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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皓既感兴奋,又是焦燥,神智一点一点地迷失:“我还想……还想回到那个世俗的仙修世界……我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了……”
玉狐狸夫人轻声道:“你以为,我们还有机会离开这鼎吗?”
沈皓霍然转身,便见玉狐狸夫人,竟然半解华袍,露出了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肤,连胸口起伏饱实的峰峦,也在半遮半掩间,散发着无尽的诱.惑,对着沈皓媚然一笑。
沈皓原本想惊问为何不能再离开邪鼎,但话到嘴边,却生生地给吞回去了,眼中只有她那动人的娇体,长腿半屈半伸,玉肌丰.腴,勾人心魄。
“为……为何再也出不去了?”沈皓勉强镇慑心神。
玉狐狸夫人轻叹了一声:“这司龙邪鼎,莫说那啸日魔犬吞下后,能否排出体外,尚未可知。即使离体,玄极冰湖便可将鼎给彻底封印。即便没有封印,你可有办法,由内而外冲开邪鼎吗?”
沈皓这才真正惊心起来,顾不得再欣赏她的性.感动人的体态,也顾不得禁忌,直接将她半裂的衣袍给尽皆掩上大半雪白的肌肤,忙道:“你不会耍我的吧?如果你没有冲开这邪鼎的办法,那你抓我逃进这鼎中干嘛?”
玉狐狸夫人仿佛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原本冰若冰霜的固有神态,早已失消,极其轻佻的伸出一根玉指,轻轻捉起沈皓的下巴,媚笑道:“第一,如果不逃进这鼎中,你我都被那啸日魔犬所吞。其二,你当日抓我封入这鼎中时,可曾想到我能逃出?”
沈皓打落她的手指,早已没有先前的那点绮念,虽身体仍感燥.热,先前的绮念,也仍然在折磨着他,但他眼下最大的心病,却是如何才能逃出生天,而不是眼前似乎唾手可得的绝色美人。
“拜托,你家这邪鼎,外面可是有鼎扣,可以扣住鼎盖的。我扣上鼎盖,你自然是逃不出来了。”沈皓郁闷之极。
玉狐狸夫人美眸中春意无尽,眸光如水,娇态款款,似乎神智完全为那周公茶的毒性所控制,媚笑道:“既来之,则安……之……你不似你师父那么古板……嘴巴又懂得讨女人喜欢……”
她话未完,竟然将一条温软如绵的腿,给半弯了过来,勾住了沈皓的腰。那极富弹性的玉肤,紧紧地将沈皓压向她的身体,美眸中尽是迷意。
沈皓的手,死死地撑拒着地面,自己的身体,离她火热的娇体,不过数寸。这是他最后的坚守,虽然神智已是一点点的崩溃。
“你……你真的不顾鼎外的世界……”沈皓不敢再提师父玄天宗和她女儿姬小夭。
玉狐狸夫人美眸半睁半闭,香熏轻吐,轻语呢喃,却仿佛是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知我者,已然远逝。不知我者,仍在痴缠。如你师父,如无妄,都只如过客,何曾知道,女人需要什么?这鼎中的世界,才是最真实的我。”
沈皓的鼻间,尽是她幽幽的香味,衣袍半裂,那浸人心脾的温软肌肤,和高高隆起的峰峦,离自己鼻子,不过一寸了。“什么才是最真实的你?只有卓烟尘前辈,才懂得吗?”
“小夭是我与无妄的女儿,无妄一直拥有最强大的修为。玄天宗这个笨蛋,却以为我姬青绵,是那种攀附强者的女人,一心一意,只要与玄天宗比高下。而玄天宗,却不肯舍弃自己的荣华尊位,屈就于我一只狐妖。只有烟尘,那个早死的混蛋……”她突然流下泪来,勾住沈皓的长腿,轻轻地软了下去。
沈皓吐了口气,气息几乎要吹开她胸前最后的一块衣袍,艰难地爬起身来,暗呼一声,好险。
玉狐狸夫人似乎被触动了心怀,美眸中尽然春.情释解,垂下清泪,躺在地上,竟不顾那裂开的衣袍间,旖旎春光尽泄,幽幽道:“可是她虽然懂女人,能够给我幸福,却气量太过狭小,终让我难以承受……”
“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何你要给卓烟尘前辈,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让他郁郁而终。”沈皓其实一直有一个巨大的疑问。既然玉狐狸夫人已暂时压抑住了欲.念,那危险系数就直线下降了。为了避免自己再受诱惑,沈皓解下自己的半截长衫,将她给重重包了起来。
玉狐狸夫人如陷入了回忆中:“烟尘是这世间,最能体谅女人的男人。可是……可是他却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
“他原本是我最倾心的情人,但他却无法克服自己的自卑心,总觉得配不上我。他知道我一直怀有一个梦想,就是要重振狐狸洞先祖的威名,重铸司龙邪鼎。他为了讨得我的欢心,终将一生之力,都倾注于此,导致后来无法自拔,成了他一生的梦魇……”
玉狐狸夫人流泪道:“但重铸邪鼎,却太过艰难。烟尘耗一生之力,致神衰骨朽,都未能成功。我本以放弃了这个梦想,只想与他过着山中不知岁月的修仙生活,不去追求那无上的权柄和荣耀,静待一起老去的一天……可是,这只邪鼎……它毁灭了烟尘,也毁灭了我们的感情……我苦劝不住,反而致使两人心生嫌隙……我甚至认为他重铸邪鼎,不再是为了我,而只是为了追求无上的力量和权柄……我终于铸下了大错……于是便有了小夭……”
沈皓默然。
“烟尘在得知此事后,如欲疯狂……他更加发誓,要重成邪鼎,彻底击败无妄,夺回我的心。可是他不知道,无妄不知道,你师父也不知道,我的心,始终是爱着那死鬼……”玉狐狸夫人轻轻抽咽着,却突然像崩溃了一般,大哭起来。
沈皓心中抽动了一下,怜意大起,看着她绝望而欲崩溃痛苦的俏脸,渐渐扭曲,暗想,初次见她时,那般美丽而如冰雕玉铸,却何曾想到,她心中那颗玉质之心,却是那么脆弱。无论她脸上的光芒如何耀眼,如何那么出尘脱俗,美似天仙,终究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看在……看在我们一起历经险难大劫的份上,我借你肩膀一用吧。”沈皓不知如何劝慰她,在这个时候,越是劝慰,越能触动她伤心之事。
玉狐狸夫人靠着他肩头,轻轻饮泣着,仿佛一个弱小而哀怜的小女子,尽情释放着心中的苦楚。
沈皓轻拍了拍她柔弱的背,道:“世间的悲剧,莫过于两个相爱的人,互相伤害。我原以为,我是个无人眷顾之人,现在看来,老天才真正对你太薄。如果上天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给挥一挥绿帽,送给卓烟尘前辈吗?”
