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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因说没有危险,但是看这个距今几千年的老古墓,还是有一种恐惧感,就好像电影中,随时都会出现一个僵尸一样的东西。
“这个墓主人一定是肉粽子。”其中一块黑炭窃窃私语被因听到了。
“你敢侮辱他?你知道我如果告诉宣主你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吗?”因一脸正色的样子让那位黑炭立马低下了头。
我搞不懂什么叫肉粽子,就去问因。
“就是身上很多金银珠宝的死尸。”
这尼玛也可以啊,明明是一道美食,说的我以后都不敢吃粽子了。
我们打着强光手电继续朝着墓穴内走去,很快就到了一个绝境。
“这是个死胡同啊,宣主他老人家是不是记错了,还是有什么机关需要打开。?”这是第二个领队,用来顶替因不在的时候,听因说好像叫喇加。
“这需要一样东西才能打开。”说到这里因就看向我这边。
“干嘛看我?”
“你怕疼吗。”
因的话语中不带一丝询问的意思,拿出腰间别着的短刀照我手上划了一刀,愣就往墙上按。
一片寂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干嘛啊,疼死我了。”
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难道你不是他?”
把我的血涂在墙上什么都没发生就能说明我不是他的转世,这特喵的太奇葩了吧。
“宣主告诉我,只有墨王的转世血液才能打开这道墙看见墨王的真身。就连宣主也没有进去过一次,他也只知道外面很安全,但是既然是转世,除非墨王是极度憎恨自己,就不会让进去的转世遇到困难由此能看出里面也是很安全。可是,现在你的血不能打开大门。”
这个神呼呼的一套一套我是听得头晕目眩,但是总体什么意思还是一目了然,女人嘛,上了年纪总归罗嗦点。
我倒是不在乎自己是不是那个什么墨王的转世,但是看因何随行的人都一副很失望的脸色,我也有些沮丧了。
其余黑炭都坐在地上,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因则是一个人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我就捂着伤口靠在一旁的洞壁,咧开嘴喊疼。
不一会因嘴里就开始嘀咕着;“九扣,九扣,九扣......”
我听着这碎碎念,心里一种难以启齿的难受。
“啊,我知道了。”因的眼神中很快就多了一份喜悦的光彩。
“知道什么?”一边的喇加仿佛也找回了自信。
“九扣!在血祭之前要九扣!”
“有用吗?”
“宣主在我走之前告诉我。”
“宣主总是偏袒你,你不在寨子里的时候他总是跟我谈心,你一回来,什么事都找你。”
这样的醋都能吃,我服了你了黑炭。
“你对着这道墙嗑九个头,然后再把刚刚的伤口按在墙上。”
我照着因的话,跪在地上,磕了九个头,每一个都是头着地,九个嗑完以后,照着我们村里的习惯磕完头要作揖,我还没合手,饮酒赶紧拦住我。
“不要作揖,赶紧把手按在墙上。”
我就放开捂着的伤口,对着墙按上去。
“嘭。”
一阵蒙炮的声音发出。
沾满血迹的墙缓缓的向上移动,很快正面墙都不见了。
眼前,是一个黑暗的小桲室。
没有陪葬品,没有陪葬的人。
只有一个暗色的金属棺桲立在桲室的中央。
虽然没有昂贵的陪葬品,但是还是感觉到一种王者的霸气,这个人生前一定是一个很威风的王。
除了我呆呆这杵在那里,其他人早就跪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意思。
我慢慢的走近这个暗色的棺桲,跟鬼屋里的一样,这个棺桲上面是透明的,只不过这里面没有福尔马林,但是我看到了一张精致的脸。
这个人似乎只是静静的睡着了,脸色还有些红润,粟色的长发只是简简单单的扎了起来,一身黑色的娟龙袍,就算是几千年以后的我依然能感觉到他身为王者的凌然霸气。
我依然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压力,好像看见他我们只有跪拜的资格。
跪在地上的黑炭们已经站起来了,他们似乎没有上来看的意思,我知道他们对于这个男人是有敬畏的感觉,但是我仿佛像看见了多年的老友,似乎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这是一具尸体。
我慢慢的抚摸着透明的物质,这物质的表面很冷,似乎这个棺桲里面都处于低温的状态,或许这就是他不腐的原因吧。
