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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我爸带了汤以后,我妈就醒了,好像两个人商量好了似的,我妈问我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她,我说,“妈,你被为了我再操心了,儿子真的不孝啊。”她就说:“你瞎说啥呢,整的好像你妈我快死似的,我才三十多岁,四十不到呢,别说这种话啊,不然我跟你翻脸了。”我爸就立马附和,说:“是啊,说啥呢默默,是不是要挨收拾?”
我看他俩这一唱一和的,整的我有点不知所措了,我说:“你俩别这样,搞得好像你俩都快成老头了似的。需要我马上给你们养老似的。”
我妈就说:“怎么的,你还想不养老啊。”我爸说,“美的他,他敢,我不扒了他的皮。”然后我们仨就笑了。后来我爸问我我找的那人靠谱不,我说:“别急啊。这才第一天呢,难说人家还没去托关系呢,老爸,反正你别急就行了,其他的再说,最差的,也就是被开除我去八中念呗,他们损失了个尖子生,为八中塑造了个尖子生,是他们的损失。”
我爸就说:“对啊,默默说的对。研子,你就别操这个心了。”徐妍叹气道,“你们别安慰我了,我又不是外地人,这八中还是解放哪个好我还看不出么。解放起码一年能出一两个清华北大的,十来个一本的,八中三年能出一个一本的就是顶了天了,这能比吗,有的比吗?况且,这两年八中一个都没出,我又不是没听隔壁王婶说过。”
我爸说:“嗨,那不就是因为我们默默没去嘛,要他去了,这第三年肯定就是他了。再说了,咱们市一院不也是本科学院嘛,一本二本三本和专科都有,就是再不济,咱念市一院不就完了么。”
我妈就骂我爸不要脸,“市一院还是很难考的,说好歹,咱们省也是文化大省,市一院还是特别不错的学校,能在这里念是最好的了,就算不能也别超出了市十四院的范畴啊。”
扯了半天以后就开始扯我这个索赔问题上了,我爸说,“如果是直接真的被开除,四万损失直接给学校就行了,剩下的他们会负责,也算是补偿我们。“”我知道,这四万肯定还有卓小雨的帮忙在里面,不然的话,我估计还少不了七八万的,就雷军家里那个德行。
我妈就说我爸乌鸦嘴,说什么还没完全确定一定会开除呢,你说啥呢你,再说我抽你了啊。我爸就说不敢了,我就捂着嘴在那笑,我爸就骂我,作势要打我。傍晚的时候,我妈非要出院,就出去了,反正医生也说了没什么事,回去以后,我爸就接到了电话,说学校让我家明天去一趟,准备一下离校,说是对外宣称我们是被开除的,但其实给我们打了个转学证明,可以随便去哪个学校念都行,还可以保留学籍以及以前的那些成绩单啊什么的,都可以让我有足够的条件去一个比较好的学校。
当时我爸告诉我这消息以后,我都愣住了,心想疯子哥还真是失败了啊,他怎么着也就只是个社会哥,不是政坛大亨,帮不了我,雷军还是有办法的啊,这么弄我,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忙也没帮上,至少,打了个转学证明,不用我到时候花费太多的精力去跟新的学校扯皮,或者人家不承认我是个高中生,让我从初中从头念起,那可就坑爹了。
我直接在那苦笑,我爸也叹气说:“这事儿千万别告诉你妈,她肯定受不了,明天就咱们俩去吧“,”我说了句行,其实我也不怪疯子哥,他应该是尽了力,只是没帮上,这要是还怪人家,那可就太不近人情了。
我晚上给疯子哥发了个短信,说谢谢疯子哥,说:“虽然结果还是要被开除,但我不怪您,你已经帮了我这么多忙了,这次也算是给了我转学的机会,晚安。”
卓小雨也给我打电话跟我说话了,说是很抱歉什么的,她帮过忙了,我说我知道她帮过忙了,但没办法,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了。
