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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缓缓的升起,朝霞红遍了整个天际,阳光照亮了大地。黑暗只留下一个淡淡的影子,随着昨天渐渐的过去。新的一天开始了,新的故事也开始了。
平安夜一夜平安,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坏蛋赵怀安独自一人在酒店的监控室里看了一宿,那两男一女也在那个房间里一夜都没有出来。他站在暗色的监控室里,随意的抻了几个懒腰,这时才觉得自己有些疲倦,困意很快就上来了。
只是一次偶然的怀疑,突然触动了他心内的一根弦,就搞得他心神不宁,会不会是过于紧张了?赵怀安在心里问了自己一句。但是,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后悔,人的一生不就是为了在某一个瞬间成就一项自己希望做的事情吗?一生的等待,可能只是为了那一刻,就像电影里发生的那些故事情节一样,总是牵引着他的每根思绪。想想都那么的让人身心神往,也是为了某些际遇,等在那里吧?而他也一直都在期待,期待着那个奇迹的偶然出现,不怕没有出现奇迹,就怕错过了机会,所以他必须这样做,等待着那个在一瞬间能让他怦然心动的大事发生!
赵怀安这辈子也曾经干过不少的坏事,也不也就不能被人叫做坏蛋了,一个人的名字可以起错,但是,一个人的外号却绝对不会让人叫错。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能容忍的恐怖分子的恶行肆虐。他不想去拯救谁,也没有那么高大的理想,但是,看见有人在毁灭着一个人类的时候,他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因为这种事情已经足以体现出对他自己的威胁了,如果不把他们消灭了,那么说不定什么时候,也许大街上的炸弹炸死的就有可能是他自己。这样的行为他是绝不能容忍的,在这个美好的世界上,他还没有活够,他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进了十八层地狱,这样就让他去实在没有道理。
赵怀安久久地站立在窗前,仰望着早晨的阳光下这个美丽的城市。此时,早晨的城市已被阳光涂上了一层金色的光。阳光从东方的天边斜斜地投射下来。在辽阔的大地上,像奔流的火焰一样迅速的扩展起来,落在城市的建筑物上,把城市装饰成一个美丽的幻境……
过了好一会儿,门外传来了几声敲门声,他连忙转过身去,然后向门口方向走去。开门看见二黑子一个人站在门口,他静静地站立在那里看着赵怀安,眼神显得有些疑惑。
“大哥,你一宿没睡吗?”
“呵呵,进来,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二黑子轻轻的走进了监控室,坏蛋将门关上。
“我哪里会起的这么早?昨晚我也在店里没回去。”二黑子苦笑着回答道。
“哈哈,我们彼此差不多。对了,这么早就过来,是有什么发现吗?”坏蛋问道。
“我就是想问你有什么发现没有?”
“你也太着急了吧?”
“这件事情不整准了,心里不踏实睡不着啊。”
“这件事还真整不太准,三个人在房间里一宿都没出来。我让服务员观察了几遍,听见他们在里面呼哈呢,好像是P上了。”
他俩在沙发上坐下,坏蛋笑呵呵的说道。
“会不会是我们搞错了,也许就是来P的狗男女吧?”
“也不好说,这件事也不算正常,如果是搞个破鞋什么的,过个二人浪漫世界,那是在正常不过了,要是像这样的P的,最起码要找个安全保险一点的地方啊,一般是没有在酒店搞这个活动的,除非是集体嫖娼。”
“那就是说,他们还是不能排除怀疑?”
“不能,说不定是最后的疯狂。”
“对呀,很有这种可能。我还以为你排除了那种可能。今天我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看来还不能。”
“暂时还不能,等白天看看再说。”
“咱哥俩都快成了警察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是咱们狗拿耗子呢。”
“这个我可不是这样想,万一他们是恐怖组织成员,把我这个酒店给炸了,我都不知道找谁给赔偿损失去?再赶上点儿背,把我给炸了,就是炸不死,崩折一条腿,我都犯不上,你说我能不看着他们吗?”
