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任何未婚女子被人莫名其妙的称作:娘亲,是何感想,这个我不知道,但这女子可就气的发抖咯。
女子恨恨的瞪着他,冷声道:“你这流氓,还站在这作甚?”
南宫寒回过神来,笑道:“难道姑娘希望我赶快走掉,若是我走掉了,姑娘岂非不想我?”
女子凶怒道:“好个油嘴滑舌的流氓,看我打不死你。”她长鞭又瞬间挥起,灵蛇般向南宫寒抽了过来。
南宫寒笑道:“你打不死流氓的。”这句话还没说完,他的人忽然已上了马背,紧贴在女子身后。
女子一时本能出击,一拳打向身后,怒道:“你想干什么?”
她的拳头出击那一刻,玉臂就已被南宫寒捉住,不得分毫反击。
南宫寒抬头仰天,轻轻道:“夜黑风高,我已迷失方向,想请姑娘送我一程可好?”
女子银牙一咬,恨恨道:“死去。”
她的另一只玉拳又出动,可惜剩下的玉臂也被捉住,竟连动都没法子动了。顿时一阵男人的呼吸吹在她的脖子上,并且顺着她的秀发一直遍布玉躯。
不知她想起来什么,只见她整个身躯往后冲击,可不知为什么,全身偏偏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连座下的马儿也浑身乏力,想必那马儿也是雌的,遇见雄性生物立马变得温顺起来,便悠悠的踏着步伐,慢慢地往前走。周围一片空旷,也不知这空旷是为了什么,远处一点点火光闪动,仿佛是希望的光点。
寒风迎面吹过来,也似已变得温柔,温柔得防佛春风一般。
她忽然觉得很热,咬着嘴唇,恨恨道:“你……你这人放不放手?”
南宫寒抱着她,道:“不放。”
女子喝道,“你这流氓,再不放手,我就叫人啦。”
她本想痛骂他一顿的,但她的声音连自己听着都觉得很温柔。呵呵,这又是为了什么?
南宫寒笑道:“你不会叫的,何况,你就算叫,也没有人听得见。”
女子恐慌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南宫寒呢喃道:“或许什么都不想。”
他的话语也仿佛春风般温柔的抚摸你的小心脏,接着他慢慢道:“你看,月光这么淡,夜色这么凄凉,一个孤魂野鬼的男子在这毫无目的漫游,可忽然遇着了你这么样一个女孩子,应该怎么做?”
女子听到他的话没有去接,只是她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可在想说话,又怕声音颤抖到说不出什么。
南宫寒停顿一会儿,道:“你很冷?在颤抖。”
女子用力咬了下嘴唇,道:“我……不冷。”
南宫寒道:“是吗?”
女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见随口,道:“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
南宫寒突然微笑道:“其实你用不着说出来,我也明白你的心意。”
女子道:“你明白什么?”
南宫寒调笑,道:“你若不喜欢我,刚才就不会让马儿停下,并且让它慢慢的陪我们流走。”
不知女子是被吓到了,还不是怎样,只见她配合,道:“我……我应该怎么样?”
南宫笑道:“马儿的主人只会听自己的主人的话,而且你要使坏,我不就……”
女子嘻嘻一笑,道:“缘来如此……。”
她一声口哨,马果然轻嘶着,人立而起。
南宫寒果然从马背上摔了下去,而就在南宫寒摔下去时,只见他拉起女子摔了下去,恰好送进在南宫寒怀里。
马儿已惊,飞奔不见其身影……
南宫寒叹了口气,喃喃道:“只可惜我还忘记提醒你一样事,我若摔下来,你也会摔下来的。”
女子咬着牙,恨恨道:“你……你难道不戏弄我就会死?”
南宫寒道:“会,并且我挺不要脸的。”
女子道:“嗯,不是一般的不要脸。”话未说完,她自己忽也“噗哧”一声笑了,脸却也烧得飞红。
矿阔的地方,竟有如此凄凉的月色,如此动人的男子……
你却叫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怎么能硬得起心肠来,推开她并不讨厌的男人?一个又坏、又特别坏的男人?
女子呆呆的看着他,轻轻叹息了一声,道:“你这样的人,我从来没见过。”
南宫寒道:“你若见过,那便是我。”
女子转移话题,道:“你也像别人女子一样,这样对我嬉戏吗?”
南宫寒道:“那得看是何女子。”
女子又咬起嘴唇,道:“你真有过?”
南宫寒望着夜空,缓缓道:“不知道。”
女子怒道:“你放开我的手,看我打不打死你。”
南宫寒的手已经放开了。
她扭转起身,举起手,一只玉手正准备打了下去。
可惜她的手举得很高,但落下去时却很轻。
南宫寒也没有闪避,只是静静地坐在地上,静静地凝视着她的双眼。
好似她的眸子在黑暗中一线希望般闪烁着。
风在吹,吹的很冷,很冷……。
她慢慢地垂下头,道:“你叫什么。”
南宫寒道:“叶寒。”
女子道:“叶寒?”
南宫寒道:“嗯,叶寒,你叫什么名字,不知我有荣幸知道吗。”
女子红着脸一笑,嫣然道:“我…我叫若语。”
南宫寒细细的品味了下她的名字,缓缓道:“我听过你的名字,是若语公主是吗?”
女子的头垂得更低,忽然站起来,遥望着西沉的月色,轻轻道:“我……我该回去了。”
南宫寒没有动,也没有再拉住她。
女子转过身,想走,又停下,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走?这里是皇宫,不明身份的人在皇宫里一旦被人发现……。”不知她在想什么,也不知她为什么说这些,或许她觉得今晚她有了一个好朋友,不,应该是唯一的男性朋友吧。
南宫寒仰天躺了下去,过了很久,才缓缓道,“我不想走,我想看着你走。”
女子道:“看着我走?”
南宫寒微笑,道:“嗯。”
女子回眸一笑,人已如燕子般掠了出去。苍穹已由暗灰渐渐变为淡红。
冷月已渐渐消失在曙色里,就像云朵做起它的保护伞。
看着若语的离开,南宫寒不禁呢喃细语道:“若语,你还会记得一个很冷、很冷的小男孩吗?其实你不该想起他,因为…因为……他会使……。”
可人儿走了,他静静地躺着,仿佛正在等着旭日自东方升起。
也许他知道太阳不会让他等得太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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