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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舵主问话,那名弟子才恍恍惚惚回过神,“舵主小人中毒了只是刚才恢复了,这才来禀告。”
不一会又进来两个人均称已恢复。
刘舵主暗运真气丹田内还是一汪死水,黄蓉道:“看来这毒越是武功高的越是难恢复,既然不用解药就可复原,倒是省了一番手脚。”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分舵里总共十来位弟子恢复了力气,黄蓉吩咐将三十六位长老的遗体移至一僻静的房间,忽的门外一阵吵闹,原来是城隍庙那边的援军到了。
“拜见帮主、舵主,李归将暗哨三十人全部皆回。”
黄蓉看着这李归竟是个六袋长老,说道:“李长老好面熟呀。”
“呵呵,帮主好记性多年前您和老帮主来过大信分舵,咱们有过一面之缘。”
“那咱们是老相识了,既然如此我就有话直说了。”
“帮主您讲。”
“今次分舵蒙了难,各位长老的家里需要好好安顿,如今人心浮动分舵里的人手也不足了,你就别走了留在分舵吧。”
“可是…可是…”李归此时看向刘舵主。
黄蓉笑颜道:“我做主了,今夜护卫的事就麻烦李长老了。”
黄蓉和刘舵主被一干人搀扶着回了各自的房间,昆青松与援兵同时到的,见双方交接后就和黄蓉告辞了。今夜之事即使谁也不说,也已明了那迦和昆青松是被冤枉的了,昆青松见黄蓉眼色柔和倒也不急了,丐帮今夜精英尽失需要好好整顿。他回到客栈给那迦详细的叙述一遍,回屋倒头就睡。
却说黄蓉怎么也睡不着,李秃子肯定是有帮手的,这个帮手怎么现在也不不见踪迹,难道...难道他们要在几个分舵一起发难?真如此的话可就糟了,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忽的门外一阵吵闹,黄蓉起身向门外问道:“发生什么事情?”
“禀告帮主,是小的李归。”
“李长老这么晚了有事么?”
“确实有些事情要打扰帮主。”
“进来吧。”
李归推开房门,看见黄蓉满面愁容坐在桌前,说道:“帮主出了大事!”
黄蓉见他惊慌,安抚道:“切莫惊慌,慢慢说。”
“方才...方才刘舵主在房间里,自杀了!”
黄蓉啪的猛击桌案,站起身来,“你说什么?”
“方才我有事情去刘舵主那边商议,敲了几次门里边都没有应,我担心有事便强行进入,可为时已晚刘舵主已经自杀身亡了。”
“这怎么可能,快带我前去看看。”黄蓉此时恢复了些力道,跟着李归身后并没有被落下,拐了几个弯二人来至刘舵主的房间,门口站着两个弟子面生的紧她也未多在意,进了屋里只见刘舵主尸首伏在桌上,桌上点燃蜡烛摆好了纸张,黄蓉走至桌前只见纸上写道“老夫该死”四字。
书桌下跌落把沾血的配剑,刘舵主腹部透着血窟窿,如今竟然还在滴血。
黄蓉口中不语心中却十分的悲伤,之前的音容犹在眼前默然的流下两行泪,刘舵主在一个时辰前还怒斥奸贼,如今竟魂归地府怎么如此想不开,想不开?不对,方才刘舵主曾经提出辞去舵主之职,并未做出过激的动作,难道回到房间他想不开了还是事情尚有隐瞒。黄蓉不经意间抬头,却瞧见门口的两个弟子在看着自己,暗想:这两人并非分舵弟子应是暗哨李归带回之人,难道这事与李归有关?
她体内余毒尚未清楚,再加上刘舵主之死让她悲伤过度竟有些疲倦,黄蓉移步来至刘舵主床前躲开了那两人的视线,脚下一阵轻微的响声,黄蓉低头一看竟是刘舵主生前用的棍子,怎么会藏在衣柜下?黄蓉将棍子拿在手中发现棍子已从中间断开,切口处十分平滑一头竟然还沾有血迹。
“没想到,还是被帮主发现了。”李归此刻出现在屋中身后跟着约莫十个弟子,正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李长老为何如此?你们不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吗?”
“帮主这事并未在下所为,小人担忧您的身子,这才隐匿了刘舵主的兵器。”
“你方才说刘舵主是自杀,这棍子切口明明是与人打斗留下的,莫要告诉我是分舵来了敌人,你说出的话前后矛盾让我如何信你。”
“帮主是怀疑我么?弟子确实见到刘舵主房间窜出一道黑影,便和身后的弟兄去抓那人了,可那人轻功奇高我们追了一阵子便没了踪迹,只得返回来到这里,弟子不忍帮主为我等忧心,才开口劝说的呀,帮主!”
“哼,李长老这谎圆的真是差劲,方才你我二人同时进屋,我为何不见黑影,还有若是敌人入侵必先召集帮众布下阵法拦截,李长老又不是刚刚加入我丐帮的,怎会不知道这些。”
李归咬了咬牙,“帮主我也是没有办法。方才见面时你曾提起见过我,只是记不得何时了我来告诉你,上次见面正是舵主选拔的时候,本来这舵主的位置是我污衣派的,净衣派刘长老施了手段这才做了舵主,我不甘心呀!帮主!”
黄蓉目露恨色,“你既知道我是帮主,却在我面前杀害本帮舵主,你说我能饶你么?”
“帮主我们污衣派苦呀!你看着大信分舵的乞丐哪来还有半分乞丐的模样,个个吃的好穿的整,我们这些污衣派的都被赶到暗所。他们这是要叛变的呀。”
“一派胡言!若真是如此你为何不当面禀告于我,竟自作主张背地里暗自杀了自家舵主。”
李归“咚”的一声跪下,猛拍胸口道:“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呀。这是温水煮蛤蟆的计策哪里会有什么证据,再说刘营在分舵一手遮天哪里有我们说话的份。”
“在你看来兴许是一手遮天,在我看来那是人心所向,你竟然把自己不如人的地方说的如此慷慨,你扪心自问对得起自己身后的弟子么?他们跟着你出生入死,竟然只为了你当初得不到的舵主位子,不可笑么?”
“住口!”李归大喊一声,站起身来,“你身为丐帮帮主竟然袒护分离帮派的叛徒,我看你不配再为我丐帮的帮主了。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他身后的丐帮弟子低着头没有一人应声。
“我污衣派的兄弟们,你们怎么了?”
黄蓉道:“李长老,你现在还不明白么?他们跟着你,是因为你对信念的坚持。”
“我现在依然坚持自己的信念。”
“对,你是在坚持可你的信念偏差了,如果污衣污衣之争要靠武力解决,那就不再是丐帮了,你有怨言可以提但是你用的是什么,是你的剑!你杀了自己的舵主,事发之后又要杀我这个帮主,如果一个杀帮主的人都不是叛徒,你告诉我,什么人才是叛徒?”
“我不是叛徒。”李归回身夹住一名弟子的肩膀,“告诉我我不是叛徒!我要的是丐帮团结,快告诉我!”
那个弟子将头偏在一旁,不敢看他,“长老,我觉得帮主说的有道理,你说的也有道理,你别问我了。”
“那你呢?”李归卡住另外一个人的双肩,“我?我是信长老你的可咱们暗所吃的是分舵给的。我…我觉得帮主说的对。”
“你听到了么?”黄蓉从床上坐起:“即使你做的不对你的弟兄都信你,都愿意跟着你,你仔细想想你这么做是在害他们,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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