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香红莞尔一笑,忙拽我坐下:“看你吓得,只跟你有关系,但不是你造成的。******”
我这才松了口气:“早说嘛,差点犯心脏病!”
宋香红双手抱在胸前,眨动明亮的眼睛:“还记得高二暑假吗,我和郭丽丽在崔叔家画画?”
我微眯眼睛,努力回忆着:“记得,你俩想画人体素描,我就英勇献身了……”
那年的八月,天气极其炎热,我在家闲得发慌,宋香红请我帮忙当模特。为了避免被打扰,必须找个安静的地方,她便去求助崔叔。
崔叔在法院工作,是宋香红父亲的小学同学,家庭济条件很好,有套空闲的房子,他爽快地答应了。
宋香红非常高兴,拿到钥匙后,带我和郭丽丽搬来背景布和聚光灯,将宽敞的客厅布置成画室。
郭丽丽是宋香红的邻居,在市二中上学,她模样文静秀丽,身材修长苗条,皮肤白得如同牛奶。
面对两位漂亮的女同学,我潇洒地脱去衣服,按照要求摆出拉风的造型,供她俩写生。
凝视着杯中的啤酒,宋香红缓缓地说:“那天下午,你出去买雪碧,崔叔的儿子来了。”
我点点头:“对,他叫崔明哲,比我们大一岁,当时刚考上华东政法学院。”
“他喜欢郭丽丽,两天就追到手。”
“高帅富嘛,女孩子都容易芳心大动。”
“但崔明哲瞒着郭丽丽,偷偷向我表白!”
“靠,我怎么不知道?”
“最后一天你没来……不了解情况。”
“这家伙是个花花肠子!他求爱成功了?”
“没有,我拒绝了,还骂了他!”
“很好!然后呢?”
宋香红的声音变低:“趁家里没人,崔明哲起了坏心,把我……把我玷污了……”
“强暴?!”我再度震惊,“草他大爷的!你傻啊,怎么不报警?”
宋香红哽咽了,眼泪夺眶而出:“我的手脚被捆住……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嘴巴也堵住了……”
如今,崔明哲在法院当法官,谁能想到,他曾干过这种丧尽天良的罪恶之事。
听着宋香红的抽泣声,看着她剧烈起伏的胸部,我不由地怒火中烧,恨得牙根直痒痒。
那天,我到底干什么去了?
仔细回忆,好像去看录像了……对,郝猛告诉我新华书店对面的镭射厅在演三级片,我没能承受住诱惑,和他在镭射厅内接受了一整天的青春生理教育。
色字头上一把刀,即使没害到自己,也可能误伤别人。如果我不去看三级片,而是陪伴宋香红,崔明哲则毫无机会对她施暴。
宋香红抹去泪水:“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被夺走了,崔明哲求我原谅他,说真的很喜欢我,发誓一辈子对我好……”
我咬牙切齿地说:“狗屁话!你不会信了吧?”
“我当时吓坏了,又不敢让爸妈知道,看他跪着求我,一时心软……”
“唉,你是真傻了!”
“我跟崔明哲总共在一起不到十天,他就去了外地上学,然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只好求姑姑,带我去小诊所做掉……”
“崔明哲知道吗?”
“我给打他电话,他不接,写信也不回……”
“他娘滴蛋,型的吃完就甩,畜生啊!”
“等我考上师范大学后,才渐渐走出了阴影……大三的时候,我和王峰认识了,他对我很好,早早就帮我安排工作,决定今年年底结婚。他很喜欢孩子,所以我们同房没采取措施,但一直没能怀孕,我偷偷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以前人流造成的……”
“王峰知道吗?”
“怎么跟他说?十八岁时被人侮辱,第一次怀孕,第一次做人流,然后导致不孕,他会信吗?他又能接受吗?”
“所以,你一直隐藏着这个秘密。”
“嗯,我只得找借口,说先忙事业,等我三十岁时再要孩子。”
“你现在二十四,还要等六年,他肯定不爽。”
“我去了几家医院,都治不好,只能采取试管婴儿的办法,但这样王峰就会知道。”
“估计王峰和前妻偷情,跟你不想要孩子有关系。”
“可能吧……我虽然恨他,但因为不孕……实在没有勇气跟他分手。”
“以后怎么办?总拖着不是长久之计,肯定影响夫妻感情。”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一拳砸在茶几上,怒斥道:“都是崔明哲那个鸟人害的,必须让他得到惩罚!”
宋香红了几声,说:“实话告诉你,我已开始报复他了。”
“你怎么报复的?”
“半个月前,我请了私家侦探,专门调查崔明哲,收集他收取贿赂和包养情人的证据。”
“哪个私家侦探?”我好奇地问。
“精诚事务调查所。”
尼玛,居然是胡东的公司,瞬时间,我风中石化了。
见我目瞪口呆,宋香红问:“黄非,你怎么了?”
她既然跟胡东认识,我只好笑道:“这世界太小了,精诚事务调查所的胡总,是我大学同学!”
“真的?”宋香红面露欣喜之色。
“咱俩都分享彼此的秘密了,我还能骗你?”
“太好了,调查崔明哲的事,你帮我看紧点。”
“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帮你,搞垮崔明哲这个畜生!另外,我抽空帮你针灸,治疗不孕的症状!”
