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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不知道谁家养的鸡吵醒了五人,五人起来之后到院子里来洗漱,当看到院子里的摆设之后,都想起了昨天几人拜把子的事情。
开始哈哈大笑,还开起了各自的玩笑,说谁谁谁喝酒之后怎么样。
“精神头不错嘛都,以后弄完这些东西,都给我收拾起来,要是再让我发现我打的你们三天起不来”。王老在旁边拿着棍子恶狠狠的说。
吃完早饭,兄弟五人开始离别,陈达先作为兄长不断的开始嘱咐几人,几人也不断的点头,很给这个大哥的面子。
四个人带着一千五块大洋,牵着两匹马,四支枪,开始了他们第二次贩卖大烟的买卖。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宋天宇在路上又买了二匹马,只花了六十块钱,气的宋天宇直骂贵州的马贩子。
这一次来到贵州的北部农村,宋天宇想找个离县城远一点的边远之地,希望烟土的价钱能够便宜一点。
四个人在农村里开始大肆的收购烟土,不过这里的烟土给宋天宇的感觉等级都不是很好,勉强能够达到三等,宋天宇以一公斤两块钱的价格收购,这个价格也让种大烟的人兴奋不已,因为政府收购的价格还不到一块银元。
宋天宇不知道自己无形中得罪了贵州的都督,几天时间宋天宇就花出去了1300块大洋,烟土也收购了650公斤。
四个人也没有在这里多呆,就牵着马匹往回赶,这次在路上没有遇到劫道的,走的很顺利。
一来一回一个月的时间左右。
回到上海,宋天宇就将大烟送到了四哥这里,四哥看到之后说‘
“兄弟,你这个烟土我们不能要,质量太差了,这要是给人抽,还不一下子抽死了”。
宋天宇也知道这次的质量不好,但是没想到四哥这里居然评价的体无完肤,宋天宇一上午一连走了十多家烟管,基本的意见都一样就是烟土的质量太差了。
下午几个兄弟坐在院子里发愁,谁都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宋天宇挠头,就差没把头发给拔下来了。
“我下午去别的地方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这些钱不能就这么的没了”。宋天宇气愤愤的说道,宋天宇是在和自己赌气,明知道质量不是很好,还收回来,这就是他自己的错误。
宋天宇开始在洋行周围转悠,想进去问问他们要不要烟土,但是一想烟土的最大批发商就是这些个洋人,自己去问等于是白问。
宋天宇漫无目的走,在路旁就看到一个穿着破烂,骨瘦如柴的男子那这个大烟锅,躲在墙角里吧嗒。
宋天宇慢慢的靠上前去,看到这个男子将一小块大烟膏用布片抱起来,然后反复的挤压并且不断的用火烤,宋天宇感到很好奇。
知道男子将鸦片以前的黑褐色烧成褐色之后,男子才放在大烟锅里抽起来。
宋天宇刚开始看到的鸦片颜色,就是自己买回来的颜色,可这个男子一倒腾,怎么就变成二等的大烟了。
宋天宇快速的跑回家,到了家里把几个小兄弟叫到一起,将看到的事情和大家说;
“我看到一个烟鬼把我们这种大烟,用布挤压,用火烤,之后就成了二等烟膏,我想要试试”。宋天宇说完就看着旁边几人。
“那还等啥,小宇你说说要什么东西,我们赶紧置办回来”。曹慧明第一个反应过来。
五个人,开始购买大锅小盆的,准备自己给鸦片提纯。
一直忙活到王老回来几个人才忙活完,简单的吃了一口饭,几个人开始提纯之旅。
首先把大锅放到灶台上,灶台里架上木材,还有一个手动鼓风机,为的就是温度能够高点。
宋天宇先弄了五公斤的烟膏进行挤压,把挤压过的大烟膏放到锅里开始炒,当烟膏在锅里被加热之后,一些黑褐色的东西开始漂浮出来,宋天宇和几个兄弟不断的往出舀这些物体,十几分钟之后把锅里的烟膏盛出来,放在通风处,准备放凉看看。
一直等到两个多小时,烟膏开始凝固,凝固的烟膏呈白褐色,比一等的烟膏还要白几分,宋天宇分不出了等级。
“大家先睡觉,我明天带着这个去四个那里问问看,问完之后我们再决定怎么办”。宋天宇说完之后就轰大家睡觉去。
“小宇,你这个烟膏是在哪里弄的,质量非常好,属于很少见的特等烟膏了”。
宋天宇一早就跑到了烟管来询问四哥。
“呵呵,四哥,这个兄弟不能说啊,这是兄弟的饭碗,四哥你给个价这个能值多少钱”。
“这个,四哥也不占你便宜,按照五十块钱收怎么样”?四哥有点心虚的问宋天宇,四哥给的价格不算是高,也不算是低,属于一个中等价位。
这个价钱已经让宋天宇很高兴了,虽然无公斤的鸦片只能提纯出不到四公斤,但是总比卖不出去好啊,同样量要是大的话也能把差价补回来。
“四哥,瞧您说的,我说过,只有四哥不要的,没有我们不卖的,成交”。宋天宇和四哥将价钱定好之后,就回到了家里,把消息告诉了四个哥哥。
“小宇,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干吧”。
五个人开始干起来,有了成功的经验这次也敢多放了,一直到下午630公斤的鸦片提纯出来400公斤的上等鸦片来。
五兄弟首次一起来到大烟馆,将四百公斤的鸦片送来。
