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悦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慕泽野,周围的气氛完全凝聚在一起了,很安静,她甚至能够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但是她没有忽略他的话,他刚才说他们睡在一起?
蓦地,眼泪触不及防的落了下来,幽怨的瞪着他,却死死的咬着唇,没有开口。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跟他在一起的日子里,不是睡在一个房间吗?我不提也就算了,但是现在是在我的别墅里,你们还明目张胆的**,当我是傻子吗?”慕泽野眼睛瞪得通红,沉声问道。
秦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哑着嗓子问道,“你去查了?”
“我有地方说错了吗?”
他嘲讽的盯着她,就像是在看着一个被揭穿的小丑,无处遁形。
秦悦摇头,紧紧的抿着嘴,“没有,你说的不错,当时我们是睡在一个房间。”
“呵~”一记冷笑传来,深深的刺痛了秦悦的心。
她闭上眼睛,尽可能的压下心底的难过,低声开口,“慕泽野,你不信我?”
“我信你,但是我受不了你跟他打情骂俏,你懂吗?”慕泽野双手捧着她的脸,认真的看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我受不了,你跟任何男人亲近!”
秦悦嘲讽的笑着,他分明是不信她,以为她跟夜上景发生了什么,这种被冤枉的感觉,就像是被一把刀狠狠的捅到了后背却连拔下来的机会都没有。
“慕泽野,你想怎么样?”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直接将她抱起来,向床上走去。
秦悦闭上眼睛,觉得心仿佛在滴血,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他根本就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或者说,就算是解释,他也未必会相信。
这种感觉太伤人了,她的手抵在他的心口,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往下掉。
半夜的时候下起了雨,这应该是深秋最后一场雨,下的很急,房间内的窗户没有关好,冷风一直在吹着两个人。
但是他却仿佛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脸显得格外的苍白。
冷风一吹,浑身都觉得凉,这种凉,蔓延到骨子里。
被冷风吹了一整夜,第二天果然鼻子很堵,脑袋有些烫,真的生病了,再加上心情不好,病情反而更加的严重了。
记兮然调好了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没关上的窗户,摇了摇头,问道,“不会一整晚没关窗户吧,昨天的雨那么大,活该你生病。”
秦悦抬起沉重的眼皮,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很赞同他的话,“是,我活该。”
记兮然敏锐的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微笑着开口,“你脑袋不会烧坏了吧?”
她扯了扯嘴角,摇头,“承你吉言,不过我还很清醒。”
他笑了笑,“你跟大哥吵架了吧?早上我看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秦悦只觉得脑袋都快炸了,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沉声道,“记兮然,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八卦啊?”
“我很八卦吗?没有吧,我只是好奇罢了,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大哥出差了,要半个月回来。”
出差——
秦悦的脸色瞬间惨白了起来,是出差还是去订婚了?真是可笑,用这样的一个借口来搪塞她。
“知道了。”她有气无力的回答,只觉得胸口的某处难受的厉害。
这场病来势汹汹,整整两天天,她都躺在床上,慕泽野没有出现,没有任何电话,没有任何消息。
而秦悦也没有主动找他,现在他应该忙着订婚呢吧?
第三天,终于觉得身体轻松了很多,而森跟夜上景的解药也研制出来了。
三个人坐在客厅里,茶几上有一碗药,但是谁都没有主动的让秦悦去喝。
“有什么后遗症不?”秦悦望着两个人。
森迟疑了一下,开口,“不清楚,但是这是唯一的解药。”
她了然,这碗药,她一定要喝,没有选择。
想到这里,直接的端起来咕咚咕咚的灌了进去,药的味道很难闻,险些吐出来。
夜上景拿起一块糖果塞进她的嘴里,语气很淡,但是却能够让人感觉到他的关心,“怎么样?”
“没啥感觉。”
秦悦耸了耸肩,有些漫不经心,今天是他订婚的日期,恨不得马上就走。
站起来,却觉得胃口一阵翻滚,她的脸色微微一变,快速的跑向洗手间,哗啦啦的呕吐着。
整整吐了半个小时才结束,她整个人险些虚脱,小脸苍白无比,她任由夜上景搀扶着,上楼的瞬间,忍不住开了口。
“夜上景,我要去见他。”
夜上景的脚步有一瞬间的迟钝,微笑着问道,“你确定?”
“当然!”她坚定的开口,即使身体软绵绵的,但是她也要去见他,至少他欠她一个解释吧?
