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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将军距离昆青松十米以外,他自认安全无事,昆青松听他罗里吧嗦,扬起地煞锤直接扔出,锤子破空呼呼作响,在空中旋转翻飞,“噗”的一声,砸碎一个卫兵的额头,速度竟未停顿半分,蒙古将军大惊失色,手中长刀还未提到胸前,咚的一声,将他前胸铠甲打的粉碎,肋骨齐刷刷凹进胸腔,锤身竟打断了脊椎卡在里面了,裂口处蹦出鲜血,顺着锤身血流如注。
昆青松手中天罡锤如嗜血的怪物,锤锤夺命,每挥舞必有士兵丧命,连杀十几人,策马来至那将军尸首前,左手拿锤,右手提着那将军的脑袋,嘎巴,竟硬生生的拧了下来,鲜血顺气管滴答滴答,那无名将军胸腔内器官早被砸成粉碎,随着昆青松将地煞锤抽出,如捣碎的果浆,红色的紫色的,四处喷溅,一股脑滑在地上。
昆青松大喝一声,师父交代的已经完成,他拨马回身一阵拼杀,冲出蒙古军的包围,白龙马飞驰而出来到襄阳城前。
“师父,我回来了。”
“不错,你今次拼杀勇猛,却不可心生懈怠,放在蒙古大军中,只如打进湖里的一颗石子,这次我要你激起更大的浪花。”
“请师父明示。”
“你可能看到那面旌旗。”
昆青松顺着那迦手指的方向看去,“征南大将军前部先锋官脱脱。这名字真够犀利的。”
“拿他的人头见我。”
“师父放心,弟子去了。”
昆青松无需催促,白龙马仰天长嘶,如一道白光再次杀回,蒙古军前排士兵见昆青松再次杀来,心中愤怒,这里乃是战场,不是你家的后院。我蒙古军何时受到过如此的侮辱。士兵摆出雁形阵,将杀入军中的昆青松围在正中,里三层外三层滴水不漏,围了个严严实实,昆青松今次冲进蒙古军中压力骤增,蒙古军人挨人马挨马,就是用尸体压,也要把他压死。
昆青松手中双锤上下翻飞,一字十字舞的士兵近不的身,力道之大军中无一合之将,他胡乱厮杀一通,忽的犯了难,满眼皆是蒙古旌旗,那里才是自己的目标。包围圈被围的原来越小,蒙古军填油般不惧生死。根本就看不到哪个是前锋将军的旌旗,“啪啪啪”昆青松一路向前,打着打着觉得方向不对,再次折返,蒙古兵不干了,你这是打仗呢还是串门,东打两锤,南打两锤。一蒙古士兵见状假装跟着打,却在原地假作奔跑,一袍泽看到,纳闷道:“你怎么不去追杀宋将。”
“别着急,一会他就回来了。”
话音刚落,呯嘭的撞击声由远至近传来。“尼玛,还真回来了。”
“我给你说,别着急,说不定一会自个就走了。”
昆青松犯了路痴的毛病,东挡西杀,蒙古军死伤无数血肉飞溅,已是将他染成红人。郭靖一行人,在襄阳城墙看的呆住了,他左右张望身边众人正目不斜视盯着战场,远处的士兵嘴巴张大,手中包子掉在地上,“啊”的一声惨叫,众人都看向那个士兵,士兵抱歉着点头示意:“刚才只顾着看战场打斗,咬包子时啃手指头了。”
他们完全是看电影的心态,还自带零食的,昆青松若是知道了,不知会怎么想,而且他还是真3D无差别演出。
“随风剑客”李陆向着郭靖道:“郭大侠,战场丝毫变化牵动你我心神,你看那人骁勇善战,只是厮杀的久了,唯恐真气不济。”
“看他长相,似乎是早间闯府之人。”虽然离得很远,事情也发生不久,所以郭靖记得清楚。
“那城下这白衣人,就是他的师父了?”李陆对白衣人大生敬佩之情。
另外一位大侠,秦山刀王--秦当角说道:“看来是我们误会他们师徒了。”
“若非武功高强的高义侠士,那有这般的英勇。”
李陆大惊,回道:“这般拼杀,岂不是要以死明志。”
“我等当速速前去,说服白衣人召回那位义士。”郭靖话音未落,已是飞下城墙,其他四侠紧跟其后飞下城楼。
郭靖五人片刻来至白衣人身后,白衣人正是那迦,他并未回头:“可是襄阳城里的郭子来了。”
秦当角不容任何人侮辱郭靖,站出来怒道:“你这人怎这样说话!”
