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想做而不去做,要后悔!有些事情想做而不会做,要努力!有些事情会做而害怕做,要尝试!有些事情不做而偏要做,要勇敢!有些事情做了而不想做,要坚持!有些事情要做而没能做,要把握!有些事情会做而没做到,要反省!有些事情勿做而你去做,要悔改!有些事**在做天在看,要懂得!”
这是瞎子老头临走前给唐仲谋说的一番话,听过了很多大道理的唐仲谋打心里觉得这个最实在,所以之前告诉老头说自己会好好做人,可最后还是干了抛人祖坟损阴德的勾当,幸好最后及时收手了,否则下场肯定跟其他三个差不了多少,不过在十八层地狱之中有这么一个地狱叫做“磔刑地狱”,专收生前挖坟掘墓之人,死后处以磔刑,也就是所谓的凌迟,唐仲谋心想这玩意是在劫难逃了。
今天来的这两个人唐仲谋并不认识,他也不需要认识,他们能够在这旮旯地方找到自己算他们有门路有人脉,反正都已经决定金盆洗手了,也不想跟这种人来往,大买卖?能有多大,配上一条命值吗?在以前的话,唐仲谋肯定觉得值得,因为那时候他身边已经没有亲人,孤身一个的,死了也就一了百了,活下来的话岂不就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到了最后他才知道,人活着不只是为了那么一点身外之物,也因为他的这一次顿悟才让他得以苟活到今天,没遭报应。
男人没有收回手里的烟,只是微笑道:“你值这个价,或许说,你不止这个价,我能够保你人身安全,一定长命百岁,一句话,三千万,干不干?”
唐仲谋还是没有接过他手里的烟,轻笑道:“三千万,帝皇墓啊,我看你还是上昆仑山或者五台山请几个道法高深的青乌吧,就我这道行我自己都不相信,恕我无能为力,请回吧!”
男子不紧不慢的说道:“在风水堪舆这一方面,现如今只有三个人称得上通天彻底,一个叫管天舒,一个叫陆业,还有一个就是你师傅荀公文,除了你师傅外,其余两个已经归隐山林几十年,是死了还是怎么的已经无人知晓,手下有没有门生也无从探查,可当我们终于找到你师傅的时候他却也已经驾鹤西去,你是他唯一的徒弟,所以这个墓,只有你能开!”
唐仲谋点了点头,道:“对,我是他徒弟没错,但他只教我了一半,我也只学了点皮毛,算是不成气候,叫我看看那些寻常公侯将军的墓穴还可以,三千万的大家伙,没能力接,也没胆子接!”
男人没有因为唐仲谋的一再拒绝而露出什么不愉快的表情,依然保持递烟的动作,道:“不是帝王墓,那种玩意挖了,估计下半辈子都得在牢里面过了,墓不大,就是有些难弄,道行高深的青乌不是没请过,可就是挖不进墓室,已经死了好几个!”
唐仲谋脸色平静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墓应该是阴气百会之地,煞气重,加以周天五行八卦封住墓穴入口,因此存在这墓内的阴气出不来,就形成了凶墓,我猜想这个墓穴的主人应该是哪个风水大师休息的地方,此人必定无儿无女,否则家人一定苦不堪言,而且他既然敢这么布置的话,肯定是不想让人进去,我看这个墓你们还是别打什么坏心思,到时候进去了都非得陪葬不可!”
闻言,这个男人那张本来平静无波的肃然脸色终于是有所动容,可以从他的眼中看到那一闪而逝错愕,问道:“何以见得?”
唐仲谋道:“阴阳学将就的就是一个气字,你的这一身晦气如此之重,损了多少阳气你自己恐怕也是心知肚明,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劝你早点收手,不然就算侥幸让你们挖进了墓室,没点门道乱闯,万一乱了里面五行八卦的方位,后果我不敢保证,能活着,下半辈子估计也废了!”
那个男人没有被唐仲谋给说服,摇了摇头,道:“这个墓里面有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就算命不要了,也要拿到它,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你是荀公文的门生,他一手堪舆登峰造极,就算只学了他十分之一的本事,够了!”
“恕我无能为力,请回吧!”
