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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路上没有灯光,小院子周围也没有人家,周围一片漆黑,只有月亮和星星洒下的一点淡淡的泛光。
在小马路上驶过来的那辆电瓶车开着微弱的大灯,慢慢地过来了,停在了大铁门边上。那个骑车人没有下车,从兜里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号码后放在了耳朵边上,稍停了片刻说:“我到了,出来吧!”说完又收起手机。
过了一会儿,大铁门里响起了开锁的声音,接着大铁门被推开了,一个光头男人走了出来。他接过了那辆电动车说:“进去吧!锁好门。”说完就开着电动车往村里驶去。
大铁门重重地合上了,接着传出咔哒一声,里边又上了锁。看到这一幕,宝警官心想:幸亏把警车挪到前边去了,要不然他们看到警车就会出麻烦。
小马路上又想起了汽车行驶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宝警官心想:从时间上算应该差不多了,过来的可能就是增援警察。
宝警官望着从远处开过来的那辆汽车,两个大灯距离很近,很像是一辆小面包车。对,应该就是那辆囚车。于是他让阿咪高在这盯着,自己迎着那辆车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马路边上等待。
小面包车开过来了,宝警官看清楚是那辆囚车,于是伸手拦住了汽车。四名警察下车走了过来,宝警官认出了他们,是第一警区陶警长带着警察过来了。宝警官跟他们讲了详细的情况,陶警长又围着小院子外围看了一圈,同意了宝警官实施抓捕的意见。
宝警官的抓捕方案是:
两只边牧盯住后窗户,只要下来人就咬住不放。谷警官盯住大铁门,防止有人进出,必要时增援后窗户。宝警官和三名警察跳墙进去实施抓捕。宝警官负责右边那位抢劫嫌疑人,其他三名警察每人负责一个。陶警长也跳墙进去,在四人后边负责全面观察,实施抓捕保护。
宝警官让阿咪高去了后窗户。一会儿谷警官过来了,宝警官介绍了抓捕方案,然后便开始行动。五名警察一个个纵身从大铁门边上的墙上轻声跳了过去。
亮灯的屋里还真是热闹。一个自动麻将桌摆在中间,四个人围坐在麻将桌四边,大声说着聊着。麻将桌的四个角上摆放着一沓沓的红色百元纸币。
自动麻将洗牌机哗啦啦地转着,并把一张张麻将牌按顺序排好,从下边升了上来,坐在右边的抢劫嫌疑人开始抓牌
突然,房门外“啪”地响了一声。抢劫嫌疑人一愣,紧接着就跳上了麻将桌,双手一按后窗台身体就窜了上去。
其他几个人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门就被踹开了,宝警官第一个冲了进来。他看到右边的座位空着,一个人蹲在后窗户上正在往下跳。他一个箭步就上了麻将桌,接着也窜上了后窗户,一纵身跟着抢劫嫌疑人跳了下去。
另外三名警察紧跟着宝警官冲进了屋,大声喊着不许动,三名警察按住了那三个人。坐在对面的人从屁股底下“嗖”地一声抽出了一把砍刀并举了起来,只见站在门口的陶警长抬手就是一枪。砍刀当啷一声落了地。那名警察使劲一拧拿砍刀那人的胳膊,后背自然转了过来。接着就给戴上了一副亮铮铮的手铐。
另两个人没有任何反抗,老老实实地背过手去被戴上了手铐。
那个抢劫嫌疑人在跳下窗户的一瞬间,心里美滋滋的:还是我逃得快,要不然刚一落地还没站起身来,两只边牧就冲了上来,阿咪高用肩一靠就把那个人靠倒在地。冲过去咬住了他的脖领子。阿咪乔一下咬住了他的裤腿,抢劫嫌疑人动惮不得。
宝警官紧接着跳下来,一手拿着手铐,一手拧住了他的胳膊,咔吧一声就给铐住了。
警察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四个赌徒全部抓获。然后对现场进行清理。缴获赌资二十万元,还有抢劫来的那个女孩子的名牌挎包。
陶警长当场对那两个没有反抗的赌徒进行了询问,他们说出了刚才出去的那个赌徒的住址,就在来时路过的那个村子里。
在一进门旁边的小柜子上放着一把钥匙,陶警长拿起钥匙说:“这是大铁门的钥匙吗?”
站在旁边的一个赌徒回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陶警长低沉而坚定地说:“都给带出去。”说完便走了出去。
陶警长来到大铁门边上,用钥匙打开了锁住两扇大铁门的大锁,又推开一扇大铁门并往外挥了一下手,三名警察押着一个个赌徒依次走了出去。
宝警官押着抢劫嫌疑人正站在门外,看到三个赌徒被押了出来,便和三个警察一起走到了囚车边上。
把四个赌徒押上了囚车,六名警察带着两个边牧又开车来到了村子里,停在了紧靠村边的一户人家大门外。
这户人家就靠在路边上,是个独门独院。靠路边的一侧是大门和院墙,其他三面都是房子。三名警察把院子围了起来,陶警长带着宝警官和谷警官并押着抢劫嫌疑人来到大门边上,阿咪高和阿咪乔跟在后边。
宝警官上前敲门。当当当,当当当,大院里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
宝警官推了一把抢劫嫌疑人,那家伙赶紧大声说:“秃头,我是白点,开门。”
两扇木门打开了,宝警官推着抢劫嫌疑人冲了进去,然后站在了大门里边。那个女人扯着嗓子使劲“啊“了一声。
陶警长和谷警官两三步就跑到了对面亮着灯的屋里。迅速将三间房子察看了一遍,屋中空无一人。
两只边牧跟着冲进了院子。两只边牧听到左边房子里有动静,一下就冲到了门边上。阿咪高用前爪推了一下门,里边好像插着门呢!于是他迅速后腿了三米,然后发力向那扇门猛冲过去。到了门前,阿咪高一歪头,肩膀狠狠地靠了过去,“嘭“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阿咪高一看,一个人正在往后窗户上爬,两只手按在后窗台上,两条腿直立着吊在那里,正想往窗台上迈腿。他一个箭步蹿了过去,一下就咬住了那人的裤腿。头往后一甩就把那人扥了下来,那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时,陶警长冲了过来,用腿压在了那个人的后背上,接着把他的两只手往中间一按,就给带上了手铐。
谷警官冲上来,一提了那人的后脖领子就给他拽了起来。宝警官押着抢劫嫌疑人走过来问:“是他吗?”
抢劫嫌疑人看了一眼被戴上手铐的那人说:“就是他。”
陶警长说:“给带走。”
站在一旁的那个开门女人听说要把秃头带走,立即走了过来,拦在了秃头的前边说:“你们凭什么给他带走?他犯了什么法了?”
陶警长走上前来,看了那个女人一眼说:“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家男人,他怎么了?”那个女人继续问。
“聚众赌博,违反了治安条例。”查警长不紧不慢地说,然后看着那个女人又说:“请你让开,不要妨碍公务。”
听到这,那个女人不再跟警察说话了。上前揪住秃头轮开胳膊就打,边打边带着哭腔说:“你这个臭混蛋,平时不让你赌博,你就是不听,这回好了,进局子了吧!可是我怎么办呀?你个臭混蛋。”说着就放声大哭起来。
陶警长走上来把那个女人轻轻推开说:“不要哭闹,先让开。”
那个女人没有再拦着,站到了一边。谷警官押着秃头走出了院子,并给押上了囚车。宝警官押着抢劫嫌疑人也上了囚车。
两辆警车和一辆囚车闪着红蓝灯驶上公路向镇里开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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