们很多人都曾见过,没有人能打得过他!即使我们很多人全冲上去,也打不死他,几百年来,我们见着他就只有躲,谁也不敢招惹他!”
“真有那么厉害?”章寒烟问道。
“绝对厉害,我告诉你这山里的传说,你听后就会相信了,这儿的蜀龙山区下面,传说有一座八卦形山寨,每年二、四月、八月雷电交加的时候,那儿的空中会开天门,出现圆形状的村落、城市、高山、湖泊(应该指的是磁石幻影),高大的象龙(应该指的是恐龙)…,有时候还会出现打仗的场面……,
有时候会在晴天的下午,田间地里发出一道道强烈的白光,人眼不敢正视,这束光像手电筒一样聚光射出,可照到对面5000多米远的山上,比太阳光还亮,每次约2—3分钟,我们这儿们村民有一半人亲眼见过这种神奇的白光。
同样令人惊奇的是,在这块田里,有村民曾挖出一个奇异的洞,洞的直径约140—150厘米,洞内有一堆鸡蛋形的土蛋,每个土蛋约有4个鸡蛋大,砸开一看,里面全是土。更为奇特的是,头天挖开的洞,过了一夜又神秘地被堵塞了。”
“这说得也太神奇啦!我都不信!…”章寒烟说道。
“嗨,你还别不信!那个八卦山寨真的是很神秘,我不骗你们,骗你们于我有啥好处喃?据说山寨外围住的全是三米高的魔鬼,只有山寨中心住着神仙,神仙们往来天上与凡间,有时是腾云驾雾而来,有时乘坐圆形的飞盘而来。
如果你们走进了山寨的外围,就会遇见那种三米高的怪物,他们身形有些像人,满身黑毛,眼晴发出幽幽的凶光,凡是见过这个怪物的人,不是变的又呆又傻,就是变成疯狂凶残的杀人恶魔,这个怪物不但杀死动物野兽,还杀人,发起疯来,将人撕裂,大卸八块。
这恶魔不但伤肉体,还吸人魂,我们祖上有一个祖爷,小时候有一次跟着我太奶奶进八卦山寨。小孩子嘛,总是好奇,东走走、西看看,蹦蹦跳跳,跑得又快,一会儿的功夫,便消失在前方了,太奶奶年岁大了走的慢呀,一不留神就跟不上了,后来,怎么找也没瞧见我祖爷的身影。
太奶奶回到村里发动所有村民都进去寻找,结果,发现我祖爷在一个枯树的面前呆呆的站着,口水一直吊在地上,回来后一直呆呆傻傻,村里的端公仙师看了,说是祖爷魂丢了。”
“你看,你看,越说越离谱啦!连封建迷信都搬来了!”连战士阎新宇都有些不以为然。
“什么封建迷信?!我实话跟你说,八卦山寨外围有瘟神,只要蜀龙山里一起风,那瘟神便出就游荡,遍山嗷——鸣嚎叫,成群结队出来了,动物们一听嚎叫早就吓得躲起来了。
他们长的很恐怖,脸上的肉都是烂的,身上也流脓流血,若是遇见人群就疯狂地进攻,他们不怕死,也打不死,一个劲儿跟你拼命,他那嘴里和身上的臭味能把人熏死,凡是跟他有个接触或闻到他身上气味的,过不了多就会慢慢发病,跟他们一个模样疯狂,过一年半载就全部死掉。”
“典型的恐怖鬼故事!…”阎新宇撇了撇嘴,还是不大相信他们说的话。
“嗨,你们可真有点固执!不听老人言,总有一天你会吃亏在眼前!跟你说个真实的事情,六、七十年前,那时候我还很小,我们村里有一群人去那八卦山寨,进去的时候穿戴都很整齐,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被抓扯得破破烂烂的,当时,我看见整个村子马上就如临大敌,大人们在村子到通往八卦山寨路道的入口处设置了陷井之类的保护带,防了一个多月。
后来,村里很多人得了疯病被撵出村洞,让他们在那个养老洞自生自灭去了。紧接着,村里又请了很多端公、道士,一起在村子出口处设坛,为几名死去的村里人做法驱魔,村里的巫医和族长一同检查了伤口,聆听了年轻人的述说,同时做了一些没有声张的决定,死者家属满面泪水地,同尸体道了别……
然后堆上柴火,将包裹严实的死尸置于柴堆上面,点火焚烧,直到灰飞烟灭之后,死者的妻子,还在冲天的烟柱旁哭泣不止……”
“你们这里有人真见过那模样的怪物?那说明蜀龙山区有野人是真的啦?”考古专家柳青芜有些将信将疑,随口问道。
“真的!不骗你们,当时,我问了一个刚从八卦山寨回来的人,里面到底都住着哪些神仙和魔鬼?他们那时刚回来病毒暂时还没发作,所以,神智还是正常的,他告诉我,那寨中心有个东西不是神,也不是鬼,更不是人,反正就是一个圆乎乎的东西。
你要是惊动了它,它会把你围起来,就像突然在你四周放了你看不见的屏障罩罩似的,你走过去就会遇到阻碍,走不出去,人们就像一个装在罐头瓶里的苍蝇。
然后,那里的怪物就会现原形,长的很丑、很恐怖,他会走近你用鹰爪一样的手抓着你,然后从头到尾吃你,先吃你的脚,最后吃你的头…
最痛苦的是,那怪物吃你的时候,你居然还死不了,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把你一点一点吃掉,让你感觉到恐惧和疼痛难忍,要是吃到一半扔下了,那你还是有生命的,你还是活着的能说话,但多半疼得昏厥过去,直到你身上的血,流干而死去……”
