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庐山会议(一)(5)
有这么一些中国人,说美国一切都好,月亮也比中国的好。黄炎培的儿子黄万里写诗说,中国修的路,路面出水,不如美国。经过调查,美国的路面也有出水的。
从一个局部、一个问题来讲,可能是一个指头或七个、九个指头的问题;但从全局来讲,是一个指头与九个指头,或三个指头与七个指头,最多三个指头的问题。成绩还是主要的,彭老总说一个指头多一点,没有什么了不起。要找事情,可以找几千几百件不对头的,但从总的形势来说,还是九个指头和一个指头。群众路线问题,只能说一个时期、一个问题上,我们脱离了群众。算账、整社是个大问题,不要虎头蛇尾。对公社和农村广大干部,要继续整顿和教育,但要分析,要有信心。北戴河会议后,一部分问题被动,特别是四大指标,当时不公布就好了。自己立了个菩萨自己拜,很被动,当时人心高涨,心是好的,形势很好,但埋伏了被动。经过郑州、武昌会议、郑州二次会议、上海会议到这次庐山会议,逐渐认识客观实际后,腰杆才硬起来,但是,还有一部分软,还被动。副食品总还不够吧,北京有一个时期每天四两蔬菜。在这些方面,腰杆子还不硬。人家对此有意见,讲得对。去年注意了多快,对好省注意不够。
张奚若讲的四句话:好大喜功,急功近利,否定过去,迷信将来。陈铭枢讲的四句话:好大喜功,偏听偏信,轻视古典,喜怒无常。我是好大喜功的,好大喜功有什么不好呢?比较接近实际的好大喜功,还是要的。偏听偏信,就是要偏。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无产阶级、左中右,总是所偏,只能偏听偏信无产阶级的。同右派作斗争,总得偏在一边。要偏听偏信无产阶级的,而不能偏听偏信资产阶级的。再过十年到十五年赶上了英国,那时陈铭枢、张奚若这些人就没有话讲了。这些人希望他们长寿,不然,死了后,还会到阎王爷那里去告我们的状。
北戴河会议以来,虽然一些事情搞得不好,但总是抓工业了。一年中有很多经验,我负有责任。1953年批薄一波,后来批评计委,这次自己负了责任。还是湖南那三句话:成绩伟大,问题不少,前途光明。这样的形势分析,是关系全党,全民的问题。有无信心,也是这次会议的重要问题。一年来有好的与坏的经验,有成功的与错误的经验,不能光说有坏的、错误的经验。”
周恩来插话说:“苏联副主席扎夏季科来,谈两条:高速度发展,大跃进,超过苏联,对社会主义阵营有好处;缺点、错误发现快,纠正快。”
接着说:“苏联一教授说我们发明‘大跃进’这个词好,苏联经验写了书。党的方针政策正确与否,不在制定之时,而在执行之后。过去的革命路线,实践证明是正确的。现在的建设路线,要再看十年。从具体事情来说,有些得不偿失问题;但总的来说,不能说得不偿失。取得经验总是要付一定学费的。”
刘少奇插话说:“大办钢铁花了20多亿,全民学了,值得。”
接着说:“全党全民学了炼钢铁,算是出了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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