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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要扎的穴位后,我下达命令:“跪在床上,撅起屁股!”
吕吉十分听话,一把拽掉内酷,将肌肉结实的屁股撅了起来,露出长强穴。
不管你是淑女还是小姐,是白富美还是高富帅,只要想针扎,就得乖乖地听从我的吩咐,屌丝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见吕吉的姿势如此暧昧又猥琐,我忽然萌生爆菊的冲动。当然,不是用自己的武器,而是想找一根狼牙棒。
“别这么拉风行不行,菊花都漏出来了!我要给你扎针,不是赏菊。”
“嘿嘿,习惯了,习惯了。”吕吉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顿时大囧:“习惯了?你难道还为基友服务?”
吕吉直摇头:“我是纯爷们,怎么会卖菊花?现在的女人都有暴力侵向,喜欢当女王。”
我明白他意思,问道:“萧苒是不是喜欢玩角色扮演,她当女王,你做奴隶,然后拿皮鞭抽你?”
“黄哥聪明啊,她就爱玩暴力游戏,可惜总是我跪着被虐,她从来不受虐!”
仔细瞅了瞅,发现吕吉的屁股上有几道浅浅的印迹,估计是暴力游戏时留下的伤痕。
他忿忿地说:“男人没有雄厚的资本,只能被女人耍弄,等我厉害了,一定要狠狠惩罚这些小富婆。”
我随口敷衍几句,做好了消毒工作,然后取出一根银针,把它顶部缠绕的红线取了下来,找准吕吉的长强穴,准备将针刺入。
我提醒道:“其实你的不算小,用温针疗法刺激穴位和经络,坚持扎三天,壮阳效果肯定能达到,但小弟弟会不会再变大变强,就看你的造化了。”
吕吉回答:“明白,有潜力就会爆发,没有潜力算我命苦!”
随后,我调整呼吸,凝神行气,手腕倏地抖动,银针立即刺入长强穴,吕吉的身躯也随之颤晃几下。
手指轻轻捻动,感到针下得气,便弹拨银针,给予穴位更多的刺激。
接着,我从针袋中取出一小撮艾绒,捏裹到银针的顶端,端起油灯点燃,让它缓缓加热银针并保持温度。
一缕青烟,从吕吉的屁股后面袅袅升起,颇有一番意境。
吕吉禁不住嚷道:“黄哥,又酸又胀啊,小弟弟好痒,还想放屁!”
见他的身体反应明显,我十分高兴,忙把窗口推开透透气。
“你老实地撅着,十分钟后我再回来。想放屁请自便,但别在我床上拉屎!否则让你菊花残满腚伤!”
嘱咐之后,我敲响对面的房门,红姐闪出半个脑袋,伸手把我拽进去。
室内烟雾缭绕,简直令人窒息,我被呛得咳嗽了几声,眯眼看到床上几团白色在晃动。
只见小绿抱着一个男人,他不但秃顶而且矮胖,而小蓝与另一个中年男人密切配合,忙得不亦乐乎。
不好,有特殊情况!我忙后退两步,觉得自己来得时机不对,闯了红灯。
因为,那个中年男人,是昨天率队查房的卢警官。
我悄声问红姐:“他们怎么不去大酒店潇洒?”
“你的意思,我们不如酒店里的?”她的右眉一挑,“现在严打,有得吃就不错了!”
我明白了,难得七个小姐聚到一起,而且可选性比较多。
人民警察队伍里,有正义英勇的战士,也有贪赃枉法的败类,这个姓卢的警官不是什么好鸟。
此刻的限制级画面,实在不堪入目,红姐真不该放自己进来。
躺着的卢警官看到了我,叫道:“黄医生别走,再等几分钟,马上就好……”
好字刚说完,他提前投降了,悻悻地笑笑,有点不甘心。
等卢警官穿上衣服,我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打扰您工作了。”
“没关系,专程来找你的,顺便放了一枪。”卢警官恢复了严肃的表情,把我拉到门外。
“您有什么事?”我心里不太踏实。
卢警官点燃香烟,笑着说:“里面那位是我们的赵所长,腰疼病好几年了,你有没有办法给治治?”
原来带领导求医来了,还吃了顿快餐,这马屁拍得真到位。
再观察秃顶的赵所长,他年龄五十多岁,像头辛勤的老黄牛孜孜不倦,发挥着人生的光和热。
我伸出大拇指赞叹:“赵所长威武啊,看不出腰疼。”
卢警官低声说:“关键时刻,疼也要忍着……”
我点点头:“嗯,不怕苦不怕累,没有这点奉献精神,怎么为人民服务?”
