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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丐话未说完一声惨叫，扑在地上，没了动静。
小二颤颤踢了两下，“死…死...死了？”转身跑向柜台“掌柜的快来，门口死了个老乞丐。”
食客见此情景生怕摊上事情，纷纷起座离开，一下子倒是走了不少，余下都是些看热闹的，更有甚者已是议论开：“不是刚死了一个么，这儿又死一个，丐帮流年呀。”
“慎言，看看就行了，别给自己找麻烦。”
他们是一言一语说的热闹，掌柜急忙从二楼跑了下来，“快，快，死了人命，还不快快报官。”
小二后悔自己当时莽撞，可现在说什么都完了，颤声道：“刚才他进来的时候，我踢了一脚，可没什么力道，不知怎地就死了。”
掌柜瞪大双眼，啪一巴掌甩在小二脸上，“你这不是惹祸么。”
小二年纪还不大，早被吓懵了，再经掌柜这么一骂，坐在地上滔滔大哭。
“长老，长老。”官府的捕快未到，几个丐帮弟子却先跑进了酒馆。
几人大声呼唤地上的老乞丐，一人将手指放在人中，大惊道：“长老死了！”
“是谁害了我们长老？”一丐帮弟子双眼紧盯大堂中人。
掌柜出来打个圆场道：“我们不曾见的，进来酒馆就吐了一口血，倒地便死了。”
“胡说。”丐帮弟子恶狠狠道：“你当我们是好愚弄的么。今天要不说仔细了，就砸了你这店。”
“啊呀，你们怎么不讲道理。”一个食客看不惯平日里狗屁不是的乞丐，如今竟然如此嚣张，哪知丐帮弟子上来二人，“啪啪啪”连扇了那人几巴掌，登时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面露凶色道：“我们怎么不讲道理了？”
那人莫名挨了一顿揍不敢答话，唯唯诺诺坐了下来。
丐帮头目见没人再言语，招来一个小乞丐耳边说了几句，小乞丐跑出门外，头目道“我也知道谋害我们长老的并非你等，可话说回来，见到长老最后一面的，却是在座的各位，怎么的也需要配合我们丐帮缉拿凶手。各位说是不是？”
谁也不愿遭受莫名的灾难，又一个胖子食客道：“我们都是来吃饭的，根本没见到发生什么，只是见小二和你们的那个长老起了争执，随意看了两眼，有事你去找小二去。”
小二一个激灵，他哪里经过这些事情，两条腿不停打颤，唯唯诺诺道：“各位丐帮的爷，我见到贵帮长老那是不假，可…可…”往下他不知道怎么说了，总不能说自己踢了一脚给老乞丐给踢死了。
头目见他磕巴，一把将他拎起，“若是不老实说出实情，我就打断你的腿，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可…可…我给全说。”小二被吓得小脸发白，“那两位爷点了菜，我正要去厨房交接菜单，走到门口这里忽然被人撞了一下，我自己一看，是…是你们的长老，我当他是来找吃的，就轻轻的，是特别轻轻的，用脚挨了一下他的肩膀。”
“是用力踹的吧。”
“怎么可能，你看我这身子骨，哪有劲…真是只挨了一下。”
挨一拳踢一脚在丐帮，这是稀疏平常的，哪个弟子没有遇到过的这种事情，头目不想纠结这事，说道：“你继续说。”
“贵帮长老不知怎么的，突然喷出一口血，然后，然后指了指那边的两位客人，说了一句话，就不动弹了。”
“你当我丐帮都是纸糊的么，长老临终说的都是些什么。”
头目见小二扣扣索索说不清楚，心中憋气甩手要打，小二本来就瘦小，如今仿佛吓破胆的鸡仔，昆青松最看不得的就是这个，站起身道：“且慢，这小二说的没错。”
“你是谁，我们那里见过。怎么这么面熟？”头目放下拎起的小二。
