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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青松心里发苦,十天前,这个世界还不存在,自己还在打零工,这却不能说,只得硬气道:“我在哪里何需向你说明。”
“你既然如此说,我好让你们知道,黄帮主共派了四个长老募粮,十天前至今,已经死了三个长老了,连上胡长老,各地募粮的长老皆死于非命。所以我再问一次,两位十天前身在何处?”
这让昆青松怎么回答,只能默不作声。
“我已是好相与了,难道两位有何难言之隐?还是....”
跟在舵主身后的一个长老插口说道:“我看分明就是这两个小子所为。”
陈长老此时上前,附在丐帮舵主耳旁,耳语道:“这二人还与官府有些干系?”
丐帮舵主心道若是如此更是麻烦,“你若不回答,本舵主只能先请两位在这里歇息,明日快马告知黄帮主,让黄帮主定夺了。来人,带二位去偏厢房休息。”
昆青松觉得浑身上下每块皮肤都冤枉的发疼,也不再言语,随着两个小乞丐向偏厅走去。
忽地一声闷响,一个乞丐浑身是血被人搀扶着走进破庙:“舵主,大事不好。”
众乞丐见状急忙向前,那乞丐道:“今日早些时辰鞑子攻打襄阳,帮主与郭大侠奋力抗击,奈何鞑子势众,多用攻城的器械,帮中兄弟奋不顾身,死伤无数呀,最终...最终也未守住襄阳城--襄阳城破。”
这话“嗡”的一声,“这可如何是好。”舵主大喝道。
“后来郭大侠召集武林中人带领帮众,把鞑子打退了。”
昆青松心中暗骂,尼玛都快死了,还大喘气,想吓死几个拉垫背的。
本来是押着他们的乞丐也在侧耳听着,正好师徒二人听个清楚。
“帮主可有什么交代?”舵主急问受伤乞丐。
“鞑子今次尽出精锐,只怕襄阳危矣,如今城内缺粮,盼着募集的粮食,以解危难。”
“我知道了,将这兄弟好好安顿,速速找人治疗。”舵主安顿了来人,继续说道:“胡长老刚刚亡故,这何人押粮赶去襄阳?”
众人皆不答话,运粮乃是大事,处置不当这罪过就大了,丐帮中人并非怕死之辈,只是担子太重,担待不得。
“看来只能我亲自去了。”舵主说道。
“舵主,”押那迦回分舵的三袋陈长老向前跪倒道:“弟子三袋长老陈光德,如果舵主不嫌弃弟子职务低微,弟子愿意押粮去襄阳,即使丢了性命,也保证粮食准时到达。”
“好,不失我丐帮血性,是个好男儿。”
“多谢帮主成全。”
“你点齐弟子,即刻去永兴商行,将粮食运至襄阳,切记,路上不要耽搁,带两拨人马,累了交替,襄阳城等不起的。”
陈长老起身告辞,舵主原地踱步,自言自语道:“只怕路上会有鞑子拦截,董长老。”
“在,请舵主吩咐。”
“你多带高手,暗中保护米粮,若是无事最好,若是有事你可全权负责,也可联系襄阳,那边业已准备了人接应。”
董长老称是,抱拳退出大厅。
那迦师徒二人被关在一个屋内,一应茶水布置齐全,这厢房的设计倒是比大厅好了许多,为了监视二人,四周点的灯火通明。
“怎的还是心神不宁,”丐帮舵主心中忐忑,不知不觉走到偏厢房前的花园。
昆青松见门外似有人影晃动,猜测可能是丐帮的舵主,提高嗓门喊着说的:“丐帮舵主,可否让我师徒二人前去护送米粮。”
“你们如今身份难辨,还打米粮的主意,我岂不是自讨苦吃。”
“舵主请听我一言。”昆青松正色道:“鞑子狡诈,在嘉兴城他们不得动手,若是城外埋伏了陷阱,那就遭了。”
“我丐帮无怕死之人。”
“舵主,那粮食若是丢失,襄阳会如何?”
