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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你家老子还在家躺着啊,今天要打多少酒啊。”
“两块半的黄酒,打在瓶子里,还有一包黄果树。”
为爸爸我老子打黄酒依旧是我每天必须要干的工作,有的时候打酒还得顺带佘香烟,不过爷爷每次叫我买香烟都是付钱的,也偶尔给点两三块钱小费。
打完酒,迈着小碎步就跑回了家,屁颠屁颠爬上楼梯就躲到自己房间里胡思乱想。
这是中午,外地奶奶辞掉了峰峰家的雨伞工作,说是要专心在家洗衣做饭。虽然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辞掉,但是显而易见并没有那么简单。
我无视躺在床上的爸爸,径直走到楼梯下了楼,走到楼梯口,声音还是很大,这个问题我之前也说过了。
我看到楼下小屋的房门虚掩着,里面开着灯,还有一点点的动静。
打开房门,就看见神秘奶奶把什么东西塞到了被子里。她一看见是我,就拿出来了。
“是你啊,我还以为你爷爷回来了,我在看那天从海海家拿出来的铜镜。”
想起海海家,那个恐怖的女尸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顿生凉意。
“这个铜镜好像跟你们的徐偃王关系不大,因为这东西不是中土的。”
“这是什么意思?”
“在古代这一带是属于中原,而汉朝开辟了丝绸之路,那时候你们的徐偃王早就死了很久了,而且这东西是丝绸之路的另一边西域传过来了。铜镜本来是西域人发明的,传到中土就经过的改造,这个文案并不像是中土的,倒像是早期的西域铜镜。”
“虽然没怎么听明白,但是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这东西是西域的,难道这下面19副西域棺材是西域人?
想到茅坑上的那个屎鬼,西域人都喜欢茅坑,而且还长成那个鬼样子?
想想都觉得不太可能,也有可能是墓主人喜欢收藏并且正好收藏到了西域的铜镜,这种东西那时候因该不会很贵,放一个下去当殓葬品也不算神马。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神秘奶奶,她说有这个可能。
“你以后不用叫我神秘奶奶,我跟你爷爷没有结婚,而且我的跟你的关系不仅仅是奶奶孙子间的关系,叫我因。”
因?我还果呢,跟你不止那点关系,孙子和奶奶的关系还不够亲?难道是母子,想到这里扇了自己两嘴巴子,章程那模样生出来我能这么英俊潇洒吗。
“这个铜镜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但是我想起来我家乡那本古书上也有铜镜的记载,可能知道些什么。我可能要回去一趟,你要不要跟我去云南?”
去云南?旅游业挺好的,这些查资料明显不干我事啊,但是爸爸会同意吗。
“我是想去,可是爸爸他会同意吗?”
“你爸爸那边我来搞定,这次去云南哪不是给你去旅游的,咱们两个都是这件事情里的,这次有的我们干了,盗墓片看见过没有,这回我们干的事情可能涉及这个。”
“这不是关于这个宅子的事情吗,怎么还挖坟墓去?”
“呵呵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你以为真的只有这房子这么简单的事情,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何必费尽心机从云南跑到这里解决灵异事件。”
想想也对啊,虽然表面看起来就是个煮饭婆,可是那母老虎般的力气,还有成龙一样的身手,这么离奇的身世怎么可能只是来我家保护我们,这与千里之外的她根本毫不相干啊。
当晚我就去争取爸爸和妈妈的意见,奇了个葩了,他两居然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妈妈居然还来帮我整理衣服!
这个世界还是我存在的空间吗。
凌晨四点钟的火车,没有让我多睡一会儿,两点钟就把我叫醒,说是火车站离的远要早点走。
我们把阿信伯伯叫了起床,然后做了他的小面包车就到了常州的火车站。
我么到的时候已经四点半了我带了老爸的老式诺基亚手机出来,没别的理由,火车上听听预存的手机铃声总比这个云南标普的土渣渣聊天好。
很快高音喇叭就在提醒我们检票进站,我们很快就到了一号站台等到了我们前往云南的火车。
整整13小时,途中我自顾自的听了一夜手机铃声,这个黝黑的神秘奶奶,不,因,一路上自己闭眼,手捏紧袋子里的西域铜镜,一点都没有要跟我交流的意思。
算了,不计较这些。
13个小时漫长车程,我们很快就到了云南站,因也好像没有省钱的意思,叫了出租车就去石林。
出租车上也是没说什么,就这么到了石林,沟沟弯弯这么就到了一个山口口,第一感觉就是石头很漂亮。
满眼的石竹,石笋,还有长的像蘑菇的石头,千奇百怪的倒也成了一道风景。
没让我多看一眼美景,扯着我就进了一个山寨一样的东西。
我看到寨子里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而且所有人看见因都微微低头示好,但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他领着我一直走,在竹屋中穿行,很快一个较大的高脚楼出现在我的面前,看起来那个就是我们两个的目的地。
打开了房门,走进了高脚楼,往下看,原来,这高脚楼是建在山上的,刚刚走走居然走到山腰上了,下面的竹屋仿佛是臣子一样,而这个高脚楼就是君临天下。
楼的中央坐着一个老人,皮肤跟黑炭一样(暂且称呼他黑炭吧),俩只眼睛微咪,身上穿了一身苗服。难道苗寨的人皮肤没一个好的吗?
