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涵蕴边洗手边问:“薇薇,你在哪认识他的呀?”
蒋涵薇说:“朋友的pary上,怎么样,帅不帅?”
“挺帅喔,好有男人味,可惜,年龄偏大。屁班火热就的各位和人”
“男人成熟了才有魅力嘛,我可不喜欢小白脸。”
“小心点啊,别让你老公知道。”
“他好像已发现了,前些天还试探我呢。”
“不会吧,你怎么说的?”
“我说你看错了,那是我姐姐和她的情人,嘻嘻……”
“你好坏呀,让我替你背黑锅,我老公知道要气疯了!”
“不怕,卡尔比较信任你,他如果怀疑,你就赖我头上。”
“哇塞,那咱俩岂不是演双簧,相互背黑锅?”
“谁让他们男人虚伪,表面装得跟正人君子似的,背后却偷偷玩女人!”
“嘘,别说了,有人来了……”
这时,一个胖子醉醺醺地走向卫生间处,瞄了一眼姐妹俩的屁股,猥琐地笑着推开房门,我趁机低头跟他一起进入。
等外面的高跟鞋声渐远,我才拉门而出,悄然跟在蒋涵薇和蒋涵蕴的身后,望见她俩走到大厅靠里的餐桌前坐下。
只见一名中年男人殷勤地递上纸巾,面带微笑与姐妹俩交谈,三人举杯畅饮,关系十分亲密。
我瞪大眼睛,力图看得更真切。没错,中年男人正是蒋涵薇的情人,那个与她在院长办公室里偷吃的大叔。
他曾有一段时间没和蒋涵薇见面,仿佛人间蒸发了,随后神秘地出现于龙脊山的观日台,并且从我眼皮底下突然消失,如今再次现身。
我心头激动,为了避免被认出,忙躲到一个安静的角落,迅速拨通胡东的手机。
“快派人来步行街的‘小天府’,蒋涵薇跟姘头在一起。”
胡东高兴地说:“靠,他终于露面了,你看紧了,马上去抓他!”
我忙说:“别着急,情况有变化!你知道蒋涵薇的老公为什么没找你吗?”
“偷情的照片资料送他手里了,广告也发了两遍,他为什么不来?难道找了私家侦探?”
“不是,他亲自盘问了蒋涵薇,你猜蒋涵薇怎么解释的?”
“猜不着,女人撒谎的理由太多了。”
“蒋涵薇很狡猾啊,说偷情的是她双胞胎的姐姐,蒋涵蕴。”
“我草,她真贼!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她挺会找垫背的。”
“所以啊,把她的姘头抓了没用,到时她死不认账,蒋涵蕴还会帮她背黑锅。”
“他娘的,我今天涨姿势了,双胞胎还有这用途,偷男人能相互打掩护!那现在怎么办?”
“你既然想捞钱,就谨慎点,继续跟踪表情,重新偷拍她跟姘头的视频和照片,一定要确保把蒋涵薇脖子上的黑痣拍出来,说话声音也要录清楚,这些都是证明她本人的重要证据!”
“我明白了,马上派胡勃去找你!”
“还有件事,你过会打过来。”
结束通话,我给甄剑发了条短信:肚子疼去买点药,你和美女们先吃。
随后,我走出“小天府”,坐在店门口对面的休息椅上,等胡勃率人赶来。
十月的夜晚,行色匆匆的女人们千姿百态,很多靓女不畏秋风的萧瑟,依然身穿短裙,露出雪白大腿,挺起高耸的双峰,不断挑拨着男人们的神。
这段时间太忙,弹药库的子弹早已攒满,也该痛快地释放一番了。
十分钟后,胡勃带小王和小刘抵达“小天府”,我立即指明蒋涵薇三人所在的位置,嘱咐胡勃万万不可打草惊蛇,务必拍摄到具有价值的视频资料。
接着,胡东打来电话,我跟他讲述了石勇的遭遇。
“这哥们练过散打,赌博输钱,老婆离婚,丢了工作,完全具备铤而走险的条件,说他被陶靓颖雇用,王丽娟肯定不会怀疑,即使派人去查也没破绽。而且,石勇的父母和女儿都在省城,他收了钱后肯定乖乖地配合,不会做对我们不利的事,你觉得呢?”
胡东沉默了五六秒,说:“确实比较合适,是个最佳的人选,但三十万有点贵……”
“物价上涨了,人命也贵了,现在开车撞死人没有五六十万都摆不平啊。”
“嗯,有道理,就让石勇当替罪羊吧,辛苦你了,带他到公司让我见见。”
见胡东答应,我才收起手机返回“小天府”,走进包间,见甄剑正跟魏雪静碰杯,两人结束了冷战。
柳妍关心地问:“黄医生,你肚子没事吧?”
