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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您醒了。”昏昏沉沉中我听到了一声恭敬的女声,我缓缓的睁开眼球,一个匀称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立刻弹了起来,睁大眼睛,这才看清,面前正站着一个冲我微笑着的可爱女孩。
女孩一身灰蓝色制服,扎着马尾辫,双手反剪于身后,笔直挺立的站着,看起来十分的干练与清秀。
“这是哪里?你又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儿?”我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女孩,又仔细的观察着四周,发现这里和牢房相比简直是差天工地,这里的墙壁被粉刷的粉白一片,屋里面充斥着一种温馨和自然的清香,屋里还放着一张上面摆放着一束不知道什么种类的花朵的桌子和一把椅子,还有一张被我弄的皱巴巴的床铺。
设施虽然简单,但却让人异常舒适。
这难道就是石枯说得好地方,的确不错,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傻,干嘛在牢房里时说自己不来呢,现在,我倒挺感谢,石枯把我送到这里,这真是个不错的地方。但是,石枯到底有什么目的呢?难道只是想让我生活得好一点吗?还是······
“先生,您在想什么呢?先生?”女孩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故作肃穆的看着满脸疑惑的女孩,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哦,”女孩轻嗯了声,笑道,“这里是地下宿舍,我是这里的一个普通的女佣人,是石枯先生嘱咐我好好照顾你的,你应该也是先生带来的,除此之外,我对别的东西一无所知了。”
“谢谢你。”我道。
“你有什么需要吗,先生?”
“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先生了,我们俩的岁数差不了多少吧,你就叫我斑子吧,如何?”
“扳子,是修车的工具吗?”女孩诙谐道。
“可以这样理解吧,嘿嘿······”我傻笑着,和这个女孩谈话真的让我很舒服,我瞬间释放了所有的烦恼。我突然发现在牢房的十几天里,自己好像还没有笑过。
“我叫石小雅,就叫我小雅吧。”女孩笑道,“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就叫我,我一直就在外面。对了,先生吩咐过,你不能走出这个房门,除非经过他的允许。我出去了。”
轻轻的关门声。
这里除了我和那个女孩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人呢?应该还有,但目前看起来,我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这个房子。看来,虽然环境换了,但角色依然没有变啊,我仍然是一个被软禁的囚徒。
不过,在这儿也不错,对了,如果我呆在这里,那我还出去吗?我可还记着狂龙说的那场大逃亡呢。如果我接下来只能呆在这儿,不能到竞技场去,那可就糟了,那我不是永无出去之日了吗?
算了,别想了,越想越烦,越想越乱,“咕噜······”不知不觉的,肚子发出了一声抗议,还是先吃点东西在想点对策吧,既然环境都升级了,想必食物也得提升几个档次吧,我要大吃一顿,争取把石枯的食物吃完,把他吃穷了,这个监狱就没有资金流通了,然后就解散了,我就可以出去了。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我要吃,一定要多吃!(无聊的想法)
“小雅,小雅,我饿了,你帮我那些吃的来吧,要最好吃的,最贵的,多拿点,越多越好啊,如果太沉你搬不动的话,用不用我去帮你一起去取啊。”我在房内大声喊道。
“不用了,先,不,是斑子你就呆在房里吧,一会儿我就给你拿吃的来,你可别乱走啊,不然,你会有麻烦的。”小雅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过了一会儿,我想,她应该已经走远了吧。
“要我呆在这里,这怎么可能。”我从床上站了起来,来到了门前,握住了把手,一拧,哎,这门上锁了。我说呢,她怎么这么放心的就走了呢,原来早就有了后手。
这可难不倒我。我可和师傅学过开门的技巧,想当年(好像我才十几岁),我和师傅回家的时候,到了家门口,才想起来,我把钥匙落在家里了,这时候,师傅使出了他的开锁绝技,轻松的“打开”了门,那可让我记忆犹深啊,现在就让我重现师傅当年的辉煌吧。
“啊!”我大吼一声,一脚向门面踹去,就在我的脚掌触到门的一刹那,我突然像只雕像一样呆在了原地,表情呆滞。
“哦,痛死了,哦,痛死了,哦······”我痛苦的把脚挪开,倒在了地上,抚摸着我疼痛的脚掌。
就在我的脚狠狠地踹向门,想把它踹开的时候,我却感到我攻击的不是一扇门,而是一块凹凸不平的坚硬的石头,那感觉,就好像是从二楼跳下来,而楼下是一堆铬脚的石头一样。真他妈的难受。
“吃饭了,饭来啦。”正当我呻吟的时候,小雅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猛然站了起来,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
小雅开门走了进来。见我正襟危坐在椅子上,双脚离地,奇怪的说道,“你怎么回事,怎么转眼间这个样子了?”
