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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脸上一发狠:“还不快点给我松开?”
我回了个好,起身转到床尾,松开了她的脚踝。
可没想到,脚踝刚一脱开,这女人就奔我猛地蹬了一记夺命黑丝脚!
妇人!你好毒!
我顺势一闪,先是左手闪电般叨了她脚踝,又探右手,摒两指,在她脚心处来回反复一划!
“哈哈哈,咯咯咯!”女人缩腿,仰头在床上笑成了一团。
一般人受不了这招。
而这招是我跟倚天屠龙记学的。
人只要一笑,全身的气就散了,就没力气了。不信你看哪个举重运动员,一边儿咯咯笑着,一边儿玩似的给几百斤的大杠铃举起来。
我趁她笑的功夫,又转身给小腿压好,重新拿破睡衣把她脚踝给捆了,一边捆,我一边恨恨说:“没你这样的,你这,你太坏了,比我还坏!”
捆过!
我转身看女人。
女人不笑了,改正色说:“你快帮我解开。你放心,这次我不会乱动。”
我虎脸说:“不行,老师说了,女人心海底针,你啥心思,我琢磨不透,我就是不解。”
女人一委屈,不无可怜说:“我疼……”
我仰头望天花板,幽叹口气,心说这女人真是个大妖精啊!
妥妥儿地,大妖精!
我想了想,转身走到床头,拿了几个大抱枕,放到床头靠背那里,又弯腰伸手吃力地把她挪起,靠在了抱枕上。
“你可真沉呐!”
做完,我打量对方说。
女人白我一眼,嘴里冷哼。
我在她身边儿坐了问:“你叫什么名儿?”
女人冷哼……
我一扭头正好看到床头柜那儿放了个粉色的皮夹子,我伸手拿过来,在里面一通翻,找出了一个身份证。
我抽出来,对着证件照,跟女人一比量说:“姬青!1983年……”
“住口!“
我咧嘴一乐收起身份证,伸手对女人说:“激情姐,你好。”
姬青咬了咬牙说:“你敢这么说,信不信我马上报警!”
我一摆手:“别,别报,那,那叫你机机姐吧!”
姬青要哭了。
我温和说:“机机姐,我真不是有意的。那个,咱们之前都是误会。这我也说开了,我跟那个什么王遁之啥关系都没有。你看你……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针在哪儿呀?“
姬青冷笑,微侧着脸说:“小弟弟,你觉得你这样子,我能告诉你吗?咦……”
姬青忽然转头,目光落我手上扳指,仔细看了看,又抬头瞅了瞅我装扮,突然她扑哧乐了。
我虎脸,如临大敌。
姬青不无得意:“哟,看来是我走眼了,我以为是王遁之哪个徒弟找上门来了呢。没想到,敢情你是个冒牌货!那扳指挺贵吧,多少钱买的?”
我心里知道,这姬青看出我扳指是个假货了,但我仍旧硬挺着说:“哼!老贵了,好几百万呐,那个,别跟我扯没用的。我,我今天来就是借个针。”
姬青持续冷笑:“借针,你有那本事用吗?”
我说:“有!”
姬青轻蔑:“就知道搁嘴皮子说,谁信呐!“
我听这话,一下就来了猛劲,你个机机姐,你搞别的什么都行,你侮辱我医术,那可是绝对不可以。
我黑脸起身,一言不发,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遍,末了我在一个书桌前的电脑旁找到了一个没完工的十字绣。
那上面,插了一个根针。
这根针当然不是什么通脉针,它只是普通的绣花针,但它却可以让我证实,我掌握的,通脉针术。
二话不说,拿了针,我走到姬青身边,呸!一口唾沫把针消过了毒,我伸手嘶的一下,就给她黑丝袜撕了。
姬青失色:“你干什么?”
我没说话,而是将针平放到她大腿儿上,然后伸两指左右一绷大腿皮肤,接着又快速地一松,顺势向针尖方向一顿。
“咝,哎哟……”
姬青一哆嗦,针就刺到肉里了。
我如法炮制,不停地绷紧,松开,顿挫她腿上的肉,那根针就好像活物一般,钻进她皮肤里,最后,又刺穿另一侧皮肤,拱出了一个针尖。
我按紧皮肤,又用力一顶。
嗖!
针尾不带一丝血,从破开的皮肤里拱出来了。
我两指捏指,又一指姬青的大腿说:“拜托,看清楚了,这是货真价实的通脉针术!”
姬青两眼木然,傻呆呆地望着这一切,然后,她居然不说话了。
我保持微笑,静观一切,不说话。
没错,这就是通脉针术。
我们都知道普通的针灸针是捏着针尾,直接刺到人体的穴位中去。但这个通脉针不是这样的,它捏的不是针,而是人的皮肤,肌肉。
然后通过手法活动,反复刺激皮肤,肌肉,利用皮肤本身的弹性和肌肉的力量,把整根针裹进去!
