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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这么多次,总算是在这一次抓到了他,这次怎么都要从他嘴巴里挖出谁是幕后黑手,到底是谁要对付我。
他醒了以后。也认出了我们了,这下,再怎么狡辩都没用了。他就问我,“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貌似,你们找了我好几次了吧,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们了?”
麻子脸上前,抓着他的头发,又甩了两个嘴巴子。这货还说,“别动手啊,咱有事儿说事儿呗,动啥手啊。”
麻子脸就笑了,说:“打的就是你,怎么的了,当老子是瞎子是不?以为我没看到那天你捅了默哥,默哥背对着你,所以没看到你。这点可以理解,但就算是当时灯光不怎么亮,我也可以确定,就是你!”
李绵生说:“那也不一定啊,万一你看花眼了,那不是冤枉好人了么。”
小胖就上去又是两嘴巴子,打的那李绵生说话都不利索了,说:“别打别打,有啥事儿,我就说行吗。你们别打了。”
我就看着他,冷冷的道,“要是你没问题,你老跑什么?还有上次你的速度、力量,跟你的长相不成正比,你还想糊弄谁?”
“大哥。”他苦着一张脸,“你们要抓我,我肯定得跑啊,做我们这一行的,仇家多,我管你们是谁呢,有机会我肯定得跑啊,这还用说,跟那个没关系吧。”
我看着他这副逼样,没啥说的了,我摆摆手说。“那什么,打,打到说为止,必要的时候,可以废了他一只手的,让他喜欢捅人。”
才打了几下,估计这货看出来了,我们铁了心了要干他,没啥解释的余地了,这才摆摆手,说,“行,我说,我说!”
“这不就结了么,早点说,少挨点儿皮肉之苦,何必呢。”尽华台血。
李绵生苦着脸,说:“让我们给他松松绑,再说的,我说没得商量,不说就砍了你的手。”
他就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他就说了,说他只是夜嗨ktv的一个服务生,没受的那里的老板阎王爷的指使,那阎王爷估计是跟吴琼兄弟串通起来要害我,所以他才捅了我的。
我又问他为什么捅夏梦,他就说,什么夏梦,我就说是解放中学七班门口的女学生,也是我的女朋友。他就说,“默哥,默哥,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别冤枉我,我承认,在ktv是我捅了你,但那是阎王和吴琼兄弟指使我的,我也是被逼的啊。”
“呵呵,到了现在,还他吗说假话,先砍了他一个手指吧。”
我摆摆手,小胖,麻子脸王安民他们同时动手,把他给按住了,黑大个来操刀,我估计这小子还以为我们不敢砍他手指头呢,还嚷嚷着,“你们都只是学生你们这样做,还要不要你们的前途了,我给你们保证,以后不管是谁来找我,我都不会再跟你们作对了,行不行?”
可是我最后已经开始数数了,我说你再不说实话,就直接切了你的小拇指,他估计还是不信,黑大个直接手起刀落。
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就惨叫了起来,捂着自己的手指头,哀嚎了起来,我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问他,“现在你考虑看看,要不要说实话,如果你不说,接下来,就是另外一个手指头,直到最后你的手指头都没了,我就从脚趾头下手。”
其实这办法是螳螂哥教我的,不可谓不残忍,但对付他这样的人最有效。
“我,我说,我说!别,别!”
他满头都是冷汗,最后吐了两个字,“野猪!”
这两个字一出口,一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什么野猪,尤其是小胖,说:“草泥马的,你还敢耍我们是不是,再不说实话,我几把都给你切了,别把我的话当开玩笑,我真的干过这样的事儿,小时候我切过猪的!”
他这笑话很冷,没有人笑,李绵生也没笑,李绵生就只是额头上都是汗,喘着粗气说,“可以送我去医院了吧,不然我这手指头真的要废了。”
我说:“先别忙,你告诉我,我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野猪,野猪不是刘子铭的人么,他对付我干什么,我和他无冤无仇的。”
李绵生长喘着粗气,说:“许默,我就只是一个枪手,被人当枪使,人家拿钱,我给人消灾,就这么简单,你问我为什么,按你不如去问问野猪,其他的,我不清楚。”
“草泥马的,都到了这地步了,你有啥资格跟我们叫嚣,草泥马的!”
