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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阶上的服务员显然跟出租车司机很熟了,忙笑脸相迎,殷勤地拉开车门。
“老板,以后有需要就打我电话!”司机还不忘发送名片。
“一定找你!”我接过名片,顺手塞进周益银的口袋。
洗浴中心内,宽敞明亮,装潢高端大气上档次,看得我眼花缭乱,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仔细观察,服务员们彬彬有礼,两排身穿旗袍的“迎宾”貌美如花,在前台结账的几名客人也满脸的惬意满足,一派天下太平的祥和气氛。
此处不像黑店,我这才稍微放松,心跳减缓。
周益银打着酒嗝,两只小眼微闭,晕乎乎地先跟服务员去了更衣室。
没有经验的我像个呆鹅,站在原地十分茫然,该怎么开口呢?
一名男服务员经验丰富,看出我是初入江湖浴海的新手,立马主动介绍各种“养生保健”服务,冒出许多耳熟却没经历过的名词,听得我小心肝发颤。
既然周二蛋主动请战,那就让尊敬的老师一爽到底,然后再套套他跟杨达志的商业底细。
略加考虑,我特意选择一个听起来非常青春、非常有活力的套餐项目,表情严肃地问:“是不是真的女大学生啊?”
男服务员笑得极其猥琐,把胸膛拍得咚咚响:“哥,这个套餐绝对带劲!绝对是大学生!不信给你看学生证!”
我呵呵一笑,在少女贞洁都可以轻易造假的年代,洗浴中心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们的小姐是大学生,鬼他妈才信!
估计,醉酒后的二蛋老师能信,那颗追求纯情女生的心,到了八十岁也不会老。
我刚进更衣室,迎面走来赤果果的周益银,他昂着脑袋摇摇晃晃,浑身黑黝黝的,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像个非洲孕妇。
草蛋,老色狼究竟喝醉没有,脱衣服的动作这么快!
等我来到浴室,周益银已经在淋浴下冲洗了,松弛的赘肉下垂,一条大拇指般粗细的小蛇,缩在草丛中几乎看不见。
就这点资本,怎么为年轻热火的刘芹芹消愁排忧?难道有特殊的独门绝招?
我凑上前,笑眯眯地说:“周老师,都给你安排好了,为教育事业贡献了几十年,也该享受享受。”
他抹去脸上的水,一本正经地说:“让你破费了啊,我只要按摩一下,解解乏就行,回去还要跟刘芹芹工作呢……”
我嘿嘿两声,没再多说话,刚到圆形浴池中坐下,见周益银迈着短腿匆忙走出浴室,被热情的服务员带上二楼。
才洗了不到两分钟,他已经迫不及待,急欲检查女学生的精神面貌和身体状态。
第一次在高档的地方洗澡,自己的钱不能浪费,我蒸完桑拿又搓背,特认真地冲洗完毕,更衣后拿手机来到休息大厅。
今晚顾客不多,选了中央位置的床铺躺下,此时,距离周益银奔赴温柔之乡已近二十分钟,还没有结束战斗下楼。
真是酒壮怂人蛋,就那杆袖珍的老枪,居然能坚持这么久,我根本不信!
也许,二蛋老师还在前奏的序曲中缓慢进攻,没步入正式的拼杀阶段。
正当我猜测之时,手机响了,是红姐打来的,七姐妹已到旅馆,等待扎针。
接着,夏雨儿来电,她和老板娘准备了夜宵,等我回去吃,真贴心。
聊完一看时间,又过了十分钟。
然而,周益银仍没下楼,简直奇迹啊!
难道这家洗浴中心兼售伟哥,他吃药了?还是真的宝刀不老?或者,三下五除二开火后,累得睡着了?
我忙喊来服务员,吩咐他上楼看看情况。
几分钟后,服务员乐呵呵地跑下来,满脸的贱笑:“哥,您那位老师真猛,还在埋头苦干呢!”
“不会吧?”我不敢相信。
“哎呀妈呀,他老帅了,整得俺们小姐直叫唤,一上楼就听到了!”
“你确定是他的房间?”
“哈哈,那哪能错!他老人家的声音贼有节奏了,跟喊口号似地!”
我立刻风中凌乱,被周益银的持久善战所征服,甚至想一睹他的床上风采。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四年后的二蛋老师竟然成了战神!
