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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达先打开院门将高志远放进来,三个人二个人背着死尸,一个人扛着在屋子里翻出来的大洋和鸦片什么的。
走出院门之后,曹慧明和李继业就迎了过来,五个人一路小跑的来到了黄浦江的江边,将尸体捆绑之后,有绑了几块石头,找个水深的地方扔了进去。
其余三个人带着东西先回去,宋天宇和陈达先拿着准备的衣服,换了起来,将换下来的衣服用火点燃,做完这些后,两人才回到家里。
等回到家里,天都已经微微发亮了,先前回来的三个人也没有睡觉,一直在等着两人,看到两人回来后,五个人没有说一句话,和衣睡下。
当早晨大概是八点多大家伙才醒,几个人开始向着自己上工的地方走去,宋天宇把王老叫到几个人的房间,没有让大妞进来。
“王老这些就是我们昨晚得到的东西,您帮着估计下能有多少钱”。
“神神秘秘的就这事,我说了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我得给大妞做饭去了”。老家伙说完就走了,一点不给宋天宇面子。
宋天宇自己开始清点,大烟不知道有多少斤,大概估计应该会有二十公斤,大洋倒是不少,有一百多块,看来这个虎爷这几年积攒了不少啊,还有一支手枪,和三十发子弹,宋天宇很喜欢这个,可惜就是不会用,看来以后要找人教教自己才行。
宋天宇打算一会吃完饭出去打听下大烟的价格,吃完饭,宋天宇就离开了家,来到市区的烟馆。
在门口想烟馆里面瞧,门口的小厮看到宋天宇这样就说到“你是找人那,还是要来一口啊,要是都不是别在我们这里瞎看”。
“我找人”宋天宇没有因为他态度不好而离开。
“找谁,和我说,我帮你传话”。
“我找你们老板”。
“嘿,我说小子,你拿爷开心是不是,找我们老板,就你找我们老板能有什么事,去上一边玩去”。
宋天宇知道他是看不上自己,但是自己也不能说自己是来卖大烟的吧,现在虽然烟管林立,可自己现在没钱没势力,要是被官府抓了怎么办。
“这位大哥你帮个忙,我真的找你们老板有事”说完之后还学王老,给这个小厮一块大洋。
这个小厮摸着大洋才漏出了笑容:“这位爷您稍等,我这就去传话”。说完屁颠的跑向内院。
宋天宇心里想,还是用钱好办事啊。
小厮很快就出来了“这位爷,我们老板请您进去”。小厮的态度也变的客气起来。
宋天宇跟着小厮进到内院,在内院看到一个大汉,这个大汉三十多岁,可以说是膀大腰圆的,身高接近180在这个时代算是高的了,留着一大把胡须,剃着一个小平头。
“就你找我,什么事说吧”。这个大汉很不客气的说。
宋天宇真被这个大汉的样子给震住了,只不过短暂的愣神之后就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你好老板,我是想问问贵烟馆收大烟是什么价格”。
“恩,小子,你有大烟,不会是偷别人的大烟吧”。这个大汉有点纳闷的问宋天宇
“这个东西岂能是那么好偷的,我有我自己的渠道弄的,这个还希望老板不要深知”宋天宇也没解释。
“恩,我们要看成色,分三等,一定的为60块大洋一公斤,二等的五十,三等的四十,小子你那是几等的”。
宋天宇没回答大汉的话而是在算,那两箱子大烟能值多少钱,二十公斤都是三等的也有八百块大洋,哎呀妈呀,这不是发了吗。
“老板,我先回去告知下我朋友,看看他们想卖不想卖”宋天宇没说直接卖他想再多问几家,看看价格”。
宋天宇不知道的是,这里大多数烟管都是青帮控制的,就是把几家不是,也都和青帮一个价格。
宋天宇问了一上午都是一个价格,也就不打算再问了,回到家里到大坡上叫来两个人,帮着自己把大烟送到了烟管。
“恩,你这个货色一般,是二等大烟,怎么样小兄弟有没有什么意见”。宋天宇来到了第一次来的烟馆这里。
“没意见,我们量一量分量吧”。宋天宇说道。
这个大汉不是不想来个黑吃黑,可现在他不知道宋天宇的底细,要是宋天宇是青帮的家眷那就麻烦了,所以他想宋天宇一定还会有大烟的,慢慢就知道他底细了。
“好说,来人,把这烟土称一下”。大汉命令着小厮。
没一会烟土的和重量就出来了,共计二十一公斤,大汉很痛快的将钱付给了宋天宇。
1050块大洋,宋天宇要了二张五百块的银票,零头五十是拿的现银。
回到家里宋天宇将银票还有钱交给王老,王老被这一千多块大洋给惊住了。
“小宇,这个就是你卖的那个大洋挣的钱,大烟都说是个害人的东西,可哪知道大烟还是这么赚钱的东西”。王老感叹起来。
“王老,你看我们是不是买一座大的院落,这样我们住着也方便,陈大哥他们几个都要到娶媳妇的年龄了”。
“恩,我看行,我这几天找找看有没有好的地方”。
“王老,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呢找一个靠近海边的地方,或者是长江的地方,我们把那里的地什么都买下来,以后我们没事的时候还可以钓钓鱼呀什么的”。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憋的什么屁,不就是惦记着你那个码头吗,放心这次我给你看看”。