我就看见,因跪在地上,跟那位黑炭嘀咕了很久,那个云南的语言对我来说就像是火星文,我是一个字都听不懂啊,我终于明白因在江苏什么感觉了,原来他耳边就是一只只稚嫩的小鸟在唱鸟歌!
他两不勒不勒讲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好像模模糊糊有我的名字,是个人听到跟自己名字一样的音符就很很敏感。
因跪在地上,叫我不要跪着了,赶紧站起来,并且让我做在黑炭的椅子上。我擦,苗寨的人这么好客啊,这块黑炭貌似很高地位的样子,难道那个因告诉那个黑炭我是徐偃王,然后这个徐偃王还在苗寨有很牛逼的人气?
我应了一声,坐上了那个位置,看起来好像是竹子做的,其实是木头雕镂而成。
那块黑炭对着我开始侃了,又是一推完全听不懂的鸟语,我已经在风中凌乱了。
那个因好像也没有要帮我翻译的意思,我只能大概的听到了,徐偃王这三个字眼反复的出现在我的耳边。
很快我的肚子就开始不争气了,一路火车也没买什么东西吃,下站直接就赶了过来。
那个黑炭好像听明白了我的意思,就让因领着我出去填饱肚子先。
我看见一大推人坐在一个很长的桌子旁边,看这阵势,到是有满汉全席的意味啊。
桌子上什么都有,腊肉,熏肉,炒肉,竹笋,炒鸡肉,还有各种各样连我都不知道的菜式。心里不禁暗叹这苗寨的美食诱人啊。
特么的一个个都冲我敬酒,没看出来我未成年吗,后来才知道丫的苗寨小屁孩都能喝个二两,听到这个我也是醉了。
很快我就被安排进了一个竹屋,门口找了两个壮汉看着,我又不是犯人,干嘛要这样对我,人家本来还打算出去看看晚上的样子。
看着两个比我高一倍的人站在面前,我真是有种想死的感觉,关键这两货还跟猫一样瞅着我跟瞅着老虎似的,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我长的丑我知道,不要这么明显的告诉我好不好,心理素质没你们好!
我又掏出了那只诺基亚,放起了手机铃声,仅剩的电还能给我听一会儿。
不过很快就想起来,明天还靠它起床呢,万一明天他们派人进来叫我起床,臭脚丫子踹他一脸我的丢尽了人了。
我开了闹钟,放在一边,自己躺在竹塌上睡了起来。
一晚上的火车外加出租车的颠簸,我已经很疲倦了,周公已经在呼唤我进入梦乡了,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就没知觉了。
“偃,过几天父王就要立王了。”
“墨才是适合当王的人,我只希望能找个相爱的人,做个无忧无虑的小侯爷。”
“可是偃不希望坐拥万里江山吗。”
“我要是当王那岂不天下大乱了。墨会武功,而且从小就父王送去读兵书,伤过战场比我下的六博棋都多呢。”
说着偃就拿出了一套棋盘,我很自然的就跟他下起了旗。
“偃,你说要是咱们兄弟两个一直都这样下棋,该多好啊。”
“墨要成家啊,要当王啊,以后那么忙,偃倒希望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呢。”
“要女人不要兄弟啊,你脑子里除了紫烟就没别的了吗。”
偃咧嘴一笑。
“有啊,偃心里还有墨呢。”
“没指望你记着我,我也去找个女人暖被窝。”
棋局未完,我的身体就离开了桌子。
我临走努力控制身体回头看来一眼,偃期待的看着我的背影,我的身体就这么走了,留下偃一个人守着旗台。
花落人消散,棋局未完,下棋之人不在。
心里莫名其妙就出现了这几个字。
“嘀嘀,嘀嘀,嘀嘀......”
手机铃声把我吵醒了。
“走,咱们淘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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