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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是上帝,必须满足上帝的要求,幸亏苗总没拿刀子。
我的手指微微颤抖,不情愿地解开上衣纽扣,一副慷慨赴义的悲壮表情。
“侧躺着,面朝我……”苗总柔声吩咐道。
年轻女人要求高可以理解,老女人历尽铅华了,怎么也如此多事?
我心里暗骂着,无奈地遵从命令,侧身躺好。
苗总坐到我脚边,把我的小腿抱在怀里,认真地观察脚趾头:“指甲好长,多久没剪了?”
触碰到一股柔软,脚面感觉温热,极为舒服。
“半个月……”我干脆紧闭双眼,心想,臆吟无罪,就当对方是个三十岁的御姐吧。
咔嚓一声,苗总开始了修剪。
不错啊,虽然陪富婆上床,却反被富婆服务,这样的鸭子当得挺划算,怪不得那个男模说一辈子难忘。
遇到特殊癖好的苗总,真乃鸭子们的幸福。
正当惬意之时,一个冰凉的异物伸进我的嘴里,抵住了牙齿。
我吓得睁开眼,头皮顿时发麻,居然是苗总的脚趾头!
她的脚非常丑陋,皮肤干燥,青筋暴露,脚趾上还有硬硬的老茧。
“苗总……你……”我忙伸手擦嘴。
“别动,不然剪到你的肉了啊!”苗总抓着我的脚掌,用指甲剪夹住了脚趾甲,同时继续将脚趾头往我的嘴里戳。
尼玛,什么恶劣行为?简直变太!
见我的脑袋躲开,苗总厉声呵斥:“含住!别动!”
此时,她柳眉倒竖,瞪圆了眼睛,不再有半点的温和与亲切。
刹那间,我恍然大悟。狗日的!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一辈子难忘”!
给富婆舔脚趾头,无论如何我也做不到!
胃里一阵恶心,想吐……我赶紧挣脱苗总的魔爪,跑进卫生间。
干呕了几声,只咳出一点苦水,无力地趴在水龙头下。
做鸭子难啊,这辈子都不要再做鸭子……心里默默念叨着,差点流出痛苦而悔恨的泪水。
残酷的现实不同情眼泪,天堂会所里不同情眼泪,屌丝的眼泪也不值钱。
今晚,本应该是齐晓强卖身偿还赌债,自己好心做了替罪羊,心存侥幸想拉客户做针灸,却遇到恶心的要求。
原本打算宣传紧缩针,现在也不敢了,一旦给苗总扎了针,今晚我的小师弟可能会壮烈牺牲……
“真没用,怎么当鸭子的,没经过培训吗?快出来!”苗总在外面叫喊着,催我继续为她服务。
突然,我有了一个主意——找吕吉帮忙。
他常年对付各种类型的富婆,肯定经验丰富,一定能满足苗总的需求。
主意已定,我洗了把脸,走出卫生间,对苗总说:“对不起,我是新人,还需慢慢磨练。”
她打了个酒嗝:“新人……能理解,确实要多练练,脸皮薄怎么赚钱?”
我陪着笑说:“您今晚花了大价钱,为了对您负责,我再找个帮手好不好。”
苗总好奇地问:“帮手?你想用工具么,不行!”
我笑道:“怎么能用低级的手段呢?那都是日本男人干的事,咱们中国男人就要靠自身的实力取悦女人。”
“那你找什么帮手?”
“我有个朋友,跟模特一样帅,实力不比我差。”
“哦?要加钱么?”苗总十分敏感,一阵见血。
我急忙解释:“不加一分钱,包你满意,怎么样?”
苗总莞尔一笑:“行啊,如果让我满意,给你们小费也是有可能的,快叫他来吧。”
我喜出望外,掏出手机联系吕吉,催他火速赶到天堂会所。
不到一刻钟,吕吉便杀到了,他抹去额头的汗水,望了望床上的苗总,跟我进了洗手间。
“这么快?!”我惊讶地问。
“巧了,我就在附近陪富婆喝酒。”
“不好意思啊,耽误你挣钱。”
“黄哥客气了,到底怎么回事?那女的是谁?”