“没事,我觉得无聊,你的食物来了吧,快,放在这里,你就赶紧出去吧,快点。”我感觉自己的忍痛度正在急速下降。
小雅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把众多的食物放在了桌子上,走出去关上了门。
“哦,痛死了。”我轻声呻吟道,眼神一转,却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的不少食物,都是尤物啊————烧鸡、牛肉、鸡蛋、包子······
食物的力量果真无穷,在我的肚子疯狂的掠夺着食物的时候,痛感早已消弭的无影无踪,说真的,味道真不错。
不一会儿,桌子上只剩下了洁净如新的空白盘子。
吃饱了,该做些什么呢?我难道真的必须呆在这里吗?可是现在好像没别的办法,要不找个机会把小雅打晕,然后趁机······算了,依照石枯那个坏蛋的脾气,要是真这么做了,小雅的性命堪忧啊。看来还是另谋出路吧。
我开始仔细的观察着四周,四面是坚固的墙壁,地面也是厚重的地板,至于房顶,开着一扇天窗,窗户是开着的,两扇窗户垂直的耷拉着,看起来,我出去的唯一途径,就是那儿了,可是那儿距我的头顶约莫二三米,我怎么才能上去呢。
就算加上那张桌子和那把椅子,恐怕还是有一段距离,唉,真让人头疼!难道没有办法了吗?
幽馆内。
“你们好好呆在这里,想睡觉了就到楼上找个房间,我现在有急事,要出去一趟,你们不要乱走,别给我惹麻烦,知道了吗?”六怪匆匆地向两个徒弟吩咐后,快速的走出了幽馆。
两个徒弟面面相觑,议论起来,“你说,师父不会真的是同性恋吧,刚刚师傅就一直盯着他看,现在那个男的出去了,师傅也跟了上去,你说,师傅是不是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然后偷偷地······”
“别瞎说,”大徒弟截断道,“我觉得,师傅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既然他不和我们说,就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还是按照师傅说的话,怪怪的待在这儿等师父回来吧。”
“哦······”两人无聊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店小二拾掇的身影。
而此时,六怪正轻手轻脚的在大街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十米远的行色匆匆的青年,像是一个私家侦探在监视嫌犯似的。
六怪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跟着青年的节奏向前快步而去,青年似乎没有察觉到被人跟踪,自然的在路上走着。
两人就这样,你一前我一后,距离适中的走出了回归镇。
回归镇外,人烟稀少,而此时又值深夜,行人更是寥若晨星。在冷月的映衬下,只有六怪和青年的身影在镇外摇晃,形成了一幅奇怪的画面。
六怪紧跟不丢,时不时的找一些掩体遮挡,而青年自始至终都没有回过头看看身后,看起来,他丝毫未察觉到自己被监视了。
六怪跟着跟着,不禁产生了一丝疑虑,这个青年这要是去哪儿?距这里最近的镇子也要走两个小时的路,而现在又这么黑了,他不在回归镇度过一夜再走吗?还是说,有什么重要的急事,或者······
就在六怪揣度着青年的去向之时,突然,青年停下了脚步,六怪也猛然停驻下来,飞快的钻进了附近的一块杂草林中。
六怪透过草丛,看到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青年。
青年丢了魂似的定在地上,投在地上的黑影像只沉睡的鬼魅一般蛰伏在地面,任凭风吹草动,屹然不动。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什么动静。
六怪心里犯起了嘀咕,莫非自己被发现了,这好像也不对啊,既然自己被发现了,那青年怎么······
就在这时,六怪突然感到一双阴冷的目光盯在自己的背后,他急忙单手拍地,从草丛中一跃而起,落到了一旁。
就在六怪刚落地的刹那,一道黑影飞快从六怪的头顶闪过,向六怪袭取。
立足未稳的六怪只得勉强一躲,只感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从自己的脸上划过,狠狠的打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响,混杂的尘土被搅动的在空中乱舞。
六怪被气波震得后退了好几步才终于站稳了脚跟,他向刚才的地方望去,只见一个偌大的形状奇怪的东西静静地站在那里,在夜色和土尘的阻挡下,只能看清那东西的大概轮廓,但可以判断的是,那东西甚是巨大魁梧,约莫六七个人的大小。
“还可以,能躲过我的巨瘤的攻击,反应还不慢。”突然,一道闪电般的飞影掠过六怪的视线,出现在了那头怪物的跟前。
灰尘慢慢的散去,在月光的漂白下,六怪勉强看清了前边的两个家伙的样貌。
一个在他的意料之中,就是自己跟踪的青年,而另一个,则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巨大鬼兽,所谓鬼兽,则是鬼灵被移植寄存到了一种动物身上,和动物的灵魂融为一体,随后,动物的身体会发生异变,力量也会倍增,鬼兽分为野生的和制造的,野生的是不受控制的粗暴的妖怪,而制造的则是听命于主人的忠诚机器。显然,面前的这头鬼兽属于后者,凶神恶煞,四支粗柱般的犬牙,黑咕隆咚的毛发覆盖着它的整个身躯,一双怒气冲冲彷佛炼钢炉一般的眼眸,再加上它那健壮的四肢,像一个加大了数倍的巨猿。而且,看样子,它不只是简单的巨猿鬼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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