通脉针整个施术过程,基本要求医者,两手不能碰针。医者掌控的是患者的身体,然后,让自身肌肉力量和皮肤弹力,将针裹到经脉里,慢慢穿行,游走!
正因如此,医者行此针术时,除了要求患者不穿衣服,更需要两手在病人身体一一游走。
所以,没点信任,这医术真心没办法施展!
当然,这是其一,其二,医者本身要求有一定的国术内家功夫底子,会用那股子劲儿。
现今医生不会这个。而会的,又多是草台班子,野路子大夫。
正规医院不会这个,野路子会,又缺乏信任。
长久,也就真的失传了……
姬青这时回过神儿,然后她收起脸上的凌乱,正经说:“快松开我,这次我不是开玩笑,我有通脉针,我可以给你。”
我还偏不给解了,我也正色问:“那王遁之是谁?”
姬青冷笑:“哼!亏他一世英明。一年前,他去长白山找药。我有个患者求他来治。当初,本来说好了时间。可结果,我等了一整月,他也没回来!我气不过,就领人闯到里面,顺便拿走了他的通脉针。”
我一怔:“那你给人家打电话没有?”
姬青:“打了,他关机。”
我说:“后来呢?”
姬青冷哼:“后天,听说他半年后才回来。”
我问:“半年后回来,怎么回事儿?”
姬青耷拉头:“不知道,听说是采药受困之类的什么意外吧,反正我不管,他说话不算话,就该我拿走他的针!”
我叹了口气说:“你这就是无理取闹,你知道吗?你拿了人家的针,你闹了人家的诊所,完事儿,你还不依不饶。你觉得,这事儿好吗?”
姬青拧头:“反正,当时很急,我……我没想那么多。后来,他跟我要针,我说了没有。就这么,一直僵着。今天,我店里人接到电话,我以为又是王遁之问我要针,我就打给了你。把你约来,我……我是打算吓唬一下你。可没想到……”
姬青很是倔强的吸了口气说:“你比我厉害。”
听过了经过,我对姬青说:“这么着,机机姐呀,我虽然不认识那个王遁之,但我听你这么说,感觉你跟他,还是有误会搁里边。反正,这事儿,我不熟,你自已看着办。但我那针……?”
姬青:“针我能借你用,但你得答应我,治过了你那个病人,你得给我治一个人。”
我终于明白,这么一番闹腾,她还没喊着报警叫人的根本性原因了。
她有针,不会用,又不好意思去求人家王遁之,因为她给人针抢了。但是呢,身边又有一个病人,需要这个针来救治。
正好我出现,开始以为我是王遁之的人。后来,发现情况不对,便改变了初衷,然后进一步打听,我是不是懂通脉针术的人。
思忖间,我忽然看到姬青两只胳膊玩儿以的在身后一阵扭曲,接着她脱了手上的绳套,然后,两脚也是一阵扭动,将脚上的套扣脱了,最终,这姐姐一扭身,直接就站到了地上。
“你困不住我!”
姬青朝我挑了下眉。
“我力量虽然没有你大,但骨头比你软,因为女人,水做的嘛。我承认,从你制住我,讲过那番话后我就决定试探你了。”
我看着姬青,我脑海浮现了闻骗子的话。
江湖险恶,人心叵测!
尤其是在京城地界,你永远不知道,你面对的究竟是一个高人,还是一个普通百姓。
所以,细节,细节才是王道!
姬青这时抬了一只脚,伸手探到裙子里,给让我撕破的黑丝袜脱了。完事儿一扔,光脚踩地上,悠悠去了冰箱那儿,拉开门儿后,她拿了两瓶贴满了外国字的啤酒。
幽幽转身回来,这机机姐朝我妩媚一笑,将啤酒递给了我。
我一愣,。
机机姐拿手一扭,将盖子开了。
我学她样子,把盖子拧开。
然后,她举瓶子。
我也举瓶子。
姬青目光直视我说:“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从你露了那一手通脉针的功夫,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跑江湖的大夫,你是道门出来的医家。你牛逼!”
叮。
碰瓶,我喝了一口。
姬青淡然:“但现在这世界不一样了,没证行医就是违法。不举报则罢,一有人举报,分分钟有人抓你进去蹲班房。到时候,他们可不管你是真医生还是假大夫,反正没证行医,就是一个字,抓!”
讲到这儿,她又喝了口酒说:“跟姐干吧!你姬姐在京城,好歹混了十来年,开这么大个饭店,又配药酒来卖,这方面资源,我太多了。关系,黑白道,路子,姐都野!怎么样?考虑一下?”
姬青朝我挑了下眉,不失风情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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