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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坚持的住,咱们速速去少林...就行。”
挲婆罗一把抱起俱舍白,腾空而起,郭靖道:“怎的,这是要逃么?”真气自丹田而上右手扶左手,“啪”的打出一记“突如其来。”此招正是降龙十八掌中的招式。
“郭大侠,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小心你家千金了。”挲婆罗心痛俱舍白不愿纠缠,撂下一句狠话,他如今真气贯通,挥动护身轮借着拳风的冲力消失在夜色中。
“芙儿。”郭靖心中默念,挲婆罗可不是好相与的,今次大意中了空明拳,却被他走脱以后要擒下此人只怕难上加难。
俱舍白身躯晃动两下便没了意识,昏迷中吐了两次血,挲婆罗心中焦急拿出随身药瓶,取出丹药道:“只带了两粒出寺竟不够用了。”说着将丹药放入俱舍白的口中,再用内力催化药效逐渐显现,俱舍白小脸方才白的吓人如今稍稍有了血色。
小白佛性不能掌握,若是再耽搁这身子是万万吃不消的,即便勉强保住了性命只怕日后再也难下床了,挲婆罗心中忐忑不安不能再有半分耽搁了,须得快速到达少林。
他抱起俱舍白向着嵩山一路狂奔,这一跑就是两日,即使他吃的消俱舍白如今的身子也吃不消,已到傍晚时分前方炊烟已起,挲婆罗加快速度来到这个小镇。
他双手抱着俱舍白走在路上,四周的路人不时的对着他指指点点,挲婆罗也不在意。径直来到一处客栈,说道:“店家给我一处上房,床要舒服点的。”
“那就天字一号房,您的钥匙。”
挲婆罗接过钥匙抱着俱舍白上楼,走至拐弯处瞧见楼下四五桌的食客,有意无意的瞄着自己,挲婆罗假装没有发现,向着掌柜道:“店家给我拿些吃的上来。”
掌柜应声交代给了小二,挲婆罗看向小二这人的眼神也不对,自进镇子来就透着怪异,须得加小心了。
是夜,四周一片寂静。挲婆罗盯着小二拿来的吃食,这些是万万不能动的,想到此纵身跳出窗外,碰巧相邻的民居正在准备吃晚饭,他偷拿两个馒头将一壶温水倒进水囊,再在灶台放下几个铜子返身而回。
到了屋内用水将馒头冲开,扶起俱舍白让他吃下一些,“爷爷。这是哪里?”
“桥镇,一个小镇子。”
“奥。”
“小白下次千万不能如此了,你的身子是吃不消的。”
“那人将爷爷打成重伤,我心里难受。”
“好孙儿,别说话了先吃些东西。”
挲婆罗扶着他喂下约莫半块馒头,看着窗外天色无光,说道:“这个镇子透着诡异,本来打算让你好好休息的。如今只得赶路了。”
俱舍白点点头,“去少林还有几天的路程。”
“还需两日。”
挲婆罗吹熄桌上的油灯,抱起俱舍白,自窗口纵身而出消失在夜色,不远处的村北依稀聚集着十来个火光,好似火把的模样正在向着客栈的方向走来,挲婆罗只瞧了瞧便离开了桥镇。
两天后。两人来到嵩山,嵩山东西连绵一百二十余里巍巍浩远,巍峨耸立,远望白石绿树遮掩天际,山顶上的采药人,自山下看去只有针孔大小,俱舍白被微风吹醒心中舒爽,说道:“爷爷,这就是嵩山?”