说话间,赵所长加快了工作进度,红姐和小姐们坐在对面床上,面露崇拜的表情,攥紧拳头为赵所长加油。
卢警官感叹道:“你看,我们所长考虑的多周全,为了不影响隔壁客人休息,他不但自己不出声,还捂住小绿的嘴。”
我连忙奉承:“的确,非常人性化!有这样的人民公仆,我们老百姓何愁安家乐业?”
嗷地一声,赵所长爆发出低吼,眼睛瞪得圆圆的,要将一切的红粉骷髅斩于马下。
“好帅啊,这是我见过最猛的派出所所长!”我发自肺腑地钦佩。
卢警官趴我耳边说:“我给他买了颗伟哥……”
终于,赵所长施展出浑身解数,愤怒地开火射击,把子弹尽数打入敌人的碉堡,取得了完满的胜利,结束了激烈的战斗。
“所长辛苦了!”室内随即响起热烈的掌声。
卢警官忙递上香烟,红姐殷勤地端来热茶,小紫蹲到跟前帮他按摩。
赵所长惬意地喷出烟雾,喝了口水,吩咐道:“我的腿不酸,快揉揉后腰。”
这时,卢警官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心领神会,赶紧回房间拿银针。
吕吉正规规矩矩地跪在床上,保持着屁股朝天的完美姿势,银针顶端的艾绒冒着青烟。
我抓起银针等工具,边走边说:“继续坚持,别乱动!”
返回对面房内,赵所长挺直水桶腰,圆鼓鼓的大肚腩微微颤抖,龇牙咧嘴地叫唤:“哎呦,轻点!”
让胡乱按摩的小紫闪开,我伸出大拇指试探,很快找到了压痛点,毫不留情地狠按下去。
“啊……就是这!”豆大的汗珠从赵所长的额头哗哗地滚落。
年过半百的老将勇气可嘉,方才的激战中忘我地猛攻,现在饱受病痛的困扰,实在让人仰慕不已。
轻伤不下火线的敬业精神,深深感染了我,便迅速消毒,烧针,然后刺入。
手指的轻捻弹拨中,赵所长的八字眉微微抖动,不停地喃喃自语:“哦……好酸……舒服……”
片刻后,我拔出银针,嘱咐说:“您要注意身体啊,不能总想着工作,男人的腰必须重点保护。”
把垂下的一绺头发往秃顶上抹去,赵所长无奈地说:“没办法,为人民服务,就得不辞劳苦!”
他套上裤子,站起来扭扭腰,不由地喜形于色,忙又作出挺胯的动作,连续尝试了十几下,发觉腰部轻松,似乎不再有疼痛。
“哎呀,太神了,太神了,相见恨晚啊,早遇见你早好了!”
赵所长激动地握住我的手,用力地摇晃着,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我没多说什么,刚才的那针只是表面上减缓了腰痛,想要根治,起码需要扎一周时间。对这个好色的腐败份子,鬼才愿意承担免费的义务!
赵所长感谢几句后,穿上衣服恢复了不威而怒的架势,满意地挥挥手,带卢警官离开房间。
我笑呵呵地问:“这两位也太奔放了,不怕别人知道他们票昌?”
红姐嘻嘻两声:“不给钱,怎么能算票昌呢?”
小橙在一旁插嘴:“再说了,小绿和小蓝自愿的,她们想试试变紧没有。”
红姐又补充道:“都是老熟人,能试出前后的差别。”
我的额头直冒汗:“原来你们跟他俩认识啊,怪不得也不避讳。”
小绿仍躺在床上,光明正大地冲着我,好像弗洛伊德笔下的油画人体,具有浓厚的批判现实主义色彩。
她高兴地说:“黄医生,你的银针真厉害,赵所长夸我比以前紧了!”
红姐也赞道:“比医院的紧缩手术方便多了,真是我们小姐的福音啊!”
小绿说:“黄医生,你这招紧缩针,要是开诊所,绝对发大财!”
我暗暗得意,有了丰胸针、纯阳增大针、紧缩针三大法宝,在省城开家诊所肯定能够站稳脚跟,这件事得慢慢筹划。
想到吕吉还在房内撅着,我让红姐等人稍候,回去检查燃烧的艾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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