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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媚尽量压低身形,做到最小的受力面积,她已经不知道击杀了多少德洛斯的士兵,身体都被鲜血染红,不知道是她的血还是敌方的血,而双手已经垂直的搭在身体的两边,双腿岔开而立,仅仅是为了省力而不得不为之,身体穿着的
白色紧身裤已经变成了红色,现在即将面对又一轮的进攻,士兵的数量很少,只有十个,而且是并排而立,平时几个眨眼的功夫或许他们就会身首异处,可此时可能只是随便的一个人都会让舒媚倒下。
舒媚的剑指着她前面的士兵,漂浮在空中,很少有起伏,就像是本来就在空中那个位置一般,可对面全副武装的士兵可没有一丝一毫放松的感觉,表情都各位凝重,就在不久之前那女人被废了双臂,丢了剑,可那把无人驱使
的剑同样要了他们很多弟兄的命,那时候他们没有轻敌,眼下更不会,只是在等一个兵令罢了。
立与城墙的弗里拉得盯着那个坚强的女人,问道:“多久了。”
他旁边的士兵就是那个年轻士兵,年轻士兵看了看表:“将军,十八分钟了。”
“恩。”弗里拉得点了点头:“冲锋吧,既然都到这个地步了,在歇也不会回复什么战斗力了,就这么一个不在全盛之下的女人杀了我快一标人,你说你们有多废物。”
年轻士兵不敢回应,迅速的跑下去传了那声军令,而那声军令是擂鼓,在弗里拉得的身后有一个战鼓,鼓声低沉,在旷野之地略显单薄,可鼓声逐渐密集,肃杀之意更浓,骑伍开始冲锋,
十骑开始分列,三人一队,最后一人垫底,轻夹马腹,那马只是百无聊赖的打了几个喷嚏,随着鼓声渐急,骤然挺身,脚步变快,终于如如离弦箭般冲了过去,正如擂鼓的节奏,除非鼓声断,要不
就算敌人是老弱病残,只要能站起来,就要冲锋,相反,就算自己断胳膊断腿,只要能动,一样为之。
那十骑夹杂着风尘,越来越近,如果能笑的话舒媚会大笑,朝向这帮无胆鼠类,哪怕是这种情况还要进行这种车轮战,这也是他反感这些帝国军队的原因,无论你踏入或者没踏入只要被他们看上,他们就会压榨出你的最后一丝价值,显然她的最后一丝价值就变了练兵,如果能动她会亲自割断他们的脖子,可她现在只有等待,笑会花费力气,怒同样一会,动也会花费力气,她怕她的如琴不能在拦在她面前。
三骑首先来到,可以清楚的看到枪上面点点的锋芒,而在临近的一刹那,沉稳,出枪,三竿枪在空中汇聚在一起,似乎它们本来就是一个整体,势不可挡,看来在十轮的冲锋中他们就算是新兵也找到了很好的进攻方式,更何况每一个骑兵的选择也是千挑万选,而对方只是一把看起来十分细长的剑而已,眼看着就要刺中眼前的目标,而这单纯的一下就足以让她四分五裂,舒媚只是抬头看着他们,既然如琴还挡在她面前那又怎么会受伤呢?如琴也没有动,因为她动的时候不太想让人看到,就算现在已经消散了太多的力量,那至少要最后才动,她叫如琴,出剑必定如舞。
那三枪.刺的是舒媚,可是偏偏却刺中了如琴,准确的来说是如琴几乎同时刺中了它们,直接把几杆枪震弯了一个巨大的弧度,复起,枪已经洞穿了他们
自己的身躯,后三人马不停蹄压低身形,继续前冲,只不过三人游离开了一点,分三个不同的方向刺了过去,毕竟骑兵的阵法变化多端,种类不计其数,刹那时间就组成了三方合围的一个小圈子,时间也略有先后,有了前三骑
的开山,似乎变的更勇猛,枪也有了破空之声,但也是在即将碰到舒媚的渺小差距上,三声轻响,枪崩人离,而在三人刚刚飞离的瞬间,仿佛换了个场景一般,一人提马高高跃起,借着空中之力,直袭了过去,理所应当的与如琴撞击在了一起,可并没有一碰既溃,而是在枪的周围爆发出一条银青色气,与如琴焦灼在一起,那青色的气气焰开始攀登,如琴那细长的剑身逐渐消失不见。
