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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安抚领导的女儿要紧,我赶紧满脸堆笑,解释说:“手机没电了,你有什么指示?”
李小琥白了我一眼:“等着扎针!瞧你的衰样,肯定去找美女了!”
“哪个美女会理我?下午去给金哥扎针了,你看,还戴着金链子呢!”我心里发虚,赶紧找个理由蒙混过关。
女人真他妈要命,有种天生的第六感,能从男人的身上觉察出异样。
“黄医生,你怎么不进来!”房间里的小姐大声催促。
李小琥不怀好意地笑道:“那帮小姐等你很久了,快进去享受吧!”
我正义凛然地说:“宁吃鲜桃一口,不啃烂杏一筐!何况我已经名花有主,要忠心于我的女神!”
“熊样,谁是鲜桃,谁是女神?”李小琥被逗乐了。
“除了你还能有谁?”我扬了扬眉毛。
房间里的叫声更大了:“黄医生,你快进来啊,我们都等不及了!”
影响自己跟李小琥打情骂俏,我腾地燃起怒火,吼道:“到底谁让你们来的!”
高瘦女走到门口,客气地说:“阿娇介绍的,找你扎针。”
又是阿娇,她未免太热心了吧!我无奈地苦笑。
“等完成工作,你不用回药厂,留在省城开个诊所挺好。”李小琥边讥讽边跟我进了房间,她也好奇怎么一下跑来这么多小姐。
只听房内的嚼食声此起彼伏,众女正坐床上和椅子上努力消灭盒饭,汤汁洒得满地都是,一根青菜赫然躺在我的拖鞋上。
高瘦女忙提醒说:“妹妹们,注意点形象行么?小绿,把领口扣紧,当着黄医生的面,能不能淑女点!”
“红姐,别光说我,你看小青,腿叉的老霸气了,那啥都露出来了!”
“嘿,你个死小绿,谁露了……”
两人嘴里的饭粒飞喷,直落枕头上,我忍不住叫道:“吃完再讲话!”
李小琥乐得哈哈大笑,一手扒住我的肩膀,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差点笑岔气。
仔细观察,七个小姐高矮胖瘦不同,姿色基本都算中等水平,浓妆艳抹较为俗气,发型和服饰各异。
郁闷,太他妈郁闷了,自从住进这家旅馆,我就跟小姐结缘,来了一批又一批。
这时,高瘦女用纸巾擦干净嘴巴,开始自我介绍。
“我们是红橙黄绿青蓝紫七姐妹,我年龄最大,她们喊我红姐。阿娇夸你医术厉害,而且人很好,扎针不收钱,我们就来了,想请你给妹妹们瞧瞧病。”
不等我开口,李小琥咯咯直笑:“哈哈……红橙黄绿青蓝紫,太有创意了!”
我却笑不出来,给这么多小姐扎针,绝对是个苦差事,不像练手那么轻松。
红姐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她坦诚地说:“黄医生肯定能看出来,我们是做那行的,姐妹们来自各个地方,在省城挣钱不容易,团结到一起有个照应。”
指着最年轻的女孩,红姐继续说:“上个月,小紫被包夜,那个死变态非要玩花招,不愿意就揍她,幸亏我们六个及时杀过去,不然肯定被爆菊!”
小紫兴奋地说:“红姐很给力,把死变态的小鸟踩烂了!”
好狠啊,我隐约感到蛋疼,忙推辞:“其实我不是医生,凑巧给阿娇扎了两针,没她说的那么神,你们有病快去医院。”
“黄医生谦虚哦,阿娇的肩膀敲门都费劲,现在彻底好清了,你比医院的大夫还牛逼!”
“是啊,她的几个闺蜜也是被你扎好的,帅哥不能太低调啊。”
“快给我们看看吧,身上的小毛病总不好,急死人了!”
红姐示意小姐们收声,她掏出一个红包,诚恳地说:“我们凑了些钱……”
我忙伸手阻止:“你们的血汗钱,我怎么能要!”
红姐硬把红包塞给我:“你应该要,因为我们身体舒服了,挣的钱就多了,里面有你的功劳啊,就算是提成吧!”
我顿时大囧,感觉自己像个拉皮条的,不由地捏了捏红包,估计里面至少有一千元以上。
瞅瞅我脖子上的粗金链子,红姐以为我看不上这点钱,有些尴尬地解释:“我们每人出了两百,算是见面礼,治好了再另外感谢。”
这话激起了我的侠义心肠,把红包往桌子上一丢,豪爽地说:“谈钱伤感情,先说说你们的病吧!”