“至于那么悲观吗?”
“兄弟,我出道的时间比你早多了,算起来你只是个新兵蛋子,而我则是老兵油子,不是哥哥跟你卖老,江湖经验肯定要比丰富,这种事情落谁身上真是不好说的,那帮家伙就是一群疯子,关键是他们真的没准。谁都没有办法算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要说人老奸马老滑,你也害怕了,哈哈!”二黑子笑哈哈地说道。
“所以我可不怕谁说啥,反正我是为了自己干这件事。”
“得了,老江湖,你就别在我面前摆老资格了,还是赶紧说说这件事我们到底怎么办吧。”
“这个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等今天他们出去的时候,我们先仔细检查一下他们的旅行包,看看有什么东西再说。”
“要是他们不出去呢?”
“不会的,他们总要去吃饭什么的,如果总是在房间里不出来,那就说明他们起码不是这次恐怖分子的帮凶。”
“那你说他们的事什么时候调能查清楚?”二黑子狐疑地看着坏蛋说道。
“我想,最多也不过是到今晚以前就能有一个初步的结论。”坏蛋说道。
“还是越快越好,我可不想整天这样提心吊胆的。”
“不要着急,你就慢慢等待我的调查结果吧,肯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只要他们是犯罪嫌疑人,就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好好,我等着。”
“好,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今晚我做东,请你吃饭!”
“庆祝总得有个理由啊?”
“就算是为了我们都能好好的活着过日子。”
“好的,都听你的,能喝酒总比到处瞎转的好!”
二黑子觉得似乎有一段时间没喝酒了,如果这件事真的整明白了,那么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也确实也应该庆祝一下。这一天被他们几个这条线扯来扯去的,他就像是一个木偶人似的,都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了。本来应该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的,但却为了他们不能回家,就是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心中有事,令他无法平静下来。那三个人确实不像是善类,他越想就越不安。
这样的等待确实有点让他心神不宁,思绪总是延伸得很远很远,那种疑惑缠绕在内心深处,如绳索一般月缠越紧。也许是他的想法太过复杂了,最后,也许很简单,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但是,既然这件事情已经开始做了,总不能放弃,必须得查个水落石出才行,这样起码能对得起自己。
二黑子在心里幻想了一会儿,细细的品味了一下他和赵怀安两个人做的这件事情,觉得还是有滋有味的。以前他给警方搞情报,大多都有自己的目的,就是直接的或者间接的捞点好处,其中的苦与乐,顿时让他感慨万千!不过,那些陈年往事都烟如雾般渐渐地飘渐远了,最后剩下的只有片片的回忆。现在他做的这件事已经没有利益上的想法了,而且也超出了自己所做的范围,多少有一点越俎代庖的意味。
不过在这样的现实环境下,他也许只能就这样做,即使是他搞错了也没什么关系,如果报告给警方,真的是他搞错了,那么或许这种事情就不是那么好办了。不管怎么说他也做了这些年的线人,不能给警方带来麻烦,更不能丢了自己的手艺。没有报告,失误了不算是失误。可是一旦报告了,弄错了就是失误,那就会让人笑掉大牙的。这就是二黑子做线人的特质,现在他居然还可以想到这个问题,他可真是一个才子。总是能幻想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段时间似乎过的很慢,时光仿佛在路上徘徊一样,让赵怀安和二黑子等的有些心焦,他俩带着焦灼的面容在监控器的前面等待着,也不知道他们在等待着什么情况出现。监控屏幕上不断变换的一帧一帧的画面,一次有一次的让他们有些失望,好像心中突然沉静得没有了一丝的波澜。
好不容易到了八点半,房间的门突然打开,帕依古丽从里面走出来,东张西望了一番,然后回到自己的那间房里。总是是有了一点动静,赵怀安和二黑子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在屏幕前面仔细地端详着那个女人留在走廊里是忽明忽暗的面容。
九点钟,帕依古丽从房间里走出来,她似乎刻意的装扮了一下自己,穿了一套很普通的休闲装,脚上换上了一双运动鞋。看那身装束好像的在尽量的减少别人的注意力,把她身上扎眼的东西都遮盖住了,没有一丝引人注目的地方。
“看来她是要出去办事了?”二黑子说道。
“能是她自己一个人出去吗?”赵怀安问道。
“可能。这样吧,我负责跟着她,亲眼去看看她要干什么,你负责去查看他房间里的东西。必要的话,你可以找媛媛帮你。”
“你跟她讲了?”