“黄非……”宋香红感激地抓住我的手,温度已不像之前那么冰凉。
“客套话就别说啦,谁让咱俩是老同学呢。”我拍了拍宋香红的手背。
“好,一切都在酒里!”她忙端起酒杯,仰脖喝光。
我忽然产生一股冲动,想给她一个紧紧的拥抱,温暖那颗受伤的心。
然而,我克制住了情绪,别人的未婚妻,尽量别乱碰。
过一番倾诉,宋香红跟我的关系更亲近了一层,她酒兴逐步高涨,主动地找我频频碰杯,喝得耳朵根部都红了。
嗅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香,我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视线始终在她的胸前和大腿间徘徊,那对雪峰不断地随着手臂颤抖,令我酒不醉人人自醉,小师弟亢奋不已。
“来,黄非,再喝一个!让所有的不开心都消失吧!”宋香红举起酒杯,重重地跟我碰了一下。
呯!随着清脆的响声,啤酒洒落到我的下身,立即淋湿裤裆位置。
“呀,我不是故意的……”宋香红做了个鬼脸,忙抽出纸巾。
“没事,我自己擦……”我忙捂住裆部,防止支起的帐篷被发现。
宋香红一时没看清,以为弄湿的是腿部,她不由分说地拉开我的手臂,刚要擦拭,忽地愣住了。
只见帐篷又高又大,里面显然住着一位个头不小的兄弟。
此刻,只得自我解嘲:“酒这玩意,喝多了难免会有生理反应,别见怪啊。”
宋香红把纸巾塞进我手里,抿嘴一笑:“你单身青年,没有反应才不正常呢。”
我顿时心情放松,盯着她的胸部调侃:“主要是你的魅力太大了,身材火辣,惹人想犯罪啊。”
宋香红挺起双峰:“光耍贫嘴,认识十几年,也没见你对我犯过罪。”
面对似乎暧昧的眼神和笑容,我差点朝那对高耸丰满的山峰伸出渴望之手,一旦抓住温软的两团尤物,我坚信宋香红不会拒绝。
抓还是不抓?维持目前的关系,还是更进一步?我的理智和内心的恶魔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内心挣扎之际,宋香红觉察到我的犹豫,她扬起沉醉的脸庞,银牙轻咬红唇,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等待激情拥吻。
只需抛开“节操”两字,伸手一揽,佳人便可入怀,任由我吹拉弹唱。
突然,手机铃声唱响,将我从美梦中惊醒,是胡勃打来的电话。
“黄哥啊,王天雷的资料查清楚了,已发到你的邮箱。”胡勃平时说话容易缺根筋,办事却非常积极。
我恭维了他几句,顺便询问调查崔明哲的进展,同时打开免提功能。
“嘿嘿……”胡勃发出几声浪笑,“原来你们认识啊,怎么不早讲呢,我还寻思找个机会泡她呢,那对大波又高又挺,真让人眼馋哇!”
我不由地抬头看向宋香红,她正认真聆听,胸前领口低垂,丰硕的果实在蕾丝罩罩中格外诱人。
“她是我干妹妹,你别动歪脑筋啊!”我警告胡勃,“拜托多费点心,事成之后,我请你去金龙会所潇洒潇洒。”
“唉!法院的人精得跟猴一样,做坏事从不留尾巴。崔明哲是收了不少钱,但很难抓住把柄,他确实有情人,可狡猾得一塌糊涂,根本没有偷拍的机会啊。不过你放心,我加派人手跟踪他,尽快拿到证据。”
我连声感谢,结束了通话,宋香红这才心里踏实,由于被谈及胸部,她的脸色更加红晕了。
这时,院中响起狗叫声,宋香红将头发挽到耳后:“你听,什么声音?”
外面的狗停止吠叫,隔壁传来杂乱的动静,紧接着,一只杯子摔碎了。
时间已是夜里十一点钟,谁这么精力旺盛还在闹腾?
“我去瞧瞧,你躺一会。”我伸手轻按宋香红的肩膀,离开房间。
见有人走出,两只大黄狗摇摆着尾巴,乖乖地蜷在墙角处。
我悄悄靠近隔壁的窗前,发现窗帘没拉严实,通过十多公分的缝隙,望见周益银压在女服务员身上。
他仅穿一条大短裤,像头饥饿的黑皮公猪,嘴巴直往女服务员的胸前拱:“好阿芳,好妹妹,让我亲一口……”
“快放开啊……”阿芳挣扎着,使劲推开黝黑的圆脑袋,“谁是你的好妹妹呀,你都能当我爹了……”
周益银恬不知耻地撅起嘴巴:“嘿嘿,小乖乖,让爹疼疼……”
阿芳继续抵抗,显然没使出全力:“哎呀,你真不要脸……”
“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嘛!”周益银锲而不舍,一只手摁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脱掉她的衣服。
眼看最后的堡垒即将被突破,阿芳死死护住:“不要啊,再搞我就喊人了啊……”
“喊也没用,他们都喝醉睡着了,你就让我快活一下吧,都急死了!”周益银死乞白赖地笑道,一双爪子乱摸。
“快放开!不然我叫老公来接我!”阿芳伸手去拿手机。
趁周益银迟疑之际,她敏捷地翻滚到一旁,拽上裤子笑道:“你把我当什么了呀,总想占便宜,吃白食!”
周益银嬉皮笑脸地说:“好,我给你加工资,每月涨两百,行了吧?”
阿芳眼珠一转,直摇头:“不行,再加点。”
周益银盯着她的大腿:“三百太多了,两百五太难听,你放心,逢年过节,我绝对给你发大红包!”
阿芳这才满意,媚笑着搂住周益银的水桶腰:“还是周老板好,知道心疼人。”
“别叫老板,叫老师,叫老师……”周益银急不可耐地再次压倒阿芳,三下五除二扒光她的衣服,只保留黑丝袜。
“周老师,快来呀!”阿芳施展狐媚的风情。
“小宝贝,迷死我了……”周益银提枪上阵,勇猛地冲锋。
我正欣赏得津津有味,突然后背被人拍了一下,吓得我浑身哆嗦,差点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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