玉狐狸夫人停止了抽咽,却仍伏在沈皓的肩头,轻声道:“错已铸成,悔之无及。但人生活在悔恨中,是没有任何用处。人力纵可逆天,却逆转不了时间。我一直以来,就是一个活在当下的女人,这是我的性格,但何曾不是天底下女人的悲剧?”
沈皓默然,良久才叹道:“也未尽然。人之一世,便当活在当下。只不过,当你受挫越多,你就会告诉自己,活在当下,是多么的幼稚。不必后悔,这顶绿帽子,是他卓烟尘该戴的。若时光再来,你再狠狠给他戴两顶绿帽子,让男人们都明白,女人是活在当下的美丽生物!”
玉狐狸夫人抬起头来,美眸迷离,却为沈皓的胡说八道而逗得破涕为笑,只是俏脸犹挂泪珠,淡淡嫣红仍未褪去,更增娇艳动人。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是为了你师父玄天宗,一直未追求到我,而耿耿于怀吗?你以为我姬青绵是那样不知好歹的人?我给过他机会,也给过无妄的机会,但他们没一个人抓住过。你说得对,女人就是活在当下……”玉狐狸夫人轻轻捏住了沈皓的脸颊,“不过,我警告你,若再敢这么设计陷害,可休怪我真下辣手杀你……”
沈皓装作大痛的样子,嘻皮笑脸道:“事不过三,还有第二次,反正你也没真的舍得杀我,对吧?”
两人虽然对答如流,但晕晕乎乎间,神智并未完全清晰冷寂,两人之间,总笼在一种若有若无的旖旎中。玉狐狸夫人啐了他一口:“小贼,你这么懂女人的心思,却为何自怨自怜,还说什么老天爷不眷顾你?我女儿小夭的心,不是被你勾走了吗?你这嘴巴,天底下的女人都该当躺着你走,免得被你勾走!”
沈皓心中如被重锤给敲了一下,一阵颤粟,却不再说话。若是在平时,沈皓恐怕早已顶受不住诱.惑,将一切道德约束都抛诸脑后,将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但不知为何,他心下却一阵莫名的失落。
“夫人,你真的觉得……”沈皓刚一说话,玉狐狸夫人竟然伸出二根玉指,轻轻地竖在了他嘴唇边,似笑非笑,媚眼流波,低声道:“叫我青绵即可……这鼎中世界,就是一个当下的世界……没有过往,也没有未来……”
沈皓哪敢青绵这般说出口,只怕青绵二字一说出口,那心底的防线便会瞬间崩溃。“你真的觉得,我师父玄天宗配不上你吗?”他强行压抑了很久的话,终于吐出来了,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她眼波酥然的美眸。
玉狐狸夫人一怔,朱唇微启:“傻孩子,你这么聪明,不该问这样的问题。”
沈皓涩然道:“我只知道,我师父苦恋你一生,你却连正眼也未瞧过他。”忽然间,他觉得一种更为深切的失落和酸楚,笼上心头,原本的欲.念,也都有刹那间消失无形。不知为何,他想起自己的往事来。
“无妄不能抛下自己的名望和地位,你与他有了一个孩子,即使你不是真爱他。我师父为你虚耗一生,执意要击败无妄,你却连正眼也未瞧过他。我不知道,这对我师父是不是公平?”沈皓道。
玉狐狸夫人那原本娇艳如花的脸,逐渐的冷寂了下来,如笼上了一层淡淡的哀怨和霜意:“你觉得我该当如何?我该当违弃自己的本意,与你师父相好吗?我不是一个伪装的女人,我需要什么,只有自己才懂,你又懂得什么?”
沈皓心中一震,看着她娇怜美丽的俏脸,两道清泪缓缓流下,心中怜意大增,忍不住轻捧着她的脸,便将头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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