那迦回头虽然闭着眼睛,也能觉出五人的身份,他指着郭靖道:“我来问你,你可是姓郭。”
郭靖点头。
“那你可是郭家子嗣?”
郭靖再点头。
“那我叫你郭子,有何不对。”
众人见他狡辩,也不知说什么好,那迦见无人回应,说道:“我这徒弟最是仁义,今个早晨他去找你,你却和他交了手。”
“今早事出巧合,之前若有冒昧请多担待。”
“郭大侠你这是哪里话。”李陆站出来说道:“贵徒私入郭府,我们也是防止细作入城。如今想来是我们错怪了他,特来表示歉意。”
昆青松在蒙古军里都快打出六芒星阵来了,刀斧手,短刀手,长枪手,弓箭手,就连几个流星锤,连连向他招呼。
昆青松打着打着感到蒙古士兵防卫越是严密,心中暗喜:这次方向总算对了。
登时有了劲头,双锤一阵狂砸。
“住手。”蒙古军中一声大喝,军队分作两排,从中间走出一员大将,三十上下,银盔银甲,头盔上嵌翎子,手中拿着一把钢枪,胯下枣红马嘶嘶鸣叫,背后竖起一杆旌旗,上书“征南大将军前部先锋官脱脱”十二个大字,真的是威风凛凛。
先锋大将脱脱将钢枪紧抓,“你是何人?”
昆青松见到正主激动不已,暗道:将死之人,用得着出场这么拉风么?心生戏弄之意,眼眉上挑道:“我是奥斯托洛夫斯基。你可是先锋官脱脱?”
“奥,什么夫。”那将还在琢磨绕口的名字,昆青松放手就是一飞锤。
两军对阵,没他这么做的。都是先摆好阵势,双方互通姓名,若是对方死了,敌人也知道是被谁杀的,若是被对方打死,自己的同僚也知道找谁报仇。可昆青松不明白这个,话没三句飞锤脱手而出,破空声“呜呜”作响,抛出的力道加上锤子本身重量足有五百斤,飞锤犹如夺命的阎罗砸向脱脱,先锋将军脱脱尚未回神,“嘣”一声响,飞锤的锤把手如一把长剑,刺入他的胸口,“你...”话为开口,那锤子太沉咚的一声,从伤口处脱落,砸在马背之上,枣红马登时毙命。
蒙古军都傻了,以为怎的也许聊个一炷香的时间。昆青松策马上前,哪管脱脱还有口气,“咔吧”直接拧断了脖子,可惜一代银枪大将,就这么稀里糊涂葬送了性命。
两军对阵,先锋将军若被杀死,那这是头等大事,所谓兵是将的根,将是兵的魂。顿时蒙古兵就乱了,有往后跑的,往右跑的。
先锋军是前军,大元帅最喜在中军,中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一下子大乱。
昆青松趁乱少了阻力,挥动双锤策马跃出蒙古军包围圈。
蒙古副将大怒:“射箭呀,都傻了吗。”
一时间天上似有片片煞云,直向昆青松扑来,叮叮叮,双锤挡下飞来的弓箭,打在身上的箭矢,咚咚作响,却裂不开他的皮肤。
蒙古副将见状,以为他身穿宝甲,“矛来”下属传来一根一米八的利矛,矛尖是四开棱倒勾,只要打进身躯,就得抓出一块肉来,这矛正是嗜血吞肉的赤尖矛。副将瞄准昆青松,用尽全身力道,“嗖”的一声,这矛扔出时在空中自行旋转,昆青松只顾倒着挥锤策马,突的背后一阵疼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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