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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二楼时,听见郑万金在房内发出嗷嗷的吼声,犹如一头饥饿野兽,我心领神会地笑笑。
等靠近安安,发现她头发凌乱,面对我的注视,她表情自然,好像昨天下午的事情不曾发生过。
“老弟,这下惨了,快给我看看!”杨大志躺床上叫道。
只见那只鸟儿蜷缩在巢穴中,仅仅露出一个小头,像被霜打过似的蔫了吧唧。
“不行了?”我明知故问。
杨大志焦灼地点点头,瞅着眼前如花般美貌的安安不能享受,实在心急如焚。
我取出银针等工具,准备扎针,提醒说:“先休息两天,养精蓄锐,以后最好不要在公众场合……容易受到惊吓。”
“呀,针灸!你还会这个?”安安惊讶地问。
我戏谑道:“当然,除了大针,我小针也同样扎得好。”
“那你快扎,让我欣赏欣赏。”安安好奇地坐到床边。
我让杨大志平躺,给他的腹下穴位消毒,问安安:“兰玫呢?”
“她病了,头疼得厉害,在寝室躺着呢。”
“你倒挺积极,昨天才受伤流血,今天就坚持上岗。”
安安斜了我一眼:“既然入了火坑,就得抓紧时间挣钱。”
五分钟后,完成了温针治疗,决定先出去修手机,感觉兰玫肯定给我打过电话。。
杨大志嚷嚷道:“那破玩意还修个毛啊?我包里有三个,你拿一个用,都是新买的。”
我灵机一动,忙从他的包里掏出手机:“选哪个?你的通讯录怎么办?”
杨大志爽快地说:“随便,我手机上从不存电话号码,你把卡留下。”
见三部手机价格昂贵,我便拿起一个黑色的,故作轻松地继续闲聊。
然而,我的手指没有停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选操作,将SIM里的通讯录拷贝到手机里。
问清兰玫的宿舍位置,我趁机离开了会所,路上不断翻阅杨大志的通讯录,发现多数是女人。
但有一个名字很特殊,引起了我的注意,明显跟产品销售有关系——周供货。
终于找出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很可能牵涉到“神乳宝”丰胸胶囊,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急忙给李小琥打电话。
响了好久才接通,隐约听到阵阵音乐声和噪杂声,李小琥明显不在旅馆里。
我欣喜地报告:“报告领导,有个好消息……”
“我正忙,等晚上再说!”李小琥立即挂断。
我抓着手机愣了片刻,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于是,不甘心地又重拨号码。
“你怎么还打,没听懂我刚才的话?”李小琥非常恼火。
这时,她旁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事就回去吧……”
咔!通话中止,李小琥再次挂断。
我明白了,她正在和某人约会。顿时,一股醋意悠然从心底泛起,慢慢涌上,堵到嗓子眼里。
然而,李小琥跟我又不是情侣,仅仅一次酒后的迷乱激情,连炮友都算不上,这醋吃得毫无意义。
想到这,我尽力洒脱地笑笑,打车直奔庐州市工业学院。
来到曾经生活过三年的校园,目睹络绎不绝的男生和女生,我感到亲切又陌生,恍然如梦般不真实。
漂亮的学妹好像比以前更多了,而且她们发育良好、衣着时尚,丰乳翘臀随处可见,即使模样普通的妹子,也毫不吝啬地将胸前的深沟绽露。
忘掉刚才的不愉快,我兴奋地边走边寻望,瞅着女生们的脸蛋和身材,发觉四周的空气都是新鲜的,还夹杂着芬芳的气味。
熟门熟路,很快抵达女生宿舍楼下,看到路边停靠好几辆高级轿车,估计里面坐着富家公子哥或者有钱大叔。
拨通兰玫的手机,迟迟没有人接,难道她不在寝室?
失望之余,我发了条短信:“我来女生宿舍找你,看到后给我回电。”
随后,我转身准备离开,想到草地上坐一会,观赏观赏女生们的裙底风光,或许能碰到一段美妙的艳遇。
“黄非!”楼上有人喊。
我忙回头望去,见三楼的一扇窗户开了,露出兰玫苍白的小脸。
“安安说你生病了,头疼得厉害?!”我大声叫道。
兰玫无力地趴在窗台,眉头紧皱:“疼一天了,吃药不管用。”
我高举文件包:“银针带着呢,给你扎一针!”