唐仲谋起身拍了拍衣服,刚要转身走人的时候,那个女的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双丹凤眼杀气浓重,将手放在腰间的鞭子处,一副你要是敢不答应就要了你的命的意思,唐仲谋倒也不是被吓大的,跟死人跟活人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没点心性也还真活不到现在,见这两个有种要强来的意思,他依然面不改色的站在原地,身后那个男人起身走了过来,将那根烟递到了他的面前,道:“唐先生号称风水界的【阴鬼】,连晋朝大司马那种机关无数的墓穴都能够来去自如,还请先生帮我!“
“我还是那句话,无能为力!“唐仲谋语气坚定道。
那女的将腰间的鞭子取下来紧紧的握在手里,冰冷道:“贪狼,你别跟他废话了,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是不知道,他就知道嘴硬!“
“不得无礼,怎么跟唐先生说话的,给我下去!“那个被叫做贪狼的男人怒斥道。
那女的咬了咬牙,虽然心里不满,但也不敢忤逆贪狼的意思,愤恨的转身走出了房间。
唐仲谋轻吸了口气,转过身来面对着贪狼,眼睛盯着他手里那根一直递着的香烟,闭上了眼睛,长长的松了口气,他没有说话,贪狼也没有说话,就这么站了十几分钟唐仲谋才睁开眼睛,将他手里的香烟给接了过来,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火柴,点着了嘴里那根昂贵的香烟,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从嘴里吐了出去。
“多谢唐先生!“贪狼躬身感激道。
唐仲谋回到椅子上坐了下来,缓缓的抽着嘴里的中华,眼睛里面五味陈杂,因为他手里的这根烟不只有三块多,它值三千万,或者一条命,或者好几条命,将烟抽一半的时候,才开口道:“别着急着谢我,我也没多大的把握,再过一个星期是九月初九,阳气最重,那个时候再动手,还有,这两天不要来打扰我,两天后来村口接我就行!“
“唐先生,那我们先走了!“贪狼说完再次鞠了个躬,说完之后便走出了这间老房子,既然唐仲谋能自己把烟接过去,那他就不怕他后悔。
待贪狼走了之后,唐仲谋就一直坐在房间里的木头椅子上,眼睛盯在墙壁上挂着的那幅字,字迹笔走游龙、苍劲有力,这副字是他金盆洗手之后自己写的,不是什么能够让人醒悟的大道理,就只是写给他自己寥寥的几个字,当时他的老师傅说他要是回到三国的话,要嘛学徐元直,要嘛当司马仲达,刚开始他也就当是个闲着无聊消遣的话题的而已,几年后他回想了一下,觉得是该自己定个方向了,所以才写下:宁死不当徐元直。
《三国演义》他自己翻过好几遍,倒不是对那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徐庶不仅没有任何偏见,反倒很是欣赏,只可惜良禽不能择木而栖,落了个满腹经纶却无任何用武之地,让唐仲谋着实悲叹了好一阵子,而司马懿的话,在罗老师笔下、在读者的眼中,可能就是一个想要夺取汉室天下的反派角色,但其实那个时候兵荒马乱的,就连打着框扶汉室旗号的刘玄德都称帝了,因此并没有所谓的谁对谁错,司马懿这个人有野心有头脑有眼光有城府,他辅佐过曹魏四代君主,最不待见他的就是魏武皇帝曹操,视他为不安于人臣的隐患,但是他并没有因为不被曹操重用而丧气,而是一直老老实实的做事,等待机会,因此他用了五十年的时间来证明自己是一个忠臣,在当时天下大乱的时期,有句话叫做“乱世出英雄”,他算一个,名士杨俊称他为“非常之器”,而当唐仲谋真正品完三国所有关于司马懿的资料后才深刻的知道司马懿这个人的可怕,先不说别的,在三国之中,也就只有司马懿敢跟诸葛孔明较量。
看着墙上那副字看得入迷了,连唐婉茹什么时候进来的他都毫无察觉,只是恍惚间回过神来的时候才看到这个姑娘在帮他盛粥,在以前她就只能站在他身后默默的关注他关心他,到现在他一无所有了,还是只有她在自己的身边,唐仲谋自认这辈子没有对不起谁,除了她之外。
“仲谋哥,粥熬好了,你是趁现在热乎着吃呢,还是等凉一点?“唐婉茹端着那碗粥,望着唐仲谋问道。
唐仲谋伸过手将唐婉茹手里的碗接了过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道:“凉一会吃起来痛快,不烫嘴,你先坐下吧,陪我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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