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似平静的一刀总算没有砍下去!
又有谁知道这一刀砍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众人长长吐出口气,脸上又露出了微笑,微笑着看着皇帝。
皇帝也微笑道:“好,果然有勇气,有胆量在血史打斗。不愧是朕的太子。”
“什么?太子?”
这可把众人吓得一跳。
还不等众人发话,皇帝抢着道:“这位拿刀的少年就是朕的太子“子枫”,还望诸位不要见怪。”
皇帝说着让众人不要见怪,但他的神情可不像赔罪的样子。
不过众人还是附和道:“没事,没事。”
开玩笑,跟血史皇帝、太子找茬,不是作死,那是干神马的?当然,如果你背景够硬,武功够高,那情况就不一样咯!
皇帝道:“子枫既然来了,就跟随父皇一起接待各位高手吧。”
昊雷在差点被秒掉后,回过神来,目光炯炯,瞪着子枫,道:“他的刀……”
皇帝目中带着沉思之色,淡淡笑道:“朕只知道他是血史的太子,何况太子带刀说明他为了朕这个父亲的安危着想。”
话中含意深刻,也不知是说:劳资的儿子带刀又如何,血史是劳资的天下,还不到你们这些外人说话。还是在说:今天是朕让太子带的刀。其意思已非常清楚,不管怎样,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昊雷咬紧牙关,呆了一会儿,不知如何,但脚步渐渐走向门内而去,也不在看门。
又过了很久,皇帝拉着还在痴呆的子枫走进巨门内,他俩谁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走到桌子处,找了个位子坐下。
看着子枫带刀入门,上官虹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脸上阵青阵白,突然阴阳怪气道:“既有人能带刀入门,为何我不能带剑?”
亦非道:“当然可以,只不过……”
上官虹道:“只不过怎么?”
亦非淡淡一笑,道:“只不过不知道阁下是血史的太子?还是有勇气人在剑在、人亡剑亡?”
上官虹怔住了,看着亦非的微笑,只觉恨不得杀了此人。从亦非身上的目光慢慢移向昊雷青筋凸起的大手,只觉得又有猫腻可找。
风流戏子一直趴在桌上,好似昨夜风流快活而导致精神萎靡,此时突然一拍桌子,大笑道:“好,问得好……”
上官虹身形一闪,突然一个箭步窜出,伸手去抓放在桌上的剑。
只听“哗啦啦”的一阵响,又有一些武器被佣人抛在桌上。
看到这些武器,上官虹的手在半空中停顿,手指也已僵硬。
萧前辈不知何时已走了进来。面上全无表情,静静地看着他,淡淡道:“阁下若定要佩剑在身,就不如将这些武器一起佩在身上。”
风流戏子突又大笑道:“血史皇朝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看来今晚,是有好戏可看了。”
皇帝双手摆在桌上,静静地坐在那里,还是坐得端端正正、笔笔直直。这地方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他好像永远都是置身事外的。他甚至连看都没有去看上官虹一眼。
上官虹的脸已全无血色,盯着桌上的剑,过了很久,勉强问了句:“还有的人呢?”
亦非道:“来了。”
风流戏子又笑了笑,悠然道:“血月中能与武器共存亡的人,好像还不大多。”
亦非笑道:“所以聪明人都是宁带刀,也不带剑的。”
他的人还是趴在桌上,也不知是醉是醒,又伸出手在桌上摸索着,喃喃道:“我的酒呢?为什么来血史时总是只能看见刀剑,而找不到美酒呢?”
本来沉默的皇帝终于大笑,道:“好,问得好,今日本就是请各位一醉方休。”
风流戏子抬起头,睡意惺忪,看着皇帝,道:“是不是不醉无归?”
皇帝道:“正是。”
风流戏子道:“若是醉了呢?能不能借宿一宿?”
皇帝道:“当然。”
风流戏子叹了口气,头又伏在桌上,喃喃道:“这样子我就放心了……酒呢?”
酒已摆上。金樽,夜杯,酒水深红。
上官虹的脸也像是已变成红色的,也不知是该坐下,还是该走出去?
南宫寒突也一拍桌子,道:“如此美酒,焉能牛饮,岂可无歌乐助兴?久闻血史歌乐一绝,不知是否可为我等献一曲?”
皇帝转过目光,凝视着他,恨不得看透这神秘的少年。两人双眼对视,对于对方的想法,他们各怀心思的沉默下来了。
良久,亦非突然道:“陛下,既然诸位来到血史,不如让诸位见识下血史歌乐之道。
皇帝微笑道:“好,来人,上乐。”
黑暗中,突然浮现五人,三男两女,男的拿琴,女的穿戴华衣。其容貌那就绝对不用多说了。
五人中的一高瘦男子首先站出来道:“陛下,不如先由小人三兄弟为诸位献上一曲,再由小人两位小妹舞上一段?”
皇帝道:“好。”
三位男子坐地而席,双手扶琴。
当他们的琴音普一入耳,周围听琴者就顿时恍惚觉着一副清幽的画卷在眼前展开,并且这幅画与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直到自己步入画卷之中,成为画卷景致的一部分。
画中——山泉潺潺,就如亭边的这一眼一样,涌着清亮剔透的泉水,虽不磅礴但绵绵不绝。那可爱而纯粹的清澈,让人不敢走近、不敢高声,深怕惊起的尘埃玷污了那份纯洁,深怕自己的声音搅乱了泉水涌涌的清越。
涌出的泉水汇成一方广不盈尺、深仅数寸的小潭,然后当潭满水溢的时候,化作一条清冽的小溪,顺着山势流淌下去。
山泉叮咚,当它从从泉眼处跃起落到石上,就如犀匙轻击金罄;当它欢快的流过卵石溪床,就如一连串的银铃被风扰动,清脆悦耳;当它越走越快,清鸣声也就越来越急;当已经快了的奔走起来的它,因为突然的转弯,而撞在岩壁、巨石上的时候,一声如编钟敲击般的奏响,偶露调皮的音律!
琴音太美了,美得让人沉醉其中难以自拔。箫音太纯净了,让人觉着,仿佛那道清泉正流淌在自己的心上、体内,洗濯着自己的灵魂与身体,冲刷着自己的污秽与龌龊!
好一首妙琴,还不等众人赞扬道,外面先是传来一句:“血皇朝,断人肠,泪流血,月无光。一入血皇朝,情断丝,人断良!血皇朝,断人肠,眼如盲,人断良!一入血皇朝,休故乡路!”
歌声凄侧悲厉,缥缈回荡,又像是某种神秘的经咒,又像是孤魂的夜哭。
如同上次一般,不过这次在场的人可不止三人而已。
(伙计们,南宫的速度慢慢跟来上来,请读者大大们不要放弃南宫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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