“嘿嘿,谢谢王老”。
宋天宇和王老都不知道建设一座码头要多少钱,根本不是宋天宇想的那么简单,宋天宇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上海滩的头面人物了。
夜晚五兄弟聚在一起,四个人都听着宋天宇说,当知道烟土卖了1050块大洋之后,几个人都开始惊呼。
“我的个娘啊,这么多,小宇你没有骗我们吧”李继业用手摸着后脑勺多宋天宇问道。
“你知道啥,小宇还能骗我们,你没看王老今晚给我们炖的肉,王老啥时候这么敞亮过”曹慧明不满李继业。
“呵呵,有了这么多钱,我得娶几个媳妇”。高志远很花痴的说。
“你们一个个的就想着吃喝娶媳妇,烟土这么挣钱,我们应该想一想怎么才能弄到更多的烟土”。陈达先开始训斥几人。
“我听说啊,云贵一带那里的人家种烟土,不如我们到那里去收怎么样”。李继业建议的说道。
“恩,不错,不过这个要再看看。云南贵州离我们这里这么远,我们要怎么才能运回来,还有路上遇到土匪怎么办”。宋天宇回答李继业。
几个人在屋子里密谋了半天,由于几人对外面的世界缺乏认知,所以商量了半天也商量不出了个计划来。
“这样,你们明天继续上工干活,我呢四处去看看,看看鸦片的行情还有鸦片质量是怎么划分的,等把这些都弄清楚了我们就到云贵走一趟”。宋天宇一锤定音。
一连几天宋天宇流连于各大烟馆,还有洋行之间,通过旁敲侧击对鸦片有了一点认识,对行情也有所了解。
回到家里之后将事情和王老说了,王老教导宋天宇“鸦片那是害人的东西,你们最好不碰那东西,一旦碰了那钱花的就像流水一样”。
宋天宇是一点也没听进去,只想着鸦片怎么钻钱了,今天和王老说也是为了能在王老那里拿出钱来。
王老虽然对他们几个的钱把控很严,可是只要是他们想要用钱去闯荡不是挥霍,王老就都会答应。
这次,宋天宇就在王老那里拿来了五百块大洋,宋天宇计划五兄弟去三个人到云贵,到那里去看看大烟的行情。
夜晚五兄弟将去云贵的名单定下来,宋天宇,李继业,曹慧明三人去云贵,本来陈达先要去的,但宋天宇怕虎爷那边的兄弟来找麻烦,就将陈达先留下来照顾车队和大坡推车。
三个人在第二天天一亮就离开了上海,在上海码头先坐船到武汉,在武汉再坐船到益阳,再走陆路到贵州,一路上可谓是跋山涉水的。
三人经过十多天的辗转才到了贵州,在贵州境内的农村开始转悠,他们本想去县城看看的,后来在去贵州的路上听说,县城的烟土都被当兵的控制着,三个人没敢惹当兵的,就来到了农村。
贵州农村种大烟的可以说比比皆是,宋天宇和两兄弟,在贵州的农村转悠了半个月才将手里的钱花的差不多。
这一次收获真是不错,出来买二匹马用去的一百块大洋,来回的花费一百块大洋,剩下的三百块都买了烟土。
二等烟土在这里才8块大洋,三等大洋更是才五块大洋,一等的烟土几个人呢没看到。
宋天宇买了十公斤的二等烟土,实在是二等的很少,三等烟土就多了买了44公斤,五十公斤的货物装载到马匹上,三个人就兴高采烈的往回走。
五天之后三人来到了贵州和湖南的交接地同仁一带,为了躲避官府三人走的都是小路。
“站住,把货物留下,人赶紧滚”三个人正在吹牛打诨,被这一声暴喝吓了一跳。
“哪位好汉,能不能出来见一见”。宋天宇镇定下心神对空旷的山林喊道。
“小子,识相的留下货物,不然别怪爷爷心狠手辣”声音又响了起来。
宋天宇从腰间摸出枪来,这几天自己都在琢磨着枪,已经能够知道枪是怎么装弹,怎么打开保险和扣动扳机了,差的就是没有实际射击过。
“我兄弟三人路经此地,只想图个方便,酒肉前已经备出,还望好汉能行个方便”宋天宇一边打开保险一遍喊道。
“小兔崽子,真当你赛张飞爷爷是吃素的”。
话音一落就走出来十多个手拿砍刀长矛之人,领头是一个年纪约四十多岁男子,男子身体不像其余几人那么强壮,可以说很瘦弱,脑袋剃得精光,还穿得有点像文人的衣着,身高更实在160左右。
“三个小兔崽子,听你赛张飞爷爷的话,把货物留下,不然爷爷的砍刀可要见血了”这个男子走到离宋天宇约十米左右的距离停下来对三人说道。
宋天宇在这个男子出来之后,就一直观察四周,看看还有没有埋伏的人,在观察一圈之后,也没看到再有人出来,宋天宇打算试探一下对方。
“好汉,我们三兄弟第一次出来跑买卖,不太懂规矩,这里有十块大洋,给几位好汉买酒吃肉,还希望几位好汉能够高抬贵手”。宋天宇说完向前走了几步,将十块大洋放到地上。
“你们耳朵聋了吗,我说的是货物留下,人可以走,你就用这么点钱就想打发我们兄弟,我们兄弟十几个连个牙缝都塞不上”。大汉对宋天宇的行为很不满意。
宋天宇确定了就这几个人,这个男子都说了他们兄弟十几人。
“好汉,我们兄弟三人也不是吃素了,拜山头的事情我们不懂,但上香火的事情我们已经做了,要是好汉再咄咄逼人,我们兄弟三人也只能亮招子了”。宋天宇在知道对方就这么几个人之后开始硬气起来。
曹慧明和李继业在宋天宇说完之后,都抽出早就准备好的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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