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独酌,岂不寂了?”
路过的风流戏子,看到南宫寒坐在窗户上,不禁说道。
南宫寒没有回话,只是遥望着夜空,道:“呵呵,有些人好像永远都不愿让别人留在他背后,又有些人总喜欢让别人跟着他的脚步。”
风流戏子道:哦?”
南宫寒忽然转移话题,道:“我实在是想不到你居然会留下来。”
风流戏子道:“今夜血史皇帝请我们来,也许就是要看看有谁不肯留下来。”
南宫寒道:“你不是他。”
风流戏子笑道:“我若是他,一定不会让你活着离开。”
他想了想,又接着道:“纵是把你杀了,也会有人接替你,说不定还会有人比你更加奇怪。”
南宫寒,寒着脸,道:“你到底是谁?”
风流戏子笑了笑,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来到这个地方,又为了谁来到这个地方?”
南宫寒道:“为了谁?”
风流戏子道:“不知道,或者今夜有可能会死掉一些无用的人物。”
两人静静地在夜色中,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忽然同时笑了。
风流戏子笑道:“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笑。”
南宫寒道:“以后没有机会再笑了?”
亦非忽然出现在黑暗中,眼睛里发着光,看着他们,微笑道:“两位为何如此发笑?”
风流戏子抢先道:“不知道,或许阁下应该回到你们皇帝那去,不然等下就热闹咯!”
不知亦非想了些什么,脸色阴晴不定的变化,又长叹了口气,向他们二人拱了拱手,道:“两位,亦某有事要办,先行告辞了。”
说着,身形一闪,几秒过后就看不见人影了。
南宫寒继续的饮了口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要和我玩捉迷藏。”
风流戏子答非所问道:“放心,我不会害你的,因为你当初救过我。”
南宫寒:“………。”
(南宫寒无语道:“救你妈,劳资怎么不记得了?”风流戏子阴笑道:“你穿越了。”南宫寒道:“………。”)
话说两头,还在大厅内坐着的皇帝,不知低头沉思些什么,连手上的酒杯也跟着停顿下来,好似时间静止一般。
良久,看着黑暗,皇帝面无表情,道:“影卫,该出动了,去把那些危害血史的家伙一一去除。”
黑暗中也不知有人没,只听见风声飘过,回荡着一字“是”。
皇帝神色平静,叹息着黑暗,道,“来了……”
亦非突然出现在皇帝面前,喘这口气,道:“陛下,臣在皇宫内见到一些人影出没。可以臣并非是他等对手,还望陛下……”
话还没说完,皇帝突然用力一拍桌子,道:“朕的血史该有场变化才行,不然……。”
说着,皇帝忍不住皱眉,直视着亦非继续,道:“你可愿意为了“我们”的血史出分力?”
亦非跪下来,一字字道:““臣”死而无憾。”
皇帝的手掌握紧酒杯,酒水被溢出来好不知觉,对着亦非,微笑道:“好,计划已经开始,七年前的那场故事也该结束了!”
“七年前?”
想到七年前的那场事故,亦非眼瞳不禁恐惧,又不禁露出一丝幸福,缓了缓,叹息道:“是啊,该结束了。不然我这辈子也无法解脱。”
他话语虽然平淡,但其中所蕴藏的那种情感,却足以令铁石人流泪,并且让人不禁垂下头,热泪已忍不住要夺眶而出。
幸好有人出现,而打破这种时刻。
跑来的萧前辈看着他俩人,道:“敌人现身了。”
皇帝站上来,大笑道:“走,朕也该见识下和血史作对的一些家伙了。”
亦非跟着走出来,叹息着道:“但愿这一夜平静无事,能让陛下好好休息一夜,不然明天要应付的事只怕还要艰苦得多。”
萧前辈拍了拍他的肩,仰面长叹,道:“经过这一战之后,我们应该都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一阵微风吹过,古灯忽然熄灭,只剩下半轮血月高悬高空。亦非仰首而望,目光充满了忧郁和恐惧。
血史皇朝岂非如同这古灯一样,虽然挂得很高,照得很远,但又有谁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突然熄灭?
夜字深,月色膝陇,万籁无声。
在这皇宫内的房屋中,凄凉的月夜里,又有几人能入睡?
南宫寒继续坐在窗户上,饮着小酒,对着血月,自语道:“我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了?”
已到四更,接近五更…
突然间,静夜中传出一阵急遽的鸣锣声,皇宫内,如同一只快箭窜出几条人影,掠向东边方向。
微风中仿佛带着种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南宫寒屋子里的灯首先亮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才大步走出屋子。
风流戏子和冷傲也同时推开了门。
上官虹生的门还是关着的,门里不时有他的鼾声传出。
子枫的门却连一点声音也没有。
冷傲道:“刚才是不是有人在鸣锣示警?”
南宫寒子点点头。
上官虹道:“发生什么事?”
南宫寒继续摇摇头,不语。
就在这时,两条人影箭一般窜过来,一个人手里剑光如飞花,另一人的身形轻灵如飞鹤。
亦非目光掠过门外站着的四人,身形不停,扑向上官虹门外,顿住。
他也已听到门里的鼾声。亦非身形凌空一翻,落在子枫门外,伸手一推,门竟开了。子枫赫然就站在门口,手里紧握一柄武器……
(各位读者大大,抱歉,最近工作太忙了,国庆这段时间一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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