“昨晚简单说一下,我让他想办法搞定那两个男人,探探他们是什么来路。”
“别跑风了?”
“不会的,你放心,这娘们也不白给,看出来了眉眼高低。”
“行,行,你赶紧去干你的事吧,她下电梯了,别跟丢了。”
“不会。”
二黑子带着笑容急急忙忙的出了酒店,看见帕依古丽坐上了一辆的士,自己也马上叫了一部,紧紧地跟在了她的后面。路上车很多,所以的士开的很慢,这给二黑子创造了一个很好的跟踪机会,他就坐在后面的车里慢慢地跟着她,也不必担心会跟丢了。
大约走了二十多分钟,那辆的士在西安路综合批发市场旁边的一家招待所门前停下来,帕依古丽匆匆忙忙的走进了招待所。二黑子从外面的玻璃门看见她登记上楼之后,便拿出墨镜戴上,然后也走了进去。
他直接走到前台,问接待员道:“刚才进去那个女人是找那一个房间的?”
“你是······”
“别问太多,回答我问题就行了。”
“嗯,好的。是找203客人的。”
“把房间登记簿给我看一下。”
看过了登记簿之后,二黑子的心里暗暗的吃了一惊,房间登记的身份证是新疆的来的二个男人,而且202房间也是一个地区的身份证,是一个女人,也是两男一女三个人。虽然这三人的身份证都是同一地区的,但是他也不能确定是不是一起来的,就问前台接待:“202和203房是一起来的吗?”
“是。”
“他们是什么时间住进来的?”
“早晨八点十分。”
“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吗?”
“做大枣生意的,拉来一车和田大枣。”
“你怎么知道的?”
“货车挺在招待所后面的院子里,我们这里有登记。”
“给我看一下。”
接待员把一本车辆登记薄拿出来递给二黑子,他看了一遍,记住了车牌号码。然后他把登记簿还给接待员,看着她说道:“我在执行特殊任务,不要乱讲话,否则出了什么事情你负不了责的。”
“我明白。”
“多注意点那两个房间的客人,发现什么不对的情况马上向警方报警。”
“知道了。”
“不要看我,就当我没来过一样。”
“嗯。”接待员赶紧地下头,假装在进行登记。二黑子上楼在202和203房间的门外转了一遍,站在门口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听见他们在将新疆话,他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就马上下了楼,站在招待所大门斜对面的马路边等待着帕依古丽出来。
站在人行道上,二黑子心里越琢磨越觉得不太对劲,帕依古丽是用内蒙古的身份证登记入住的,可是他们为什么在讲新疆话呢?难道蒙古族语言和新疆语言是通用的吗?不可能,他马上就否定了这种猜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帕依古丽也是个新疆人,不过就是使用内蒙古的身份证而已。那么他们又是怎么联系上的?为什么要在这里见面呢?难道他们都是做和田大枣生意的?二黑子不停地在自己的大脑里找寻着答案,苦苦的寻思了老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有用的答案。
既然找不到答案,二黑子只好不再去想这件事,安下心来等待帕依古丽。现在他胡思乱想根本就没有一点用处,他什么都不能确定,只有看过她到这里干什么来了,才能知道他所等待的结果究竟是哪一个?他现在只能被动的站在这里观察着,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能做,也没有办法去做。
这种等待让二黑子的心里备受煎熬,他希望出现脑海里每时每刻都在幻想的那个结果,那么就可以再一次证明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只不过那只是一个可能,或许也只是他的一个幻觉。而实际上也可能根本就什么事情都没有,那才是一件皆大欢喜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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