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位女同学名叫宋香红,初二年级跟我前后座。
她人如其名,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香,说话的时候,脸颊常泛起红晕。
而且,她的胸部发育得十分饱满,比其他同龄女生至少大两倍,每次上体育课,只要她跑步或打羽毛球,总能吸引我的目光。
宋香红的家境不错,课桌抽屉里放着许多日本漫画书,她比较大方,常借给同学们看,即使丢了也不要求赔偿。因此,她在班里的人缘很好。
漫画书就在眼前,惹得我每天心里痒痒得,但不知为何,我偏偏没有开口。
宋香红似乎发觉了我的渴望,便主动把漫画书借给我,别的同学只能看一天,我却可以看两天。
到了高中,我们恰巧又同班。十七岁的宋香红出落得更加水灵,身姿更加婀娜迷人,并且爱上绘画,参加了学校的美术学习小组。
有天下午,她忽然回头跟我说:“黄非,你长得很有特色,鼻子好像成龙啊。”
我跟她开玩笑:“是不是想找我当模特?”
宋香红惊讶地问:“对啊,你怎么知道?”
我调侃说:“当模特可以,但不能罗体。”
她的脸庞顿时飞起红晕,嗔怒地瞪了我一眼,扭头没再吭声。
结果,我还是跟宋香红去了学校的画室,乖乖地端坐几个小时,她专心致志地给我画了一幅形神兼备的素描肖像。
第一次当模特,我非常得开心,夸奖宋香红的水平高,以后肯定能成为大画家,作品会很值钱。她心花怒放,在上面签了名字和日期,把它送给我,这幅画至今保存完好,躺在家里的箱子中。
后来,宋香红考上大学,在省城的师大美术系就读,去年同学聚会时见过她,皮肤依然雪白水灵,胸部更加高耸挺拔,身上多了几份迷人的成熟魅力。
此刻,宋香红坐在诊所办公室的沙发上,笑吟吟地看着我。
“黄非,你发达了,诊所的业务很好,名气很大啊。”
我又嗅到久违了的香,心跳不由地加快,谦虚地说:“刚起步而已,你现在做什么?”
宋香红说:“毕业后留在省城,在中学当美术老师,办了个画室,利用业余时间开培训班。”
“挺好,挺好!”我望着她丰满的双峰,“是不是来找我做模特,人体也可以哦。”
宋香红咯咯地笑了,胸前荡起汹涌的波涛,震撼着我的心灵。
她脸颊泛红,恰如浅醉的佳人:“没事就不能来看看老同学吗?”
我忙点头:“当然可以,在省城也没什么亲戚朋友,咱们以后应该多来往,互相帮助……对了,你需要针灸吗?”
宋香红不禁挺直了上身:“丰胸针?”
我盯着硕大的果实,笑道:“你应该不需要……紧缩针怎么样?”
宋香红露出嗔怪的表情:“我还没结婚呢!”
我心神荡漾,主动邀请:“难得见面,留下来吃晚饭,咱们好好聊聊。”
宋香红站起身:“今天我请客,带你去个好地方。”
我笑问:“什么好地方啊?”
宋香红卖了个关子:“走吧,到了就知道。”
为了安全,本想通知郝猛一同前往,但我跟宋香红共进晚餐,他在场的话,岂不是成了超级电灯泡?
于是,我直接带宋香红走出诊所,准备登上宝马1。
不料,宋香红掏出遥控钥匙,打开路边一辆白色大众途观的车门:“开我的车去。”
坐进副驾驶室,我有些惊讶,这辆大众途观顶配的价格,至少二十五万,宋香红刚毕业参加工作,哪来的资金购车?难道是她父母买的?
看出我的疑虑,宋香红坦言相告:“车是我男朋友送的。”
“你有男友了啊?”我感到莫名的失落。
“嗯,亲戚介绍的,人还不错,在教育局工作。”宋香红轻描淡写地回答。
听完此话,我反而觉得轻松许多,既然她名花有主,我也不用患得患失了,可以顺其自然地相处。
随即,宋香红脚踩油门,娴熟地驾驶,直奔郊区方向。
夕阳西下,天边燃烧着一片晚霞,如同燃烧的绚丽火焰,车窗外不断掠过树影。
我惬意地靠在座椅上,听着美妙的音乐,享受着傍晚的美景,将所有不愉快的事暂时抛到脑后。
“亲爱的香红同学,你到底带我去哪?我还是未婚男青年啊!”
“放心吧,不会把你卖了。”
“失身也不行呐!”
“怕什么,没有女流氓。”
“我怕你是啊,荒郊野岭的,孤男寡女,多不安全。”
“你才是流氓……”
宋香红陪我调侃着,将车开到龙脊山脚下,拐进一条林荫小道,沿着山路行驶,前方出现一座农家大院。
周围种植着各类蔬菜,树下拴有几只山羊,一群土鸡在悠闲地觅食,鸭子们扭着屁股跳下水池,两只大黄狗摇摆尾巴叫了几声。
我四处观望,由衷地夸赞:“农家乐,好地方啊。”
“你猜猜,是谁营的?”宋香红笑颜如花地望着我。
红色的霞光映射着她明亮的双眸,使得脸颊楚楚动人,胸前的饱满雪峰无限美好,我不禁心猿意马,产生吻她的冲动。
宋香红拔掉车钥匙:“猜啊,傻看什么?”
“不会是你吧?”
“我平时要上课,还带美术培训班,没功夫打理这个哦!”
“是你男友?”
“他连陪我的时间都没有,哪还有精力搞农家乐……”宋香红的眉头微皱,似乎藏有心事。
“猜不到,我智商低,给个提示行不行?”
