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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呼兰出门以后,雪花爷爷一直在阳台上观察着曲红。==x=看到她发现呼兰带着边牧从楼拐角走出来以后,立即往这边赶过来,继续主动和呼兰搭话。而且过来就摸两只边牧的脖子,两只手还不停地往边牧嘴边移动。
仅凭这一连串的动作,雪花爷爷再次确认她就是阴谋女,而且百分之百是。她们两个人说了什么不知道,但是明显能看出来呼兰说了不少话。可能呼兰在试探曲红,也可能是在有意了解她的情况。雪花爷爷看到,就在曲红要把手放到两只边牧嘴边的时候,呼兰说了一句话让两只边牧躲开了。
就在那一瞬间,雪花爷爷还真是有点紧张,万一曲红手上有点什么东西,两只边牧再忽视了舔一下,那就很有可能出问题。他觉得呼兰这个小姑娘还挺聪明,关键的时候说了一句话让边牧躲开了。
还有她们分手的时候,雪花爷爷也察觉到曲红的再见动作有点怪异,刚刚举起的手还没怎么晃动就猛地放下了。对,她手上一定有东西。很可能是她抬起手的时候忘记了手上的东西,晃动了两下才突然察觉到,便赶紧把手放了下来。
那手上会是什么东西呢?如果是手上有点脏,她不会那么紧张;如果是手上写了什么,也不至于突然把手放下来。唯一的可能就是手上有毒,所以在她想起来之后才突然放下手。
在她们俩分手后,雪花爷爷还注意到曲红从兜里拿出了一包湿纸巾,从里边抽出了三张湿纸巾反复地擦着手,而且第一张湿纸巾擦完手以后并没有扔掉,接着又拿第二张湿纸巾擦手,这时候曲红就走出了雪花爷爷的视线。
为什么要拿三张湿纸巾擦手呢?如果手上有点脏。拿一张湿纸巾擦手就足够了;如果手上有油,两张也足够用的。用三张湿纸巾擦手,那手上的东西一定是自己都怕碰到的。那能是什么呢?不用想,只能是毒液。
雪花爷爷已经百分之百认定曲红就是要杀害两只边牧的阴谋女,不管谁怎么解释说不是,他都不会相信。
嘟——嘟——客厅里的座机响了。打断了雪花爷爷的思考,于是他走过去拿起了话筒:“喂,噢,是呼兰,刚才聊得怎么样?”
话筒里传来呼兰的声音:“刚才我们见面时,我发现了三个疑点。”
雪花爷爷笑着说:“噢,还不错,你说说看。”
“第一,本来他是站在草原饭店前边等着我来着。可他却说早上有事出来晚了,这明显是谎话。”
雪花爷爷接过了话茬:“没错,我们一直在阳台上看着她呢!她不敢说在那等着,就是怕引起我们的怀疑。
“第二,我试探她说从今天开始改成十一点上班了,她说明天也要改成十一点出来;我说我必须得十点半出来,她说也想改成十点半,而且直接说就是要和我见面。并解释说是我的的粉丝。”
“哈哈哈”,雪花爷爷笑了:“她所说的这些。其目的就是要跟边牧碰面,好伺机下手,其他说法都是为了掩盖这一个目的。”
“第三,在她挥手跟我再见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手掌上有一层浅黄?色的东西,我在边牧脖子上闻了闻没有什么特殊味道。但估计可能是毒液。”
“你说得非常对!”雪花爷爷一听说有这个事,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于是说:“在她和你分手的时候,她拿出了三张湿纸巾来擦手上的黄?色东四。你想想,是什么东西得用三张湿纸巾来擦?只能是连自己都不愿意碰到的东西——毒液。”
“是吗?还有这样的事!”呼兰简直是惊呼出来。“看来她手上一定是毒液了。”呼兰说的也很肯定。于是又问:“那我们怎么办?”