最后我居然接到了夏梦和夏梦妈妈的电话,夏梦一开始是哭,然后不说话,后来夏梦妈妈就逼着她跟我讲电话,说叫她跟我分手,最后还说让我承认和她没关系,还要录音,不然她在班主任那里不好交代什么的,我忍着痛,忍着心里的痛,说出来了,因为夏梦已经哭的人都没啥力气说话了,我心里很疼,只能说了,我觉着,爱情就是要看着人家幸福,快乐,这才是爱情,并不是一定要拥有,霸占着人家才叫爱情,有一种爱,叫放手。我忍着悲伤在夏梦妈妈这里,把这个狠话给说出来了,说分开,以后不谈了。夏梦妈妈还安慰我说什么虽然不能谈了,但还是可以做朋友,还是好朋友,以后大学毕业了什么的还是可以去她那里看望她一下,如果以后她夏梦还未嫁,我也未娶,而且我也有出息了,两个人还有电,那她还愿意接受我,只要夏梦喜欢什么什么的,说了一堆,证明我还有点儿希望,只是要等我飞黄腾达以后,等我们都毕业,都工作了以后的事情,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了,我就当这话是个憧憬吧,也没多大期待,只是觉着,对夏梦,对我来说,是一种痛苦。
夏梦在最后一课,还是说:“不愿意,我不愿意,妈,求你了,你别逼我和他分开,我好喜欢默默,妈。”
“闭嘴!许默,你给我记好你自己说话过的话。”
然后就挂了。我闭着眼睛,任由所有的液体从我的眼睛里流出,滴滴答答的,不知道是什么声音,是谁滴落了心碎,又是谁的泪腺断了弦。
第二天凌晨吧,我还没睡醒,就接到个电话,当时嗡嗡嗡的一直响,昨晚上因为跟夏梦妈妈的事情闹的那样,我心里很不爽呢,接过来就说了句,“不管你是谁,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吵醒我,几个意思。”
可是说话的人的声音,直接骂开了,说:“泥煤的,许默,跟你狗哥哥怎么说话的?”
我一个激灵就翻身了,说:“什么?狗哥,你怎么打我电话啊。”我因为一下子翻身起来,脑袋撞到床板上了,疼死我了,但我还是压抑住心里的激动,狗哥一般来说不会打我电话的啊,而且看看时间凌晨五点多,卧槽,出啥事儿了么。
他来了句,“许默,听说你出啥事儿了啊,要被学校开除了啊,那感情好啊,来省城,哥哥带你混,那条街就给你当老大,不比你在那当什么破几把学生有啥意思,你还不是天天逃学不上课,没个正行的样儿。”
我苦笑一声,啥事儿,到了狗哥嘴里,就成了啥事儿没有了的笑话,真是看得开的人就这样。我说,“狗哥啊,我不念,我家里会对我很失望的啊,再说了,就是打天下,也要文人啊,疯子哥要打天下,我也得学好知识,以后用得上我的时候,我就当个智多星啊,是不是?”
狗哥说:“你快算了吧,就你那智商,上次处理那些问题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那智商也不比我高多少,难说还没我高呢。”我就汗颜。他就跟我说,疯子哥帮你办事儿去了。我问他,“办事儿?”
他说:“是啊,不就是去给你办这个事儿了么,不然你被开除了还怎么念?”
一听他这话,我打了个抖问他怎么个回事儿?还问他,“疯子哥,去干嘛了?”
狗哥骂了句,说:“草,都说了去办事儿了,帮你,还要我咋说,整的我一个人在这儿找妹妹呢。”
“刚刚?”
他说:“是啊,刚刚,咋了,草。”
我说:“这么晚啊?那人家还上班呢不啊?”
狗哥说,“看看,你看看,你还说你智多星,你这猪脑子。”
我不明所以,他说,“说你猪脑子你还不信,你要去找的那种人,肯定是权利比较高的那种人,那种人,你觉得,上班的时候去,人家会在吗,就算人家在,人家肯见你么,你这是办的什么事儿?你这是要办走后门ァ托关系的事儿,能光明正大得去?”
我恍然大悟,啊啊了两句,他说,“那现在疯子哥去,有啥不对的么?”共帅乐才。
我压抑着心底的窃喜,赶紧说,“没有,完全没有任何不对的,不对的是我猪脑子了,我是猪,我是个大蠢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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