突然,我的后腰被人猛踹了一脚,打了个趔趄摔倒在地,眼镜也飞出去。
“干尼玛,林哥的妞你也敢泡!”身后响起怒骂声。
我躺在地上,手腕火辣辣地痛,倒地时蹭破了皮,裤子的膝盖处也磨破。
不等抬头,又是两脚跺到我身上,比刚才更狠。
“别打了,别打了!”兰玫在楼上拼命地大叫,随即从窗口消失。
不明敌情之下,我只得蜷缩抱住脑袋,防止脸部受伤,等偷袭的人不再继续进攻后,我才忍痛爬起。
四周的学生纷纷围过来,笑嘻嘻地看热闹,对此类情况已经司空见惯。
“再敢泡兰玫,打得你满地找牙!”一个身高体壮的男生揪住我的衣领,他的右眉断成两截,脸上横肉在抖动。
“背后下黑手,你他娘的真贱!”我怒骂道,当着众多同生的面不能示弱。
“王军!快放开!”兰玫光着脚跑到楼下,使劲拽开高壮男生,挡在我身前。
“破了点皮,裤子烂了……手机没碎,眼镜也没碎,运气不错!”我自言自语,仔细检查一番后带上眼镜,用手捏揉后腰。
这种事并不稀奇,去年也是在女生宿舍楼下,我给校花送情书而被另一个男生殴打,争斗之后两败俱伤。
正准备上前理论,手机铃声响起,郑万金来电。
“小老弟,你怎么又跑了!快回来,老子准备了好酒好菜还有美女!”
“金哥,我来学校给兰玫扎一针,等会就回会所,你……”
话没说完,名叫王军的高壮男生再次攻击,用蒲扇般的大手揪住我的头发,骂道:“扎你妈的针!再不滚我废了你!”
我痛得直喊:“哎呦!松手!松手!有种单挑,别偷袭!”
“单挑尼玛的蛋!林哥还没扎到兰玫呢,你也想扎,活腻了吧!”
兰玫眼看无力阻拦,急忙赶往路边的黑色轿车前,用力拍打车窗玻璃:“林子阳!你给我滚出来!”
玻璃缓缓降下,露出一张男人的脸,年龄三十五六,模样还算帅气。
他笑嘻嘻地说:“宝贝,给你打电话总不接,这臭小子一打你就出来,摆明了不愿见我啊!”
“林子阳,让你的狗腿子快放手,不然我报警了!”兰玫气得小脸惨白。
林子阳哈哈大笑,帅气立即变成了猥琐淫贱之气,这样的人不当演员实在可惜,可塑性如此得强。
“报警?附近派出所的所长是我表哥!”林子阳嚣张地说。
兰玫哀求着:“他是医生,来给我扎针的,你别闹事了,快走吧!”
“医生?有这么挫的医生?哈哈,兰玫,你太可爱了,我喜欢!”林子阳直勾勾地盯着兰玫的酥胸,还有她裸露的娇嫩脚丫。
我仍被王军紧紧揪住脑袋,疼得龇牙咧嘴,兰玫回头相望,情急之下眼泪夺眶而出。
林子阳坏笑道:“嘿,果然是你的小男朋友啊,心疼了吧?哎呦,宝贝不要哭,让哥哥抱抱。”
兰玫抹去眼泪,委屈地说:“你要怎样才肯放他?”
林子阳打了个响指:“跟我走,已经订好了酒店,陪哥哥吃个烛光晚餐!”
“好!”兰玫咬牙答应。
我大吼一声:“别去!”
“靠,臭小子挺难耐的啊!”林子阳嚷嚷着推门下车。
我草,他的身高原来只有一米六五左右,比我还矮几公分。
同时,车里又钻出一个壮汉,手里握着棒球棍,晃悠悠地朝我走来,一副要痛扁我的架势。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仿佛从天而降,学生们纷纷让开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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