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年前的今天出了件怪事,湖北汉口地区有两个人突发奇想,跑到神农架的最深处探险,原为探险,实则为找野人之所在,发发野人财,然野人未找到,却带回来一个木制编制的花篮,这本不是一件什么大事。可怪就怪在那两人回来后不多久便发了财,穿金带银,令人甚是觉着奇怪。后来有好事者说,他们带回来的花篮是个宝物,只要住里面种下什么,就会长出什么来,无论是金银,还是珠宝,一定可以长得满满一篮。就为此,不少人为花篮暮名而来,就为一见这花篮之神奇,更有甚者,出高价钱来买,就连国家领导人也开始关注此事。可是这两人却死活不卖,也只字不提。也许是树大招风的原故,两人同时于一夜之间神秘消失了。他们消失后的一天清晨,人们在他们的家门口捡到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往生谷”。这“往生谷”意义何在,一直让人捉摸不透。又有更多人猜想这花篮便是那往生谷之物,他们两人定是又去了那往生谷。再后来,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夜,依然如此的寂静,空气间没有一丝的风声,隐隐约约中似乎还能看到一些雾气,把这一座悠远的城市–武汉,紧紧的包裹着。又似天地间开了一个若大的口子,口子间放置着一个木制的小盒。
从天河机场下来,已经快十二点了,冷月狠狠的吸了一口下飞机后的第一根烟,香烟随着他的嘴慢慢变成烟雾喷了出来。他抬头看了看天,月明星稀,一轮明月静静的躺在天空一角。旁边有几颗相伴的恒星,正一闪一闪的看着他。他再次吸了一口烟,从福建来武汉坐飞机虽然只需要一个小时,可他仍然觉得自己好象大半天都没有吸烟了。
提起行李,他开始向自己的目的地出发,那是他一个朋友的家,武汉有一个好处,随时都可以打到的士车。
打开车窗,的士车奔跑带来的风吹散了他的困意,这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搏了吗?他轻轻的问自己,回想这些年,家也不曾回,这个生他养他的老家,电话就更少了。拼搏这么多年,现在却是一无所有的回来了,若不是朋友说有一个好的项目投资,可能真的这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也许不是不回,而是没有脸再见自己的双亲吧。
到了朋友的小区门口,脚却突然停下来,不知道碰面的第一句怎么说,毕竟多少年没有联系了。正筹措不安时,小区门口有个黑影打着手电出来了。
“是,冷月吗?”黑影朝着他走过来。
多么熟悉的声音,是朋友来接他了。
“嗯啦”
“你晚上说上飞机了,我估摸着你这时候该到了”朋友一把接过他的行李,“你嫂子还一直怪我,说怎么不到机场去接,你再不到,我就该去机场了”
“哪有这么严重,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冷月跟在后面,心里又十分不是滋味,不知情的人,可能还以为他在外面赚了多大的钱呢。
“对了阿伟,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冷月追上前一步与阿伟并行。
“结婚快五年了,你呢?结没”阿伟笑着对冷月说道。
冷月低下头来,“不说了,说的都是泪”
两人对视,哈哈笑了起来,“你小子不会还是个单身王老五吧”。
“怎么会,只是没有合适的”冷月不看他,低下头来。
“到了到了”阿伟却并没有注意冷月的表情:“坐电梯到7楼703室”
阿伟的老婆已在大厅等着他们了,“是冷月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她热情的招呼着他进来。“不用脱鞋了,不用脱鞋了”。嘴上这么说,手却依然往鞋柜上拿了一双拖鞋下来。冷月心头一笑,这武汉的女人都这样,嘴上虽然不介意,可实际却再意的不得了,他四下看看,大厅虽小,却依然擦得窗明几净,很显然这个家的女主人很爱士净。
“这是我老婆,叫她阿玉就好了”阿伟指着自家媳妇。嘴上带着骄傲的微笑。
“哦,哦”冷月偷偷瞄了一眼阿月,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坏笑着对阿伟道:“你这小子艳福不浅啊,能娶到嫂子这么漂亮的女人”
“呵呵”阿伟裂着嘴傻傻的笑。
“别光顾着笑啊,这一桌的菜我都热了几遍了,快来端菜”阿玉拉着阿伟向厨房走。许是被冷月看得不好意思了。
一桌子的菜,果然如阿玉所说,冷月看得不禁也有些饿了,也够不得些许个礼仪,阿伟倒是不慌不忙,给冷月倒上一杯本地的白酒。
冷月边吃边问阿伟道:“这次这么急着叫我回来,是有什么好项目吗?说来听听”
“不急,不急,明儿个再说”阿伟很神秘的笑笑,自已也倒上一杯,随意陪着冷月吃着菜。
冷月见他不着急说,也就不多问了。这肚子也着实不争气,真是饿得慌了,不消片刻,一桌子的菜被冷月吃了个大半,阿玉已备好洗澡水,客房也安排好了,冷月没有推却,既然来了就好好的听他的安排呗。
这是一间不错的客房,四周都布置的很精致,床的旁边有一张书桌,书桌上放着一个瓷做的花瓶,花瓶里放着一束似乎刚买回来的玫瑰,淡淡的花香弥漫着整个房间,刚躺上床上,困意就重重而来,也许是奔走了一天吧,身体着实有些累了,鼻子里吸着淡淡的玫瑰香,冷月很快就睡了过去。
许是玫瑰花香的香味,又或许是身体很久没有放松,他居然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自己身处在一个满是花的世界里,而梦中的花园里,有一朵非常大的玫瑰,他轻轻的走过去,用鼻子闻了闻,好香啊!
“你来了”梦中有一个声音。
他四顾查看,哪来的声音。“你终于来了”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是谁?”他不自觉得问道。
“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不过我知道,我在等你”梦里的声音,似乎也听得见他的声音。
“我,等我作什么?”
“等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等你”声音似乎是从玫瑰花中传出来的,冷月仔细的着着这朵巨大的玫瑰,这时一阵风吹过,玫瑰花开始凋落,落在冷月的脚上,慢慢的溶化了,一点一点,一瓣一瓣,溶化后的花瓣变成了一滩的血水,越来越多,冷月想跑,可是身子却动弹不得,血水慢慢快淹没到他的胸,又慢慢淹没了他的肩膀。他想大声呼救,却怎么也叫不出来,急得他伸出双手不停的挥舞,似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不没有。血水越来越高了,快到鼻子了,快了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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