“我是谁你不用管，你看他的嘴唇隐隐发暗，还有双眼凸出，你应该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了吧。”
“中毒？”
“再看地上喷出的血迹，都发着暗色，想必进入这客栈时，已是毒入心脉了。”
“那敢问阁下，可留意长老临终曾说过什么？”头目见他条理清楚，也许会说些有价值的信息，语气渐渐缓和……
“贵帮长老临终确实曾说过：速去丐帮分舵，金…总共七个字，接着便拿出了令牌，就是他手中的那个。”头目见死去的长老手中确实有丐帮令牌，已经信了昆青松的话，说道：“敢问阁下怎么称呼。”
“我是无名小辈，说了你们也不知道，倒是贵帮长老，可能发现了什么机密，才引来杀身之祸。”
头目刚要说话，外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乞丐低声道：“舵主来了。”
头目见状俯身迎接，这丐帮舵主年约六旬却步伐矫健，虽是白发苍苍没一丝老迈的模样。
舵主上前围着长老尸体走了几圈，说道：“好厉害的毒呀。”
头目上前道：“舵主，您来时小的已经问过话了。”
“可有什么线索？”
头目指向昆青松道“这位是亲眼所见，但是线索尚未查出。”
舵主见昆青松二人先是一愣，接着道：“丐帮一日死了两位长老，蒙此大难，亏得两位仗义出手，如今事情尚未明朗，不知两位可否移步丐帮分舵，与我等一起协查。”
那迦双眼微闭，回应道：“我们还有要事，再说所见方才已经告诉贵帮弟子了，这去分舵一事，我看就算了吧。”
“两位是不愿去，还是不能去。”丐帮舵主忽然转了脸色，头目见气氛突然紧张，打圆场道：“我丐帮分舵的客房，比城里最好的客栈还要好上许多，酒食也是丰富，舵主一番好意两位就去一遭吧。”
昆青松一猜便知准没好事，见这位头目还没弄清怎么回事，说道：“舵主认出我们了？”
“两位何人，我不曾认出。”
“和你们丐帮打交道就是麻烦，哪次都是好心告诉你们线索，结果呢，你们自己搞不定，反过来找我们师徒的麻烦。”
丐帮舵主语气冰冷，冷笑道：“呵呵。两位是承认了与此事有关吗？”
“师父，别不搭理他们，我们走。”
说着二人就要离开，丐帮舵主道：“两位只怕出这酒馆容易，要出遂宁却没这么容易。”
昆青松喝道：“你如此不辨是非，偏要做让仇者快的事么？”
“只怕你们走了老夫才会后悔。不若这样，我帮黄帮主正在检阅各个分舵，想必两日之内就要到遂宁了。两位等等如何。”
“没空，再说黄蓉凭什么让我们等她。”
“住口”众乞丐纷纷大喝，一时间木棒敲打的地面砰砰作响。丐帮之中皆爱戴黄帮主，一是她武功高强，二便是久居襄阳抵抗蒙古军南下的功劳，那可是江湖里威名正盛的人物，哪里能让人随意的侮辱。
丐帮舵主冷哼两声，“看来老夫没有猜错，两位和我们丐帮真有些冤仇。”
“我说你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我今天早晨才进到城，你们那时已经有个长老毙命，我们进城到现在，不足一个时辰。尚未在酒馆吃上一颗米，你们这长老就死在门口。我来问你，我用什么杀的他们？眼神么?”
“莫要狡辩，我从未说过长老之事是二位所为。”
“只是你嘴里不说，心中却不是这么想的。”
“啊哈哈，多说无益，你二人今日不想去也得去了。众弟子听令，结阵。”
众乞丐哗啦啦围着一起，手中木棍翻飞，口中喊着莲花落，口音却极重，根本不知嘟嘟囔囔说的是些什么，昆青松听着心烦，“要饭的结阵，这不是要把人给要穷了么。”说完纵身跳入阵中，“我就来会会你们丐帮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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