“兄弟,你的门路很硬啊,居然这么多的上等大烟,这样的鸦片有多少,我要多少”。四哥很豪爽的说。
“四哥,以后可能都会是这样的大烟,像是上次那样的不会再有了”。宋天宇回答四哥。
“兄弟,四百公斤,这是两万元的银票你看看”四哥把银票交到了宋天宇手里。
几个兄弟听到钱数之后,心潮澎湃,一个多月的时间就从一千五百块,变成了二万块,这买卖到哪找去。
“四哥,银票正好,兄弟不打扰四哥生意了”。宋天宇说完就要走。
“兄弟,先别着急走,今晚是四个做东,请几个朋友喝酒,你也一起来,四哥给你介绍介绍”。
宋天宇没有推辞四哥的邀请,“四哥怎么能让你破费,这顿饭算是小弟的,我们五兄弟一直劳烦四哥,还没有好好的谢谢四哥呢,今天就借助这个机会好好的谢谢四哥,我们不醉不归”。宋天宇想和四哥打好关系,所以直接把酒席接下来。
“想不到,兄弟年纪不大,礼数做的这么周到,四哥也不和你客气,这顿饭就算你们兄弟五个的,今天我就躲邀请几人,你们兄弟五个也算是出来混江湖的,人脉也该接触一下”四哥没有退让,而是直接将五个人收拢过来。
晚上的酒席定在了悦来酒庄,这里算是除了租界外最好的饭店了,四哥请来了六个人,六个人有三个和四哥一样是经营烟管的,有两个是经营码头生意的,还有一个是开赌场的。
六个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是青帮的人,而且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在上海滩也有自己的人脉,这次宋天宇五人感觉请对了,以后再上海滩少不了大家的照应。
“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五位就是城西五虎,不要看他们的年纪小,个个都是狠角色啊,在城西一带没有不知道他们的”。四哥将五个人分别介绍给六人。
“四哥,你这是在带着门生给我们认识吗,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几个可不干啊,一顿饭怎么能行,起码要泡泡澡,找个娘们玩玩才行”。
六个人中的一人说道。
“呵呵我说飞哥,我倒是想把五个兄弟收做门生,可五个兄弟愿不愿意还不知道呢”四哥将自己的心声说了出来,就看宋天宇能不能接住了。
宋天宇也听出来了,但不知道是该接还是不该接,其余四人也是,五个人面面相视,宋天宇知道自己要是犹豫的时间长了,就显得自己不够爽快,行不行得给个话。
“飞哥,我们五兄弟是靠四哥起来的,您呢又是四哥的好兄弟,我们当然要做得周到点,今晚就按飞哥说地,所有的花费我们五兄弟包了”。
宋天宇还是决定加入进来,毕竟自己以后要做大烟生意,而且王老也说过进入到青帮就等于进入了地下政府了。
四哥听到宋天宇的话之后,之后五虎以后就是自己的门生了,可以说是喜笑开颜。
十二个人在悦来酒庄喝完之后又来到了澡堂子,五兄弟是第一次到澡堂子洗澡,以前都是在大河洗澡,都有点害羞。
“呵呵,别害羞,大家都是一个鸟,你怕啥,难道你们长的比我们多一个”。四哥调侃五兄弟。
几个人在四哥的调侃下也不那么的害羞了,不过还是遮遮掩掩的进来澡堂子,在澡堂子里泡着热水澡,五个人说不出来的舒服,就连有点晕乎乎的脑袋也慢慢的变清醒了。
宋天宇看着对面坐着的七个人,每个人身上都有几处伤疤,宋天宇知道,这就是在青帮能够混到独当一面的代价。
出了澡堂子,飞哥要去窑子,几个人都推辞不去,飞哥说什么也不答应,最后还是四哥解了围。
“飞哥,他们家里还有个爷爷和妹妹,五兄弟放不下,再说他们还都是个孩子,过早的沾惹这些不好,今天我陪大家,大家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四哥将事情拦下又对宋天宇说;
“小宇,今天你们五个就算是答应做我的门生了,过几天找个好日子你们把门贴递进来,我会让人告诉你怎么做的”四哥和宋天宇说完之后,就招呼大家去窑子了。
宋天宇几人回到家里,就开始探讨今天吃的菜,还有在澡堂子里泡澡多么多么的舒服什么的,但遗憾的是没有跟着去妓院看看,真不知道妓院是干什么的。
一直到深夜,几个人才睡着。
第二天醒来之后,陈达先就将黄包车的情况说给了宋天宇。
“小宇,我打听了黄包车主要是日本商社的多,价格也不是很贵,一百二十块大洋一辆,法国和英国的就要贵一些一百三十块大洋,不过大家都说,小东洋的车子没有大鼻子的质量好”。
“大哥,那我们就买质量好的,现在我们有十个人在拉车,我们买他二十辆车,再找十个人,这个车行大哥你就管理着吧”。
宋天宇现在是有钱了,花钱也开始大手笔了,二十辆车可是二千六百块大洋,以前想都不敢想,想在是想都不想的就花,这就是有钱和没钱的区别。
决定之后,宋天宇到城西的流民地方去找人,还有找车行的地点,陈达先则带着其余三人到法国洋行去买车。
人是很好找,但是房子就难找了,不光要有落院,还要有自己人住的地方,这就需要一个大一点的房子,不然根本就住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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