“好,五分钟后出来。”
秦悦点了点头,走进房间内,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又用凉水洗了洗脸,看着镜子里脸色惨白的女人,惨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又在房间内转了一圈,却发现对这里很生疏,很陌生。
打开门,夜上景站在门口,安静的盯着她,平淡的开口,“要出去,可能要费些心思。”
“慕泽野安排了很多人在这里。”
夜上景一边走一边解释道,“不过这几天我察看了一下,我们还是能够不知不觉的逃出去的。”
“从哪里?”秦悦跟着他的脚步上楼,小脸上尽是不解,上顶楼做什么?
夜上景淡淡的开口,“上面有个阳台,你不知道吗?阳台边上有个地方没人看守。”
秦悦听到这里,脚步瞬间顿住了,扯了扯嘴角,“夜上景,你知道为什么那边没人看守吗?”
“为什么?”
“因为那边有鳄鱼。”秦悦瞬间觉得要逃出去的机会渺茫了很多,鳄鱼堆里,他们能跑出去才怪。
“鳄鱼......”夜上景的脸色也变了一下,想了半晌,淡然的开口,“也没关系吧,就是比较凶猛的野兽罢了,你害怕?”
秦悦扯了扯嘴角,害怕?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出现在慕泽野的面前,还谈什么害怕?
“不害怕。”
“那好,我们走,我有办法。”夜上景认真的开口。
两个人来到阳台,低头看着那处没有人看守的地方,扯了扯嘴角,“我把你荡过去吧。”
说这直接的拿出了一条绳子,秦悦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怎么随身拿着这种东西?”
“因为我要随时随地逃跑,这种东西是必备的。”夜上景淡漠的回答,直接把绳子绑在了她的腰上,低头看着她,“一会儿别紧张,没事儿的。”
秦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点头,“好。”
装潢完美的大厅里,慕泽野一身黑色西装,手上端着一杯香槟,整个人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他的眉头皱了一下,走到安静的角落里接听,但是脸色骤然变了一下,沉声道,“夜上景跟她一起不见的?”
听到电话里肯定的回答,他的脸上瞬间染上厉色,狠狠的捏着手机,眉宇间尽是担忧。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跟夜上景一起走了!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前些日子她还说喜欢他,没到半个月就跟别的男人走了,她的喜欢这么廉价的吗?
慕泽野脸色阴沉,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夜上景的出现,让他产生了浓浓的危机感,即使是萧振宇,也没有让他这么担心过。
但是对于这个夜上景,他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人很危险。
“嗨,二哥,你怎么还在这里啊?艾瑞该下来了!”染墨笑嘻嘻的开口。
慕泽野锐利的目光扫了染墨一眼,最后落在坐在桌子中央的老人,慕东海,他的父亲,也是整个慕氏集团的操使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底却觉得很悲伤,现在他不能离开,哪怕天塌下来也不能走。
手紧紧的握拳再松开,再握拳。
“我们现在过去。”
秦悦诧异的瞪着夜上景,整个人都充满惊讶中,一路从慕泽野的别墅里跑出来,再到夜上景的私人飞机上,这个过程不到半个小时。
而且她相信,要不是她拖累了夜上景的话,他会用更快的速度。
“夜上景,你好有钱。”
这个家伙,连私人飞机都有,该是有多有钱?真搞不懂为什么要逃来逃去的。
夜上景闭着眼睛,淡然的开口,“睡一会,大约半个小时才能到,一会儿有你伤心的。”
他的话就像是一把刺刀,狠狠的捅进了她的心脏,但是不得不说,他说的没有错。
慕泽野的订婚仪式,呵~
“你会陪在我身边吗?”
“安啦,我会陪着你的。”夜上景淡然的回答,随手拿起了一瓶水,递给她,“你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
“是吗?”接过水喝了一口,觉得手心在冒冷汗,心底有些紧张,真的见到慕泽野的话,该讲什么?
“紧张什么啊,背叛的又不是你。”夜上景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淡然的开口。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夜上景,叹了一口气,“可是......”
“那你想怎么样?不会只是想偷偷的看他一眼,确定订婚的是他,就离开吧?”夜上景撇了撇嘴巴,“那你也太怂了。”
“我还能怎么做?”秦悦迷茫的看着他,难道要上去质问慕泽野吗?她怎么有勇气?
“不然怎么说你笨呢,我不管,随便你怎么做。”夜上景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秦悦又喝了一大口水,还是会觉得很紧张,很迷茫。
其实她真的很想知道,慕泽野会怎么跟她解释,也许是别人逼他的?
但是,慕泽野那样的人,谁能够逼到他?她不过是给自己寻找了一个安心的理由罢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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