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出了一大堆条件:请我进去喝一餐,上最好的酒,最好的菜,要最漂亮的服*员来陪我,还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医疗费,误工费,还有,赡养费。
年轻人冷笑起来。
笑得我的鸡皮疙瘩一个个凸起来。
没想到,他竟然说了一句:没问题,你放手,跟我走。
人群顿时散去。
我跟着他走进了饭店里。
他安排我坐在一间雅间,然后叫服*员上酒上菜,还交待一个漂亮的女服*员叫小梅的进来陪我喝酒。
他安排完这一切,便对我说,你吃好,我忙着呢。
我看到了他眼神中的一丝神秘的冷笑。
是毒蛇的冷笑。
我当然知道他不怀好心。
可我怕个鸟!
我一把把小梅抱过来,先来一个亲吻。
小梅咯咯直笑,任我亲,边倒出酒来,端起来敬我,笑道,哥,来,妹子敬你一杯。
我一口喝下。
虽然不是如茅台镇那边的水沟水那样的爽,但也不错。
我说,你能不能喂哥?
小梅脸一红,笑道,你想吃什么?眼睛一片光影。
我说,男人吃什么,你不知道?
小梅笑咯咯,道,哥,你真坏!
我说,你喜欢哥这样的吗?
小梅再倒一杯酒,向我撒娇:哥,你如果喜欢小妹,就把这杯干了。
我一把拉过小梅,紧紧抱住。
我流浪在外,在水泥洞里,大桥底下,树荫里,经常看到别人这样的,我二十岁的男人,却是从来没有过女人。
小梅的胸很大。
皮肤很白。
脸还俊。
身材如枊条。
双唇红艳。
我一抱住她,就不想放开了,我的手伸了进去。
小梅如同泥鳅一样一滑,从我臂弯处溜下去。
然后红着脸,笑道,哥,不能这样对妹妹哦,来,喝一杯。
我的血已经充满了热度,至少达到了九十九度。
我一口喝光,然后拿起那瓶酒,一口沽澛一下,全喝光了。
我对小梅说,这样好了吧,你还有什么理由?
小梅站了起来,面色大变,冷冷地盯着我,突然一扬手,一巴掌打在我脸上,两行泪水从她的脸上滑落,骂道:臭乞丐也敢打老娘的主意,哼,叫你去见鬼!
我感觉到眼前一片金星,一个小梅变成了无数个,门口打开了,进来几个大汉,一把扛起我,有一个还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大笑道:好肥的羊肉!
我晕了过去。
他娘的,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比那酒还毒。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边挂着五六个赤身的男子,手脚被绑向后面,吊起来挂在半空中。
我当然也不例外。
我看到他们的嘴里塞着毛巾,不停地挣扎着。
我们的身下,是一头头烦燥的猪,不下千头。
然后几个大汉进来,用一个铁勾,闪着白光,冷森森的,一勾就勾到了猪的下巴,往外拉,那些猪想挣扎却不敢,想喊叫却叫不出来,只好边抗拒边被那根长长的铁勾勾着走,走到一处空旷地,几个人上来捉住那头猪的四只脚往长条凳子上一扔,旁边一个拿刀的快速一捅进猪喉咙里,一股鲜红的血顿时飞射而出,流进一个大血缸里,冲起阵阵红色的血花。
那头猪嚎叫一声,又被那四人抬起,扔到一个自动冲水的大链带上,强劲的水柱冲向猪身,冲干净那些血和泥,猪身被传动带一路带着进入另一条传动带,进入一个刮毛器里,出来时已经是雪白一片,然后再进入开肚器里,只见一条长长的猪肠和内脏从开肚器下面掉落出来,下面的工人急忙各忙各的,有的开肠,有的洗肝,有的拿着猪心扔到一个大铁桶里。
那头猪离开了开肚器,径直往斩头台,咔嚓一声,猪头顿时断开,掉落到下面,传送到一个大池里,里面全是猪头。
然后一把铁勾又把猪勾起来,旁边站着一个人,拿着一个蓝色的四方形印章,在猪身上一盖,慢慢悠悠地向外面移动,然后外面有车子等着,一头一头堆放起来,车子一满一百头就到下一辆车子,然后便源源不断地拉向各个菜市场。
我们在上面看得整个过程清清楚楚。
右边一个年轻人想吐,却被毛巾塞着嘴巴,但肚皮一直在抽搐。
那血红色不停波涛汹涌的血桶,那一大桶一大桶的猪心、猪肝、猪肠,那一池子的猪头,无不令人作呕。
我知道,他们也和我一样,着了那个十字军饭馆老板的道。
我们这五个人,都即将变成那些猪当中的一员,然后以羊肉的名义卖给有钱人吃。
下面传来一个人的大叫声:屠夫说了,有人订要一个羊肉,肥一点的,把最左边那个肥羊开了。
于是,我看到最左边那个中年男子挣扎起来,不停地发出低沉的叫声,我看到了他的恐惧和眼泪,甚至看到了他拉出稀稀拉拉的东西出来。
恶人!
我最是看不得恶人存在。
一根冰冷的长铁勾慢慢伸向那个左边的肥男,伸向他的下巴。
我把嘴中的布团一吐。
只听那个拿着长铁勾的男子啊一声惨叫,一根布条如蛇一样缠住他的脖子,他奋力地想扯开那根布条,突然发现布条竟然已经穿过了自己的脖子,一条血注跟着布条奔流而出。
他只啊一声,手中的铁勾跌落在地上,而他自己则捂着脖子发出几个模糊的声调,抬起头来看着我,目光中充满恐惧,然后双腿下跪,指着我,意思是救命。
救你妈个头!
我大声笑道:“你比我们都肥,你才是最合适的羊肉!”
那五个悬挂着的男人登时开心起来,呜呜呜地看着我,兴奋不已。
我知道,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应该得救了。
可是我并没有要救他们的意思。
这几个人我基本上见过。都是一些长年在外流浪的人,那个胖子曾经打过我,就为了一块别人扔掉的饼干,再过来那个老一点的,脸三角型的,为了抢一瓶矿泉水瓶,在我刚流浪的时候,就*着我帮他找空矿泉水瓶,再过来,那个有点痴呆的矮子,平时不言不语,一见我有东西吃就直接抢,抢了就跑。再过来那个想吐的年轻人,我只见过一面,当时见到他时,他还拿着一本书在看,我问他为什么看书,他瞪了我一眼,说:关你鸟事。最靠近我的,是一个老者,年纪六十多左右,一直十分的安静,这个,我也见过,时常跟着我,我到哪里,他就到哪里,也不说话,也不理我。
我决定不理他们。
几个大汉拿着尖利带血的刀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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