我敷衍说:“没事,吃点药喝口热水就好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加上喜欢调侃的甄剑,包间内的气氛比翻滚的火锅还热烈,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声不绝。
第二天傍晚,我忙完诊所的工作后,带石勇去见胡东。为了掩人耳目,让石勇戴上墨镜和帽子,刻意乔装了一番。
胡东对石勇很满意,他的外表完全符合一个落魄杀手的形象。
双方商定了三十万的酬金,交代清楚细节问题,确保石勇面对王丽娟时不会露馅,然后让他回家等候通知。
石勇刚走,胡勃满脸倦色地进来了。
他往沙发上一坐,嚷嚷:“狗日的,什么也偷拍不到!他们除了吃饭就是唱歌,连房都没开!”
胡东问:“那个姘头呢?”
胡勃说:“他好像知道我们在跟踪,拐进地下车库就找不到了。”
胡东皱着眉头:“这家伙绝对有问题,来历不明,行踪神秘。”
胡勃叫道:“干脆,直接把他抓起来!”
我斩钉截铁地否定:“不行,必须先拿到有力的偷情证据,不然你们白忙活。”
胡东嘱咐说:“听黄非的,必须耐住性子!这两天密切关注蒋涵薇,摸清楚她常去的地方,不要跟踪那个姘头了。适当地松松绳套,等他放松警惕时再行动。”
我开始试探胡东:“今天十六号了,距离王丽娟给的期限还有十多天,什么时候把石勇交给她?”
“再等几天吧,我明天给王丽娟透露点风声,告诉她凶手查到了,正在抓捕中。”
“她会怎么处置石勇?”
“肯定先关起来,然后慢慢折磨他,死活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胡东心情不错,立即打电话定了个包间,带我和胡勃去喝酒。将宝马1停到地下车库,我陪他俩喝到晚上九点多时,胡勃嚷着要去桑拿。
于是,三人又赶往洗浴中心,从桑拿室出来,胡勃火急火燎地上楼找小姐交流,我和胡东躺在大厅里享受足疗按摩。
直到十一点钟,我们才离开洗浴中心,由于喝了酒,只得各自打车回家。
此刻,空中起了雾霭,大街上行人很少,路灯昏黄。
我坐进出租车,驶往别墅,当过春针诊所时,发现二楼亮着灯,是我的房间。
奇怪,傍晚走的时候没上楼开灯啊,是谁在里面?
吕吉很少回来住,只有小妮和保安住在二楼。
于是,我让司机停车,然后走向诊所,想去上楼看个究竟。
刚靠近诊所,突然有人从背后偷袭,掐住了我的喉咙!
“别动,不然让你死得很难看!”对方恶狠狠地说。
紧接着,我的嘴巴被胶带死死地封住,手脚也捆了起来,一只黑色的袋子迅速套住了我的脑袋,眼前一片漆黑。
随后,有人扛起我便走,听到前方响起汽车轮胎急刹的声音。
已不是第一次面对险情,我不敢胡乱挣扎,发现自己被塞进车里,向未知的方向疾驰。
他娘的,我又被绑架了!
偷袭我的人应该是三个,再加上一名司机一辆车,对方的行动显然有组织、有策划。
从车的空间、座椅的软硬、以及过烂路时的舒适感,我判断应该是辆高档的七座商务车。
眼前一团漆黑,我咬紧牙关,告诫自己不能慌乱,聆听着周围的声音,力图辨认出所处的位置。
可惜,此时已夜里十一点多,除了车轮快速碾压地面的杂响和汽车喇叭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动静,逐渐地,连汽车喇叭声也消失了。
尼玛,这次又是谁?杨大志?寒冰?
大概半个小时后,车子急速左拐,颠簸程度开始激烈,远处隐约传来狗叫。车内的人始终沉默,不知他们有什么目的。
不一会,车终于停下,但引擎没熄火。
我被粗暴地拽了出来,立刻嗅到清新的空气,紧接着被推倒在地,感到身下的泥土非常松软。
有人掀开头罩,在我脖子上摸了摸,然后使劲一抓,疼得我呜呜叫唤,无奈手脚被绑,用不上力气。
没等我缓过神,对方展开一顿拳打脚踢,并且撕扯我的衣服,但下手不是很重,明显留了力。
折腾了一会后,他们停止了殴打,我刚得到喘息的机会,脑袋又被狠狠砸了一拳,我眩晕不已,只好乖乖地趴在地上。
“草!”一声粗鲁的怒骂,杂乱的脚步声消失,然后车门关上,汽车急速开走了。
我忙挣扎着坐起,由于双手被拧到背后,塑料扎带捆绑得很紧,根本无法揭开头罩。
脖子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浑身也酸痛难当,我身体猛地往前一探,变成了蹲姿。站起身,试探着往前蹦了几步,发觉脚下凸凹不平。
此刻,没有丝毫的光线,没有任何的参照物,我如履薄冰不敢继续,恐怕前方是凶险之地,万一掉下去就惨了。
无法叫喊,无法挣脱,怎么办?
我努力保持冷静,忽然想到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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