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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薄沫儿俏脸煞白,小手紧紧抓住王言手臂,美眸一眨一眨,显得十分紧张,王言眉头则拧成一团,神情凝重,警惕盯着眼前五人,内心却是不断打鼓:看样子是要非打一场了,不过...为何他们身上皆有一股十分熟悉地感觉,貌似跟舅舅身上差不多...
莫非...?
“小子,你是谁?莫非就是你拐走我家小姐?”说这话便是昨日那五短身材,其貌不扬的鼠须男子,沉吟一会儿,警惕地打量着王言,却是脸色一松,十分不屑地说道。
昨夜天色黯淡,瞧不见这五人服饰,现在所处大白日,便是一清二楚,不由令王言微微一惊,头冠棉絮巾帻,身穿淡蓝袄衫,脚踏牛皮棉靴,虽说他从未见过任何世面,不过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连家丁都是这番服饰,恐怕这并不是普通的大富之家吧...
“哼哼,他是我的护卫...我不会回去的,你们回去告诉我娘,我是不会嫁给那个什么贵公子的!”
“啥?护卫?哈哈,这等了色,连灵都未能修炼出来...不配做大小姐您的护卫,大小姐您还是乖乖跟我们回家吧...”此言一出,五位家丁却是哈哈大笑,似乎在讥笑着王言的自不量力。
了色?王言眉头紧皱,身为南方人他如何不知道这句俚语的意思,泥人都有三分火,况且是王言?蹭蹭冒起一股怒火,紧握着剑柄,眼眸射出一道寒光,咧嘴一笑道:“你们五个不过是别人院下的狗,有什么资格说我?”话落,蔑视地望着眼前五人。
“什么?你敢说我们是狗,你个杂种,连灵都没有,你竟敢说我们是狗?”
“好吧,你们不是狗,你们是会咬人的狗。”话落,薄沫儿却是扑哧一笑,美眸散发出迷人的光泽,盯着王言暗道:这坏家伙真是太坏,不过他打得过他们吗?寻思至此,不由有些担忧。
五人脸色一窒,显然没有想到在他们眼中的杂毛竟然如此嚣张,却是有一人早早醒悟,怒火中烧,大声喝道:“小子,找死!”
话落,双腿一蹦,瞬间来到王言眼前,一拳轰向王言面门,呼呼...拳头上竟缠绕着淡青色刺芒,不由令王言瞳孔一缩,连忙推开薄沫儿,划开半圈,早已待命的右手却是一拔。
锵!
一声如同天籁之音的轻鸣呈波纹散发,左手抵住剑身,微微格挡,只听碰的一声,强大的气流向王言席卷而来,不由令他气血上涌,倒退三步,手臂一阵酸麻。
原本这一拳王言可以躲过,倒是他想试试这凝意期到底有多强,果不其然,如果自己硬拼的话,别说五个怕是一个都打不赢。
稍微叹息一声,便是心中一动,眸子闪烁着异彩,看来自己只有跟他拆拆招数,寻思至此,轻轻一闪,划左而去。
嗯?这位家丁也觉得奇怪,一只小小的蚂蚁竟然能够挡下一击,虽说自己刚刚只有六分力,但也不是蚂蚁能够抵挡的...应该是运气...哼哼,我就不相信你一直有那么好的运气!寻思至此,这位家丁不由狰狞一笑,不过打斗之时能容他思考?
这不,王言往左攻来,却是寒芒先到,令这位家丁心中微微一寒,随后心中不由怒极而笑,该死这只蚂蚁,老子没攻击你,你倒是先打老子!哼哼一声,毫无招数般直拳轰向王言心口之处,罡风凛冽无比。
王言轻松一笑,虽说这拳明显比刚才那拳要厉害得多,不过直拳便是直拳,微微一闪,便轻松躲过,剑身翻转,剑刃划向他的脖子,令他心中大寒,慌张躲开,不过龙泉剑的锋利岂容他轻松躲开。
嗤嗤一声,剑刃划过他的衣襟,如同泡沫般一戳便破,而且更是划破了他的皮,露出少许血水,不由令他心下大惊,心中不由拍手称赞:好锋利的剑!要是拿到集市里的话...嘿嘿!寻思至此,眼前划过一道贪婪之色。
毫无疑问他又将刚刚躲开的情况当做运气,不过接下来却是令他瞠目结舌,越战越惊。
嗡嗡!
王言挥舞剑柄,一划一勾一刺皆开出朵朵剑花,如同夜空流星般点点坠落下来,每一颗流星皆是一朵剑花,家丁瞧得目瞪口呆,躲开两三剑,却是无法躲开后面那无穷无尽的流星。
啊啊!
如同杀猪般的嚎叫,家丁不由倒退三四步,只见他那一袭淡蓝袄衫已变一袭破布,浑身皆是血痕,数之不尽,他咬牙惊惧地望着眼前那位少年,不由心惊胆战,王言心中一动,提剑划出一步,却是吓得他脸色苍白,往后蹭开三四步。
嗯?这...这怎么回事?