那士兵一声怒吼,长枪在近三分,看起来已经贴在了舒媚的脑门前,那士兵脸色狰狞,臂膀生生作响,可偏偏可不得寸进,他身下的马一声凄凉,竟是承受不住主人的压力身体直接碎裂开来,那人在空中,依旧不断的把长枪往前送去,可并不是他前进了,而是枪在一寸寸变短,可他却仿佛没感受到一般,直到眉心处有一丝血红,才幡然回顾,眼睛瞪的暴起,而这时有一阵风吹了过来,正好把他带离了原来的位置,安然的落在了另一边的地面上,半响他才反应过来,心有余悸的叹了口气,想着自己似乎逃过了一劫,然后想法一断,倒了下去,眉心处的一点血红开始扩散,有血从里面流了出来。
“哦?好俊的剑法,竟然连我都来不及救下他,看来我们在追求高科技的同时也错过了一些优秀的人啊。”不知何时,梅兰也立与城墙之上了。
弗里拉得冷笑了笑:“似乎她也是高科技的另一个体现吧,能让魔剑认主的体制可不是普通人类能够拥有的,如果不是这丫头选错路,或许对帝国来说是个很好的助力,再说她可不是那最优秀的呢,呵呵。”
“呵呵。”梅兰冷笑了笑:“这就惜才了吗,还是说你为你遥遥无期的战争都开始要招募人才了,我还是劝你别太放在心上,陛下是让你过来散心可不是让你来有其他想法的。”
“你这是挖苦我,还是明知故问?”弗里拉得怒道:“我这个粗人能想到的事情,你和陛下自然也能想到,所以我能硬着头皮杀掉这丫头,所以我才闲的无聊的拿这帮废材练练兵,总不能让
这丫头白死吧,我可不像你,救人还婆婆妈妈,本来必死的人了你还给人家希望,最后不还是死了。”
梅兰哈哈一笑,不置可否,又道:“刚才那一剑也差不多把她的力量耗费的差不多了吧,哎,我先走了,看这么多人围着欺负一个小姑娘我还挺于心不忍,毕竟我还是个尊贵的魔法师。”
“呸。”弗里拉看着梅兰离去的身影啐了一口:“跟陛下禀告就去禀告,还他么说这么多废话,啥时候都让老子当坏人,他么的魔法师每一个好东西。”对年轻士兵招了招手:“不玩了,
干掉吧,草,这帮废物让一个女娃娃坚持这么长时间还要不要脸了,战场之上不分男女不他么知道吗。”就那么一边骂着一边走了下去,弄得剩余的几个士兵面面相窥,真不知道是谁让每一轮的冲锋之后还给人家休息时间的....
鼓声又响了起来,似乎又回到了对方刚开始冲锋的那种密集的声音,而且从一面鼓也变成了很多面鼓,那应该是总攻了。
基本上都已经在她剑下走过一轮的楼兰军镇的所有士兵开始策马,在很短的时间内已经从分散,聚集在了一起,全部都在她的前方,后面是德洛斯她没有退路,前面的出路就在她的面前,可也同样没有机会,这时候舒媚总算笑了笑,想起了一些过往,有苦痛,有仇杀,有泪水,有笑容,但更多的是恩情吧,她依稀的记得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她被关在一个很小很小的房间里,那里面挤着各种各眼跟她一样的人,然后那个女人就出现在她面前跟她说:“如果你
想保护自己你就要有一把剑,如果你有一把剑,你就会变得坚强,然后在很久很久以前她杀了那个帝国名头高到吓人的官员之后也依旧平淡,因为那本来就是理所应当能啊。
“可惜,舒媚要死了,不能报答您的恩情了,不能在给您酿以您眼睛命名的眼儿媚了,说起来你可能还不知道呢吧,呵呵,我知道阿大会更好的保护你的,虽然我一字不承认,但有他在我放心,那就先这样吧,如琴。”
她顿了顿,眼神又变得坚韧,沉声道:“你准备好了吗。”
如琴轻轻的震动似乎在给她回应,她慢慢站起来,感受着大地那股不安的震动,不在吝啬笑容,展颜一笑:“是啊,已经不用准备了呢,你早就等很久了,来。”
如琴化身千万,没有本身,但却有千万道气组成的剑,每一柄剑都比马上略壮,不光屠人,还要屠马。
骑兵没有回头路,剑也没有,千军万马跟千万把剑撞击在一起,飞沙走石,但有血。
弗里拉得猛的转头,大手一挥,可场面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脸色有些黑,也有些抽搐:“老子....老子这兵是白练了吗?我日你祖奶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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