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这时,从那个灵轿中飞出一只紫青色的圆球,形如人脑,夹杂着风雷之势便像那些四凡兽移去。其速度之快,简直难以看清。
不一会,那些四凡兽死的死跑的跑伤的伤,终于被那妖人击散。我当时就在一处屋檐下面,见到如此情形,早已经吓傻了,却不料马交感知危险将至,便急急的服气我朝西边飞去。
当时那个妖人正在和一群群的四凡兽斗着,一时间并脱不开身。看着有东西以风雷之势从眼前飞过,便急急地追了出去,可是,他的速度到底是没有马交快,最终被马交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马交载着我飞到了一处山里,虽然我不知道那处山是什么地方的山,但是我知道,马交既然能将我载到此处,就说明这个地方是安全的。
我们俩在那座山里一直带了两个月,然后经过我对自己稍稍易容,才有重新从山里走了出来。后来我便听说了凌云山庄也遭此横祸,想来应该是同一拨人所为。
出了山,我不可能再回到寸芒渡,便四处浪迹,一来是想打听灭门那拨人的消息,二来也是好好参悟一下我们家祖传的驭兽神录《万兽谱》。
如果将来有可能我一定要寻到三奇兽乃至上古兽来为们整个寸芒渡死去的人报仇。”
听完公孙羽的诉述后,凌风才知道自己和他遭遇竟是一样,不仅一样,而且还是同一个人所为,一时间心潮起伏,报仇之心大盛。
便道:“那羽兄可知道你们寸芒渡是为何会被那些人狠施毒手?”
公孙羽摇摇头道:“这些我们一点都不知道,寸芒渡虽然在江湖上名气不小,可是却与世无争,并没有和哪门哪派结下怨仇。就算有,也不至于心狠到要灭门的地步吧!
凌风同意道:“这倒也是,不过我看那些人的来头并不像是江湖上的人,多半可能会跟朝廷有关。在我们凌家遭祸的第二天早上,洛阳城西城门处就已经贴有你我的画像,并且有朝廷的悬赏,竟达十万两之多。试问,什么人获罪能价值十万两的悬赏?”
公孙羽道:“对,我当时也奇怪,怎么寸芒渡被灭门后,自己还成了被朝廷重拿的要犯。如此说来,这件事中一定大有文章。”
凌风微微思忖了半晌,忽然道:“羽兄,既然我,我们凌家和你们寸芒渡都被那伙妖人灭门,那有没有这种可能,其他的武林名派,比如两阁三花坊以及青衣门、红袖乡、万象谷和千秋冢也都遭到了如此横祸?”
公孙羽道:“这个不好说,既然你们凌云山庄和我们寸芒渡都已经身遭不测,那其他的名门大派也怕是凶多吉少。
只是,我们目前还没有其他门派的消息,如果可以,过段时间我们倒可以查一查。”
凌风道:“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其他门派被同样灭门,那我们倒可以找寻找寻看有没有人生还。”
说到这里,凌风忽而话锋一转道:“羽兄,要是今天我们没有奇巧相遇,那你以后又是何打算?是不是还一直在那里捏泥兽?”
公孙羽道:“不满凌兄,我之所以来到嵩阳书院附近捏泥兽混日子,并不是一点目的也没有,其实我实在寻找另一本属于我们寸芒渡一族的古籍。”
“什么古籍?”凌风问道。
“《神兽录》”公孙羽说道。
“其实我们寸芒渡的人,原本是蛮族的后裔。早在黄帝时期,天下主要划分为四个族部,这四个族部分别是东夷族、西戎族、北狄族和我们南蛮族。
炎黄蚩尤在逐鹿大战之后,蚩尤被杀,从此南蛮一族四散离居,经过数千年的生存和繁衍,最终也和其他的族部融合在了一起。
南蛮族在蚩尤为首领时,族中曾在与外族大战中斩获了一本古卷,那本古卷便是《神兽录》。
听闻先辈们曾说,那本《神兽录》上记载着三界十方天地之间所有神兽的名目特征以及生息地方,若是能找到他,不怕大仇不报。
只是那本书是祖辈一代代口述传下来的,也不知道是否就真有那么一本书。就算有,那他又会在哪呢?
我之所以来此,就是想在嵩阳书院的藏书中翻阅一下,看是否存在有关《神兽录》的记载》。
可是我虽然已经在此地呆了有将近三个月了,却从来都没有进入到嵩阳书院之中,若不是今夜凌兄相邀,恐怕还是在外面的街道边角上贱卖着泥兽呢!”公孙羽说完无奈的轻叹一声。
凌风闻言,脸上忽然浮上一丝喜色道:“羽兄今天遇到我可算是遇对人了,这嵩阳书院的藏书我虽然没有全部看完,但也看了有十之八九,找寻有关《神兽录》记载的之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公孙羽道:“若是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等凌兄你将整个嵩阳书院的藏书看完,咱们便动身去其他帮派查看。”
两人一直谈到深夜,这才各自睡去。
第二天,凌风一早便起来买了早点,公孙羽还没有醒来,他就给公孙羽留了一张便贴,自己便去听教授授课了。
这天教授讲的是《论语》,凌风早就把论语倒背如流了,所以教授每说一句,凌风就能说出它的名目页数。不仅如此,凌风对论语还有自己的见解。
比如像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这句,如果直接按照愿意解释,那他的意思是孔子说:“治理一个拥有一千辆兵车的国家,就要严谨认真地办理国家大事而又恪守信用,诚实无欺,节约财政开支而又爱护官吏臣僚,役使百姓要不误农时”。
但是凌风却认为不仅是千乘之国,就是百乘十乘的国家,要想人民安分守己、安居乐业,幼有所养,老有所终,邻里和爱世道大同,也必须设定法律谨守道德,君无所伐,民无所盗,恪守其理,自立根生。
就像《道德经》中所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君王只能舒缓调节人民的发展,却不能左右乃至束缚。人民如水,君王似舟,国家便是大海,君王要是一味的阻截水流斡旋不停,只能令水流激起,最后向历代王朝覆灭一样,水杨舟覆。
另外又如,子贡问曰:“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其字面意思是,子贡问他的老师孔子,说:“有什么话是可以终身奉行的吗?”孔子就回答说:“那就应该是“宽恕”了吧!自己不想要的,也不要强加给别人。”
凌风觉得,如果只是一味的宽恕,虽然可以是是自己对被人施以仁,不将自己所厌恶的事情施加在别人身上。可是,要真正做起来,那是不可能的。如果要做到这点,就必须有水的高洁与无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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