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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接通后,吴姐欣喜地问:“小黄啊,你愿意来玩了?”
我故意装醉:“还陪朋友喝着呢……吴姐,咱们合作的事,我想……跟你聊聊。”
“好啊,你说吧。”吴姐走到安静的地方,音乐声小了许多。
我趁机搬出大靠山:“这两天忙着筹集资金,我大哥……郑万金……愿意出钱,他……”
“是金哥么?”吴姐忙打断我的话。
“对,是金哥……他正帮我办诊所的手续……”
“我草!原来是金哥的兄弟啊,你怎么不早说!”吴姐爆了粗口,态度变得非常热情。
“呵呵,我一向低调,你应该知道,牛B的人都……都这样!”
“的确牛B,你的银针也牛,不瞒你啊,我以前跟金哥混的!”
怪不得吴姐喜欢骂脏话,三十岁就做了云龙公司的总经理,而且敢于大量造假,原来有黑社会的背景。
如此推断,她被警察带走又很快放出,也就不足为奇了。
吴姐客气地说:“小黄弟弟,缺钱不要紧,姐姐有啊,不用金哥帮忙!跟你撂个底,婷乃尔胶囊不好卖,我不建议你投资生产。”
“那……那就仿其他的。”
“其他的产品可以,但最近不巧啊,被警方盯上了,咱们是不是避避风头?”
“这样啊……不能让姐姐为难,好……等以后再说吧!”
“放心,我的公司后台硬,你耐心等等。”
胡扯了几句后,我才挂掉电话,内心不禁窃喜。
刚才的一番谈话,相当于敲山震虎,把自己推向安全的位置,今后可以高枕无忧了。
我心情轻松地走出卫生间,见吴娟娟三人正在看电视说笑,便扑上去抓住许慧的丰硕果实。
“大地主出来啦,狠狠斗它!”方冰冰叫喊着,施展九阴白骨爪擒住小师弟。
我夹紧大腿笑道:“哈哈,地主家攒点余粮不容易啊,你们要单挑,还是围攻?”
“斗土豪,分田地,一起上!”方冰冰恨不得一口吃了小师弟。
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委婉地问:“你们辞职,男朋友知道么?”
吴娟娟眼中闪着亮光:“本姑娘目前单身哦,黄哥既然也单身,可以考虑一下我。虽然不是瓜子脸细长腿,但秀外慧中,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居家旅行必备的贤妻良母。”
我托起大白兔,夸赞道:“娟娟太谦虚了,我就不喜欢柴禾妞,全是骨感没手感,你胸大屁屁圆,上得了厅堂也上得了椿床。”
许慧愁眉苦脸地说:“我也是单身,男朋友嫌我挣钱少,跟一个外企的白领跑了。”
我劝慰说:“他投靠白骨精门下当个小妖,而你从此得到一片森林。”
方冰冰忙着调戏小师弟:“单身好,单身潇洒,我和男朋友异地恋,一个月才见一次面。”
我呼了口气,眯着眼问:“你在这玩劈腿,他知道了会不会劈了我?”
“不会,他的腿比我劈得漂亮,把我两个闺蜜都上了。”
“我靠,神腿啊,武功高强,佩服,佩服!”
说话间,方冰冰把我当成矫健的骏马,神采飞扬地驰骋着……
今晚注定是场马拉松,三个女人三本书,读完也得到天明。与其秉烛夜谈,不如速战速决,反正都是自己的员工,兔子的窝边草,近水楼台先得月,来日方长。
有人说,男人的武器即使坚硬如铁,也抵不过女人的柔情似水;也有人说,女人的潮水即使泛澜成灾,也扛不住男人武器的胡搅蛮缠。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在爱爱的道路上,学无止境。
这一夜,吴娟娟、方冰冰和许慧都没走,和我躺在大床上,深入浅出地交流思想,抑扬顿挫地畅谈人生,培养了很多默契,为以后的工作打下良好的感情基础。
第二天上午,我正式分配任务,安排吴娟娟负责监督装修公司的进程,方冰冰负责印制宣传类资料,而许慧负责办公和生活设备的采购。
把工作放手交给三人,一来可以考察她们的能力,二来可以测试她们的忠心。而自己,则要去办件重要的事情——探访不正经的俱乐部。
除了拉拢客户资源,我其实也很好奇,想了解那帮人到底在玩些什么。
首先,想到了刘老师的老公陈光良,那个暴打我、被安安烧鸟毛的家伙,他清楚俱乐部的具体信息,通过他能够进入秘密的地下组织。
不知刘老师跟陈光良的近况如何,我发了条问候短信,她迟迟没有回。
于是,把火烧小森林的视频上传到网络硬盘里,然后将地址发给刘老师,告诉她是陈光良遭受惩罚的内容。
终于,刘老师回复了短息,但仅仅两个字:谢谢。
见她的反应比较冷淡,我决定开始行动,先去找陈光良,拨通了他的手机。
陈光良的态度生硬:“你是谁?什么事?”