“这也太恐怖,太离奇了!整得跟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似的!……”阎新宇感慨地说道。
“哎,给你们讲了半天,费尽口舌,可你们还认为是冲壳子,摆龙门阵!唉!…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还是要接着告诉你们实情,免得你们去了那里遭了殃,骂我们不厚道。
从八封山寨回来的人还悄悄告诉我一件事,他说他曾经受到八卦寨子里的居民警告,警告村里人不要前往一处他们葬祖先的圣地,因为那里被‘亡者之神’所占据(诅咒),根据寨子里的传统,凡是死者和晚期病人都会被置于那座山崖上,在那里,神会将他们带走,无论身体还是灵魂,从此便得享永生。
我们村里的那个人偏偏对这个传说着迷,偷偷前往查看究竞,通过从崖顶放绳子从崖上下去,沿悬崖他看到很多存放尸棺椁的洞窟,他打开了其中的一棺,看见了一具骷髅头和一架白骨架身驱,它已经没有脸了,两只眼球也已早已腐烂不见,只留下残余的深孔,犹如地狱魔鬼一般地凝视着,洞中是如此的静滞,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
我们村里那个人正要盖上那个棺椁,准备就要离去时,突然听到一声沉重的叹息声,那声音虽小,要在大自然里也许根本听不见,可在寂静的墓穴中,那就听得非常清楚,我们村里的那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逃,结果,洞里又传来了低沉、谦恭、温和而难以辨听的叹息声。
我们村里那个人寻声找去,结果发现了另一座棺椁,当他撬开棺木后,发现尸身虽干,居然未腐,他想取下尸体上束着的玉腰带,但是长长的尸体僵硬得没法取出,他便想出了一个法子,用绳子的一头束在尸体肩下,一头套在自己的身上,面对着将尸体拉起来,乘势就把玉腰带解下来。
不料尸身受到挤压,竟喷了一股黑色粘液到他脸上,顿时感到脸上灼灼疼痛,有烧伤、烫伤的感觉,更可恶的是从此再也无法洗掉,竞然变成了人见人避的‘朱漆脸’。
正当我们村里那人懊恼万分之际,眼面前居然又出现了一怪物恶魔,它的头在慢慢转动,它的嘴在渐渐张大,从它那伤痕累累残缺不全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如此可怕,以致于吓软了我们村里人的手脚四肢,他甚至连站立都无力气,更不用说跑了。
只见那怪物缓慢而迟钝地趋近我们村里的那个人,在它伸手要抓人的时候,大概是出于活命本能所产生的条件反射,我们村里的那个年轻人,居然瞬间恢复了神力,挥舞起他手中的长矛向那怪物刺去,没想到他居然刺中了,而正好是锋刃刺进那怪物的胸膛。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村里人自小便接受训练,接受格斗和破坏之术,我们那些风格迥异的徒手格斗技巧,很大程度上都是为了躲避恶魔的侵蚀而创设,以犹如蛇行一般的扭动身体来避免被擒抓,我们的武器都是形状奇特的带弯钩尖刀,专为斩下魔怪头颅而设计。
那魔鬼并没有立刻倒下,也没有当即断气,而且,还没有表现出心脏被贯穿的丝毫痛苦,它还在继续地扭动身躯挣扎着,我们村里的年轻人伸腿一横扫,那怪物冷不局防,被绊倒在地,发出咚的一声重响,那撞击声犹如烂醉之徒嗑然倒地一般,整个洞里都有震动……顿时,那家伙满口涎液流了一地,嘴里还不住地哼哼。
我村里的那个年轻人迅速将长矛从怪物胸前拔出,并对准它那空洞的眼眶,就一阵猛捅猛扎,随即又使出我族传统剑术,使劲旋转那长茅,让那利刃在怪物的头骨中搅动,终于迫使那怪物双膝着地,最后向前倒在地上,暂时也没有挣扎的迹像。
我们村里的年轻人,趁此机会赶快逃走,他紧握绳索,三步并五步,迅速爬到崖顶,逃之夭夭。”
听羿人老者这么一说,虽说有些荒诞夸张,但他说的三米高的妖怪,可能就是几天前山洞里与战士们同归于尽的怪物吧?原来它们的老巢,是在前方一个叫八卦的山寨?……
八卦?…山寨?…考古专家柳青芜很奇怪这个村名,该不是伏羲氏或周文王的那个八卦吧?只是借用八卦这个名呢,还是真按八卦布置建设的一个山寨?
真要按八卦建起的一个山寨,那就不得了啦?那必然是作为防御攻势而设置的,一般的不知情者误闯误入,肯是是有进无出,等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种种情形表明,该地区有可能存在某种神秘事件,有无数个待解之谜,更引起联合专家组的陡然兴趣,他们毅然决然地想要前往,解开一个个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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