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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靓女关心地问,温柔极了。
勾人魂魄的香水味袭来,熏得我至少有十秒钟陷入半昏迷状态,没作出反应。
“慢点,我扶你进去。”靓女的两只玉手挽住我的胳膊。
不知怎么坐回床边的,我觉得小腿也不痛了,因为靓女正蹲在地上,轻轻为我按摩伤处。
“我……你……”我语无伦次,低头看见令人脸红眼热的画面。
我双手紧紧抓住床单,竭尽全力去控制本能的冲动,仍无法抵抗蓬勃欲发的纯阳功力。
情急之下,我顺手把枕头拽来,盖住帐篷:“没事,没事,不疼了……”
靓女起身坐到对面椅子上,将精致的手包放于小腹前,绽开迷人的微笑。
我定睛一瞧,她长发披肩,瓜子脸略施淡妆,大眼睛高鼻梁,红红的嘴唇娇艳欲滴。
漂亮,像个嫩模,还有点御姐的风情!不是做梦吧?我的小心肝继续颤抖着。
常话说:人在旅途,艳遇无数。
刚来省城就有美女上门,老天开眼,不辜负我半年和尚生活的煎熬等待!
此时此刻,我觉得应该把下身的枕头拿开,既然自己的实力超群,又何必掩掩藏藏?
然而,我理智地克制了浴望,毕竟君子爱色,取之有道,可以发椿但不能发贱,起码的素质和礼貌还是应当具备的。
估计这靓女走错了房间,才不小心误伤自己,反正缘分神奇地降临了,不如先优雅地聊几句。
“美女,你找谁?”我彬彬有礼地问,声音控制得很浑厚磁性,一副装比的架势。
靓女笑颜如花:“找你啊。”
我一头雾水:“找我?咱们认识?你确定没看错房号?”
靓女眼中充满柔情:“没错,只要你是男的就对了!”。
“小姐,你想干什么?”我顿时警觉起来,抹去额头上的汗,发现空调的制冷效果变差。
“都叫我小姐了,还能干嘛呢?”靓女抛出媚眼,包含了无限的含义。
此话一出,我的艳遇之火被无情地浇灭,帐篷也悄然收起。
人生第一次住旅馆遇到上门的小姐,缺乏经验的我简直是个逗比,居然眼拙没有识破。
油然而生深深的挫败感,我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请你出去,顺手把门关上,谢谢!”
“哎呦,小帅哥,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啊!”靓女翘起二郎腿,一抹粉色一闪即没。
我冷冷地说:“你到其他房间吧!”
“嘻嘻,今天好不凑巧呦,旅馆就住进来你一个男的。”
“我是正经人,没有叫鸡的爱好!”
“你们这些男人,不管老的还是年轻的,正经起来都是人,随便起来又哪里像个人?”靓女咬着嘴唇,故意斜视我的铛部,“别假正经了,刚才都兴奋了吧?”
面对她的挑逗,我用枕头紧紧捂住下身,俨然宁死不屈的神情,愤然叫道:“快走,不然我报警了!”
靓女放下大腿轻轻分开:“附近的警察我都熟,来吧!吹拉弹唱任你选,一夜才四百!”
“不要!”我斩钉截铁地说。
“两百好吧,服务质量不缩水!”
“再便宜我也不要,马不停蹄地快滚!”我义正言辞地拒绝。
她这才收起笑容,满脸的失望:“我看你一个人也寂寞,咱们不干那事光聊天,一百成行?”
“不行,因为我连一块钱都没有!”这句话绝对发自我的肺腑。
靓女像被霜打过的茄子,垂头丧气地往门口走,嘴里喃喃道:“真倒霉,遇到一个软蛋男人……”
鸟儿可杀不可辱,我气不打一处来,怒声斥责:“有手有脚,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出来卖!”
靓女停下脚步,委屈地嚷嚷:“我肩膀受伤了没法工作,要不是挣钱供弟弟上大学,谁愿干这事啊!”
且不管话的真假,我听到姐姐两字后,心头一软,忙大声喊道:“小姐别走!”
靓女松开门把手,赶紧回来:“你终于肯干了?”
我不再板着面孔,笑眯眯地问:“你叫什么名字?肩膀怎么伤的?”
“叫我阿娇吧,我以前做专业按摩的,给客人服务时不小心拉伤了肩膀,因为没有及时休息,快一年了不见好!”