另外四位家丁和薄沫儿都看得目瞪口呆,原本这四位家丁心中就没打算上前帮忙,连凝意期的武者令他们提不起任何兴趣,每个人都是冷笑连连,看着这位少年如何求饶,却不料...
薄沫儿望着那如同天神般的背影,心中一动,俏脸一红,只觉心如小鹿乱撞,与另外四位家丁不同的是她更是欣喜,心中大定,美眸流动,笑嘻嘻举起自己的小粉拳挥了挥,似乎在跟那些家丁示威。
四位家丁不约而同地脸色一沉,真是太过大意了,早早五人一起将这小子擒下不就好了,何必如此?为首一人闷哼一声,上前踹了那位家丁一脚,嗤笑道:“老六你这些年怕是武功都练在狗身上了...哼哼,兄弟们,一起上,抓住那小子,咱们奖赏便有了!”话落,另外三名家丁不由兴奋得嗷嗷叫,双目赤红,紧紧盯着王言。
“你们怎么如此卑鄙,竟然以多欺少,你们要不要脸啊?!”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薄沫儿见他们竟然以多欺少,俏脸一寒,气得胸脯不由起伏绵绵,恨不得上前扇他们几巴掌。
不多对此自家小姐的话,他们明显不放在心上,视而不见更是令薄沫儿心中恼怒。
“呀!王言,小心!”
四名家丁如同猛虎下山般急扑过去,将王言重重包围着,王言丝毫不惧,心中却是愈发警惕,执着剑柄,剑尖朝下,只差临界点便要出招,四人同时大喝,双双大拳轰向王言,每个人各占一路,丝毫不给王言半丝喘息的机会。
拳风刚猛无比,王言万万不能抵抗,也不敢抵抗,不由冷哼一声,双腿一蹦,身子慢慢升空,踢过最前方那位家丁,以此接力,反手一剑,抖出四朵剑花,挑向四方,剑芒刺骨,令人不敢直视。
喝!
四人各退一步,王言提剑一纵,挑开左方家丁,令家丁心中大惊,猝不及防便是挨上一剑,右臂划出一道鲜红血口,潺潺不断流出血水,不由呲牙怨毒地盯着王言,却是令另三名家丁收起轻视心思,愈发警惕之意,一个连灵都没有的武者,竟然能从四个凝意期高手包围中刺伤一人,这要传出去不知要吓坏多少人。
哼!
就算你们以多欺少,我王言怎会怕!王言咬牙一笑,双目皆是寒光,握住剑柄的手掌不由有些颤抖,不过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没错,就是兴奋!总体来说无言也是一位武痴,自然秉承着遇强则强的体质,对手越强他便越兴奋,感觉气血不断上涌。
四名家丁相视一瞧,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一股无尽的怒火,蚍蜉撼树!区区一只蚂蚁,竟敢挑衅大象的威严?找死!!
大喝一声,扑向前方,丹田涌上一股气流,凝聚拳头之上,四人右拳头上不由浮现异芒,轰向王言,又是默契般暗自凝聚在左拳之上,便要令他尝尝猝不及防的滋味,不过王言岂会如此不堪?!
从小羽生便处处锻炼他的反应能力,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都会时不时举剑刺杀他,每一次都是下了狠手,心中虽然有些怨言,不过反应力却是愈发强大,两者对比下,四名家丁的手段却是不值一提!
况且令王言觉得欣喜还有纳闷的是,为什么这些家丁就只会一拳一脚,而且都是直直轰来,一点招数皆无,这是令他诧异的地方,见他们竟然会有这种手段,不由心中一喜,故意不揭穿他们那些微末伎俩,装作毫无所知,轻轻一闪,令四名家丁都不由心中一喜,眼眸划过一道狠毒之色,心中哼哼想道:这次看你还不中招。
不过这次他们注定要失望,王言诡异一笑,往回一收,手腕转动,剑尖挥动,剑身卸开拳头上的力道,反手一拍,留下一道深红印记,那火辣辣地疼痛却是令他呲牙一疼,剑刃轻鸣一声,划向众人,四人心中大惊,皆皆退开一大步,相继骇然望着胸口那道不深不浅的伤口,不由望着王言,却瞧见那一抹戏谑,心中倍感无力,这...这到底是什么人啊?刁钻无比的剑法,诡异的身法,令四名家丁心中都不由惧怕及无奈。
薄沫儿见王言竟如此神勇,不由拍手称快,俏脸一丝诱人红晕,美眸中皆是欣喜,望向王言的眼神也愈发不对了,这点却是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
嗯?为首男子闷哼一声,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眼眸中散出一丝异彩,对旁边那名家丁说道:“你过去将小姐抓住,然后立即离开这里,我们三人拖住他。”
那名家丁心中虽有些不悦,不过还是依照他的吩咐,向薄沫儿猛冲过去,不由令王言心中一急,眸子闪过慑人寒芒,朝他扑过去,剑芒不由令人觉得头皮发麻。
“贼子安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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