我开门见山,毫不客气地说:“给你戴绿冒子的人。”
陈光良骂道:“有病啊,你才戴绿冒子!你他妈到底是谁?”
我提示说:“上次在你家,被你打的人。”
陈光良勃然大怒:“我草,是你小子啊,皮痒痒了?想找死?!”
我挑衅道:“对,皮痒痒了,来揍我吧!就怕你不敢!”
几句话撩拨得陈光良火冒三丈,叫嚣着“有本事单挑,谁带人来谁是孬种!”
巴不得两人单独会面,我笑道:“嘿嘿,那就愉快的决定了,下午两点,金龙会所对面。”
陈光良沉默了几秒,继而问:“为什么到那里?”
我故意刺激他:“不为什么,因为地方好找!怎么了,你不敢单挑?”
陈光良立即大叫:“谁不去谁死全家,你给我等着!”
鱼儿上钩了,我胸有成竹地拎包出门,心里清楚,对付这家伙,一根银针已足够。
凯旋大道,金龙会所的对面是个小型公园。这里环境优美,一片郁郁葱葱,烈日炎炎下的绝佳避暑之处。
陈光良准时赴约,远远望见我独自坐在圆形石台前,悠闲地玩手机。
四周很安静,几对情侣正忙着搂抱打啵,相互上下其手,没有其他可疑人物。
陈光良立即冲过来:“小子,想挨揍就乖乖趴下,不想挨揍也得让我打一顿,不能白来一趟。”
收起手机,我毫无惧色,笑咪咪地说:“陈老师,你文质彬彬的挺帅气,读书人怎么总想打架呢?是你的手贱还是我的模样贱?”
陈光良愣了楞,坐到石凳上,傲慢地问:“找我干什么?”
我拎起文件包:“给你看样东西,肯定感兴趣。”
“别动!包里有什么武器?!”陈光良猛地站起来,好像见到炸药包一样,后退了几步。
“放心,没有暗器和板砖,以你的身手,给我两把刀也不能赢。”
调侃间,已经将针袋拿了出来,展开后呈现出一排银针。
我解释说:“那天下午真的在帮刘老师针灸,扎小腹和腿部上的穴位,她当时来例假痛经,我们怎么可能干好事呢?”
陈光良顿时哑口无言,随即反驳:“不能干,但可以亲,可以摸,还可以用嘴。”
我哈哈一笑,恭维说:“陈老师,我屌丝的身高和相貌,和你比简直天壤之别,又是个刚毕业的穷光蛋,刘老师绝对不会看上我,她高贵的气质和外形条件,跟你才是绝配啊!”
陈光良的脸色终于缓和几分:“行了,这事就算了!以后离我老婆远点!”
说完,他起身便走,我赶紧叫道:“站住,你个阳伪男!”
陈光良立马止步,像被点了穴,急忙回头:“你说我什么?”
我盯着他的眼睛,语气极为肯定:“你气血不足,脸色发黄,眼圈发黑,明显肾虚阳伪!”
之所以敢下结论,因为陈光良虐完安安后,鸟巢遭遇火灾烧得寸草不留,然后喷上大量壮洋药,硬挺着被电暖器长时间高温烘烤,即便铁打的汉子,面对这般残忍的折磨,心理和生理也会严重受挫。
想起那天的惨痛经历,陈光良叉开腿坐回石凳上,脸色变得苍白,汗珠从额头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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