多么熟悉的名字,我一愣,脑海中顿时浮现萌妹子的暧昧画面,还有那位自学成才的帅气摄影师。
“你跟陈老师什么关系?”我故意调侃道。
阿娇想了想,摇头说:“我认识黄老师,尹老师,他们常照顾我的生意,但不认识陈老师……喂,你到底干不干?!如果陪聊的话,必须先付钱啊!”
我情不自禁地抖动手指:“别误会,我虽然不能满足你的生意需求,但可以帮你治治肩膀。”
阿娇欣喜地问:“真的?什么药?我去了几家医院都没治好,医生让我慢慢恢复。”
“不用药,只需扎一针!”
“扎过的啊,效果不咋地。”
“我的银针跟别人不一样!”
“多少钱?”
“免费!”
“那还等什么,快点上吧!”阿娇毫不客气地坐到床上,利索地把齐P短裙扯下,挺起丰满的胸部,“帮我把吊带脱了,肩膀疼,胳膊抬不起来!”
看见她粉色的丁字小内内,我急忙说:“不用脱光,扎针而已……”
阿娇拉上短裙笑道:“不好意思,职业病,习惯了,习惯了。”
随后,我拉开行李箱,从里层取出一个小布袋,展开后呈现七根银针。
不同于传统中医的细银针,它们略短略粗,而且长度不等,一头还用红线裹着。
“针灸用的银针?”阿娇问。
“嗯,好眼力!”
“好像暗器啊,这么粗!”
听到评价,我不禁大囧,介绍道:“爷爷传给我的,虽然才学半年,但扎你的肩膀应该没问题!”
“才学了半年?你到底给人治过病没有?”
“没有,你是第一个。我之前都是扎自己,还扎过一只狗,一只猫……”
“哇靠!是不是想害我啊,不就骂了你句软蛋么?”
阿娇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胸前波涛不断颤晃,仿佛一对受了惊吓的兔儿。
“其实,我也有个姐姐,从小爸妈去世家里很穷,姐姐对我很好,供我上大学……所以……”我越说声音越低,理由虽然真实,但主要是因为技痒,想趁机练练手。
阿娇点点头:“明白,本姑娘引起你的同情心了!放马上来吧!”
她满意地躺下去,同时大方地分开双腿,我取出一根银针,抬头见她火辣的姿势,热血直冲腹下。
“别摆出不雅造型,请趴着!”
“哎呀,又是职业病,习惯了,习惯了……”阿娇自嘲地拍怕脑门,扭腰翻过身。
我伸出两指,在她右肩处的穴位上按压:“以你的姿色和身材,去高档酒店价格肯定翻番,干嘛混小旅馆?”
“最近扫黄打非风声很紧,大酒店不让进啊,只好到老乡的地盘混点饭吃。”阿娇皱起眉头,“哎呦,你轻点啊……啊……就是这里……疼……”
经过检查,我清楚了她肩膀的病情:“伤势挺严重的,需要用温针疗法。”
说罢,我又取出一盏锈迹斑斑的油灯,里面褐色的灯油已经凝固,灯芯是撮棉花。打火机点燃后,把银针的一头放到火苗上轻微烤了几秒,将其加热。
“这是什么油?”阿娇好奇地问。
“羊油。”
“怪不得有股膻味!”
“趴好了,身体放松!”
我命令道,用酒精棉擦拭穴位处进行消毒,然后捏住银针抬起手腕。
“你悠着点,别把我整残了哇,我上有老娘要养,下有小弟要供……哦……”
随即感到后肩微微刺痛,阿娇轻声轻吟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
没刺入穴位时,我还略微紧张,毕竟是首次真人实战,只得默念心法要诀,让自己沉静下来。
而房间内的空调偏偏作对,一会吹冷风,一会吹热风,像发了神经似的。
等银针入穴后,我便悄然放松了,随后意念行气,以气御针,手指轻轻捻动,针下传来“如鱼吞钩”的感觉。
“咦,酸溜溜滴,有点舒服,跟以前扎的不一样。”阿娇语气惊喜,“你好厉害哦,是医生么?”
“不,我只是个干苦力的仓库工人,还没有混到任意吃喝宰拿的层次。”
“哇靠,就你这小身板,体力活吃得消么?”
“瘦瘦筋骨肉,人不可貌相!”
“是啊,的确不可貌相,有些男人个头小,但本钱挺大!”
“精辟,完全同意!”
“看来你的资本很足啊,等会让我见识一下吧?”
阿娇笑得极其妩媚,蓄意地挑豆着,仍企图瓦解我的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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