昆青松焦急的喊着,那迦见状,不紧不慢道:“刚才进来的那个乞丐,虽浑身是血,两眼却无涣散,襄阳至此路途遥远,若是襄阳受的伤,只怕在半路血就流干了,假如路上被人埋伏,为何刚才没有提起。”
“啊呀,糟了。”丐帮舵主打拍脑门,急忙跑至大厅,喊住一人问道“董长老呢。”
“早已走了多时。”
“啊,快快备马,所有长老集合,与我一起追赶米粮。”
“是。”
丐帮舵主快马加鞭,焦虑之色显露无遗。旁边的一位长老见状“帮主何必放心不下,那董长老为人谨慎,出不了乱子的。”
“若是没事看看也好,只怕,哎,快追。”
“帮主得到什么消息?”
“只怕方才那总舵来到传信人,是鞑子下的圈套。”
“大事不妙,”那长老也觉得事情不能耽搁,快鞭拍打马背。
丐帮有嘉兴城门通行的令牌,平日里放在总舵,如今陈长老,董长老,各拿走一枚,最后一枚就在舵主手中,一行人通过城门,一路抹黑向前,道路也是通畅,约莫跑了一个时辰,忽然马失前蹄,嘶一声哀鸣,摔倒在地,“嘶嘶”紧跟着四五个马匹齐齐摔倒。
“不好。”旁边的一个长老,起身道:“这...这是我丐帮弟子的尸首。”
“快快点亮火把。”
“舵...主,是...董...长老一行人。”
丐帮舵主啊呀一声,脑子里嗡嗡响,“快,留下两人善后,其他人和我追赶粮车。”
一行人将马鞭打的啪啪作响,马匹后背一条条血印,如今众人哪里理会的这个,过了半个时辰,却见到前方一片火海。
“啊,万万别是米粮。”
众人已是心冷,跃马扬鞭走到跟前,那粮食已被烧的干净,只剩下粮车的木板,一旁横七竖八躺着米行和丐帮的弟子,正在呼呼大睡。
“气死我矣,给我叫醒他们。”几个帮众上前,晃动几下熟睡的陈长老,却怎的叫不醒。
舵主走上前,啪啪啪啪,连打几巴掌,陈长老缓缓有些意识:“舵主,你们...怎么来了?”
“粮食呢,我让你护送的粮食呢?”
“不是在...”陈长老手指火烧粮车的位置,看到大火冲天,猛的站了起来:“我的粮食,我的粮食,怎么会这样!”
“你在问谁,你看看地上,都和死猪一样,我叮嘱你不得停歇,你是聋了嘛?”
“舵主这...方才我们赶了两个时辰的路,有个兄弟说口渴,碰巧这有条小溪,有个兄弟就给所有人斟了一碗水。”
“庸才,你被人水中下了药了。”丐帮舵主狂踹路边大树,大树被踹的哗哗作响。
“那个打水的人呢,赶紧给我找出来。”
陈长老哪见过斯文的舵主如此狰狞模样,慌忙翻看地上熟睡的众人,看了一遍又看了第二遍,“不....不在这里边。”
“气煞我也。”
“方才喝水的时候,我分明见到那人喝了,我才喝的。”
“莫要狡辩,那人即是下毒,定然服过解药的。”
“舵主,既然粮食已经被烧毁,有何事还是回分舵再议吧。”后边一个长老上前悄声道:“如此大火,官府定会前来,到时恐生麻烦。”
丐帮舵主怒道:“将这办事不力的家伙给我绑了。”上来两人将陈长老捆了个结实,陈长老本要为自己开脱,见到舵主正在气头,便垂头不语。
丐帮帮主腾身上马:“将地上的死猪给我唤醒,回分舵。”
众人急忙出城,再次慌忙进了进城。到了分舵,已过去个把时辰,丐帮舵主已是恢复平日的气度,刚刚迈进大门,忽听一年幼弟子道:“舵主,大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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