我几乎沉醉于宋香红的馥郁气息中,用手按住悄然奋起的小师弟,防止出糗。
宋香红露出俏皮的笑容:“好吧,就提示你一下,听清楚了,一只鸡蛋和一只鹌鹑蛋……”
我立马作出反应:“两只蛋……靠,周二蛋!咱们的高中班主任!”
“哈哈,你真聪明,就是他!”
“周二蛋在省城开药店,卖保健品,怎么还搞农家乐?”
“药店生意不好,改行了。”
“投资农家乐要花不少银子,他事业心挺强,宝刀未老啊!”我想起周二蛋在洗浴中心的英勇壮举。
“不用他出钱,汪萍萍给的。”
“汪萍萍?!”我更加惊愕,“她不是嫁给老外,出国定居了吗,怎么还帮周二蛋?”
“是啊,但她在省城买了房子,把妈妈和外婆接来住,而且国内有业务,需要常回来办理。再说了,人家汪萍萍注重师生情谊,帮自己的恩师很正常啊。”
“恩师?汪萍萍是不是出国后被洗脑了?给周二蛋投资?你别逗我了,鬼才相信,哈哈……”
我乐得哈哈大笑,如果告诉郝猛,他肯定也不相信。
宋香红催促道:“信不信由你,快下车吧,周老师今天在,你去跟他聊聊。”。
“好,如果骗我,罚你连喝三杯啤酒!”
“如果没骗你呢?”宋香红笑眯眯地问。
“那我就连喝三瓶!”我不假思索地放出豪言。
“一言为定?”宋香红一副认真的表情。
“谁耍赖谁是小狗!”我抱着必胜的信心,随她走向农家大院。
之所以敢跟宋香红打赌,是因为我很了解周益银和汪萍萍,他们师生之间确实有恩怨,但绝对是怨恨大于恩情。
而且,郝猛也喜欢汪萍萍,把她视为自己的初恋,准确地讲,是一厢情愿的暗恋。
在给汪萍萍的第一封情书、也是最后一封情书中,郝猛是这么写的。
“初次见你的那天下午,一阵暖暖的春风吹过,两只鸟儿在枝头吟唱着,空气格外得新鲜湿润。你从操场的对面轻盈地走来,与我擦肩的瞬间,你羞涩地低头微笑,正是那一抹笑容和被风吹起的白色裙角,照亮了我灰涩孤寂的世界,值得我铭记一生。”
其实,情书是郝猛委托我胡编的,时隔多年以后,他把这段文字放到了自己的qq空间中,由此可见,他心中仍想着汪萍萍。
但是,原本很浪漫的事情,却被郝猛办坏了,他在文采飞扬的情书中放了一只虫子,结果吓得汪萍萍哇哇乱叫,面无血色。
我非常不解,质问放虫子的用意,郝猛说喜欢看汪萍萍受惊吓的样子,能激起他的保护欲。
我当时送了他两个字:变态。
确实,汪萍萍的身上有种柔弱需要被呵护的气质,正是深深吸引郝猛的重要原因。
至于汪萍萍给周益银投资,简直令人不可思议,她怎能忘记高中时代被猥亵之事?
“哈哈,这不是黄非么?你咋来了!”
周益银赫然出现在我面前,他的一对小眼睛依然滴溜溜地发亮,黝黑的脸庞依然泛着红光,老家伙的气色不错。
“哎呀,周老师!咱们好久不见了!”我赶紧招呼道。
“哈哈,你是大忙人,诊所的生意太好了!快坐,快坐!”周益银十分兴奋。
年轻的女服务员手脚勤快,媚笑着端上茶水,雪白的双峰在黑色背心内呼之欲出,下身牛仔短裤加黑丝,乍一看挺像洗头房里的小姐。
我笑着问:“周老师,听说你的药店不做了?”
周益银摇着头说:“有春针诊所的丰胸针,壮洋针,纯阳增大针,谁的保健品能卖的动?我药店里的货早便宜处理了,现在只做正规西药,交给我儿子负责……”
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问:“周老师,你的农家乐挺不错,自己投资的?”
“我哪有这么多钱,都是汪萍萍投的,她想在这建一个庄园,等院子后面的那块地拿下了,她会加大投资力度,争取三年内达到预期目标……”周益银吐沫横飞,滔滔不绝。
宋香红说的完全属实,我顿时愕然:“你……你不出钱,汪萍萍为什么请你负责营?”
周益银大言不惭地说:“我是她的恩师嘛,学生当然信任老师了。”
真他娘的草蛋!我心里暗骂,太阳打西边冒出来,猫不偷腥了,狗不吃屎了。
宋香红得意地说:“黄非,难得和周老师见面,今晚你要连喝三瓶啊。”
我明白她的意思,愿赌服输,虽然有些疑问未解,但必须遵守诺言。
周益银继续侃道:“汪萍萍是个好孩子啊,她不但要建一个庄园,还跟凯圣公司合作,引进法国的专业技术,成立一个红酒生产基地……”
“跟王安邦的凯圣公司合作?”我忙打断他的话,同时望向宋香红。
宋香红也不知情,好奇地问:“什么时候的事啊?”
周益银眨巴小眼睛:“上周才决定的,汪萍萍跟王总认识,不然怎么把庄园建在龙脊山?”
我更加迷惑不解,汪萍萍究竟那根神出了问题,为何给周益银投资?她和王安邦又如何结识?
这时,周益银的手机响了,他接通电话后,满脸的谄笑,不住地点头称好。
“说曹操,曹操就到,王总马上过来,我去多安排几个特色菜,你俩先喝茶聊着,等会咱们一起吃饭。”周益银屁颠屁颠地离开客厅。
居然在这遇见王安邦,不知是冤家路窄,还是纯属巧合,也许省城太小了。
紧接着,我的心脏加快跳动,手指微微发抖,产生不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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