我好想看看他睁开眼的样子,应该会很迷人吧。
“这就是你,前世的你。”因告诉我。
“我知道。”淡淡的回答也没有再管太多。
我就想一个人静静的看着这棺桲中的男人,棺桲的内壁有发光的东西,不需要照明工具也能看清他。
就在我仔细欣赏的时候,他的眸子瞧瞧的睁开了。
我以为他感觉到我的存在所以有苏醒的迹象,我以为他用伸出手。
他没有,就是这么静静的看着我。
我看到他的眼角流出一滴晶莹。
我知道这是一种正常的现象,很快他的眼睛又闭了起来。
我多希望能多看一会儿啊,似乎我现在不是在淘沙,更像是鉴赏一个艺术品。
我没有察觉到此刻旁边的所有人都被我痴迷的表情吓到了,因对着对讲机说了一会。
“我们该出去了。”
听到这话我竟有些黯然神伤了。
因拉住了我的手,临走前,我记住了那滴泪,同时,我也留下了一滴泪。
一出桲室,那种沉醉的感觉立马烟消云散。
“原来前生的我,那么迷人。”
“墨王虽然迷人,但是至死只爱过一个人。”
渐渐远去,石墙缓缓下落。
想不到我前生也是一个痴情人。
痴情人在,情不在。
我么很快就到了墓穴前面的广场,那两个看守的黑炭还是立在门口,看起来是打算誓死守卫这个洞穴了。
“把洞口封号,没有宣主的命令,谁也不能打开。”
“是。”这两个人同时喊出口。
我们找到了上来时用的绳索,戴上登上工具,慢慢的爬了下去。
那个老头已经在面包车前面等了很久了。
之间因对着那个老头说了一句。
“他是墨王。”
老头立马对我下跪,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了。
我回想着棺桲中的男人,自顾自钻进了面包车,一块黑炭把他搀起来的。
随行的所有黑炭都坐上了面包车,到了老头出现的那个路口把老头放下,然后简简单告别,我们就朝着寨子走去。
一路上因连看我的正脸的勇气都没有。
“我是他的转世,但是我不是他,不用这么一幅敬畏的样子。”
因听到这话明显放松了紧皱的眉头,但是还是没有跟我说话的勇气。
面包车颠簸了一路,安安全全的所有人都到了寨子。
他们本来想做一个很大的宴席给我,我拒绝了,此刻的我只想一个人清静清静,就让寨子里一个小伙子把餐桌上的熏肉给我带了一份。
他们则在庆祝找到了墨王的转世。
我啃着送过来的熏肉,手里的诺基亚没有多少电了,这寨子虽然不算科技,但是找个万能充还是可以的,我把诺基亚的电板扣下来放在万能充上,插在电源上,就再没去动那只手机。
到这里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只是去验证了我是墨王的转世。
这个墨王应该就是我梦中徐偃王称的墨,这两个明显是兄弟。
他们两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导致称现在这个样子,这个问题估计会困扰我很久了。
这次来云南主要是查出那块西域铜镜,但是现在满脑子都是桲室中看到的一切,这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事情会让我很头疼。
就算冷藏或者福尔马林,几千年过去了,尸体的水分都应该脱光了,但是这两个人似乎都保存的很完好,墨王脸上都还保留着红晕,而且还睁开了眼。
这个墨王就算跟徐偃王有关系,但是徐偃王是在江浙一带,他的尸体甚至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而墨王却在相隔十万八千里的苗寨,而且墨王在这里的地位甚至比宣主好要高。
这次没有解决我的困惑,反而增加了更多的谜团,我只希望西域铜镜能查出些什么。
拿起盘子中剩下的一大块熏肉,啃了起来,一天的劳累,只吃了一点压缩饼干和速食。
这个熏肉现在在我眼中是最好的事物了,在我们那边很少有这种美味,再加上这一顿折腾,还真有点狼吞虎咽了。
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想起了那个苏果,她好像是这个寨子里唯一不敬畏我是墨王转世的人,还真有点蛮横的意味。
我打开门,叫门口两个看门汉帮我去叫一个苏果。
其中一个立马屁颠屁颠地就去找到了苏果而且还带到了我的竹屋了。
我看见同龄的她,可爱的小脸蛋透着一股顽皮劲,还真叫人喜欢。
“干嘛?”
“我无聊,陪我聊聊好吗。”
我只记得聊了很多,后来就睡了。
至于她是不是睡在我的房间,我就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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