“咱们现在还是没有证据,不能打草惊蛇,对谁也不要说。”雪花爷爷胸有成竹地说:“你先躲她两天,每天还是十点就走。两天见不到你,第三天她一定会十点前就来,到时候你十点半一个人出去,见面就想办法跟她握手,而且要多握一会儿不撒手,把她手上的黄?色东西尽量多地粘到你手上,接着就去咱们的动物诊所化验一下,我估计能化验出来。但是你一定要小心,不要到处碰,以免伤到自己。最后咱们看化验结果再说。”
听了雪花爷爷的布置,呼兰简直佩服到家了:雪花爷爷的安排真是妙极了,这么安排,最后一定能够将其抓获归案。她接上说:“您安排得太好了,我按您说的办。”
雪花爷爷又补充一句:“你把这个事回家跟你父亲说说,让他也心里有数,如果出现意外不会惊到他。”
“行,我晚上回家就跟他说。”呼兰轻松地说。
过了一天,也就是雪花爷爷作出安排的第一天,呼兰照旧十点前来到了雪花爷爷家带走了两只边牧。
雪花爷爷拿了把椅子放到阳台上,又沏了一杯茶,坐在阳台上观察着外边的动静。他觉得这事很有意思,自家的阳台成了观察哨了。
雪花爷爷住的这个楼正侧对着马路,他住的这套房子正挨着马路边,而且这套房子比马戏团大院的围墙突出来一部分,正好站在这个位置能看到前边的十字路口。阳台还是封闭式的,在里边看外边很清楚,在外边看里边是看不大清楚的。
大约十点二十分,雪花爷爷看到曲红又从前边的十字路口拐出来了。今天她没有再穿那套牛仔短衣裤套紧身衣,完全换了一套新装。一件白色短夹克衫敞开着,里边是一件黑色紧身,胸前还有一朵镶着亮片的牡丹花。下身一件白色带许多墨色兰花瓣的短裙子,身挎一个白色小挎包。这套衣服还真是提气,显得她白色的肌肤更亮了,似乎在文气中带着一丝狂野。
这个阴谋女还挺会打扮的。雪花爷爷心里夸了他一句。
本来嘛,人坏但打扮起来并不一定坏,人好但打扮起来并不一定好,也就是说人的外表和内心并不一定非得是一致的。
曲红又站在了草原饭店前边的路边上,还是不停地往这边张望着。雪花爷爷特别注意看她的两只手,这一看就觉得是有问题了。她那两只手总是半攥着拳头哪也不碰,就连扶肩膀上的挎包时手都没有打开,还是用手背扶的。
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呢?这只能说明她的手掌上有东西,而且这个东西是不能碰到别处的。就跟我们穿着一身干净的衣服一样,如果两只手满手是油,你也不能用手掌扶挎包。
那他的手里会是油吗?也可能是刚吃完油饼手上沾满了油,可这时候应该用纸擦掉啊!她不擦就说明手上不是油。如果是弄脏了,那她也不会老这么待着,早就把手擦干净了。所以,她的手上一定不是油也不会是弄脏了。
既然手上是不愿意到处碰的东西,那为什么不赶紧擦掉呢?问题很清楚:她一定是留着这个东西有用。那会干什么用呢?很显然,她想见到谁就是想把手里的东西给谁。
雪花爷爷的思路真是非常清晰,而且顺理成章。
曲红抬起手看了看手表,哎,都超过十点半了,要等的人怎么还没来呢?她抬起头往这边看了看,一点影子也没有。她似乎有点着急了,在人行便道上来回度着步子,那两只手依然半攥着拳头。
每回往这边走的时候,她都一直看着这边;每回往那边走的时候,她就低下了头。就这么走了一会儿,又抬起手看了看表:十点四十五。
雪花爷爷看到她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定是觉得可能会十一点来,所以又站在那继续等着。
一直到十一点过五分都没有看到要等的那个人的身影,于是她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小心地拉开了挎包的拉锁,捏出了几张湿纸巾擦起手来。擦完后又拿出一张湿纸巾包上脏纸巾掉头向来的方向走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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