估计他平时经常锻炼,注重保健,已经能承受住暴风骤雨的刺激,说不定还擅长各种招式,披荆斩棘,所向无敌。
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这样一幅画面:作为数学老师的周益银,为了防止武器提前走火,边耕耘边默默背诵圆周率,三点一四一五九二六五三五八……
眼看将近一个小时,我在楼下开始烦躁不安,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李小琥打来的。
她沙哑的嗓子嘶吼道:“你怎么还不回来?!旅馆出事了!刚才警察来查房,把七姐妹抓了!”
我顿时愕然,难道红姐她们等得无聊,便抓紧时间创收,在旅馆就地开展工作?
这时,听筒里传来乱糟糟的叫嚷声,李小琥来不及解释,匆忙挂了电话。
心里着急,我赶紧出去买单,给周益银的手机留了短信,告诉他自己有急事先回家。
赶到旅馆,见门口果然停着两辆警车,老板娘和夏雨儿趴在前台,正说说笑笑。
“呀,黄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夏雨儿高兴地叫道。
应该没啥大事,我故作严肃地说:“警察怎么来了?咱们旅馆这么正规,不可能有卖银票昌现象!”
老板娘柳眉倒竖:“小姐们在房间里又叫又唱,吵到隔壁和楼下的房客,被多事的人打电话举报了。”
“现在什么情况?”
“跟警察讲清楚了,不是聚众鬼混,是来扎针治病的,已经没事了。”
“那他们怎么还不走?”
夏雨儿咯咯笑道:“警察也是人,也有好奇心,想等你回来,看看怎么针灸的……”
我哭笑不得,感觉自己像只马戏团的猴子,即将登台为众人表演节目。
急忙登上二楼,见李小琥的房门敞开,里面有五名警察,其中一个是年轻女警,跟李小琥聊得正欢。
定睛一瞧,见她模样秀丽,身材姣好,个头跟李小琥差不多,但皮肤较为白皙。
我彻底松了口气,抱着文件包:“晚上好,警察叔叔,我住隔壁,七个小姐是我的病人。”
叼着烟的中年警察问:“听说你挺神,用银针扎扎就见效?”
我毫不谦虚地喷道:“男人扎一针,精力充沛,女人扎一针,快乐加倍。”
“我靠,你卖春药还是卖摇头玩啊?”另一个年轻警察嚷嚷,他的圆鼻子上凸起两颗粉刺。
我解释说:“您误会了,我是遵纪守法好市民,怎么能贩卖非法药品呢?”
李小琥锤了我一拳:“别耍贫嘴了,给卢警官他们演示一下吧。”
大家随即进入七姐妹的房间,十六个人聚到一块,空间变得拥挤狭窄。
由于小姐们的烟瘾很大,房内的空气质量极差,我感到呼吸困难,快要窒息晕倒。
我咳嗽几声,愤然呵斥:“谁抽烟就不给谁扎针!”
七姐妹笑嘻嘻地把烟掐灭,被称呼为卢警官的中年警察挺自觉,也扔掉了刚点燃的香烟。
我取出银针等工具,夏雨儿默契地上前配合,先给几名小姐巩固了病情。
看我扎针的手法娴熟,小姐们极为顺从而且不停地称赞,警察们渐渐面露钦佩之色。
接着,进行“紧缩工程”,小绿抢先坐到床上:“我先扎,比昨天又紧了,你真棒!”
我点点头:“今晚是第三次,改用温针疗法。”
小绿蜷起大腿等待针灸,豪放地敞开门户,任由春光肆意,丝毫没有顾忌之心。
四名男警睁大了双眼,呼吸悄然间加快,那名圆鼻子警察往前走了两步,蹲下来慢慢欣赏。
我把银针稍微加热,然后刺入小绿的脚踝上方“三阴交”穴位,然后捻转轻弹。
年轻女警十分好奇,目不转睛地问:“这是治什么病呀?”
我比较含蓄地回答:“女人的通病。”
“通病?腿还是脚?”年轻女警仍不明白。
小绿口无遮掩,直白地说:“扎完下面会变紧,你要不要来一针?”
话音刚落,蹲在她跟前的圆鼻子警察大惊失色,一屁股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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