挲婆罗笑着点头暗道:总算到了,这身体真不比之前竟也有些疲倦,两人来到一处茶社,询问少林寺的去处。
稍作休整二人来至少林寺前,寺前两旁青青绿绿树木林立,入寺只有一条山路,两旁一米多高的杂草长的茂密,道路也是难行,石子路布满了青苔。
俱舍白身体虚弱,挲婆罗扶着他走至少林寺大门前,门口霎时宽广一块块青石铺路,打扫的尘土不沾,门口的两颗大树被风刮的唦唦作响如同老僧念佛,此时远方传来一声钟鸣,真的是世外清净地修佛正当然。
少林寺大门口各自站着三位僧人,身穿青色僧袍表情很是威严,挲婆罗上前道:“我乃昊法寺法王挲婆罗,今次有要事求见贵寺主持。”
这位僧人打了个佛号,问道:“可有度牒。”
俱舍白见他拿出一绫素,递了过去那僧人道:“请稍等,我这就去禀告住持。”
两人等着去通禀的僧人,俱舍白道:“爷爷,这少林寺这么难寻,会有香客来么?”
挲婆罗笑着道:“你平日里看的经书多了,却很少走动这少林寺的威名,书中是不曾提起,不过在武林中那是大大的有名,可是执掌百年风云的大宗派。”
俱舍白似知非知的点头。
这时那僧人回来,施礼道:“住持有请,两位请随我来。”
二人随着僧人走近寺内,僧侣三两成行穿插而过,清洁的、咏经的僧人数不胜数,俱舍白之前每每在破庙里生活,看到寺内一片兴旺,可不知怎的仿佛看到的却是破败,一面面白墙在他眼里掉落了漆皮裸露着红砖,一扇扇门窗在他眼里已经腐朽不堪。
挲婆罗问道:“你脸色有难看了,又不舒服了?”
“还行,只是想到之前的生活有些感伤。”
挲婆罗停下来摸摸他的头顶,“遭遇过去是为了看清现在,你身体不适应该多想开心的事。”
俱舍白见他眼睛虽浑浊,尚依稀映着自己的影子,一阵暖流涌出抱住挲婆罗道:“爷爷,我明白了。”
那僧人见二人驻足,等在一旁并未催促,挲婆罗依旧摸着他头顶的发丝道:“走吧,住持还在等我们。”
僧人打了一句佛号,走在前边引路,三人过了两个殿堂来到正殿,匾额上书四个大字:大雄宝殿。
俱舍白道:“这里定然是供奉着释迦摩尼佛了。”
两人走近大雄宝殿,一应众僧人刚刚做完礼拜,正中的位置一僧人眉宇间存有慈悲之色,身披主持袈裟十指枯长身高而体瘦,向着挲婆罗施礼道:“法王不远千里而来,所为何事?”
挲婆罗回礼,说道:“少林威名天下知,何况你我同为佛门弟子,本应多走动的只是我已至花甲体力衰退,再说若无事也不愿打扰各位的清修。”
“法王客气了,有事但且讲来。”
挲婆罗看了看主持后边站着四位年长的僧人,心知必是四院首座了,向着主持道:“请恕在下不得已,就与各位明说了吧,今次前来是为了那神僧法器--金刚禅杖。”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主持连着四院首座登时睁大了眼睛,随后主持缓缓呼出一口长气:“法王从哪里听说我寺有金刚禅杖?”
“没有么?”
“出家人不打诳语,这金刚禅杖确实在我寺中。”
“不知可否借来一用?”
主持后边一位体型壮硕的僧人说道:“我弥陀佛,法王当神僧法器为何物,岂可随意借出。”
主持指了指说话的僧人道:“法王见谅,这是我师弟--了聪,如今正是达摩院首座。”
“了聪首座。”挲婆罗施礼道:“我半生在寺内度过,今次下山蒙得佛祖垂帘,得到一位传人便是我这孙儿了。”他指了指小白。
众僧望向俱舍白,这少年如今面目煞白毫无血色,身子不稳似是站立都费尽力气,住持道:“小施主受了重伤,两位在世俗中历过何事?”
“正是有了劫难不得已才来贵寺,六祖曾言: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金刚禅杖放在贵寺是神僧的象征,可我这孙儿若不得到它,是要丧命的呀。”
“贫僧还是不知这金刚禅杖与小施主受伤有何关联?”
“你且仔细看他。”
住持盯着俱舍白,眼神中精光大作似是一把利刃直插入他的骨髓,忽然好想看出了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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