小姐们喜出望外,立刻叽叽喳喳抢着发言,也不知道她们嚷嚷些什么,房间里霎时闹哄哄的。
李小琥把手伸到我的屁股后面,趴耳边质问:“你跟小姐有感情?”
屁股被掐得生疼,我龇牙咧嘴:“没有!没有……”
“那你为什么帮她们?”李小琥继续用力。
“助人为乐,学雷锋不行吗……”我强忍住痛楚。
面对混乱场面,红姐大叫道:“一个一个讲,不要急!”
李小琥这才松开手,我长吁了口气,揉着屁股,额头冒出一层汗珠。
七朵姐妹花,七对凶器,却有三七二十一种疑难杂症。
得病不可怕,只怕找不到根源。可问题是,头皮屑增多和长粉刺疙瘩也要我扎针。
“脚气、狐臭、痔疮、鼻炎、湿疹……”我念叨着更多的名词,实在听不下去了,不禁深叹口气。
心想,混于社会底层的小姐们不容易啊,不但起早贪黑辛勤工作,还带病坚持上岗,简直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黄医生,你看怎么治?”红姐殷切地问,目光中充满期待。
她们虽然没有大病,但确实都是些顽疾,如果不及时治疗,轻则影响日常生活,重则耽误工作挣钱。
对于一名初入江湖的针客来说,忽然遇到各种各样的病患,新鲜感马上被勾引出来,忽地技痒难耐。
我先冷静地劝慰:“去医院开刀治疗,效果应该更好。”
红姐说:“我们可不想去挨刀子,还是扎针方便!”
“好吧,我可以试试,但学艺不精,你们不要见怪。”我谦虚道。
“太棒了!估计要扎多久?”红姐欣喜万分。
“不好说,先看疗效吧,有的病可能需要多扎几次。”
红姐忙点点头,抓起包往外走:“你们等会啊,我找老板娘再开一间房,专门扎针用!”
不愧当大姐的,做事考虑周全,显示出雷厉风行的魄力。
几分钟后,老板娘跟着上来了,站在门口往房内瞅,像欣赏一群火星人似的。
她丰乳肥臀的身材透露出虎狼之年的气韵,估计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里面连内衣也没穿。
“你们不是聚众鬼混吧,最近扫黄风声紧,可别弄出大动静!”老板娘警告道。
我笑道:“瞧你说的,如果七个小姐跟一个男人上床,那不是鬼混,是谋杀!”
“那你们开房干什么?”老板娘问。
“扎针!”我响亮地回答。
老板娘吓得后退两步:“吸毒哇,比卖淫嫖娼更严重!我可不敢留你们在这!”
红姐立即柳眉倒竖:“草!吸个屁毒!是针灸,治病!”
老板娘这才放心,打开了对面的房门,笑眯眯地问:“正好标准间空着,住几天?”
“先订三天!”红姐爽快地掏出钞票。
小姐们齐声欢叫,像鸟雀般窜入房内,高跟鞋甩了一地,横七竖八趟到两张床上。
李小琥也跟着进来,帮忙把针袋展开,油灯等工具摆好。老板娘好奇地凑近,高耸的胸部顶到我的胳膊。
按照病情的严重程度,我先拿头疼又腹痛的小青开练,是之前坐在走廊里打瞌睡的女孩。
她高兴地脱去吊带,一对饱满的果实摇摇欲坠,跟娇小苗条的身材形成鲜明对比,都是男人们的功劳。
“又不打针,别露屁股。”我制止她继续脱短裤,终于明白小姐们虽各不相同,但职业病都一样。
五分钟后,我从小青的头顶和腹部拔出银针,一派专业的风范。
她坐起身晃晃脑袋,又揉揉小腹,随即露出喜悦的表情:“哇塞,不怎么疼啦,好神啊!”
大家纷纷夸赞,只有老板娘撇着嘴巴将信将疑,似乎在想,这嘴上没毛的小子有这么牛逼?
随后,我又给红姐等人实施治疗,减缓了她们的症状后,已经累得腰背发酸。
这时,小绿急不可耐地躺上床,嚷道:“黄医生太牛了,我不让你治脚气和粉刺了!”
“那你要治哪里?”我捏着银针,不解地问。
小绿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笑嘻嘻地说:“能不能把下面扎紧点……你懂的……”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我差点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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