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那“人”才抬起头来,低声念叨:“真是两个怪胎!整日里只知道玩什么游戏,丝毫不知进取!”
其实,“他”这话有失公允,到了半圣的境界,潜心修炼已经没有什么用了,还不如随心所欲,率性而为。
“不过,这司马嘉彧明明就已经到了伪圣巅峰了,随时可以提升到战圣,可为什么又要强行压制?战界的战圣,可是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的。”到现在,“他”依然没有弄明白,这两个人为什么可以入圣却强自压制。
不过看起来那“人”也是乐天一派,对于自己想不明白的问题坚决不想,摇摇头,放弃了继续思索这个问题的念头:“算了,与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不入圣更好,给我族省下气运。”
而“他”一直在考虑的司马嘉彧,其实倒也没有走远,今天对于他的消耗可是不小,可是半圣以上能有效的丹药有少之又少。
虽说像这种已经隐隐的悟道甚至已经拥有自己道的强者,早已与天地暗暗契合。无论何时都能自动恢复。可恢复的那一点也不过是小溪汇流,那里补得过来。
要知道,他司马嘉彧可几乎在战界打了个来回!
所以,他现在也没有飞行,更没有用瞬移。手中拿着一把折扇,一边缓缓行走,一边欣赏沿途的景色。不像一个强大的武者,倒像个游子墨客。
而此时,他正仰头望着一棵遮天蔽日的古槐,这棵古槐似乎也有几分实力,虽然看起来还没有开启灵智,可似乎也有着几分实力,至少在他和那“人”对掌时引发的气浪就没有把那棵古槐掀翻。
可这并不是让他驻足停歇的理由。他现在只是像一个文人骚客一般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似是想追溯自己曾经对天地的敬畏。
不过,回望过去可不是他司马嘉彧的风格。实际上,真正让他停下来的理由,是因为他刚才听到两个小妖的窃窃私语。
“这人虽不算胖,没几斤肉吃。可看起来却是个书生,定是哪里赶考误入的举子。”听声音,那小妖好像没有多大,也没怎么见过世面,只是道听途说。平白无故的,没有本事,那个敢来这荒山老林。更不用说,这里还是“他”的地盘。
“我有个大兄,倒是个美食家。据他说得,人肉是最好吃的事物了,似这文人雅士,身上肉里自有一股孤傲清高之气,再用上文火慢炖,到时不用放多少油盐,保其原味,吃时如渴饮甘泉。”听这妖怪说话,也没什么见识,声音都似强忍着口水说的。
“那我们怎不快点,要是让这书生跑了,要吃上人肉又不知是何年何月。”先前发言的小妖好像是搀住了,跃跃欲试地想尽快尝尝鲜、换换口味。
“瞧你这般没见识的,怎么成了大事!”那个妖怪虽说是在责骂,可似乎他也想尽快吃到这被他大兄称为最美味的东西,只不过还是保持最基本的警惕而已。
“我先探探他的实力。”
它们声音虽然小,却怎得瞒过司马嘉彧这样的圣人?自然是一清二楚。不过,对于这样天真的妖怪,司马嘉彧也生不起杀意。不过,他倒是升起戏弄之意,想要将这两个妖怪戏耍一番。
至于他的实力,笑话!两个刚化形的小妖怪,也想窥探他的境界?
他也不动声色,只是把实力隐藏成一个凡人。
不多会,就有个樵夫唱着山歌,优哉游哉的走过来,不时还掏出一个酒葫芦随便灌两口。
司马嘉彧一看,差点没笑出声。这废物妖怪啊!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会有什么樵夫!
再看这樵夫,身着明黄的纱衣,腰间还盘着一条蚕丝带,手上那柄斧子锃光瓦亮,光可鉴人。这那是上山砍柴啊,这完全是体验生活来了!要是穿的起这一身,早早的回乡做个安闲的富家翁,哪里还会去砍柴!
这就是衣锦夜行的现身说法嘛!
不过,既然演员不专业,司马嘉彧也得配合着演。上前一步,施礼道:“这位大叔,小生有礼了。”
对于他这个实力,也不在乎什么身外虚名了。就当一次嬉闹。
那樵夫装作不紧不慢的把酒葫芦别在腰间,回礼言道:“小公子客气了,在下不过一山野客,倒是不知小公子有何事?”
司马嘉彧心说你一砍柴的拽什么文言,不过他也配合着说:“大叔,小生是听说衍生殿又要进行弟子大选了。在下偶然学的一点岐黄之术,想去那里寻个机缘。结果却误入这片林中,前前后后不见边际,便被困于此地。见到大叔,心中甚是高兴,所以呼叫。”
他是随口胡邹,可那个妖怪却是真信了。生怕这个人有什么本事,把它们一下灭掉。
它虽然听说,人肉好吃。却听说人是最可怕的生物,它们吃饱了就不会再进行杀戮,可据说人类杀戮的理由似乎很多。所以它也害怕自己面前的人类也是这样残忍的存在,到时候把它生吞活剥了。
可他又舍不得这美味大餐,一时陷入纠结之中。最后还是忍不住这口腹之欲,脸也憋的通红,上前说道:“这位公子,在下左腰处时有阵痛感,公子自言习得岐黄之术,能否给我看上一看?”其实,它心里也在骂街。感觉这话拗口的紧,生气这书生说话晦涩。他也不过是看过几本古书,照葫芦画瓢,照猫画虎那么说的。实际说的什么它自己也没听懂多少。
司马嘉彧也是好笑,心说天作孽,无人管;你自作死,谁也管不了。
强忍住笑意,司马嘉彧装模作样的在那樵夫的周围转了几圈,脸色也变得越发的沉重,几次欲言又止。看的那樵夫十分没底,不知道司马嘉彧要做什么。
终于,在司马嘉彧第十九次叹气的时候,樵夫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拦到:“小兄弟,我这身体到底是怎么了?”这一开口也不称公子了,改口叫兄弟了。
司马嘉彧也是松了一口气,心说你再不拦我快累死了。不过该装的还是要装,他紧盯着樵夫,单手捋着那并不存在的胡子,用十分缓慢的语速说道:“你这个病,可是很严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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