由于刚才没时间解释,我便简要地把事情经过告诉吕吉,他听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没问题,黄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关键时刻想起小伙伴,我很高兴,说明我在你心目中占有重要的位置。”
我激动地握住他的手:“上阵不离父子兵,上床就靠亲兄弟了!”
吕吉迷惑地问:“你不是很厉害么,今晚怎么不行了?”
我叹了口气:“唉!让小师弟上战场可以,但吃老娘们的脚趾头,我不行!”
吕吉做了个OK的手势:“放心吧,什么样的富婆没见过?不用你上,我一个人把她搞定!”
这时,外面传来苗总的叫喊声:“你们聊完没有,快出来!”
我和吕吉走出卫生间,并排伫立在苗总的面前,让她先欣赏一下。
凡事需要对比,我满面倦容,精神萎靡,站到高大帅气的吕吉身旁,恰似乞丐和王子。
苗总对吕吉的外形比较满意,笑呵呵地说:“我花了六万,需要实力雄厚的男人,不要绣花枕头,他行么?”
我忙拍拍吕吉的肩膀,他心领神会,立即脱去衣服。
“哇,身材真棒,本钱也大,不错!”苗总心花怒放。
我得意地说:“怎么样苗总,我没有敷衍你吧,这个帮手好不好?”
她急忙吩咐:“那就别磨蹭了,天都快亮了,你俩一起上吧。”
吕吉的心态放松,一把抓住苗总的脚丫子,恶狠狠地叫道:“榔货,我搞死你!”
听到如此粗鲁的言语,我万分吃惊,千万不能得罪客户。
不料,苗总变得非常温顺,非常配合,没有半点的不爽。
明白了,她的内心需要一个阳刚野蛮的男人,简单粗暴地对待她,从而征服她的灵魂。而我之前太过于礼貌顺从,反而激发了她虐待男人的浴望。
坐在一旁,我看得眼花缭乱,内心暗暗佩服,对付富婆,还是吕吉的手段高明。
半个小时后,苗总彻底地得到满足,她躺在吕吉怀里,抚摸着宽厚的胸肌,双眼微闭跟他聊天,几乎把我当成空气。
终于解脱了,我整理好衣服,出门找康姐,结算今晚的收入。
步入办公室,康姐正跟小卫谈笑风声,不见林子阳的身影。
“你好猛啊,干了这么久!”小卫夸奖道。
我故作轻松地笑笑:“林子阳呢?”
康姐说:“他早回去了,有什么事跟我说,你现在归我管。”
“我已经帮你们挣到了六万,还有四万……”
“大黄鸡,你搞错没有,什么挣了六万?!”康姐打断我的话。
我吃惊地问:“苗总的六万啊,我不要一分,全给你们,不算是抵了赌债么?”
“你的帐算得不对!”康姐咯咯直笑,“六万我们要提百分之五十,也就是说,你个人只分到三万!”
我顿时愕然,不禁叫道:“太黑了!怎么能这么算!”
康姐反问道:“那要怎么算?你挣会所客户的钱,六万全拿走?”
妈咪和会所提成抽水,这是行规。我想了想,认了。
但提走百分之五十,太多了!难怪梅佳有机会挖康姐的墙脚。
为了代替姐夫,好不容易才赚到三万,还担了吕吉一个人情,那七万怎么办?
从天堂会所出来,天色微微发亮。
吕吉精神头十足,边开车边说:“苗总长得挺漂亮的,给了我两千小费,真大方啊。”
我却沉默不语,辛苦这么久,从六万的期望值降到三万,令人极度郁闷。
吕吉安慰道:“黄哥不要担心,先从我这拿钱用,不够的话我去借,不过干我们这行的,基本上没人敢借钱给我……”
我十分感激,其实钱迟早能挣到,关键问题,姐夫仍被关在游戏厅。既然双方达成协议,便不能报警去救他,只有等凑够六十万了。
如果是平时,我希望林子阳把齐晓强囚禁个一年半载,惩罚他的赌博恶习。但现在,时间越久,越对调查打假的任务不利。
无故旷工,艾丰美公司肯定会开除齐晓强,之前的努力将付诸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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