小胖和麻子脸上去踹了他好几下,不知道为啥,这个小生,居然没有刚刚那样害怕的表情,说:“我劝你们赶紧把我送去医院,如果我这个指头再也接不回去,废了,我要你们几个小逼崽子陪葬。”
“哟呵,我草泥马,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其他手指头都给切掉!”
小胖就要去拿刀,我拦住了他,说:“别忙,我问问他的。”
“小生,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能把野猪的联系方式给我么,我立马送你去医院,其他的,我都不问了,直接放你走,干不干,你看着办,你可是差点杀了我,我现在就是把你杀掉,你也不该有啥怨言。”
我看着他,然后转过头,看了眼天空,过了大概一分钟,小胖他们在那墨迹,说:“怎么不干掉他呢,难保他以后不找我们的麻烦啊。”
最后李绵生说自己想清楚了,把地址和电话给了我,让我自己去找野猪,还说,“这次我卖了野猪,事情不管闹大不闹大,我肯定是讨不了好的,我已经不会在解放再待下去了,我们以后不会再见了。另外,咱们就此两清。他最后一句话是看着我说的,估计是说,他捅我的,和我切他手指的这笔账,两清。”
不过小胖他们觉得不稳妥,这样的人,会讲信用么?但我的想法是,应该不会,这样的人,说的出做得到,而且,他的实力真的不弱,要我和大个子两个人联手,才能干的过他,他的实力,可能接近野猪、大长毛那个级别的高手,但跟螳螂哥这样的,不是一个档次的。
得到了地址和电话以后,我们找了一个酒家坐下来吃点东西,慢慢谈,蹲他蹲了一整天了,饿了,也渴了。
小胖他们说:“这也太扯了吧,铭哥的人要干我们,就跟默哥说的一样,这铭哥要弄死默哥干啥?都无冤无仇的,而且,这铭哥还很想拉拢默哥的小叔许风呢,他这样做,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麻子脸说,“不一定,这有两种可能。”
小胖和我们就说,“别墨迹了,赶紧的,你又要分析了,就让你好好分析吧。速度的说,别卖关子就行。”
麻子脸看了眼我说,“默哥,这有两种可能,第一,真的是铭哥要对付你。第二,是野猪自作主张。”
我问他:“怎么排除了小生说谎的可能?”
他说,“人到了这种地步,而且,他跟我们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没必要骗我们。”
我点点头说,“那这两种,又分别是怎么回事呢?”
麻子脸说,“如果是野猪,我想你和小胖最清楚了吧,你们把立威怎么样了,我们把立威的人怎么样了,还让野猪在狗爷面前颜面尽失,他野猪得罪不起狗爷,就要干掉你。
我这才恍然大悟,对啊,他吗的,上次狗爷着实把他给弄的跟真的野猪似的,把他给奚落了一顿,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阴,想杀了我呢,完全有可能,他根本就没有经过铭哥的命令,直接自作主张要干掉我。”
这很容易,一个城西老大的左右手,要杀一个学校的小混混,就是翻手为云的事。
我又问麻子脸,“那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呢,铭哥的。”
麻子脸点头说,“是,铭哥的,想必默哥你自己也能想到吧。你已经掌控了两个学校的势力,很多社会帮派的新鲜血液都是从学校里诞生的,而你是这两个学校的老大,你一声令下,可能会影响他们日后招收新人的走向问题,而铭哥也给你抛过橄榄这,甚至,前些日子,疯子南南哥不是找过你了么,难道铭哥就没有这个意思?”
小胖一拍大腿,说:“这不就是被我说对了么,‘不为我所用,就要被我废掉’。就是为了干掉默哥啊。”
被他们这么一说,我都毛骨悚然了,不就是当两个学校的老大么,这么恐怖,把我搞得腹背受敌似的,几方老大都想收拢我,收拢不了,就想杀了我,这些人也太险恶了吧?
我听麻子脸的一番话,我也觉得,确实是如此,而他们现在都不敢动我的原因,想必野猪都跟铭哥说清楚了,就因为,我认识省城给他们派货的狗哥,而且,我和狗哥的关系好像还匪浅。
这两种猜测的,都有可能,但都只是猜测,没有证据证明铭哥要弄死我。
所以现在最直接的证明就只是这野猪指派小生捅我、捅夏梦。甚至我可以告他。
这个地址,这个电话,我看了看,我心里已经做好了决定了。
不管事实如何,野猪,都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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